叫这么多年的“青铜器”,原来是错的,连鲁迅都差点落入误区

一笑墨知 2024-06-08 14:24:20

在博物馆里我们看到的青铜器,青绿暗沉,黑色斑驳,给人以沧桑之感。实际上,“青铜”是一种错误的叫法。

青铜刚被制造出来的时候是金色的,在古时又被称为‘金”或“吉金”,一度跟黄金是通用的——我们看先秦时动不动就赏千金,实际上赏赐的多半就是青铜,不然就当时的金矿开采量,还真不够诸侯们挥霍的。

但在土里面经受了岁月的洗礼后,金色的铜器氧化、污损,产生铜绿,沁入杂质,变得苍翠或黝黑,但这也意外的给它赋予了一种原始的、崇高的、野性的美,一种庄严的历史感。

所以,宋朝的皇帝按传统礼制,参考出土物制造宗庙祭器,硬是要把金灿灿的铜器“以药熏染令黑”,,让它们变得像出土的古物。

宋 青铜出戟双耳尊

南宋爱国诗人陆游就曾经对此表示质疑。他在《老学庵笔记》中写道:

“铜色本黄,古钟鼎彝器大抵皆黄铜耳。今人得之地中者,岁久色变,理自应耳。今郊庙所制,乃以药熏染令黑,此何理也?”

鲁迅也提到一件类似的事情:

记得十多年前,在北京认识了一位财主,不知怎么一来,他也忽然“雅”起来了,买了一个周鼎,真是土花斑驳,古色古香。而不料过不几天,他竟叫铜匠把它的土花和铜绿擦得一干二净,这才摆在客厅里,闪闪地发着铜光,这样的擦得精光的古铜器,我一生中还没有见过第二个。一切“雅士”听到的无不大笑,我在当时也不由吃惊而失笑了。但接着就变成肃然,好像得了一种启示,这启示并非“哲学的意蕴”,是觉得这才看见了近于真象的周鼎。鼎在周朝,恰如碗之在现代,我们的碗无整年不洗之理,所以鼎在当时,一定是干干净净、金光灿然的,换了术语来说,就是它并不“肃穆”,到有些热烈。这一种俗气至今未脱,变化了我衡量古美术的眼光。

所以,当我们站在博物馆里欣赏青铜器时,不妨想象一下它们最初的样子。那些金色的青铜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定非常壮观。只是可惜,岁月的长河已经把它们冲刷得面目全非。

不过,这也正是历史的魅力所在。它让我们看到了过去的辉煌与荣耀,也让我们感受到了时间的无情与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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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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