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那年,我被人贩子带上黑车卖到山里成了男人的生育机器,隐忍七年,我终于大仇得报,血债血偿!

脑袋装的柠檬汽水 2024-08-22 10:46:32

十五岁那年,我被人贩子带上黑车卖到山里。

买我的男人联合他妈,强迫我替那个家传宗接代。

我抓住每次机会想逃,都被打到遍体鳞伤。

隐忍无止境的拳打脚踢将近七年,我终于大仇得报,解救全村。

初中毕业那年我刚十五岁,没考上高中,顺理成章跟村里人到广东一家制衣厂打工。

厂里的员工宿舍很是偏僻,路边经常有黑车出没。

一天中午路上没什么人,我正好走路回去。

一辆白色面包车突然闯入眼帘,在我身边鬼祟地周旋。

车内下来一个模样油腻的光头,露着邪笑把我逼到车门边缘。

我异常恐惧,还没喊出声他便拖住我往车里带,在我耳边发出狞笑:[这里连个监控都没有,喊破嗓子也没用。]

我紧扯住车门,他却顺势蒙住了我的口鼻。

等醒来,我已经躺在一个黑黢黢的地方,摸着像是张禾草铺就的木板床。

屋内跟进不来光似的,阴森可怖。

身体某处传来钻心的疼,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挣扎着起身。

屋外响起一阵动静。

只见一个光着膀子,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人手里点着盏煤油灯,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以后这就是你家了。]

我如遭雷劈,匍匐着下地朝门边跑去。

迎面闪现的一抹人影,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

只见一个摘除了左眼球的老太婆,一脸凶相地拦住了我。

[人醒了,事情办得怎么样?]她的嗓音嘶哑,跟巫婆般阴沉。

我推搡她一把,跑出门外才发现周边都是浓密的山林。

男人快步追了出来,从后背扯住我的头发,[不知道成没成,今晚再试试。]

老太婆喘着气,没瞎的那只眼朝我身上打量,[身段还行,脸庞子也嫩,可得把握好了]。

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我嗓子都快喊哑,哀求他们放我走。

男人却扯住我往屋里带,[买你回来想跑,你必须给我添几个儿子。]

[今晚妈给你把风,好好教育她。]老太婆嗓音中透着股兴奋。

那晚,在声嘶力竭的求救声中,我再次被强暴。

后来我才知道,那畜生叫刘家生,花了三千块从人贩子那买的我。

我不知道被卖到了什么鬼地方,只知道所在的村子出门难见天。

四面环山,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

踏进这里,这辈子我十有八九是出不去了。

2

刘家一贫如洗,住得还是拿油毛毡当屋顶的泥瓦房。

泥墙遇到风雨洗刷,随时可能倒塌。

我变着法儿想逃,可次次都被抓回来,少不了被打得遍体鳞伤。

在承受完刘家母子持续的凌辱后,三个月后我怀孕了。

又过了几个月,我的肚子渐渐显怀。

[吃下去,可别饿着我大孙子。]刘母逼近丢了盆饭给我,满口黄牙的嘴漏着一阵臭气。

我极度嫌恶地撇开脸。

刘母脸色立刻一拉,[受了那么多教训还不服?进了这家我就是婆婆,什么都得听我的。]

我气不过瞪她一眼,沉默着想往屋外走。

[我看她还是想跑,绑起来。]

刘家生赶紧撒丫子追了过来,拽着我朝漆黑的卧室拖。

刘母则照例到屋外锁紧大门。

我的身体一阵阵发冷汗,撞在屋里那堆破烂家具上。

刘家生捡了根麻绳绑住我的双手,手不停朝我两条胳膊上的嫩肉掐。

我痛到钻心,满眼都是痛恨,[你们一天不放了我,我迟早会跑。]

刘母守在屋外,虽然瞎了一只眼,耳朵却能穿墙。

[外边的婆娘脾气大,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得长八条腿。]

刘家生掐我的力气,不自觉变大。

我怒火中烧,哆嗦着:[腿长我身上,我想跑,你们根本拦不住。]

刘家生被激怒,干脆把我扔回床上,[再敢跑,老子扒下你一层皮。]

[这胎是女娃就继续生,直到给我生出孙子为止。]刘母守在窗外,恨不得视奸屋内。

刘家生伸出恶心的手摸我的脸,[听清楚了,咱妈在教你做人。]

我不说话,呸他一口。

迎接我的,是一顿新的殴打。

听着我的阵阵惨叫,刘母笑声猖狂,[挑着点皮肉,可别伤着肚子。]

又一次被打得鼻青脸肿,除了肚子逃过一劫,我全身都没留下几处好肉。

屋里乌漆抹黑,连仅有的一盏煤油灯都熄了。

刘家生发泄完,到旁边去点灯。

想到以后很长时间都要面对这对禽兽母子,我情绪崩溃到大哭,骂他们杀千刀的畜生。

见我哭闹,刘家生却始终面不改色,劝我老实生几个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我想着不吃东西,跟肚里的孩子一起饿死。

可我一开始绝食,他们就蛮横地往我嘴里塞东西,跟喂鸭子似的。

食道被堵吐不出也咽不下的滋味,生不如死。

后来,我又跟刘家生母子闹了好几次。

可他们轮番折磨我,捆绑手脚,关小黑屋几乎成了我的全部生活。

有时候连大小便,我都没办法按时解决。

在受够各种身心虐待后,我终于心如死灰,表面变得乖巧安静。

刘家生得管着家里的农活。

刘母则多了一项职责,那就是看住我。

她说家里不养闲人,总逼我帮她做家务。

基本上天刚蒙蒙亮,她就会在屋外制造声响,闹着我起床劈柴烧饭。

我想弯腰捡柴火,后背却传来一阵剧痛。

[动作利索点,跟没力气的鸡仔似的,怎么伺候我?]

我回头瞪她,便见她拿着根鞭子,正对我耀武扬威。

面目可憎到极点。

我被教训怕了,不敢跟她顶撞,只得故意伪装顺从,苟且安稳了一段时间。

一天,刘母突然肚子疼着急上厕所。

家里厕所还是外边那种旱厕,她跑得急,忘了把我关回屋里。

巧的是,刘家生也不在家。

见时机难得,我紧急翻箱倒柜,揣着几十块钱往外跑。

才跑出去几百米,附近就有两个村民涌了出来。

他们就像两条疯狗,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住我,一点点把我往回逼。

我强自镇定,慌乱操起田埂上那根木棍要跟他们拼命。

他们根本却不为所动,把我当成被捏住脚的蚂蚱。

[这肚子得有七个月了?要摔着流产什么的,村里头可没有医院。]

刘母连裤头都没系好急匆匆赶回来,见是我被拖回去,狠狠揪住我的耳朵。

[跟我玩阴的?我看你是苦头没吃够。]

我被他们像抬牲口一样,抬回屋内锁了起来。

刘家生很快从田里回来。

我头发散乱着蜷缩在墙角,目光空洞,一直嚷嚷着想逃,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刘母一把扯住我的乱发,独眼露着凶光,[把你关到鸡棚,跟那群鸡睡。不信还能不老实。]

刘家生脸色扭曲,半个字都没有说。

我被扔进屋外肮脏的鸡笼,身边是他家养的十几只鸡。

地上的积水混着一坨又一坨鸡粪,奇臭无比。

刘母在门外骂骂咧咧。

看着那道生锈的铁门,我无助到流泪。

那晚,我蜷缩在阴冷的地上辗转难眠。

时不时有鸡来啄我的身体,成为我一生的噩梦。

难道我真的不能逃出魔窟,死都要死在这?

我越发的不甘心。

隔天,我在刘母忽远忽近的骂声当中醒来。

[起来劈柴,别以为在这就能睡懒觉。]

我身上奇臭无比,浑身骨头像散架一般。

在翻身的时候,藏在衣服内兜的几十块钱掉在地上。

刘母当即过来抢夺,[贱骨头,还想偷了家里的钱跑?]

她再度拉扯我,对我谩骂殴打。

话里话外暗示这附近都是眼线,我怎么样都逃不了。

心底的愤怒跟痛恨持续升腾,让我对身边的一切恨到咬牙切齿。

也许总有一天,我也会变得跟这群野蛮不开化的村民一样,活脱脱成为魔鬼?

大不了一个死。

想通后,我重新拾起要逃出去的念头。

不过得先生下孩子,再做打算。

之后我变得越发沉默寡言,似乎渐渐被磨得没了脾气。

那年冬天格外冷,我躺在屋里生孩子。

可惜过程并不顺利,我难产痛苦到几乎昏厥。

关系到传宗接代,刘家母子自然着急。

商量下,刘母到村里请回一个四五十岁的接生婆。

在完全没有卫生条件保障的情况下,我生下一个女儿。

刘母脸色阴沉,破口大骂。

[头胎就生了个赔钱货,长大后就得跟野男人跑了。]

[就像你妹,完全不中用。]

我听说过一嘴,刘家生还有个妹妹,外出打工时跟男人跑了再也没回来。

刘家生有些不耐烦,[才生完,杀只鸡给她补补。]

刘母狠狠剜我一眼,[想吃鸡?有口饭吃就不错了。那些鸡,我得留着给你补身子。]

5

我丢了半条命,虚弱地躺在床上坐月子。

见刘家生抱女儿过来喂奶,我却不想跟她亲近。

这孩子承载了我所有的不幸,让我很难对她有半点感情。

更多的是恨。

等稍微能下地,刘母又马上使唤我做事。

我忍气吞声,在照顾好孩子的同时,卖力干好家务。

时间一久,我稍微得到他们的信任,也渐渐摸清楚这对母子的活动范围。

除了去山里几块地干活,他们偶尔会步行几公里,到村里唯一的小卖部买东西。

有小卖部的地方铁定跟外界有往来,我暗中留了个心眼。

刘家生似乎猜到我的心思,就算带我出门,也从不让我跟村里人有任何接触。

又等了很久,我才等到一个新的机会。

那天我难得睡到自然醒,屋外没有任何动静。

按着平时,刘母铁定在门外又敲又打逼我起床了。

察觉到异常,我撇开女儿招娣来到屋外。

只见刘母卧室的门微张,里头时不时传出痛苦的喘息。

我故意敲门,[怎么了?]

刘母在她那肮脏发臭的床上打滚,以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还死在那做什么?我肚子疼,快带我找医生。]

在这个家待了快三年,老太婆难得说了句让我身心舒爽的话。

我眼前一亮,很快故作为难。

[村里哪来的医生?你忘了我生孩子,还是你找的接生婆?]

刘母挣扎着想爬起,[你就是没安好心,快过来扶我。]

我忍住憋笑,在床边眼睁睁瞧着她却是不动,[那以后能不能别打我?]

刘母求生心切,额头冒着冷汗捂住肚子,[过来,不然阿生今天就能打死你。]

我咬碎牙往肚里吞。

按照刘母指示,用家里的一辆推车,推着她到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家。

医生帮刘母把脉,开了两副草药。

我听说刘母有肠子便血的毛病,应该有十来年了。

而且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好能到县城去看看。

刘母虽然虚弱,却还是防备地瞪我一眼。

[那也得等家生回来。别看这婆娘表面老老实实,撒蹄子就能跑了。]

我眼底闪过难以抑制的兴奋。

推了刘母回家,她在刘家生面前拱火,说我看她疼了老半天无动于衷,分明想害死她。

刘家生手里的烟头还冒着浓烟,朝我的胳膊直接扎了过来。

[这么多年还没学会伺候我妈?以后还敢不敢?]

我疼到发出惨叫,一个劲求饶,[不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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