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争窈窕》作者:小锦袖
陆小侯爷在京城的名声不好,平阴侯家的幼子,世家名门膏粱子弟,平日招猫逗狗四六不着,清平司里挂了个闲差混饭吃,留宿最多的地方是柳巷里的红拂馆。
父母长辈斥他纨绔。
同僚属吏评他阴狠。
柳巷娇娘恨他薄情。
圣上视他为心腹,纵使万般宽厚,也时常嫌他桀骜难驯。
唯独苏锦书一人觉得他好。
当年,是她把差点溺水的陆锡从水里捞上来,他窝在穷乡僻壤的小镇里,陪她看话本,采莲子,漫山遍野的胡闹,还帮她夺回家产,狠狠教训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
他带她逃离幼时的牢笼,带她见识外头的海阔天高、四时美景,还带她北上京城,扑进软红十丈里尽情打滚。
有关陆锡的恶言恶语像风一样,整日在苏锦书耳边吹呀吹,可苏锦书就是不信。
直到有一天,苏锦书亲眼见他退去一身锦衣,暗夜疾行,半身染血,白霜似的月光照在他脸上,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阎王。
陆锡幼年执刀,十余年行走在生死边缘,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胆寒。
唯独那日,在苏锦书面前,他的手阵阵发软。
不料,那少女目光澄净,竟朝他拍了拍手,笑弯了眉眼:“可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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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失控雪山》作者:北途川
父母离世后,云舒一直寄住在梁家。
梁家的姐姐大她两岁,哥哥大她五岁,叔叔和阿姨工作忙,大多数时候都是梁思谌在照顾两个妹妹。
他什么都要管,云舒对他既敬又畏。
十八岁成人礼,他单独给她过,蜡烛熄灭的那一秒,他偏头,吻上她的唇。
“考虑好给我个答复。”
云舒开始躲他,她觉得他们不应该在一起。
但无论她怎么躲,他总有办法让她出现。
“你几乎是我一手照看大的,我比你自己都更了解你自己。答应我,或者我逼你答应我,你选一个。”
——爱如雪山崩塌,无人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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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公子他悔不当初》作者:二十天明
萧吟不喜杨水起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他出身清流世家萧家,生得天人之姿,为人亦最是清正自持,光风霁月,他重门规恪规矩,是萧家最得意的后辈,而杨水起的父亲却是出了名的奸臣。
无人不知,哪里有萧吟,哪里便有杨水起。
然而无论杨水起如何讨萧吟欢心,回应她的从来都是萧吟的冷脸。
杨水起不在乎,仍旧死心不改,一口一个甜甜的“萧二哥哥”唤着他。
直到有一日,萧吟为了护住他的表妹,而对她道:“莫要继续胡搅蛮缠。”
少年清泠泠的话撞入了她的耳朵,杨水起的一腔热情全被一句话浇灭。
她终不再热脸去贴冷屁股。
*
满京城都将杨水起当成了笑话,笑她不自量力,当初追得萧家二公子闹得沸沸扬扬,到了最后也要偃旗息鼓,同他人议亲。
在杨水起离开之后,萧吟本以为自己会如释重负。
可在吃糕点之时,他会莫名想起小姑娘甜甜的笑容。
在听到别人谈及杨水起时,总会不自主侧耳去听。
直到一场灯会上面,萧吟看到了杨水起在他人身侧笑靥如花,心不可遏制地抽疼了一下。
他想,他或许真疯了。
萧吟问她:“你说想嫁与我还作数吗?”
谁知杨水起冷笑回道:“萧二公子,还请莫要胡搅蛮缠,甚烦。”
后来素来冷静克制的萧吟也成了自己最为不耻的人,使尽了手段也只为娶当初那个满眼是他的小姑娘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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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春未暮》作者:百酒狂宴
做皇后十年,孟霜晚一直恪尽职守,管理后宫,抚育皇子公主。
陛下一句信任,她记了十年。
她把陛下当成自己的天,交出自己的心。
孟霜晚以为,无论什么情况,陛下都会相信她,护住她。
直到她因为天子新宠被斥责、怀疑、禁足,最终还捋了宫权后,才意识到曾经的自己多愚蠢。
云容枉死的那日,她赤着脚,散着发在紫宸殿外笑得悲凉。
“原来这便是天子的信任。”
她看着自己的夫君,大恒天子,缓缓道。
“嫁给你,太累了。”
冬至那夜,陛下宿在敏昭仪殿中。
当听得长安殿大火,皇后没能救出后,素来沉稳的陛下成了疯子。
他形容癫狂,赤红双目在长安殿前嘶吼着孟霜晚的名字。
(有病快去治吧)
回应他的,唯有被熊熊烈火吞噬的殿宇,和凛冽呼啸的寒风。
元正夜宴,宗亲携亲眷入宫参宴。
长街之上,秦淮瑾偶遇一外命妇,朦胧宫灯之下,对方转身,莹润精致的面容惊掉了内侍手中的宫灯。
秦淮瑾更是瞳仁骤缩。
“梓童……”他的声音带了丝轻颤。
然而对方却平静着声音,福身见礼:“陛下大安,妾乃魏王妻室,随王爷入宫参宴。”
看着对方眼中的陌生,秦淮瑾不敢置信地往后踉跄了一步。
他的皇后,成了王妃,不认得他了。
秦淮晔原以为自己一生不会动心。
直到那年那初春,他在封地遇见个女子,那女子虽和皇嫂生得极像,性情却大为不同。
后来他想着,像就像罢,皇嫂已薨,不过巧合罢了。
于是上奏请封王妃。
再后来,那女子想起自己的名姓。
当听得“孟霜晚”三字时,秦淮晔霎时如遭雷击。
那一夜,他在凛冽的寒风中独坐至天明。
次日一早,他推门入房。
“你的名姓同先皇后一样,日后莫要轻易向旁人提及。”将眼眸澄澈的女子拥入怀,秦淮晔声音缱绻,眼底却隐隐有猩红显露。
先皇后已逝,从今往后这世上就只有他的魏王妃。
谁都……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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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太子殿下意欲何为》作者:午时茶
成亲三年,褚瑶才知夫君竟然是那举兵谋反失败而不知所踪的晋阳王的儿子,与她成亲生子,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权宜之计。
晋阳王一朝东山再起,坐上高位,要接他回去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褚瑶自知与他不再相配,主动提出和离。
他却道:和离可以,儿子须得跟我。
他贵为太子,她知儿子跟着他比跟着自己好,于是忍痛答应。
谁知没过多久,东宫来人,说是孩子因为太过想念她而哭坏了身子,希望她前去照顾一段时间。
他说,等儿子病好,就放她离开。
他说,等儿子长大一些,就放她离开。
他说,等儿子启蒙懂事了,就放她离开。
……
他说,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做甚还想着离开?
后来,她负气跑回老家,他带着三个孩子来寻她。
他说:孩子们很想你,孤……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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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表妹妄求》作者:不落言笙
宁离寄养孟府多年,嫡长子孟岁檀待她如珠似玉。
及笄那夜,她柔若无骨的藕臂缠绕上了表兄劲瘦的腰身。
以为孟岁檀会心软舍不得拒绝她。
没想到孟岁檀一个巴掌甩了过来,宁离被打懵了脸,失望到极致的话响起:“我竟把你教成这般不知廉耻的模样。”
此事传遍了阖府,一时间宁离声名狼藉,人人唾弃。
而后,便被孟祭酒送往普华寺清修。
天之骄女成了泥地里的花。
三年的日夜,她没有一日不希望孟岁檀接她回家,甚至她日日写信,告诉他知道错了。
等来的却是孟岁檀订婚的消息,和孟家接她回府让她亲眼看着孟煜衍订婚,好彻底摁死她的心思。
也是在这一千多个日夜中,宁离才渐渐明白,二人身份的差距有多大,她得来的一切不过是孟岁檀随手施舍,可她却以为自己便能为所欲为,甚至妄想他身边的位置。
原来他从来瞧不上她。
佛珠断了满地,宁离知道,她再也不会有任何期待了。
佛,从来不渡有情人。
一别三年,宁离手上缠着佛珠,面色平静,对满堂的阴阳怪气神色坦然,笑意盈盈道奉上贺喜,并无一丝不满。
而后,在她夺得画院魁首掠过孟岁檀笑意盈盈地奔向她的师兄时,孟岁檀的身躯微不可查的绷得很紧。
后来,孟岁檀眼眶泛红:“皎皎,是阿兄错了。”
宁离笑意淡淡:“孟大人,我们早已毫无瓜葛。”
她有了许多爱她的人,不会再偏执的撞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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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被嫡姐换亲之后》作者:明春鸢
大学生明遥期末考试结束,熬夜打游戏猝死,穿成了古代安国公府一个庶女。
明遥:……还学什么习?娱什么乐?躺着活着不香吗?
顶着一张芙蓉面,她混吃等死活到十五,嫡母把她许给了娘家侄子温从阳。
未来夫婿年轻俊俏,游手好闲,一事无成,和她正是天造地设、一对儿懒蛋。
明遥正准备拾掇拾掇换个地儿躺,突然,嫡姐不要嫡母千挑万选的新科探花了,非要和她换亲事。
贴身丫鬟担忧:听说姑爷自小鸡鸣起三更睡,才年纪轻轻能中探花。姑娘过去,只怕觉都睡不够。
明遥一天要睡五个时辰。
她想了想,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崔珏书香世家清流出身,自幼专心读书举业,满心治世报国,自认无心情爱。
因此,婚事已定,安国公府却忽然换了新娘,崔珏虽然不满,却未迁怒新妻。
只要新妻安分知礼,他也不会亏待了她。
新婚夜。
温存过后,看着怀中困乏的妻子,崔珏不由心生怜爱,问她可有什么想要的。
新妻突然睁大眼睛,一脸郑重问道:我早上最晚能睡到什么时辰?
(这可太重要了)
崔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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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达是安国公嫡女,自幼受尽千娇万宠,家里没人敢给她一点委屈受。
可在一个晚上,她竟梦见她与崔珏婚后几乎反目,而温从阳却与明遥甜蜜恩爱。
温从阳还为明遥从军立功,给明遥挣来了一品诰命。
她便宁死也不肯再嫁崔珏,硬抢了明遥的婚事。
可成婚不到三个月,纪明达便与温从阳大闹一场。
她跑到陪嫁庄子散心,得知二妹妹与妹夫正在隔壁庄子骑马。
她不信这两人真能过到一块,忍不住去看,正看见明遥歪歪扭扭坐在马上,任人说什么也不肯动。
崔珏气得脸红,却翻身上马,冷着脸用温柔的言语,手把手教明遥握缰绳。
纪明达蓦地咬紧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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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夫人精通茶艺》作者:一笑笙箫
上辈子,十二岁姿容初显的玉桑被刺史府江家花高价赎身嫡长女江慈眉眼凝重,轻轻握住玉桑颤抖的肩膀“我救你出囹圄,你帮我除仇敌。”
“功成之日,我许你一生荣华。”
吃得饱饱的玉桑舔舔嘴唇,重重点头!
三年之后,益州刺史府出了位惊才绝艳的江娘子。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回眸一笑百媚生。
微服私访的太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江慈拍拍她的肩膀,指着一国储君——弄他。
玉桑一头扎进渊深似海的宫斗生活以高超的绿茶手艺斗死了太子的白月光宠冠东宫,魅惑太子闯下大祸。
帝后大怒,太子被废,玉桑被赐死。
玉桑梳妆打扮,体面的站在白绫前。
能遇上姐姐走到今日,买卖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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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而来,玉桑睁开眼。
瘦弱的小身板艰难的撑着华丽暴露的裙子,台下正在竞价。
玉桑乖乖等着江家来买她,实现命运华丽的逆转。
面前忽然砸下一袋黄金,玉冠束发玄袍加身的男人抬起手,远远指着她:“就她了。”
玉桑如遭雷劈:“太太太太太太……子!?”
看着男人泛着寒意的笑,玉桑哭了。
姐姐,你快来找我呀,再不来,就找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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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灿珠玑》作者:玉胡芦
做了多年的世家贵媳,任劳任怨,标榜德庄,魏妆忽然厌倦了。
在外人眼里,她高攀奢嫁,理当感恩戴德。
夫君清凛才俊,位极人臣,官至权倾朝野的左相,更是一不纳妾,二足她优渥。
又怎知她夫妻分房多年,情分早尽,连做戏都做不下去了。
这一睁眼,她竟然回到了待嫁前。
尚未积劳成疾,四肢暖热充满活力;
未被谢府用作尚公主的挡箭牌;
不用担心生下儿子被老夫人抱养;
更不必忍气吞声,看谢敬彦把白月光领进府里。
很好,魏妆抚了抚轻盈的少女腰肢,摸一摸柔嫩娇弹的脸颊。
看着进京贺寿的船舱里,原本打算送出去的几盆名贵花卉。
那么,这一世她就当一朵墨紫透艳的黑牡丹,先从退亲开始吧。
她要取悦自己,换一种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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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彦出身名门世族,清风霁月,克谨勤严。
不知为何,却频繁梦见一娇妩女子,她颈涡有枚嫣红小痣,惹艳夺目地卧于枕榻旁,软玉温香。
这让他颇受其扰,而当他俯下去想要看清些时,却又蓦然醒来。
直到这一日,惊觉从筠州府入京的未婚妻,竟就是梦中那姝色美人。
谢敬彦总算松了口气,婚后必定珍重待她。
谁料到,女子淡淡掀起眼帘,抿唇娇笑:“抱歉,我欲退婚。”
谢敬彦:出了何故?
(当然是你娘子重生,不想要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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