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闻天日后回忆起遵义会议细节,并说:那晚,毛主席给了我们力量

史得斋 2025-01-23 17:47:38

张闻天——一听这个名字,可能很多人第一反应是“哦,是个历史人物”,然后就不管了,直到影视剧里听到毛主席一提,他就像是从剧本里蹦出来的那种“正派角色”。

但是,张闻天其实有个不为人知的“化名”——洛甫。

听着像是“洛神”的谐音,文艺得很,实际上那是他当时用来保密的一张“身份证”。别看他名声在外,年轻时候可是党内的“大佬”,而且,回忆起来,有一晚,张闻天说得清清楚楚:“要不是毛主席的领导英明,以后的发展只会越来越糟啊。”

啥意思?看起来挺悬乎的,但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

01

1900年,中国正经历着一场“心情特别复杂”的大劫难。

而在江苏南汇县,一个张姓农民的家里,情况则完全不一样。这一年,张爷爷的孙子诞生了。他爬过来,一眼瞄着小孙子,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响亮而有文化,名字中藏着“鹤鸣九皋”的浪漫——张闻天。

张闻天从小就“有点与众不同”,显然不符合传统的“活泼好动、玩泥巴”的小男孩模式,反而像个小书呆子,拿着书翻得飞快,眼睛里满是星星。

大人们都说:“这孩子是个天才,肯定不简单。”结果在学校里,他也真没让大家失望,成绩总是名列前茅,读书快得像吃饭一样,刷刷刷,一套《四书五经》下肚。

家里那会儿经济不算宽裕,张闻天这决定可是深思熟虑的。他心里想着:“日本虽小,但技术先进,吃饭不花钱学知识也不贵。”他告诉家里人:“爸妈,放心,我去日本就是为了搞技术,回国以后,我能为祖国建设贡献一份力。”

家人当时差点儿没被他说服。张老爷子咳了几声,放下手中的《易经》,叹了口气:“闻天,你说去日本,这不太合适吧,万一被当成‘明治维新’的搞手怎么办?”

张闻天笑笑:“爸,你看我一眼,看得出我会去搞政变?我可不在那儿扔炸弹,我只去学文化,学技术!”

于是,张闻天就这么踏上了去日本的航程。

02

张闻天到了日本,那简直就是一头扎进了知识的“深井”,一个永远找不到底的井。每天,他都在图书馆和教室之间上蹿下跳,像个饿狼似的吞噬书籍,连自家门口的炸串摊都不敢停下来看一眼。他的目标简单明了——通过读书,让自己成为“新一代”的英雄。

有一次,张闻天和一群同学开了个小聚会,喝着热腾腾的绿茶,聊着“如何让中国强大”,就像所有为了理想拼命奋斗的青年一样,突然间,桌子对面一个带着厚厚眼镜的家伙开口了——“张君,你说得对,确实要让中国有强大的科技,但我觉得,文化更重要。”这人就是田汉。

张闻天一听,皱了皱眉头:“文化?不是吧,你能不能讲点干货?我正在考虑怎么把中国的科技赶超外国,不是来听你这些没用的玩意。”

田汉笑了笑,掏出一本厚厚的书:“这本书,是我写的《剧作家手记》,你看看,文学的力量能改变整个社会。”

“我还没看到你写的,已经不想看了。”张闻天瞪大了眼睛,心想:“文学,搞啥玩意儿啊,咱们国家科技都落后,文学不解决吃饭问题。”

不过,他还是翻了一下这本书,才发现田汉的眼光真是别具一格,不是那种老生常谈的“情感纠葛”和“家庭伦理”,而是鼓吹一种新的文化,一种要敢于打破传统桎梏的文化,这让张闻天一下子有了兴趣。

于是,张闻天就开始了“文化突袭”。他把自己的重心从“拯救祖国的科技计划”转向了“如何让文学引领时代风骚”。他开始读文学,翻译外国文学,尤其是那些好像特别能说出“个性”和“社会病态”的作家。

他想,反正要搞革命,总得让大家懂得点文化,至少可以给茶话会增加点儿深度,不然聊半天也就那些“自卑的中学哲学”。

回国后,张闻天开始满世界跑着找出版,差点儿把《托尔斯泰文集》翻译了个遍,甚至连《战争与和平》这种写到让人睡着的书都不放过。

他翻译的那些作品在国内的杂志上发表,读者都哗然:“哎呀,原来还有这种洋气的东西!这外国人不光会写小说,竟然还会搞哲学,真是厉害!”

然而,他渐渐发现,翻译外文其实也没啥特别复杂的,倒是自己给自己搞的“知识体系”越来越“丰富”。

03

张闻天的政治眼光早就不止于文学批评,他开始不断深入思考:“这些外国人能写出那么犀利的小说,说明什么?说明社会不公啊!”

他开始做梦:如果中国能有这么一群敢说话的作家,或者至少能有这么一群敢于站出来挑战传统观念的人,那中国就能有希望。于是,张闻天把自己搞得像个半个“文艺革命家”,他心里满是“大浪淘沙,英雄出少年”的画面,认为自己可能也会成为“时代的引路人”。

直到有一天,张闻天在一堆书堆里不小心发现了一本小册子——《资本论》。他捧着那本书,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这个才是核心!这是我一直在找的东西!马克思!不止文学,连社会都能改造!这才是拯救中国的真理!”他一边翻书一边小声嘀咕:“哈哈,这下完了,革命的火种我找到了!”

张闻天从此开始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对文学的执着了。他对那些旧有的观点,恍若隔世:“文学?那只是小儿科!真正的变革在于社会!”他渐渐从文学的浪漫情怀中脱离出来,开始向一个更加实际的目标进发。

他接触到一些进步的思想家和政治活动家,开始讨论革命、讲解阶级斗争的核心。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个“文学救世主”,而是应该从社会根本开始改造。于是,他转身投身到了中国共产党这个革命的组织中。

“共产党?没错!这就是我一直在找的答案!这条路有点儿艰难,甚至布满了荆棘,但它肯定是通往光明的!”张闻天豪气冲天地说。那时候,他大概真信了自己能扛起拯救民族的使命。

“我可能会被杀,可能会被抓,但为了这条道路,我甘愿奉献一切!”他对同伴们说,眼神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座“理想国”——那是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没有阶级对立的美好社会。

虽然接下来的路并不轻松,张闻天的思想不断进化,也逐渐成为那个时代的先驱者之一。而那时候,他时常想着:也许马克思的“资本论”是个大礼包,谁先拆开,谁就能从中找到改变世界的钥匙。

04

1925年,张闻天加入共产党。

当他第一次穿上党的制服,走进党组织的大门时,内心的那个“文学青年”差点儿没被感动得泪流满面:“终于找到了属于我的舞台!从此,我不是一个人了!”

然而,党的训练营可不像他想象的那么浪漫。他很快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文学虽然重要,但革命可不讲究文艺气息,得有点儿实用性,能打仗,能管理,能统治,才能算是合格的革命战士。

于是,他开始沉下心来学理论,不再跟文艺圈的朋友们混在一起。是时候升华自我,做好“政治工作”,做个理论大师了。

张闻天心情愉悦地收拾行李,去了苏联,开始了他的一段“理论流浪”生涯。

想当年,他带着自己那股“不问世界只问自己”的文艺气质,兴冲冲地到了莫斯科,结果一到那儿才发现:“哇,这儿的理想都是成堆的书本,比上海的街头咖啡馆还要密集。”

他开始疯狂吸收马克思列宁主义,甚至连列宁吃早餐喝的茶都能分析一番:“革命嘛,理论先行!”

他在苏联混得风生水起,跟那些“革命大佬”们讨论问题时,简直像个现代版的“思想大腕”。大家讨论的可不是小事,都是影响历史的“大命题”:如何推动革命,如何通过理论指导实践,如何改造整个世界。

张闻天这时候已经不再是那个“以文学救国”的青年了,他的目标提升到了全人类解放的大舞台。虽然,偶尔他还是会想起那本《红楼梦》,心里想着:“文学革命能不能也来点儿?”

几年后,张闻天带着满载的知识和伟大理想回到了祖国。别看他这时候一副“满腹经纶”的样子,他依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初入社会的新人:“革命嘛,不仅得懂得理论,还得懂得怎么在政治局里坐稳了位子!”

于是,他开始帮助中央制定战略,操心这些大大小小的事,逐渐从一个“理论学者”摇身一变成了政治舞台上的“操盘手”。

不过呢,跟他一起在政治局里混的博古,却经常不明白这位“大文学青年”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么一个“军事策士”——“他这不是写文章的嘛,怎么突然就开始指挥革命了?”

就在党内外有一大堆人在争论政治方向、权力斗争的时候,张闻天心里有点小算盘——其实他早就看透了王明那套“苏联依赖理论”。为了大局,他暂时咬牙忍着没说出来。

终于,张闻天趁着一次会议的机会,像个沉稳的棋手一样,缓缓推了推那枚决定未来的大棋子——他提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战略方向。

他说:“革命,不能仅仅依赖一个外国势力来做支撑,我们得靠自己走出一条符合中国国情的路。”大家听完后都震惊了,尤其是王明和博古,差点没当场从椅子上摔下来:“这小子怎么敢反对我们这些‘老革命’!”

然而,张闻天的底气十足:“革命是要有自己的独立思想的,你们这些‘带着预设立场’的人,搞的那一套,就像是穿了马鞋跑步——不合适!”他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已经提前预知了,只有坚持独立自主,才能真正实现民族解放。

博古当然不愿意低头,毕竟,“政治权力”对他来说像是上帝赐予的权杖。张闻天决定,“你们继续睡觉吧,我先去搞大事了。”

那时候,他的眼睛已经不再盯着那些书本,而是放远了,看到的是那个可以让自己和整个国家更强大的未来:“革命,只有彻底自觉,才能不被世界抛弃。”

05

再后来,博古忽然又来了一招保守主义:“撤!先撤再说!”这一下,整个红军的气氛就像刚吃完一顿大餐,结果一看到外面的天气预报是“风暴警告”,便立即收拾碗筷:“算了,咱不打了,今天先回家。”问题是,敌人不打你,你可不能光想着回家睡觉。

这个时候,很多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学了几个月的革命战术,就要被这两个“先进领导”打败了。

张闻天站在一旁,简直像个在餐厅里等待食物的小伙子,看着别人做的菜越来越难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就不敢吃饭了!”他知道,如果再不改进,这场革命简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大翻车”。

于是,张闻天决定找机会跟毛主席谈一谈。他心里明白,毛主席的理论靠谱多了。于是,张闻天开始了自己的“私人接触”,他找到毛主席,稍微做了点儿“铺垫”:“毛主席,咱们是不是该考虑点儿别的战术了?再这样继续下去,红军真得解散了!”

毛主席看着他说:“你是说,给他们点儿反弹的机会?”张闻天点点头,心想:“这回总算说对了!”

毛主席继续说道:“那就只能换个玩法了,不能光想着死守。要像打麻将一样,敢拼也得敢动,沉不住气的,不可能赢。”张闻天心想:“你倒是幽默,毛主席!这哪是打麻将,咱这是为国家的命运拼命!”

张闻天忍不住插话:“可是问题是,我们这会儿已经被包围了,敌人有千军万马,而我们……”他想了想,“咱们没那么多‘炮弹’,没有那么多‘装备’,甚至没有那么多‘人’。咋办?”

毛主席沉思片刻:“要想打破僵局,就得先创造混乱。就像炒菜时,锅里东西太多了,先往里面丢点儿盐,不好吃就扔点儿辣椒。反正,乱了就能找到机会。”

张闻天若有所思:“那咱们就利用敌人的盲点,出奇制胜!”

“对,出奇制胜!要敢打,也要敢跑。”毛主席点点头,显然很喜欢张闻天的思路。

于是,张闻天带着毛主席的指示回去。

06

1935年1月,红军的脸色比冬天的北风还冷,转移到了贵州遵义。按理说,大家应该坐下来,喝杯热茶,互相安慰一下,但一进了会场,气氛就像是进了个冷冻库。

张闻天坐在那儿,脑袋一动:“这次不说点儿实话,咱们这次全军覆没的可能性大了。”于是,他拎了拎自己那条破裤子,决定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我们得开个会,”张闻天一开口,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他的声音带着点儿压抑的愤怒,“不能继续这样了,咱们得面对现实。”他扫了扫坐在桌子周围的几位“大佬”,目光最后定在了博古身上:“特别是某些人,真该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错了多少回!”

博古在会议桌那边懒洋洋地吸着烟,听着张闻天的话,嘴角轻轻扬了扬:“哎,都是战场上的事儿,败了就败了。谁知道国民党那么强?对吧?”

张闻天忍住了自己差点没爆笑出来的冲动,冷冷地看了博古一眼:“你就这态度,啥都不管了?失败了你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指挥出了问题,而不是‘敌人太强’?”他说着,一边把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你是想当个大侠,想给敌人点儿面子吗?”

博古嘴里吸着烟,若无其事:“我说了,敌人强大。你能咋样?”

张闻天实在没法忍了,心里想:“哎,这人咋不明白呢,都是队伍里的泥菩萨,没脑袋!”

他决定再给博古来个“真诚”的提醒:“你说国民党强,可是我看你更强,强到啥呢?强到把咱们队伍搞得像个大杂烩,连基本战略都看不清了!”

旁边的周恩来此时插话了:“大家不要吵,静下心来,还是得把问题搞清楚。我们现在已经不再能靠空想解决问题了。战斗的失利,根本问题在战略战术上。”

这话一说出来,会议室顿时安静下来。大家也都开始点头,觉得这话有道理。周恩来的眼神很犀利:“我们不能一味地‘出击’、‘躲避’,得结合实际情况,权衡利弊。否则,再怎么打都是死路一条。”

07

毛主席这时候也开了口,声音平静却坚定:“博古、李德的做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种‘天高地远’的策略,根本不适合咱们。我们要把握实际情况,不能再有任何幻想。打得过的就打,打不过的就跑,得‘见风使舵’。”他顿了顿,低沉地补充了一句:“你们这些‘全能型领导’,先给我考虑考虑自己的错误!”

博古瞪大眼睛,抿了抿嘴巴:“我哪错了?我做得不错!”

“那你说,前几次反围剿败得什么?难道是敌人太聪明,还是你太能指挥?”毛主席不客气地反击。

博古似乎没听见,脸上挂着一丝烟雾中的微笑,继续用他那副“深沉”的样子:“唉,反正就是不够强,战斗力不够。”

张闻天看着博古的态度,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要是再不承认问题,咱们可真得搬个小板凳在山脚下待着,等着敌人慢慢来收拾咱们。”他拍了拍桌子,“没脑子的人就别再唱高调了,咱们是革命,不是演戏。”

会议室内,一时无言。大家开始认真思考张闻天和毛主席的观点。这时,博古把烟蒂掐灭,最后低声说了句:“好吧,那就听听你们的意见。”

毛主席这才终于笑了笑:“大家都说说吧,咱们的路线得重新规划一下,不然这场仗咱们不可能打赢。”

“看吧,讲道理了不就能听进去?”张闻天心里暗想。说完,他大大咧咧地翻开地图:“我们得调整策略,打得聪明点。上次的死守,根本行不通。要么我们主动出击,要么避实击虚,总有一条能走的路。”

随着会议的推进,毛主席的领导地位最终得到了确认,博古的指挥权被取消。大家都知道,这一刻,红军的命运发生了剧变,也许正是这一刻,中国革命才找到了方向。

多年后,张闻天回忆起那晚的情形时,还是觉得心跳加速。他最终总结道:“历史是有转折点的,而那晚,毛主席给了我们一个转折。

回头看看,咱们能走到今天,真得感谢那些关键时刻出现的人,感谢那些在黑暗中为我们点亮灯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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