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莫言口述到拥趸者笔端,再到纪念展,莫言的饥饿形象已真实化

忘间宠物 2022-12-11 19:16:36

从2022年12月7日到2023年1月19日,为莫言举办的大型纪念展“大言莫言,诺奖十年”在上海图书馆隆重举行。

从媒体发布的图片本人注意到,入口处第一帧大幅图片赫然写着“饥饿和孤独是我的创作财富”。所以,展现在人们面前的首先是莫言饥饿的童年。

本人从这个展览想到了中国的一个成语——“众口铄金”,又想到了德国谎言天才戈培尔的一句名言——“谎话说了一千遍,就成了真理!”

2000年3月莫言在美国斯坦福大学所做的一场名为《饥饿和孤独是我创作的财富》的演讲。向美国人这样介绍中国20世纪60年代初期:

接着“描述”了自己饥饿的童年,并信誓旦旦地说:“我敢担保,我想象的都是真实的”:

一年四季赤身裸体,比小鸟还耐冻;

与小伙伴们像一群饥饿的小狗,把全村的树皮啃得遍体鳞伤;

啃树练就大钢牙,小伙伴当电工不带工具箱,牙齿就是工具,能咬断铅笔粗的钢丝;

老师与学生吃煤,香甜的煤,越嚼越香,至今还能回味起松香的味道。

在散文《超越故乡》(据说是硕士毕业论文)中,他“回忆”自己的童年:第一天上学一丝不挂,一群光腚猴吓坏了女老师;每年春天饿死几十个人(在香港大学演讲:最多一天饿死18个人);自己肚皮透明,看到肠子蠕动。

2006年,获得日本福冈亚洲文化大奖,在获奖感言中依然离不开“饥饿”的话题。难道莫言的饥饿比日本侵华时的中国人民的饥饿还严重吗?

莫言童年的饥饿形象强烈地冲击着人们的听觉、视觉神经,其“真实性”已被部分人特别是拥趸者所接受。

比如:莫言在诺奖获奖感言中因饥饿跟着母亲到集体的地里“捡麦穗”,母亲被守田人打的故事曾引起广泛的讨论,并被拥趸者填上许多花花草草进行演绎:

守田人由一个人,变成一群人,还戴着红袖标;守田人打了一巴掌,变成一拥而上,拳打脚踢。

另一篇发表在网易上的署名“慢聊的历史”的文章《莫言:我有一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详细叙述了莫言苦难的童年:

用“饿殍遍野”来描绘三年困难时期,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吗?莫言严重的营养不良,跟着母亲四处寻找食物。下面就是“捡麦穗”的戏码了:

这段叙述有些混乱:都“从事农业生产劳动”了,又变小了,跟着母亲捡麦穗去了。

看看其措辞,把为集体守田的人称呼为“歹徒”,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具体细节也比原版更暴力,“一拳打倒在地”!把11岁莫言的拳头也描绘成“比乒乓球大不了多少”。“弱小的人儿”“眼睛里噙着泪水”。

在这里,刚才的“歹徒”又变成“卫兵”,把阻止捡麦穗的行为称为不够“仁慈”。这种是非观念真是得到了莫言的真传。莫言说过:

“从小就被教育,爱这个爱那个。 其实很简单,在你有难的时候谁爱你,你就爱谁。 ”

拥趸者的这种境界,决定了他们对莫言的崇拜具有盲目性,对莫言的话深信不疑。

但本人不明白的是,号称魔都的大上海举办莫言纪念展前,主办者有没有认真甄别一下有关材料?“饥饿和孤独是我的创作财富”的标题下密密麻麻的文字,有多少是真实的呢?

据亲自到高密考查的网友介绍,困难时期莫言村子与周围村子没饿死过人,更不要说“每年春天饿死几十个人”“最多一天饿死18个人”了。因为他所在的平安庄与周围四个村当时属于国营农场,口粮按月足额发放。

而这一点莫言在散文《我的老师》中,诉说幼儿园老师克扣孩子们的口粮,被逼五岁就上学也印证了这一点。

就莫言家来说,生活水平在村里属于中上等。

“尽管那些年月生活极其艰难,奶奶勤俭持家,精打细算,一家人也未受冻饿之苦。”

管谟贤比莫言大12岁,是当时五六岁的莫言靠后来想象的可信,还是十七八岁的青年记忆的可信?

网友实地考察得知,莫言吃奶到五岁。莫言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演讲时也自曝自己吃奶到五岁。一说明母亲宠溺孩子,二说明母亲生活不差,能持续产奶。

莫言散文《过去的年》中,自曝过年为了吃到饺子里的硬币,连吃三四碗饺子,伤到胃。经常抢堂姐的饭吃,堂姐受了委屈,就告状,搞得家庭不和睦。

再看看莫言与堂姐的合照,比堂姐宽出半个脸的莫言,谁能相信他那时“肚皮薄得透明,肠子蠢蠢欲动”呢?

这张照片也陈列在展览大厅了,比那些文字更具有说服力吧?

莫言在获得诺奖后说:

“获奖是我个人的事情。诺贝尔文学奖从来都是颁给一个作家,而不是颁给国家。”

我不明白,莫言获得诺奖十年了,他对中国文学带来了什么积极的影响?对弘扬中华文明做出了什么贡献?为什么山东大学举办的“莫言这十年和这四十年”,有那么多专家教授捧场?上海举办的“大言莫言,诺奖十年”又想给社会带来什么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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