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恋奔现惊魂，因女孩素颜极差，小伙感到生理不适：她拦住不让我走

我叫陈明，今年二十四岁，是广东一家IT公司的普通程序员。在这个看脸的时代，我这种身高一米七二、长相平平、月薪不过万的男生，在相亲市场上几乎毫无竞争力。母亲为我安排的第五次相亲失败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刷了一整晚手机。

"叮——"社交软件提示音在深夜显得格外清脆。一条新消息弹出："你也喜欢《星际穿越》吗？"头像是个笑容甜美的女孩，ID叫"小雨滴答"。

我盯着屏幕愣了两秒，赶紧回复："诺兰的片子我都爱，特别是那首《Cornfield Chase》钢琴曲。"

就这样，我和小雨开始了长达两个月的网恋。她自称二十五岁，在广州某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每晚十点，我们准时视频，她总是化着精致的妆容，大眼睛在美颜滤镜下闪闪发亮。有时候她会在镜头前转圈，展示新买的连衣裙，纤细的腰肢像柳枝一样摆动。

"明明，你看我今天做的指甲好看吗？"她把手指凑近镜头，粉色的甲片上点缀着小星星。

我隔着屏幕都能闻到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好看，像天上的星星掉在你手上了。"

五月的广州已经闷热难耐。某个加班到凌晨的晚上，我鼓起勇气发出语音："小雨，我们见面吧？"发完这条消息，我的手心全是汗。

消息提示音几乎立刻响起："好呀！就这周六下午三点，正佳广场的LINE Friends咖啡馆？"她的爽快让我既惊喜又忐忑。

周六中午，我提前两小时就到了约会地点。白衬衫熨了三遍，还特意去理发店做了造型。口袋里装着精心挑选的施华洛世奇项链，花了我半个月工资。

"我到咖啡馆门口了，穿蓝色连衣裙。"小雨的消息跳出来时，我的心脏几乎要蹦出胸膛。

正佳广场人来人往，我踮着脚张望。突然，有人从背后拍我肩膀："陈明？"

转身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面前站着的女孩确实穿着蓝色连衣裙，但素颜的脸上布满痘印，浮肿的眼袋让整个人看起来至少比视频里老了十岁。更让我震惊的是她的身材——照片里纤细的腰肢此刻被连衣裙绷得紧紧的，露出层层叠叠的游泳圈。

"怎么，不认识啦？"她咧嘴一笑，我看到她门牙上沾着的口红。

"小、小雨？"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你和视频里...有点不一样。"

她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哎呀，女孩子拍照哪有不P图的？走吧，我饿了。"说着就自来熟地挽住我的胳膊。我闻到她身上浓重的汗味混合着劣质香水的味道，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咖啡馆里冷气很足，我却不断冒汗。小雨点了一份提拉米苏和两杯焦糖玛奇朵，边吃边滔滔不绝地讲她公司里的八卦。蛋糕奶油沾在她嘴角，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赶紧移开视线。

"你怎么都不说话？"她突然凑近，我闻到浓重的口气，"网上不是挺能聊的吗？"

"可能...有点紧张。"我勉强扯出笑容，偷偷看了眼手表，才过去四十分钟。

结账时，服务员拿着POS机走过来："您好，一共156元。"我刚掏出手机，小雨已经自然地翻起了包包："哎呀，我忘带钱包了。"

走出咖啡馆，我正想找借口离开，小雨突然抓住我的手："附近有家宾馆环境不错，我们去休息会儿？"她的拇指在我手心暧昧地画圈，我触电般缩回手。

"这不合适吧？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装什么正经啊！"她突然提高音量，引来路人侧目，"网上叫人家小甜甜，见面就翻脸？"她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涂着厚重眼影的眼睛像两个黑洞。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变脸吓到了，支支吾吾地说："那...那就坐一会儿。"

宾馆电梯里，我紧贴着墙壁站着，小雨却不断往我身上靠。她身上的香水味熏得我头晕，我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感觉像在通往地狱。

房门一关，小雨就扑过来要亲我。我侧头躲开，她的嘴唇擦过我脸颊，留下黏腻的口红印。"躲什么呀？"她不满地撅嘴，开始解自己连衣裙的纽扣。

"等等！"我声音都变调了，"我、我去买瓶水！"

冲出宾馆时我几乎是跑起来的。转过两个街角，我躲进一家便利店，颤抖着给死党阿杰打电话："快来救我！我在天河城后面的7-11！"

半小时后，阿杰的摩托车停在我面前。我跳上车，他递给我一瓶冰水："见光死了？"

我灌了大半瓶水，才感觉心跳平复下来："比见光死可怕一百倍。她刚才在宾馆要脱我裤子！"

阿杰笑得差点把车开进绿化带："可以啊兄弟，艳福不浅！"

"别笑了！"我懊恼地抓乱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她还知道我住哪个地铁站，万一找上门..."

正说着，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小雨连发了十几条消息：

「你什么意思？」

「玩我是吧？」

「信不信我到你公司闹？」

最后一条是张照片——我落在宾馆的礼物袋，里面项链的发票清晰可见。

阿杰瞥见消息，吹了声口哨："哟，碰上硬茬了。"

我浑身发冷，手指颤抖着回复：「项链送你了，我们就当没见过行吗？」

消息显示已读，但没有回复。十分钟后，小雨发来一张自拍——她戴着那条项链，对着宾馆镜子噘嘴。配文：「谢谢老公的礼物，下次见面我要更贵的哦~」

我立刻拉黑了她所有联系方式。那天晚上，我做了整夜的噩梦，梦见自己被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追赶。醒来时枕头都被汗浸湿了。

周一上班时我草木皆兵，生怕小雨真来公司闹事。午休时间，我鬼使神差地搜索她的微信ID，发现头像换成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照片。

"看来找到新猎物了。"阿杰啃着鸡腿说，"你这算逃过一劫。"

我把那条项链的购物小票撕得粉碎。窗外下起了暴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像极了那个再也联系不上的"小雨滴答"。

后来我再没用过那个社交软件。有时候深夜加班结束，站在公司楼下等车，会突然想起那个说要给我煲汤的"小雨"。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怀念那段网恋，还是怀念那个愿意相信网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