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裕与林彪关系研究①:粟裕挨批时林彪表现得如何?是否说情?

智胜聊历史 2024-03-12 18:36:39

在广大军迷心目中,林彪和粟裕以及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有着说不完的故事与传奇。这种故事与传奇,不仅源于两人是我军最能打的战将,还源于两人的人生都有过极大的跌宕起伏,两人之间在历史上也有过非同一般的特殊交集。关于林彪和粟裕两人的研究,成果颇多。但关于两人到底是怎样的交集、怎样的关系、怎样的交往,这方面的研究却很少。为深化这方面的认识,并澄清网上对两人关系一些不实的传闻,帅克将从①粟裕挨批时林彪到底表现得如何?②林彪到底是怎么高看粟裕的?③十年特殊时期林彪到底有没有整粟裕?④粟裕为何保持自我没站到林彪集团中去?四个方面做一深度分析探讨。

首先,我们谈第一个问题,粟裕挨批时林彪到底表现得如何?

1958年召开的以反教条主义为主题的军委扩大会,对刘伯承、粟裕、肖克、李达等人进行了错误的批判。这也是建国后首次对我军多名高级将领以组织形式进行强度较大的集中批判。有意思的是,会议主题是反教条主义,但独独粟裕却因“极端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受到猛批。

对于粟裕在这次军委扩大会上挨批,帅克在以前的专栏文章中曾这样分析过:“失去主席对他的信任是前提,它是国际国内政治大气候综合作用的结果,是粟裕与老帅工作矛盾被上纲上线的结果,是粟裕自身刚直不阿的性格带来的结果”。

《粟裕大将的蒙冤与平反》一书中,称粟裕挨批主要是得罪了“两个半元帅”,“两个元帅分别是指彭德怀、聂荣臻,半个元帅是指陈毅”。于是,1958年粟裕挨批,主要是得罪了“两个半元帅”这一观点,几乎成了史学界的一个共识,并被广泛引用和流传。

对于林彪在批粟裕时持何态度、表现如何,时至今日并无更多记述。网上传得最多的是批粟时,林彪并没有跟着一起批判粟裕,反而倒是为粟裕鸣不平,称“打胜仗的挨批,打败仗当英雄,这样的会议我不参加了”。

乍看赶来,林彪的这种为粟裕鸣不平,也与军迷们认知的林彪一向高看粟裕相一致。但实际上,这种说法是经不住推敲的,是难以成立的。要知道,这次军委扩大会批粟早就定了调子。根据《粟裕年谱》的记载,就在正式会议召开的前一天,粟裕便“在中南海居仁堂由邓公主持的元帅会议上,接受批判”。十大元帅中,除朱德、刘伯承、徐向前以外,林彪等其他七大元帅都参加了这次批粟的“定调子”会。所谓“定调子”,当然是中央定的调子。

在这次“定调子”会上,“责成粟裕作了检讨。然后陈毅、彭德怀、聂荣臻、邓小平、黄克诚等人发言对粟裕进行了批判”。

我们看,这里只提到了陈毅等三位元帅的发言。另外还有会议的召集人邓公和时任军委秘书长的黄克诚。并没有提到林彪发言批粟问题。当然,尽管没有提到林彪发言批粟,并不等于林彪一言未发。

一方面,像网上传说的那样,林彪特别为粟裕鸣不平,称“打胜仗的挨批,打败仗当英雄,这样的会议我不参加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要知道,邓公主持的这次元帅会,肯定是受主席委托,在这样小范围的元帅会上,在中央批粟已定调子的会上,林彪不可能那么不讲政治,公然与批粟会议主题唱反调来挺粟,甚至称不参加会议。事实上,在那次留有不多的历史档案照片中,恰恰就留有林彪参加军委扩大会的照片。

另一方面,即便是林彪发言,肯定也是一种象征性的、表态性的发言。否则作为政治局常委的林彪,也是像陈毅等人那样作重点发言、长篇发言,那么前面提到的批粟五人发言名单中势必会有林彪。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不难理解,在中央已“定调子”批粟的大前提下,没有更多的林彪批粟的记载,说明林彪至少在这一问题上,对粟裕是公平公正的。要知道,在那种特殊的政治气候下,对于挨批人粟裕来讲,批判者不发言或表态性的发言便是对粟裕最大的“给面子”与“照顾”了。这一点,叶剑英元帅便是如此,当他听说粟裕要挨批时,曾表示不解,认为“粟裕至多也就是骄傲问题吧”。因此,总的来讲,在1958年批粟的问题上,尽管林彪没有像网上说得那样为粟裕鸣不平,但至少对粟裕来讲,林彪的表现,没有什么任何亏理与落井下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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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参考文献:《粟裕传》《粟裕年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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