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与我夫君勾结,害我全家惨死,这一世,你们的报应来了

醉黎黎 2024-09-09 23:27:31

侯府门前,一同龄少女跪地求怜。

母亲心怀慈悲,欲纳为婢。

我坚决不肯。

我乃重生之人,深知此落魄少女,他日将与我的夫君勾结,谋我双亲,毁我双目,终将我凌迟处死。

然而,翌日晨曦初露,少女已立于我房门前:“小姐,请允许我为您梳洗。”

01

“小姐,让我来伺候您梳洗吧。”

这轻柔之声,险些令我自床榻之上跃起。

重生归来,林婉戏码依旧。

她推门而入,面上带着楚楚可怜之色,仿佛一只无害的幼兔。

“小姐,您可是嫌弃婉儿,故昨日不许我入府?” 她声音轻细,仿佛随时都会泪水涟涟。

“我父母舍命留饼,方保我至今日。若不得留于侯府,婉儿唯有死在府门之外。” 她演技高超,与前世无二,总以悲惨身世搏人同情。

我以为昨日的严词拒绝能让她知难而退,谁知她竟在侯府门前上演了一出晕厥的戏码,坚决要进入侯府。

如此,休怪我无情。

“既如此,后院粗使正是人手短缺。” 我淡然开口。

她一怔,拭泪之手悬于半空。

“对了,”我续道,“后院猪栏久无人料理,你前去料理,倒是适宜。”

02

近年来,灾荒频发,如不速之客,连绵不绝。

无数流民,纷纷涌入城门。

那些自诩仁义的豪门大户,纷纷伸出“援手”,收留流民为工,美其名曰“善举”,实则节省雇工之资,一箭双雕,算计之精,令人咋舌。

前世昨日,我于侯府门前,遇见林婉。

她瘦骨嶙峋,饿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一见我和母亲,便如见救星,跪地乞食。

我心生怜悯,见她与我年纪相仿,便决定收留她,让她成为我的贴身丫鬟。

姐姐说我傻,“这是养虎为患。看她那弱不禁风之态,泪眼汪汪,显然是个麻烦精,绝非省心之人。”

我却认为,她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定然难以存活。

在侯府调养数月,林婉焕然一新,美艳动人。

母亲身边的老嬷嬷戏言,她与我并肩而立,宛如一对姐妹花。

林婉闻此,其劳作亦不复先前之敏捷。终日沉迷琴棋书画,绣花等闺中技艺。

未料,这些技艺竟得我夫君萧景辰青睐,将她纳入妾室。

更令人痛恨的是,她为讨萧景辰欢心,不惜陷害我父母,助他夺得侯府兵权。

最终,因嫉妒萧景辰对我的宠爱,她竟残忍地挖我双目,将我凌迟至死。

此生,我已决心不再重蹈覆辙。

当林婉再次跪于我与母亲的膝下,哀求我们收留,我便决然拉着母亲转身离去。

然而,她突然泪如泉涌,哭声震天动地,"求小姐夫人,发发慈悲,让我有个安身之所!"

她的哭声如雷贯耳,迅速吸引了路人的目光,他们开始对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些权贵真是铁石心肠,看这姑娘多么可怜。"

我转身,向几个围观的小乞丐轻轻招手,温和地说道:"从今往后,你们便在侯府谋个差事吧。"

小乞丐们顿时喜笑颜开,周围的人们也开始称赞我,"侯府的小姐真是慈悲为怀。"

母亲心软,轻声说道:"或许,我们也应该收留那个姑娘吧。"

她的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林婉。

我微微一笑,对母亲说:"娘,您看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一开口便泪水涟涟,恐怕命不久矣。若她真的在侯府中遭遇不幸,外人岂不是要说我们侯府虐待流民?"

我拉着母亲,步伐坚定地走入府内,身后跟着几个欢欣鼓舞的小乞丐。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我正欲入眠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侍女急匆匆地来报:"小姐,侯府门外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流民。"

03

邻室的母亲闻声即出,急匆匆地冲出房门,只见林婉满身血迹,横卧于侯府门前。

母亲心生怜悯,将她携入府中。

林婉紧握母亲之手,泪眼婆娑,哀求庇护,坚称只愿为我的婢女,否则便血溅当场。

母亲无奈,只得颔首答应。

然而,她未曾察觉林婉唇边那一丝得逞的狡黠微笑。

04

"愣着作甚?速去后院报到!"

我话音一落,林婉手中的铜盆"哐当"一声落地,她急切跪下,泪如雨下:"小姐,阿婉只愿侍奉小姐,不愿去他处。"

我眉头微挑:"舒儿,带她去后院。"

门外的侍女应声而入,将她带走。

我悠然自得地享用完早餐,随后步入花园,悠然散步。

突然,耳畔传来一声熟悉呼唤:"阿雎。"

我抬头望去,是萧景辰,前世的夫君,当今的五皇子。

若换作往昔,我定会满心欢喜,我们自幼青梅竹马,我对他情有独钟。

然而此刻,我神色淡然,对他视若无睹。

萧景辰脸上掠过一丝不悦:"阿雎,为何不理我?"

我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你应称呼我为何小姐。"

"可我向来如此称呼你,"他急切辩解,"况且,我将来是要娶你的。"

我冷笑一声,心中暗忖:娶我?不过是觊觎侯府的权势。一个不得宠的皇子,怎与皇后的嫡子争锋?

我直视他的双眼,那里似乎闪烁着深情的光芒。

但我知道,这不过是虚妄。

真正爱我之人,怎会默许他人对我父母下毒手,怎会容忍我受尽挖眼凌辱之苦?

我的声音愈发冷漠:"从今往后,请称呼我为何小姐。"

05

往昔,我面临太子与萧景辰的求亲,最终选择了后者。

众人皆嘲笑我盲目,竟舍弃东宫之主而选择一个不得宠的五皇子

然我心中,唯有他。

他言志执掌江山,我竟愚蠢到以家族利益为代价,谋害太子,甚至容忍他纳林婉为妾。

林婉入门后,我仍得独宠。

她为了争宠,竟然将我父亲的密信献给萧景辰。

我父亲因此被赐死,母亲悲痛欲绝,选择随父而去。

而萧景辰因举报之功,得以掌控侯府兵权。

皇帝驾崩,太子薨逝,五皇子顺理成章登基为新君。

然而,因父母的悲剧,我与他疏离,地位一落千丈。

最终,在萧景辰外出狩猎之际,林婉趁虚而入,将我折磨至死。

这一切,皆因我盲目地爱上他,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06

“我断然不允。”

萧景辰眉心紧蹙,语带坚决,“我许下过誓言,有朝一日,定会让你戴上后冠。”

“皇后?你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有何资格谈论后位?”我冷笑。

我之言似是触其心弦,他怒目圆睁:“你再说一遍?”

我欲抽身离去,岂料他突然紧握我手,将我强行拉近:“你是我的,这天下也将是我的。”

我拼命挣脱,奈何他臂弯如同铁链,紧紧束缚着我。

我狠狠咬向他手腕,直至齿痕斑斑,血染衣襟,他才痛呼一声,松开手。

我奋力推开他,冷声斥道:“你疯了!”

“别再来找我,我心有所属。”

我俯首,目光落在腰间那块玉佩之上。

“萧景琰?”他声音更寒,拳头紧握,伤口处血迹斑斑。

目光如冰刃,牢牢锁定我,试图从我的眼神中找到一丝谎言。

“你果真倾心于他?”

“不错,我心悦于他。”

我直面他,眼神坚毅而宁静。

他的眼神中闪过痛苦和失落,指甲深陷肉中,鲜血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滴落。

07

确实,我真心倾慕萧景琰。

萧景琰,乃是当朝太子,尊贵非凡。

无论是轮回之前的前世,还是今生的重逢,他对我始终情有独钟。

曾经,我因萧景辰之故,将他置于死地。

即便如此,他临终之际,手中紧握的,仍旧是我随手赠予的香囊。

每逢我随父母入宫赴宴,他总是不忘为我带来宫中糕点,且铭记我独爱的枣泥酥。

而往昔,我心中所记,却是萧景辰对东街桂花糕的偏爱。

在我十二岁那年,萧景琰赠我一块他常佩于身的玉佩。

前世,我将其视为无物,随意丢弃。然而在这一世,我日日佩戴于身。

目睹他临终仍紧握我赠的香囊,我早已心归他处,对萧景辰,不过是年少时的执念。

正当我打算离去,忽闻林婉之声:“见过五皇子。”

我心中冷笑,这对“鸳鸯”真是天造地设。

出乎意料的是,萧景辰并未如前世那般,对林婉多投几眼,他的目光始终紧锁于我,满是哀伤。

林婉仍在一旁,我忍无可忍:“后院猪圈清扫完了?你尚有闲情在此游荡?”

她一副受尽委屈之态,伸出那双红肿之手:“小姐,奴婢这就去。”

继而,她泪眼朦胧地望向萧景辰,但萧景辰的目光依旧凝视着我。

我心中窃喜,冷冷补刀:“还不快滚?”

林婉泪眼婆娑地离去。

我转头欲观萧景辰反应,他却似被遗弃之小狗,眼神中满是“求关注”。

无趣……,我便径自离去。

08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往昔,我的命运仿佛只为萧景辰一人所牵。

然而,在这一世的轮回中,我渴望追寻一条全新的道路。

透过夜色的帷幕,我凝望窗外,月色皎洁,星辰如海,辽阔无垠。

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窥见了内心深处的渴望——愿踏遍千山万水,访遍河海之滨,直至抵达天地之极,探索那苍穹之尽头。

我不愿再囚于这方寸之地,愿追随自由之风,翱翔于无垠的天地。

“小姐,求您恩准,让奴婢回您身边伺候……”

伴随着细碎的啜泣之声,林婉的声音透过夜色传来。

舒儿在外头极力阻拦,却终究未能拦下。

林婉如同无头苍蝇般闯入我的房中,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倒,头颅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小姐,求您开恩,让奴婢回来吧。我真心地求您了,小姐。”

我凝视着她,面无表情。

见我无动于衷,林婉磕头的力度愈发猛烈:“若小姐不允,今日我便磕至头破血流!”

我心中怒火如焚:“舒儿,召几名护院进来,将她送往官府,胆敢夜闯我闺房。”

不多时,几名护院匆匆而至,如同拖拽麻袋般将她带走。

她口中仍旧不绝地叫骂:“贱人,你给我等着,看我日后如何收拾你!”

经过这番闹腾,我已全无睡意。

心中反复思量着未来的筹划。

翌日清晨,我被母亲唤醒,言有人于后花园等候。

我步履轻移至园中,果不其然,萧景辰伫立于桂花树下,手中提着东街的桂花糕,面带笑意,目光盈盈。

我心感诧异,往昔,他总是忙于朝政,无暇顾及于我。

佳节之时,他未曾赠我任何小礼,总以为那些皆为细枝末节。

我曾言及,心仪东街的桂花糕,他虽应允让随从购之,却终未兑现。

09

我胸中怒火暗涌:“萧景辰,我已与你说过,不要再来打扰我的清净。”

他似乎未觉,依旧笑着,手中的桂花糕递向我:“阿雎,这桂花糕是你往日所爱,何不尝上一口?”

往昔,为了迎合他的喜好,我常常口是心非,而他所钟爱的,似乎只是他自己。

我抬起眼帘,直视他那依旧自信的眼眸:“萧景辰,我真正喜爱的,是枣泥酥。”

他的笑容瞬间凝滞,像是被冰霜覆盖:“好,下次我从宫中为你带来,那里的枣泥酥,才是世间美味。”

“何姑娘,原来你在此处。”我闻声抬头,只见萧景琰稳步而来。

他的目光在扫过我与萧景辰时,显出一丝错愕,随即恢复常态,缓步走到我面前:“你已许久未入宫,想必对宫中的枣泥酥念念不忘。”

言罢,他递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我注意到,当他目光触及我腰间玉佩时,眼中闪过一丝会心的笑意。

我们三人,就在这花园之中,上演了一幕无言的戏。

萧景辰与萧景琰,如同两只好斗的雄鸡,彼此对峙,互不相让。

我接过萧景琰手中的木盒,轻声道谢,便转身离去。

临走时,我回首一望,他们依旧站在原地,沉默地对视,仿佛两尊雕塑。

不得不说,他们二人,皆是人中龙凤,各自的风采在后花园中交织,成为一道别致的风景。

然而,我心中却不禁讶异,这样的景象,竟日复一日地在此上演。

10

随后的日子,萧景琰与萧景辰成了我家学堂的常客。

他们如同熠熠生辉的星辰,坠落凡间。

父亲喜出望外,心花怒放,忙不迭地吩咐下人将学堂装饰得焕然一新,以迎接这两位贵宾。

此举不久,便在京城引起了轰动。

一众公子哥们闻风而动,纷纷涌入我家学堂,希冀能与太子和五皇子建立深厚的友情。

更有趣的是,那些待字闺中的女眷们,也如同闻到花香的蜜蜂,纷纷涌向学堂,渴望一睹这两位风采出众的皇子,或许能在此觅得一段佳缘。

即便不能与太子或五皇子结缘,能在此遇见一位心仪的郎君,也是她们心中的期盼。

女眷们络绎不绝,每日在院子里排起长龙,我家不得不聘请了一位女先生,专门教授她们礼仪诗书。

连我与家中的姐妹们,也不得不被这股学习热潮席卷其中,被迫加入了这场陪学的行列。

父亲更是乐此不疲,除了上朝,还要亲自监督学堂的扩建工程,以容纳越来越多的学子和女眷。

一日,我在学堂中又瞥见了一位熟人——林婉。

11

林婉,一朝之间,身份大变,竟成了丞相府外的私生女。

此消息,令我难以置信。

记得上一世,丞相确实有位未曾公开的私生女,然非林婉,而是凭借手臂上的一块特殊胎记,以及随身携带的玉佩,方才得以确认其身份。

如今,林婉却以丞相之女的身份,堂而皇之地坐在我家的学堂之中。

尽管她只是一位私生女,但丞相的权势如日中天,令无数官家女子纷纷前来巴结,争相献媚。

萧景辰再次挡住我的去路,眉头紧蹙:“阿雎,为何你总是弃我的枣泥酥于不顾,却对萧景琰的青睐有加?”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吐出一个字:“滚。”

他黯然地让开,不再追随。

我转过身,步履从容地走向池塘。

目光随意地掠过水面,只见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欢快地享受着人们的投喂。

"何雎,你若再敢接近五皇子,我定让你和侯府一同灭亡。" 林婉的嗓音如寒冰般刺骨,在我耳畔回响。

我不愿抬眼,岂料她竟径自走到我身旁,猛然伸手,一把攫住我腰间的香囊。

一声惊叫,她毫不犹豫地跃入水中。

我知晓林婉并不擅长游泳,她在水中挣扎呼救,萧景辰闻声而至,将她救出水面。

她躺在萧景辰怀中,看着我孤零零地站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翌日,丞相府的人纷纷前来问责。

丞相并非真心疼爱此女,而是想借此机会打压我们侯府。

他与我父亲在朝堂上一直是冤家对头。

林婉在一旁,泪眼婆娑,哽咽道:"或许是因为我曾是府中的婢女,看我现在成了爹爹的女儿,小姐心中难免生出嫉妒之情吧。"

众位贵女,见丞相之位高过我父亲,便纷纷对我指指点点,"此心肠何其狠毒,一介闺秀怎能如此残忍?"

"听闻她常以虐待婢女为乐,真是家教不严之辈。"

我直视林婉:"林小姐,当年你何等卑微,跪地求食,甚至不惜自残装晕,也要入我侯府为婢。"

林婉的脸色微变。

"若非我请来当日之医师,当众道出你如何自残装晕,以求入我侯府,恐怕诸位还不知你的真面目。"

此言一出,林婉的脸色大变。

她泪眼汪汪:"为何你要推我下水,我从未伤害过你。"

我轻蔑一笑,尚未启齿,便闻萧景琰之声。

“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那日分明是你亲自攥着阿雎的香囊,一跃入了碧波之中。”

他鲜少在我面前如此称呼我,这不禁让我心生笑意。

“此事本王可以作证,当日确是我亲手救起的姑娘,我还以为姑娘对池塘中的游鱼情有独钟,想要捕一条带回府上。”

接着是萧景辰的声音。

我凝视着他,似乎总也看不穿他的真实心思。

丞相目睹两位皇子纷纷为我辩护,自觉理亏,便向林婉厉声斥责:“速速归府,勿在此地令我蒙羞。”

临行之际,林婉面露难色,愤然瞪我一眼,我则以鬼脸回应,她怒气冲冲地离去。

我回首一望,见萧景琰正含笑望我,又瞥见萧景辰目光复杂,凝视着我。

次日,我便亲自步出府门,决心查明真相。

我确信林婉并无那胎记,而那玉佩,她定是从真正的丞相之女手中得来,我曾在前世见过那位小姐。

我于市井中请画师绘出那位小姐的肖像,随后前往京城中声名显赫的情报交易所,委托人帮我寻找。

数日后,消息传来。

那位小姐已不幸离世,正是在林婉被认回丞相府的前两日。

我寻得当时负责验尸的官员,确认了死者手臂上确有特殊胎记。

我回忆起这一世林婉得以认回,是凭借一块玉佩和手臂上的烧伤痕迹。

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几日后,府外马蹄声如雷霆,扬起尘土如云。

12

官府之众,似乌云压境,气势汹汹地来到侯府门前。

士兵们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将侯府围得铁桶一般。

领头者,是丞相与林婉。

“搜!”丞相一声令下,士兵们如狼似虎,四散搜寻,粗暴地冲入我父亲的书房。

“密信。”我心沉如死灰。

那些所谓的密信,不过是父亲与北疆国老友间的问候之词,前世皇帝不辨忠奸,竟赐死我父亲。

难道无论轮回几世,我的父母都难逃前世的宿命?

此番,我定不令历史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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