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内容为改编长篇虚构小故事,请理性观看,切勿对号入座】
当我看着老婆和上司躺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忘了愤怒,只觉得自己这半辈子简直就是白活了。
我叫段明伟,今年48岁,事业小有成就,家境也算小康。我妻子叫张淑仪,是我的初恋女友,我们大学时期就是对过门的校园情侣了。
大学毕业后,我们很快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从那时起我们就像连体婴儿一般形影不离。张淑仪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爸爸妈妈一直把她捧在手心上,宠成了个小公举脾气。可我偏偏就是喜欢她的那副娇蛮劲儿,每次看她可爱的小嘴撅起来,我就止不住想去......
好吧,我们暂且把这种甜蜜的小事按下不表。总之,婚后的我们如胶似漆,恩爱有加。我在一家制造业公司上班,年薪不低,对我们俩人的经济来源足够了。就在这样的小日子里,我俩迎来了人生的第一个孩子,我的生活圆满无比。
要不是那个出乎意料的一幕,我本该平安度过一生,做个普通人过普通日子。可生活向来就是戏剧性十足,谁也无法逃脱。
那天我加班到很晚,临近午夜就准备收工回家。当走进停车场时,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愣在原地的画面......
那夜,我在停车场看到的场景如梦似幻。
张淑仪正与我的上司王成龙依偎在一起,二人你侬我侬,亲密无间。他们看样子已经吻作一团,四手扯着对方的衣裳在车里扭做一块儿。
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天旋地转。血液涌上头顶,双耳轰鸣不止。我的心被生生掏空了一般,疼到了极点。
难以置信!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我的妻子,我爱她爱到无以复加的妻子,竟然和别的男人苟合于车厢之中?还是和我最讨厌的上司?
王成龙是个手腕了得的人,办公室里也是个人人喊打的主儿。他颐指气使惯了,办公室的男男女女没有不怕他的。我从进公司的第一天就谙了这人的为人,避之唯恐不及。
没成想,这个铁面无私的家伙,却偷偷在和我的妻子淫乱。他欺骗了我,也辜负了我们之间的雇佣关系。我难受万分,又咽不下这口气,真想当场揍他一顿,把他的老狗臭虐头给打肿才解气。
但打人对张淑仪又有何益呢?她看着是主动被王成龙引诱的,这也怨不得旁人。我们的婚姻出了问题,应该也是她和我之间的问题。
想到这儿,我的心头更是一片凄惨。我婚姻生活究竟怎么了,让妻子不理智到如此地步?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让她产生了出轨的念头?还是说她早就看不上我这个老实巴交的上班族了?
我独自在车里坐了半个钟头,回味着几年来的点点滴滴,难过至极。我还是太年轻,根本不知怎么去面对人生的这场劫难。
直到看到王成龙携着张淑仪,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停车场,我才下定决心,也启动汽车缓缓离去。一路上我在想:这事儿应该怎么处理?要不要拿这对狗男女当务之事?还是两袖清风大人有大量,息事宁人呢?
十年之后的某一天,我收到了一个让我始料不及的来电。
听到那个让我忘不了的嗓音,我几乎要从办公椅上跳起来。这是王成龙,曾经是我最憎恨的上司,也是当年偷情的那个人。
“段先生,这阵子可好?我......我有件非常要紧的事情,希望您能够抽个空替我主张主张......”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子藏不住的忐忑,生怕惹恼了我似的。
“我现在在公司大楼底下等您,希望您能出来一趟......”
我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同意,但话已至此,难免让我好奇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十年来,他一定是大起大落、遭了何等的不堪,才会屈尊纡贵、主动来找我这个小小职员。
翻开那段往事,我发现自己竟有些无动于衷了。时过境迁,一切都在转变,连仇恨也在时光的冲刷下变得模糊无形。
最终我还是应下了他的要求,独自一人下到大楼门口。一抬眼,就瞥见了站在不远处的王成龙,他身后还有一个女子......
那是张淑仪!我几乎要呼之欲出了。十年不见,她的模样已经有了很大变化,但我依旧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没有想到这对狗男女会如此不识抬举,居然还敢找上门来。当年如果不是出于人之常情,怜惜挚爱入骨的妻子,我早就提起诉讼,让他们在牢狱之灾里反省一番了。
他们向我步步走来,一步三回头、仔仔细细,生怕惹恼了我似的。王成龙的神色里满是忐忑不安,连日子过得并不怎么滋润的样子。至于张淑仪,她的面色灰白无血色,双眼凹陷,好像憔悴了许多......
看到张淑仪和王成龙这两张熟悉的老面孔,我的心里五味陈杂。十年前的伤痛历历在目,让我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又要在我面前拉腾。
可是细细打量,我又看出他们的确是遭了不少罪了。尤其是张淑仪,她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现在黯然无神,脸颊也深深地凹陷下去。她那张让我曾经疯狂的绝色容颜,如今仿佛被人生的磨难扭曲蚀空了一般。
她看到我之后,先是一怔,旋即涕泪横流。小手捂着嘴,像是要将哭声逼回去一样,但终究没能忍住,呜咽声让我不安起来。
“段明伟,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张淑仪痛哭失声,话语断断续续,看起来如此无助和卑微。
我从未见过她有如此落魄的一天。往日里惯为娇纵的小公举,如今竟然到了这副下场。
王成龙也羞愧难当的样子,他将头深深地埋下,不敢与我目光相接。从他的神色里,我看到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到底怎么一回事?”我皱起眉头,打量着他们狼狈的模样,不禁有些心软了。尽管这对狗男女当年确实亏欠了我太多太多,可就算复仇一场又能怎样呢?
张淑仪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只是哭哭啼啼,让我看不清她的哭点。王成龙见状,赶忙帮腔道:“段先生,是我们有眼无珠,做错了事......十年前,我勾引了您的爱妻,给您一家人带来了无尽的痛苦,我有亏在先啊......”
他说到这里,深深地、自嘲般笑了笑,活像是在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如今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公司也离我而去,连性命恐怕都难以维系......只是可怜我妻儿,他们也难逃这场劫难,成了可怜虫一般。”
听到王成龙的这番话,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满是被当年那对狗男女伤透的愤懑,又夹杂着对眼下他们落魄下场的几分怜悯。
细细回想,十年前的那个风风火火的上司,如今竟沦落到了这般田地。他曾志得意满、得意忘形,如今却一无所有、饱受人生的凌辱折磨。命运就是如此乖舛捉弄,没有谁能彻底独善其身。
不过,我确实也是因为他们的那一出横门而日夜耿耿于怀、痛失幸福的。尔虞我诈、孰是孰非,又怎能轻易翻过这一页!
就在我内心挣扎、徘徊在复仇与宽恕之间的时候,张淑仪忽然跪了下来,双手紧紧拽住我的裤腿。她痛苦的双眼就这么直直望进我的,携着万般悲哀。
“段明伟,我真是瞎了狗眼,临危不顾全大局,陷入了王成龙的诱骗!可就在出轨的那一刻,我脑子里闪过你的身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对不起你,从那天开始我就活在痛苦与耻辱当中,如芒在背......如今看到你,我更是无地自容......”
说到这里,她终于啜泣得无法继续说下去了。我看见她的前额上全是汗珠,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这番话说出口。
而王成龙也无地自容地跪了下来,他恭恭敬敬地对我叩着头,一遍遍高喊:“是我糊涂了!段先生您要怎么处置我,我都心服口服!就算是抽我这条老命,我也认了!”
看到这两个当年气焰嚣张的人如今如此卑微,我的心情也是说不出的复杂。以前的确是他们亏欠了我,可如今的下场又让我颇有些怜香惜玉之意了。
究竟该怎么办呢?这件事我也拿捏不准了......
看着曾经的妻子和上司如此卑躬屈膝,我的心中五味杂陈。过往的伤痛、当下的仇恨、未来的迷惘纷至沓来,让我一时间难以抉择。
然而就在这般扑朔迷离之际,我儿时父亲的一番话忽然浮现脑海:宽以济怀,乃男子汉之本分。一个能够宽厚待人、克服心中怨恨的人,才算是真正的男子汉。
我深吸了口气,坚定地说:“张淑仪、王成龙,你们说得对,当年我确实吃了大亏。但回首往事,如今你们也遭了那般凌辱,我又有什么可耀武扬威的呢?”
“人生在世,谁也难免经历些曲折际遇。既然当年你们也为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那我就不再怀恨在心了。过去的事就这么一笔勾销吧!”
说完这番话,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豁然开朗。往日的痛苦与怨恨仿佛都烟消云散,我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就在这时,张淑仪和王成龙也几乎同时跪伏在地,反复谢过。看着他们的模样,我不禁感叹:人生的路固然坎坷,但只要走出负面情绪的牢笼,便自有一束光亮照进来。
宽恕他人,也就等于宽恕了自己的内心。放下仇恨的包袱后,我仿佛卸下了满身的重担,踏上了通往自由的路。是啊,宽恕从来就不是一种代价,而是一种解脱,让我们彻底远离重重枷锁,拥抱新生。
本作品为短篇小说,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并非有意冒犯或贬低任何个人、团体或组织,不涉及的其它方面,均与现实无关,不含任何隐射,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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