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被骂作捞女,直到母亲死后,我主动消失,桀骜的他却急疯了

小猪阅读 2024-02-29 16:35:03

我跟着陆瑾年八年,做了他八年的白月光替身。

他说我只是个爱钱的捞女,我承认,并且捞的更多。

他的白月光回国,我苦苦哀求他不要抛弃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半月后,母亲离世,没等他开口,我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他找到我的那时,往日桀骜的他第一次面露那样的悲伤,

“君歌,求你再爱我一次。”

可是陆瑾年,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爱过你。

我叫付君歌,是个情妇。

没做陆锦年情妇之前,我是个受贫困资助的女大学生,在更早更早的以前,我是个乞丐,捡破烂为生。

那时候,每天的饭取决于我从垃圾桶里能捡到什么,幸运的话,能捡到几片菜市场不要的烂叶或者发霉的馒头,不幸的话,凉水充饥也成了常态。

镇上新开了一家蛋糕店,他们门前的垃圾桶成了每日必争之地。

一众小乞丐争得头破血流,我身材消瘦,自然没有我的份。

捡到的童话书说世界上有圣诞老人,会给小朋友实现愿望,我盼啊,在又大又亮的玻璃窗前看着店里精致的蛋糕,只盼望圣诞节的到来。

圣诞老人没有来,我看着橱窗里的海报,明白穷人的小孩是不配实现愿望的,我深深明白了这个道理。

蛋糕店老板是个面善的中年男人,他摇晃着纸袋,面包碰撞发出声音,怪笑对我们说,

“谁学的狗叫最像,我就把面包给谁!”

一时间,小孩的狗叫声此起彼伏,

我迅速爬在地上,边叫边讨好的拱拱他的腿脚,他笑眯眯地摸摸我的头,看惯了别人的白眼,我对他眼里的鄙夷丝毫不介意。

我跑地很快,但也并没有什么用,几个男孩将我围成一个圈,问我要怀里的面包。我不给,意料之中的拳打脚踢便落在身上,

疼吗?不疼,我只是闷哼,对疼痛已经麻木,甚至不如我爹打我的一个巴掌疼。

我兴奋的拿着那一袋垃圾回了家,还没等我进门,手中的面包便被父亲一掌打飞,落进了泔水桶里。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瞅瞅你那个便宜的样子?跟你妈一个贱样!”

“你妈跟人跑了,你也是个烂屁股的的赔钱货!”

他气势汹汹扇在我的脸上,登时,脸上火辣辣的,我顺势一跪,没有丝毫辩驳。

习惯性的被打,我甚至对疼痛的感觉都变淡了很多,他发泄完了输钱的怒火,丝毫不在意放在地上如同尸体的我,

月色如水,我爬到泔水桶旁,面包已经被浸透了,我努力挣扎的坐起,想往嘴里送一口,嘴角撕裂的伤口越来越疼,

嗯,咸的,面包一点也不好吃。

我知道学习是我唯一的出路,每每捡到学生们的作业或者书本,对我来说简直是天赐,我总要翻来覆去的看过好几遍,才依依不舍的将他们卖成废品。

这天我又一次被我爹打到昏迷,睁眼,对上的就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她眼睛可真好看,泪汪汪的,好像书里写的小湖。

她紧紧的抱住我,体温源源不断的从她身上传到了我身上,

“歌儿,我是你妈。”

她哭了,泪水落在后背,烫的伤口发痒,我第一次被人拥抱,竟然不知道作何反应,傻愣愣的,像被人抽去了灵魂。

她是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偷偷把我接走的,我跟着她去了另外一座城市,在那个万人失业的时候,一个女子能做的工作,仿佛只有那一个。

她在小出租屋接客,我便蹲在路边,替她看人。她用卖身子的钱替我买进了学校,开学那天,她甚至比我还要激动,

“歌儿,你好好学,只有学习才是唯一的出路。”

她用她浅薄的见识让我努力学习,我听了,没过多久,我就已经能跟得上整个班级的进度。

没想到,一个同学的爹来找我妈,被同学妈当场发现,消息像流星一样扩散。

同学掩面痛哭,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妈真贱!勾引我爸爸!都怪你那个贱妈,我爸妈要离婚了呜呜!”

我发疯的上前咬住她的脖子,誓要从她的脖颈里撕出一块血肉。

陆瑾年说对了一点,我确实有当狗的天赋。

事情闹的很大,她给别人赔礼道歉,并没有收到别人的原谅。

后果很严重,我被退了学。回家路上,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带我又离开了。

吃人的社会,女人好像只能逃跑。

她不再接客,转而像男人一样在工地里打拼,美丽的容貌不再,她晒得黑黝黝的,背也驼了,丝毫看不出以往的风情万种。

我又上了学,这一上,就上到了大学,原以为好日子终于要开始了,她突患肝癌,食欲不振让她吃不下饭,短短半个月就已经瘦到九十斤。

学校申请的补助远远不够靶向药和治疗的费用,我一天打数份工,依旧勉勉强强只能住院,就在那时,我遇见了陆瑾年。

他用一百万买了我,从此,我就成了他的情妇。他的情妇很多,但待得最久的只有我,只因我与他的白月光有七分相似。

我听话,识大体,或许也是他长久留我的原因。我从未奢求过什么,在他面前,我提的最多的,就是钱。

他曾在最情深蜜浓之时,伏在我的耳边,

“你真是个贱的,给点钱你就像狗一样贴上来。”

我对这些话免疫,甚至丝毫不为之难过。我不爱他,从始至终,我都扮演好情妇的角色,唯独在爱上,永远不为之所动。

陆瑾年有很多朋友,大多都对我鄙夷至极。看不起使绊子也是常有的事,陆瑾年丝毫不会替我撑腰,我是他的一条狗,一条狗还想要什么好待遇。

其中闹的最凶的一次,是在陆瑾年宴请国外的一位朋友上,外国人,大多热情似火,一上来,便表演了一段热辣的脱衣秀。

他的朋友撇了我一眼,

“听说付君歌小姐身体也火辣诱人,不然让君歌小姐也表演表演?”

在场的人无不起哄叫好,我看着陆瑾年,拒绝的神色已经表现在脸上,

他眼里轻蔑,高声道,

“脱一件十万!”

我怔怔的看着他,对上众人玩味的笑容,面无表情的去拉衣裙的拉链,衣裙落地,十万元的现金就那样直直的砸了过来,

鼻子生疼,我手背后想再解开胸带,黑色的定制西装外套又砸在我的身上,刚好盖住了我全部身体。

陆瑾年粗暴的把我揽在怀里,

“妈的,付君歌,你没长嘴?你求我一句,不行?”

看见我揽在胸口的钱,他转而又换上了嫌弃的眼神,仿佛刚刚的温柔不在。

“付君歌!你还真是个捞女,你不就想要钱吗?”

“来来来,接着脱!”

看见我又想要动手的样子,他铁青着脸将我拦腰抱起,那一夜,又是一夜的云朝雨暮。

他的朋友到对此见怪不怪,他们的情妇都想要从他们的身上得到爱,只有我,永远只为了钱。

他们倒也探讨起来我这样做的原因,探讨来探讨去,只得出一个结论,

我确实是个捞女。

陆瑾年的白月光回国的那一日,是我最慌的时候,我很怕陆瑾年不要我,因为妈妈的医药费还要很多很多。

陆瑾年虽然脾气乖张,但给钱倒也是及时。我特意穿了一身白裙,黑发如瀑,就那样在雨里呆呆的看着他,脸上是强装出的脆弱,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求他。

“能不能别丢下我?”

他喉结滚动,雨水已经淋透了半个身体,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他自知这是我的陷阱,但是还是义无反顾的钻了进去。

“这次又想从我这捞多少钱?”

他轻哼,表面不为所动,微颤的身体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

“只求你,别丢下我。”我的声音软糯,双臂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体上。

他正要将我拦腰抱起时,手机却骤然响起,他接起电话,表情从平淡变得惊喜,我心中警铃大作,他却陡然松开了我的身体,眼神也变得厌恶。

“菲菲回来了,你应该很清楚你的作用。”

“剩下的我会打入你的账户,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他面带威胁,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话,扬长而去。

他看我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是对他已经玩腻了的情妇才有的目光。心里突然有一瞬间疼了一下。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

陪护的微信接二连三的发来,紧接着就是一个比一个更急的电话,我深知,妈出事了。

肝癌突然恶化,急需手术费六十万。

医生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病危通知,我卖尽了所有,还差十五万。

就差十五万。

陆瑾年一身酒气,看着蹲在门口湿漉漉的我,仿佛把我当成了夏菲,他蹲下来,和我平视。

“菲菲,你回来啦!”

我看着他的目光,他却顺势把我抱在了怀里。凌烈的烟草味扑面而来,他低头下轻吻着我,不同以往的霸道掠夺,他温柔的仿佛要把我吞入腹中。

原来他并不是不温柔,只是这温柔从来没给过我。

一夜过去,睁眼时便对上他厌恶的表情,他不喜欢女人不听话,看着我又再一次爬上他的床,他手中的烟星在黑夜里一明一暗。

“付君歌,我看不透你。”

我呆在床上,夜色很凉,半晌,我听见自己地声音微微颤抖,随之而来的,是我碎了一地的自尊。

“能再给我十五万吗?”

他听此,突然大声笑起来,笑的很悲,

“你妈生下来你就是让你来卖的吗?付君歌,你真是一点自尊都不带有了。”

我手心拧着薄被,心口密密麻麻像被针刺出许多伤口,我本不应该难过的。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自尊,自尊值几个钱?

当我带了那十五万匆匆赶往医院时,昏迷已久的母亲突然醒了,神采奕奕。甚至还能吃下去两口白粥。

“歌儿,我正找你呢,去哪啦?尝尝,你护工阿姨的粥格外好喝。”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我却突然落下两行热泪,我扑进母亲怀里,像个小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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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9-04 12:04

    后面夏菲和女主在一起多好,真嗑她俩的百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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