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做梦欺负我的男人,居然需要大师来破解,可我不知道他的破解之法如此磨人

西墨故事 2024-06-12 23:08:48

文/元曲

因为老是做噩梦,我去找大师解决。

没想到,他说的解决办法,居然是找个至阳之人。

直到我大师才是那个人,只好狠下心勾引了一把。

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的把戏。

1.

我最近每到晚上就做噩梦,弄得我整个人精神不振。

我不好意思开口找人,毕竟我这身份不合适,一个离婚的女人,一天到晚做那些羞人的梦。

于是我就上网发了个帖子,想找找解决办法。

有个人留言告诉我,她说她以前也碰上过这种怪事儿,最后是去找了鬼谷巷里的一个神医才给解决了。

一开始我心里是犯嘀咕的,因为我本来就不太信这些个东西。

但是,这梦越来越真,以至于我一度怀疑家里进了人,只好一下班我就直接冲去了鬼谷巷。

走到巷子最里面,那儿有家店,门头上画着些符咒。

大牌子上写着几个字:藏玄通灵馆。

我推开门,一串铃铛就响了起来,听着怪渗人的。

店里飘着檀香,正中央摆了几尊神像。

供桌下面,有两个年轻姑娘跪在那里,

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啥。

我跟着指示牌往里走,在门前找了个垫子坐下了。

等了有七八分钟吧,有个妇人从屋里出来了,脸蛋红扑扑的,看着挺高兴的样子,整个人显得特健康,快活得不得了。

我心里暗暗想,这位大师,估计还真有点能耐。

“门外的大姐,请进来吧。”

屋里传来了声音。

我赶忙站起来,推门走进去。

原本我还以为会见到个五六十岁、满脸沧桑的老前辈呢,

结果却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而且还特别帅。

身材挺拔,穿上那青灰色的道袍,显得更加清心寡欲。

他手里拿着串佛珠,手指修长有力,缓缓转动,

每一转都像是在我心尖上轻轻拂过似的……

人们常说,女人到了三十如狼似虎,四十更是凶猛。

我这三十五岁的,按理说是胃口大得很。但毕竟我是来找解决噩梦方法的,所以我收起那些胡思乱想,尽量装得平静,弯腰行了个礼。

坐下后,他问了我一句:

“大姐,您有什么烦心事吗?”

哎呀,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有点难为情。

我当时脸就红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马上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是不是夫妻生活上的问题?”

我点点头,实话实说了:

“我连续半个多月,每晚都做噩梦,梦里有个男人,他……他总是强迫我。”

“一开始我没当回事,还以为是自己太久没那方面的事,心里想多了。”

“可天天这样,我就害怕起来了。”

“万一真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完我的话,他点点头,

让我闭上眼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周围变得安静极了。

正当我纳闷他要干啥时,

感觉到有个人站到了我背后……

2.

粗粝的手指按压在我的头顶上,他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我被吓得一动不敢动,想着这应该便是传说中的通灵吧。

而后他的手慢慢下滑,自耳尖缓缓抚摸到耳垂,再到脖颈,他手指所经之地,很快滚烫起来。

我的身子也马上有了反应,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却没有停止,顺着锁骨朝下划到我的胸前。

因为是夏天,我穿了件吊带连衣裙,v口大开,更方便了他。

而后不知什么东西,从他指缝间漏出,小小的,一颗一颗的,全数缓慢的撒在我的身体上,又痒又麻。

因为不知道什么东西,我有些担心,刚想起身,却又被他一把按下。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过来。

“安静,不要动。”

像魔咒一般,我坐下来任他作为。

他蹲下身,指尖打着圈儿划到膝盖。

我的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把手。

内心期待着他更多的触碰。

却不成想他瞬间离开,坐回了原位。

巨大的空虚感袭来。

耳边铃铛声响起,我猛的睁开眼。

眼前的他正襟危坐在我面前,一脸的沉稳淡定。

我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的理了理头发坐直。

心里却有些摇摆不定,不知是喜是忧。

忧的是我一个女人要看医,医没看成,却被这么就给轻薄了。

喜是我风韵犹存,在这么个年轻男人的撩拨下,身心舒爽了不少。

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我春心荡漾。

谁说一定要小奶狗小狼狗,这么个冷脸佛子,岂不是更香!

“夫人不要误会,其实方才那样冒犯,都是为了解决您的困扰。”

“请您看看脚下。”

他不说我还没注意,一低头才看到洒落了一地的米粒。

这是?

我疑惑了看了看他。

“这就是……刚才你……你放在我身上的那些东西?”

“是的,这是我们通灵占卜的一种手段。”

“因为夫人是被枉死的处男附了身,他怨念极深,不得已才通过情欲将它刺激出来。”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鬼?那他……他现在走了吗?”

“走了。不过……有可能还会再回来。”

我心中一惊,顿时吓得慌乱了起来。

急忙问他。

“那该怎么办?”

看出我的担忧与惊慌。

他抬手示意我平复心情。

而后缓缓说出解决的办法。

可听完他说的办法。

我却呆住了。

3.

“需以至阳之身为药,每月逢二、七、九日,夫人需与其同床共枕,以其至阳克制恶鬼之阴。三月后,恶鬼便再也无法近身。”

这个意思是,找一个至阳之人,连续三个月,每三天发生亲密关系。

这……这可去哪儿找啊!

还没等我询问。

这时,门外竟响起来敲门声。

藏玄看了我一眼,“稍等。”

他快步出了门。

隔着门,我听到他说,“女士,我这是答疑解惑,至于至阳之人,世上也并非我一个,您还是另找他人吧。”

那女人的哭泣声随即传来。

“师傅,求求你了,我被梦魇折磨的快疯了,你就帮帮我吧!”

“抱歉,抱歉……”

我心中大喜。

原来藏玄就是至阳之人。

这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况且,一想起他那双肆意横行的手,我便躁动不安了。

那种真实的触感,与梦里那种虚幻飘渺的比,不知道高几筹了。

门外逐渐安静了下来,那女人似乎哭着走了。

等到藏玄一进门,我便粉面含春的望着他。

“藏玄师傅,你可认识什么至阳之人啊?”

他一听我这么说,顿时面露难色。

欲言又止了几番后。

他终于开口。

“藏玄从不打诳语,我并不识得其他至阳之人,只因为藏玄本人,就是至阳之身。”

“那……”

我起身靠近他,手抚在他胸前撩拨着。

“那你帮帮我,可好?”

他急忙往后退了退。

“夫人莫怪,这个忙藏玄真的帮不上。”

“怎么帮不上,我可以支付给你费用,绝不让你白白辛苦。”

我与前夫离婚后,分得一半的财产,名下还有两栋房产和一处门面,也算是个小富婆。

“这不是费用的问题。”他坐了下来,连连摇头。

“那是什么问题?”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腰间,然后身子一歪,坐到了他怀里。

“你这是干嘛?”他作势推了推我。

见推我不成。

他冷下脸。

“请您自重!我这不是什么不正当的场所,我也不是那种人!”

他双手掐住我的细腰,整个将我抬了起来。

在我的惊呼中,稳稳的放在了椅子上。

我知道再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于是识趣的放下五百块钱,便出了门。

我在通灵馆斜对面的咖啡馆等了一整天。

他这地理位置太偏,一整天下来,也不过五六个客人。

四点一过,他就锁了门开车离开了。

我也急忙开车悄悄跟在他后面。

想打探一下他平日的消遣娱乐,好对症下药。

车子一路开到了郊区,进了一所疗养院里。

我不敢跟太近,等到停好车后,才发现人早就没了踪影。

疗养院里大多是老人或者行动不便身有残疾的人。

我在一楼转了一圈没看到他。

于是往二楼奔,刚走到走廊,就看到了他。

此刻,他正面露难色的和一个护工模样的人说话。

我戴了帽子口罩,假装不在意的从他身边走过。

听到那个护工说道。

“周先生,不是我不想继续照顾您姐姐,您已经拖欠了我三个月的工资了,我也要生活的呀……”

“什么都别说了,明天中午12点,如果我再拿不到钱,我就不干了!”

说完,她扭头就走了。

留下藏玄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我躲在拐角处看他,一面可怜她的遭遇,一面又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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