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曲
因为老是做噩梦,我去找大师解决。
没想到,他说的解决办法,居然是找个至阳之人。
直到我大师才是那个人,只好狠下心勾引了一把。
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的把戏。
1.
我最近每到晚上就做噩梦,弄得我整个人精神不振。
我不好意思开口找人,毕竟我这身份不合适,一个离婚的女人,一天到晚做那些羞人的梦。
于是我就上网发了个帖子,想找找解决办法。
有个人留言告诉我,她说她以前也碰上过这种怪事儿,最后是去找了鬼谷巷里的一个神医才给解决了。
一开始我心里是犯嘀咕的,因为我本来就不太信这些个东西。
但是,这梦越来越真,以至于我一度怀疑家里进了人,只好一下班我就直接冲去了鬼谷巷。
走到巷子最里面,那儿有家店,门头上画着些符咒。
大牌子上写着几个字:藏玄通灵馆。
我推开门,一串铃铛就响了起来,听着怪渗人的。
店里飘着檀香,正中央摆了几尊神像。
供桌下面,有两个年轻姑娘跪在那里,
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啥。
我跟着指示牌往里走,在门前找了个垫子坐下了。
等了有七八分钟吧,有个妇人从屋里出来了,脸蛋红扑扑的,看着挺高兴的样子,整个人显得特健康,快活得不得了。
我心里暗暗想,这位大师,估计还真有点能耐。
“门外的大姐,请进来吧。”
屋里传来了声音。
我赶忙站起来,推门走进去。
原本我还以为会见到个五六十岁、满脸沧桑的老前辈呢,
结果却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而且还特别帅。
身材挺拔,穿上那青灰色的道袍,显得更加清心寡欲。
他手里拿着串佛珠,手指修长有力,缓缓转动,
每一转都像是在我心尖上轻轻拂过似的……
人们常说,女人到了三十如狼似虎,四十更是凶猛。
我这三十五岁的,按理说是胃口大得很。但毕竟我是来找解决噩梦方法的,所以我收起那些胡思乱想,尽量装得平静,弯腰行了个礼。
坐下后,他问了我一句:
“大姐,您有什么烦心事吗?”
哎呀,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有点难为情。
我当时脸就红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马上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是不是夫妻生活上的问题?”
我点点头,实话实说了:
“我连续半个多月,每晚都做噩梦,梦里有个男人,他……他总是强迫我。”
“一开始我没当回事,还以为是自己太久没那方面的事,心里想多了。”
“可天天这样,我就害怕起来了。”
“万一真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完我的话,他点点头,
让我闭上眼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周围变得安静极了。
正当我纳闷他要干啥时,
感觉到有个人站到了我背后……
2.
粗粝的手指按压在我的头顶上,他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我被吓得一动不敢动,想着这应该便是传说中的通灵吧。
而后他的手慢慢下滑,自耳尖缓缓抚摸到耳垂,再到脖颈,他手指所经之地,很快滚烫起来。
我的身子也马上有了反应,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却没有停止,顺着锁骨朝下划到我的胸前。
因为是夏天,我穿了件吊带连衣裙,v口大开,更方便了他。
而后不知什么东西,从他指缝间漏出,小小的,一颗一颗的,全数缓慢的撒在我的身体上,又痒又麻。
因为不知道什么东西,我有些担心,刚想起身,却又被他一把按下。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过来。
“安静,不要动。”
像魔咒一般,我坐下来任他作为。
他蹲下身,指尖打着圈儿划到膝盖。
我的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把手。
内心期待着他更多的触碰。
却不成想他瞬间离开,坐回了原位。
巨大的空虚感袭来。
耳边铃铛声响起,我猛的睁开眼。
眼前的他正襟危坐在我面前,一脸的沉稳淡定。
我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的理了理头发坐直。
心里却有些摇摆不定,不知是喜是忧。
忧的是我一个女人要看医,医没看成,却被这么就给轻薄了。
喜是我风韵犹存,在这么个年轻男人的撩拨下,身心舒爽了不少。
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我春心荡漾。
谁说一定要小奶狗小狼狗,这么个冷脸佛子,岂不是更香!
“夫人不要误会,其实方才那样冒犯,都是为了解决您的困扰。”
“请您看看脚下。”
他不说我还没注意,一低头才看到洒落了一地的米粒。
这是?
我疑惑了看了看他。
“这就是……刚才你……你放在我身上的那些东西?”
“是的,这是我们通灵占卜的一种手段。”
“因为夫人是被枉死的处男附了身,他怨念极深,不得已才通过情欲将它刺激出来。”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鬼?那他……他现在走了吗?”
“走了。不过……有可能还会再回来。”
我心中一惊,顿时吓得慌乱了起来。
急忙问他。
“那该怎么办?”
看出我的担忧与惊慌。
他抬手示意我平复心情。
而后缓缓说出解决的办法。
可听完他说的办法。
我却呆住了。
3.
“需以至阳之身为药,每月逢二、七、九日,夫人需与其同床共枕,以其至阳克制恶鬼之阴。三月后,恶鬼便再也无法近身。”
这个意思是,找一个至阳之人,连续三个月,每三天发生亲密关系。
这……这可去哪儿找啊!
还没等我询问。
这时,门外竟响起来敲门声。
藏玄看了我一眼,“稍等。”
他快步出了门。
隔着门,我听到他说,“女士,我这是答疑解惑,至于至阳之人,世上也并非我一个,您还是另找他人吧。”
那女人的哭泣声随即传来。
“师傅,求求你了,我被梦魇折磨的快疯了,你就帮帮我吧!”
“抱歉,抱歉……”
我心中大喜。
原来藏玄就是至阳之人。
这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况且,一想起他那双肆意横行的手,我便躁动不安了。
那种真实的触感,与梦里那种虚幻飘渺的比,不知道高几筹了。
门外逐渐安静了下来,那女人似乎哭着走了。
等到藏玄一进门,我便粉面含春的望着他。
“藏玄师傅,你可认识什么至阳之人啊?”
他一听我这么说,顿时面露难色。
欲言又止了几番后。
他终于开口。
“藏玄从不打诳语,我并不识得其他至阳之人,只因为藏玄本人,就是至阳之身。”
“那……”
我起身靠近他,手抚在他胸前撩拨着。
“那你帮帮我,可好?”
他急忙往后退了退。
“夫人莫怪,这个忙藏玄真的帮不上。”
“怎么帮不上,我可以支付给你费用,绝不让你白白辛苦。”
我与前夫离婚后,分得一半的财产,名下还有两栋房产和一处门面,也算是个小富婆。
“这不是费用的问题。”他坐了下来,连连摇头。
“那是什么问题?”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腰间,然后身子一歪,坐到了他怀里。
“你这是干嘛?”他作势推了推我。
见推我不成。
他冷下脸。
“请您自重!我这不是什么不正当的场所,我也不是那种人!”
他双手掐住我的细腰,整个将我抬了起来。
在我的惊呼中,稳稳的放在了椅子上。
我知道再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于是识趣的放下五百块钱,便出了门。
我在通灵馆斜对面的咖啡馆等了一整天。
他这地理位置太偏,一整天下来,也不过五六个客人。
四点一过,他就锁了门开车离开了。
我也急忙开车悄悄跟在他后面。
想打探一下他平日的消遣娱乐,好对症下药。
车子一路开到了郊区,进了一所疗养院里。
我不敢跟太近,等到停好车后,才发现人早就没了踪影。
疗养院里大多是老人或者行动不便身有残疾的人。
我在一楼转了一圈没看到他。
于是往二楼奔,刚走到走廊,就看到了他。
此刻,他正面露难色的和一个护工模样的人说话。
我戴了帽子口罩,假装不在意的从他身边走过。
听到那个护工说道。
“周先生,不是我不想继续照顾您姐姐,您已经拖欠了我三个月的工资了,我也要生活的呀……”
“什么都别说了,明天中午12点,如果我再拿不到钱,我就不干了!”
说完,她扭头就走了。
留下藏玄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我躲在拐角处看他,一面可怜她的遭遇,一面又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