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曲
寻夫路上,我遇到了各色男人。
他们只对我上心,可惜,我只想去南城。
直到他们把我当成商品,我终于用最大的力气。
要了他们的命。
01
因为没钱,我只能坐的起绿皮车,在旧式火车车厢里,我掀起衣襟,直接开始给嗷嗷待哺的小宝贝喂奶。
坐在我旁边的男士,目不转睛地盯着孩子吮吸得啧啧作响的小嘴,眼里闪烁着光芒,毫不避讳,喉咙里发出吞咽和咕哝的声音。
“呵呵,也让我尝一口呗。”那男人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排黑黄参差的牙齿显露无遗。
我惊讶又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心中涌上一股恶心的感觉,没有理会他。
“哟,大伙儿都看着呢,你不是故意展示的吧?”那恶心的男人继续挑逗着。
我扭头,拉扯衣服遮掩住自己的身体,侧转身子避开他。
那个恶心的男人却还在耳边不停地啰嗦,甚至招呼他的同伴一起来围观。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颇有气势的男士走了过来,他五官分明,神情冷峻,穿着一身迷彩服。
他干咳两声,刻意走到那恶心男面前,猥琐男感受到他锐利的目光,又瞅了瞅我,知趣地往旁边挪了挪。
迷彩服男再次咳嗽,那猥琐男瞥了一眼,很不情愿地挪到别的空位上。
迷彩男坐下后,特意把行李放在我们中间,然后望向窗外。
火车中途停靠时,迷彩男从包里拿出食物递给我。
见我没反应,他主动塞给了我一堆吃的,我愣愣地接过开始大口嚼起来。
他又微笑着递给我一瓶水,我抬头一瞥,却看到电视正播放一起发生在棋牌室的事件。
我低下头,把手中的零食递给迷彩男,轻声说:“帮我开一下。”
迷彩男笑着接过,看着我怀中的孩子,笑容愈发温暖。
先前没能得逞的恶心男突然暴怒,大叫:“看啥电视,吵死人了!”
他走过去,直接关掉了电视,我不由得嘴角上扬。
我偷瞄了一眼迷彩服男,他侧颜迷人,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的心里已涌动起感激之情。
列车抵达终点,乘客纷纷离座,只有他安静坐着,直到人群散去才起身拿行李。
我抱着孩子,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到车门口时,忍不住轻轻拉了他的衣角。
他回头,眼神询问:“有事吗?”
“我身上没钱了,能借我一些吗?我要去找我丈夫,他在南城,下了火车还得转乘大巴。”我低声说道,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
“跟我来。”他淡淡地说。我跟随着他。
出站后,来到一个自动取款机前,他取出一千块递给我:“拿去用吧。”
我既震惊又害怕,犹豫着摇头,毕竟只是一面之缘,怎好意思接受这么大一笔钱。
我轻声说:“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男人垂下眼帘,嘴角的微笑漾开,轻启丰润的双唇,淡淡道:“真想谢我,晚上可以来我房间。”
02
我脸上温暖感动的笑意瞬间凝固,他终归跟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
反而倒舒了一口气,我坦然地收下了他的钱,无力生存的我靠自己的身体赚钱也不是不行,他也只是见色起意。
我跟在他的后面,他领着我去了他的旅馆。
走进房间之后,他走进浴室就去洗澡了,我抱着孩子坐在旁边,哄着孩子慢慢睡去。
待他从浴室走出来,那健硕分明的腹肌伴随着脉搏一阵阵的跳动显得格外的动人,如果是正常的夫妻关系.......
他递给我浴巾让我进去洗一洗,头发丝上还闪烁着晶莹的水珠。
绵柔的花洒冲在身上似乎淡去了一身的疲惫,水流洒在身上就像被温柔的电击过心房,又痒又暖。
脑海里又浮起他刚刚的身躯,脸上开始燥热了起来,摸一摸都感觉有些发烫。
浴巾裹在了胸上,走出了浴室,头发上滴滴答答地滴着水珠,蜷缩的脚趾扣在一起,傻傻地站在那里。
他走过来,双手搭在我的白皙的肩上,触碰的那一刹那,我的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他从卫生间拿过吹风机,嘴角笑意上扬,笑着说:“我给你把头发吹干。”
修长的手指穿透我的发丝,感觉整个头上散发出男性的荷尔蒙在蠢蠢欲动,那感觉从头皮渗入到了心脏,有着时刻的冲动扯开自己的浴巾。
“你还有父母家人吗?”他随口问道。
我篡着身上似乎随时能崩开的浴巾,轻轻摇摇头。
七岁那年,村里发生塌方泥石流,村庄都被淹没了,爸爸妈妈为了救我们兄妹两,被洪水卷走了。
我们兄妹被姑姑收留,每天努力干活的时候,很快,姑父就将哥哥卖给了一个人。
哥哥被带走的那天我在地里干活,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他忽然饱含深情的眼眶,俯下上身,凑在了我的耳边。
“你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你的哥哥了吗?”
手指温柔地捏着我的头皮,一阵阵酥软直逼心脏。
我那交织在一起的双腿,仿佛轻轻张开就能喷出一团火浆。
哥哥走后的第十二年,带着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女孩回来了,他说是她的女朋友林画。
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半夜我就听到隔壁的房间他们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我踩着椅子,爬到了房梁上去看,哥哥靠在墙上,俩人抱头互啃到忘乎所以。
伴随着急速的呼吸声,林画的声音叫的整个心房荡漾。
从他们回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办法好好睡觉,每天晚上在他们的活动之下,总是靠在墙上挠着自己的脖子,却无处释放。
03
“哥哥后来回来了,带了女朋友回来,但女朋友后来有事情走了,哥哥又跟着她走了,再也没见过了。”我低头小声的说着。
他湿漉漉的呼吸,吹的我耳边的发丝挠着耳后根格外的痒。
孩子忽然“咿呀”了一声,吓得我回过神赶紧看了一眼,只见他小手竖起来又放下去,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他瞥了一眼孩子,然后盯着我满是潮红的脸,隔着浴巾轻轻捏了两下。
我不适应的喊两声:“啊。”
林画离开的那天,我跟哥哥目送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她说很快她会再回来的。
哥哥每天在等着她的归来,我每天陪在哥哥的身边,陪他笑,陪他玩。
男人忽然抱起了我,径直走到床上,伸手轻轻拨开我的浴巾。
我篡紧浴巾的手哆哆嗦嗦,在半拉半就中,浴巾散开了,露出那腰线分明的柔软的小腰。
他站在哪里扫过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眼神放出异样的渴望。
他的手搭上了我的软软的腰,指尖在腹上划过,就像一阵电击穿过身体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我傻傻地看着他,低声呢喃了一句:“快一点吧,待会孩子要醒了。”
男人的兽性在看到近在眼前的猎物的时候完全释放出来,毫不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