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竟然坐到我的肚子上,为送鸡蛋美女跳井,下机井救人结为伴侣

情怀难忘 2024-06-16 12:43:10

叙述人  王根才

我们知青点由原来的12人减少到现在的3人,往日的那种嘈杂哄闹的热烈气氛一去永不复返。尤其是宋小宁和王小刚进入了热恋,我一个人就更显得孤单了。

宋小宁和王小刚只要粘在一起,我便成了地地道道的奴仆了,他们可以一整天歪在一起,我不但要做饭,洗锅,而且还要三番五次的请他们吃饭。

没了油盐酱醋,没了柴米蔬菜仿佛与他们无关。前几天晚上为了偷老乡一只鸡,我让一只大黄狗追着在村里了跑了几个来回,他们视而不见。昨天我才把那只大黄狗引到知青点用绳子套住后勒死。他们狗肉没少吃,就是什么也不干。更让人气愤的是,老乡找上门,他们把把责任全部推到了我的身上,好像狗肉是我一个人吃了,与他们没有一点关系。

好在,老乡没有和我计较,只是把狗皮拿走了。今天又没柴烧了,我一大早就让他们两个拿主意,没想到他们像无事人一样,一收工就躺到床上打情骂俏去了。我一生气没吃饭就拿着一根扁担上山担柴去了。

以前我们知青集体上山砍过一次柴,从那以后我们都是烧生产队的豆杆,玉米杆,蒸馍时就偷偷拔老乡菜园的篱笆。现在老乡像防贼一样防着我们,只要我们出现在村道里,走到那里都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

这里的老乡砍柴也是要跑到村后边的一条沟里去,这条沟叫回马沟。沟深12里,要烧好柴只有沟恼才有,我这次就来到了沟恼。

到了山下,看到遍地都是灌木荆棘,我非常后悔来这里砍柴。于是我就在悬崖下的一处草丛中躺了下来,不知不觉地便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突然一股巨大撞击让我险些昏厥,我急忙坐起来一看,原来是个人从悬崖上滑落下来没有站稳坐在了我的肚子上。多亏这悬崖只有一丈多高,并且人是从悬崖上溜下来的,如果上直接从崖畔掉下来砸在我的身上,估计不死也得断几根肋骨。

我刚要张嘴骂人,却突然发现原来坐在我肚子上的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我急忙收住了滑到口边的恶毒咒骂。

姑娘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后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心里暗暗吼道:“不是故意的都险些要了我的命,如果是故意的,恐怕现在已经到了奈何桥了。”但看姑娘那娇美的脸蛋我还是装出一副笑脸:“没事,没事,我没事,不知姑娘伤到哪里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姑娘忙说:“不用了,坐到了你身上,我怪不好意思的。”说完姑娘就起身离开。

我悄悄的跟着姑娘来到一条小溪边,只见姑娘挽起裤腿正在洗膝盖上擦掉皮后渗出的血迹。那白嫩光洁的一双赤脚浸在水中,就像一双用象牙雕刻而成的艺术品一样勾魂摄魄。那白皙得可以看见深蓝色脉管的小腿更是如水萝卜一样吹弹欲破。

我身不由己的蹲在了姑娘的身边。姑娘抬头望了我一会问:“你们知青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

我指了指放在崖畔的扁担说:“没柴烧了,不得不来!,哎,你怎么知道我是知青?”

姑娘浅浅一笑,露出一口洁白如玉的整齐牙齿。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说道:“你们三个活宝,整天不上工,在村道里东游西荡。不是偷鸡就是摸狗,只要是五星村的人,没有不认识你们的。”我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原来我们在乡亲们的眼中竟然有是这样一种光辉形像。

姑娘见我不说话又问道:“狗肉好吃吗?”

我急忙问道:“什么狗肉,谁家还有狗?”姑娘洗完了膝盖上的血,又在河里洗了洗手,把手上的水珠弹到我的脸上说:“你才吃了我家的大黄狗,这才几天,又惦记上狗了?你是属狗的吧!”

真是无巧不成书,原来我吃的那条大黄狗是姑娘家的。我急忙岔开话题:“你一个人到这回马沟里来干什么来了?”

原来姑娘名叫马冬梅,家就住在离知青点不远的村子东边。以前我不认识她是因为她去年高中才毕业,参加生产队的劳动比较少。而我参加劳动的时间更少,所以见面的机会就少。

她今天来回马沟是来摘野菜的。刚才在崖畔上摘野菜时脚下一滑溜了下来。她说如果不是坐在了我的身上,可能会把她的腿摔成骨折。其实我知道她是在故意夸大实事,目的就是彰显撞了我后她对我的感激之情。

通过交谈我们达成协议,我去把崖畔的野菜给她摘下来,她到山上给我拾柴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都完成了任务,马冬梅不但给我把柴拉下了山,而且还给我捆成了一般大小的两捆,并且把扁担都插好了。

我也把野菜连根给拔了下来。姑娘看到我把野菜连根都拔了心痛了大半天。她说这窝野菜她已经摘了三年了,今年让我给连根拔了。明年想吃都没有了。我笑了笑说:“今日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一路上我担着柴担,感觉累了后就解开柴捆扔一些,扔了三四次后已经把一半柴都扔掉了。马冬梅终于看不下去了,她让我给她提着野菜,她替我担着柴,就这样我们说说笑笑回了家。

自从我和马冬梅认识后,我就经常去她家玩,如果马冬梅的父母不在家时,马冬梅就给我打两个荷包蛋让我解解馋。

又过了一个月,王小刚通过关系回了城,宋小宁失去了王小刚后只有找我解闷,但我早已被马冬梅迷得神魂颠倒,对宋小宁抛来的橄榄枝视而不见。宋小宁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去了村里的小学当起了老师,偌大的一个知青点就成了我一个人的天下。

马冬梅的父母说我好吃懒做,不让马冬梅和我来往,但是马冬梅却说我有文化,将来肯定有出息。为此事马冬梅经常在家里和父母吵架。

每当马冬梅被父母说教的时候,她都会借故来到知青点向我哭诉。

1975年10月的一天,由于下雨社员们都没有出工,我闲暇无事就在知青点学着烙锅盔。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锅盔刚放到锅里没两分钟就闻到一股焦味。我下了几次手想把锅盔翻过来,但都被烫得缩回了手,眼看着这最后一点白面就要被我糟蹋掉时,我心里确实舍不得。突然我急中生智,舀了瓢凉水倒进了锅里,没想到只听“吱吱吱”一阵白烟过后铁锅竟然裂开了一条口子。

刚好这时马冬梅推门走了进来,她看到我一脸的面粉,和裂了一条口子的锅以及锅里已经烧焦的锅盔,笑得前俯后仰险些岔过气去。

我一屁股坐在櫈子上生闷气。马冬梅笑了一阵后就把袖了一挽开始收拾起屋子来。她嫌我碍事,给我手上塞了一本书后就把我推出了屋子。

过了大约两个多钟头,马冬梅才喊我进去。我进了屋子后大吃一惊,屋子竟然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就连床上的被子也被她叠得整整齐齐。我刚在小櫈上坐定,他便把一碗鸡蛋泡锅盔放在了我的面前。我疑惑的端起碗问她,已经没有面粉了,这锅盔和鸡蛋哪里来的?

鸡蛋自然是马冬梅从家里带来的,锅盔是马冬梅把我烙焦了的锅盔揭去了皮,然后又在另一个锅里重新烙了一遍。我吃着香喷喷的鸡蛋泡馍,看着腰系围裙的马冬梅突然就有了一种家的温暖,如果能和马冬梅这样的漂亮能干的女人永远生活在一起夫复何求?

马冬梅是趁父母没在家,偷偷给我送鸡蛋的。她怕耽误时间长了后引起父母的怀疑,于是她见我端上了碗,也就推开门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吃过饭,连碗也没有洗就有一种急于想见马冬梅的欲望,我要向她表白,我要让她明白我爱她有多深。

突然我就听到村子的东边一车吵吵闹,我连门也没有顾得上锁就向村子东边跑去,因为那是马冬梅家的方向。

随着人群我来到了离马冬梅家不远的一个井台前,只见马冬梅的母亲睡在井台上不停的滚着,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马冬梅拿了家里的鸡蛋送给我,被她母亲骂了,马冬梅因此气愤不过才跳了井。

就在众人都在忙着找梯子,找绳子的时候,我立即便拨开众人纵身跳到了井里。

这是一座机井,是专门用来浇地用的。井不是很深,但水却非常深。我跳下去半天才沉到井底,然而我在井底找了好一会却没有找到马冬梅。我浮上水面换了口气又一头扎了下去,原来马冬梅悬浮在水中。我立即扑过去一把拉住马冬梅的衣襟浮上了水面。只见马冬梅双目紧闭连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时一架梯子从井沿上伸下来,我先踩上去,让梯子沉了底,然后我再抓住马冬梅的衣服把她拉到我的脚下。

这时梯子上又下来了两个人,我们合力一起把马冬梅弄出了机井。马冬梅的母亲看见一动不动的马冬梅就立即扑了过去,她抱着马冬梅号啕大哭起来。我一把推开她,把马冬梅平放在井台上,然后就在马冬梅的胸口上按压起来。

看着马冬梅那惨白的面容,想着她刚才给我收拾屋子的笑脸,我的心像刀搅一样难受。十多分钟过去了,马冬梅依然没有一点反应,我又掰开她的嘴对她进行人呼吸。

这时马冬梅的母亲扑进来揪住我的领口骂道:“都怪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冬梅,她已经死了,你还要对她耍流氓,你给我滚!”

我站起来一脚就把马冬梅的母亲踢到了井台下,然后继续给她人工呼吸。过了好大一会儿,马冬梅终于能间歇地呼吸了,我不感停歇继续对着她的嘴不停的吹气,半个小时后,马冬梅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等马冬梅正常呼吸后,我便把她抱到了知青点。马冬梅的母亲还想阻挠,当她看到我怒目圆睁的眼睛时,她还是让我把马冬梅抱走了。

晚上我来到马冬梅家的院子,伸手在鸡笼里抓了一只母鸡,然后拧断了母鸡的脖子,因为这是我经常干的事,轻车熟路,马冬梅的母亲嘴动了又动,但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把鸡拿到了知青点给马冬梅炖了一锅香喷喷的母鸡肉。

晚上马冬梅的父亲砍柴回来后就来到了知青点,他见我正在给马冬梅喂鸡肉,于是就把一袋玉米面放在桌子上后便走了。

由于马冬梅的年龄不够法定的结婚年龄,最终我不得不把马冬梅又送回了他们家。

马冬梅的父母从此不再管我和马冬梅的事,村里人虽然背地里指指点点,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当着我的面提我和马冬梅的事。

1976年,我回了城,走的时候,我向马冬梅保证,等我安顿好了后,马上就来接她去城里。

但是,等我回了城后才知道,城里的日子并不比乡下好过,两个多月过去了,我的工作依然没有着落。就连睡觉的地方也成了问题。父亲母亲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全家五口人挤在60平米的房子里显得到处都是人。

第三个月后我的工作依然解决不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又回到了知青点。

那一年的后半年我和马冬梅在没有办理登记的情况下住到了一起。

住到一块后,马冬梅事事都不让管,她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只要我一进门,她就把书塞到我的手上让我看书,她做饭,洗衣,打扫卫生,事事都安排得妥妥切切。

1977年恢复了高考,我榜上有名,就在我上学的前几天,我们才补办了结婚手续。

1981年7月,我从陕师大毕业。毕业后就留在学校当了一名辅导员。一年后我把马冬梅接到西安。从此后我们便幸福地生活在了起,直到我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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