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干后探亲途中遇一美女,一个举动挨了扁担,帮农妇得到意外惊喜

情怀难忘 2024-06-11 19:46:49

叙述人  罗建新

我家住在商洛山中,我家祖祖辈都是农民。1971年冬季我有幸参军入伍。告别了家乡,告别了亲人,我来到了四川当了一名野战军战士。在为期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中,我吃苦耐劳,勇于拼搏,各项训练成绩都名列前茅。新兵训练结束后我有幸进了警通连,担任起了团部营区的值勤任务。

1972年,在师举行的军事技能大比武中,我的射击和投弹都在全师获得了好成绩,那一年8月,我被选调到了团部给团长当了勤务员。由于我头脑灵活,工作表现出色,1974年6月我被提拔为警通连二排排长。

1975年5月我的探亲假得到了组织的批准,我心里非常高兴,立即收拾行李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经过一天一夜的旅途劳顿,我在西安火车站下车后,便坐上了商洛运输站的长途汽车,中午12点时我便在洛南县城下了车。

从洛南县城到我家还有70多里路,当时没有客车,只能靠步行回家。

如果走大路,县城到家是70多里,如果走山路,抄近道那么就要近20多里,我当然选择抄近道回家了。

我一路急走,到分水岭时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这一路走来,我是又饥又渴。于是我便坐在一棵大树拿出面包和水壶一边休息一边吃喝。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在不远处的一丛灌木中有一位姑娘,她见有人坐在树下便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只见姑娘一直向我走来,我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原来就在我的身旁竟然放着一把锄,我又看到不远的玉米地像是刚刚锄过的样子。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姑娘是在这里锄地时去灌木丛里方便去了。

看到姑娘从地上拿起锄正要离开,我把手上的水壶递给姑娘,让她喝口水。姑娘犹豫了一会后接过水壶喝了两口,然后又把水壶递给了我,我问道:“你是不是没有吃饭?”

姑娘微微一笑说道:“只剩那么一点了,坚持一下,今天锄完明天就不用再跑这么远了。”

我又从提包里取出一块面包递给她:“既然没吃饭,那就先吃块面包压压饥。”

姑娘浅浅一笑:“饿到是不饿,就是有点渴,今天走得急,忘了带水。”我把水壶递地给姑娘:“水壶里边还有水,你全喝了吧。”姑娘接过水壶就坐在旁边的锄把上喝起来。我又把一块面包扔到了姑娘的手里,姑娘一边喝水一边吃面包。

这时我才仔细地打量起面前这位姑娘来。

这姑娘长的非常甜美,乌黑发亮的秀发梳成了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就像一汪泉水一样清澈透亮。她皮肤白皙而细腻,在太阳的映照下,泛着耀眼的亮光。那高高的鼻梁下是两片丰润鲜艳的樱唇。白里透红的腮帮上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就像电影《青松岭》里的那个女主角李秀明。

姑娘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忙着对自己的身上看了又看,最后发现裤腿挽得有点高,露出了白花花的小腿,这才把裤腿向下抻了抻,我急忙把脸扭到了一边,我怕姑娘尴尬。

姑娘喝完了水壶的水后,把水壶又递给了我:“对不起,一没小心就给你喝完了。”我接过水壶笑了笑说:“没什么,这一会就到沟口了,到了沟口一河的水可以尽情的喝。”

姑娘站起身捡起身边的锄头向玉米地里走去。我也拿起行礼准备离开。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姑娘一声尖叫,并快步的向我这边跑了过来,只见她花容失色地跑到我的面前,一把抱住我并大声地喊道:“快看蛇!”我对姑娘的身后看了一眼,只见一条锄把粗细的黑蛇正在虎视眈眈地瞅着姑娘。我见身边什么也没有,只好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蛇扔去。虽然没有砸到蛇的身上,但它却吓得扭身就跑。我拉过姑娘问道:“它有没有咬到你?”

姑娘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去地里的时候没注意脚下,竟然踩到了它的身上。

我让姑娘坐在一块草地上,我提起她的腿仔细的检查着,我问她有没有感觉到疼。姑娘指了指腿上的一处红点说:“她感觉这里有点疼。”我又认真的看了一会,感觉这个红点不像是蛇咬的,到像是被刺扎的。还没等我把姑娘的裤腿拉下来,脊背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我忙抬起头,只见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根偏担双眼喷火又高高地扬起了手中的偏担。

我吓得跑到了一边,就在络腮胡子正要追赶我的时候,被姑娘一把给拉住了,只听姑娘喊道:“爹,你这时干什么呢。”

那络腮胡子说道“他没有欺负你?”

姑娘忙说:“爹,你想到那里去了。”

络腮胡子又问道:“那你刚才喊什么?”

姑娘忙解释道:“人家刚才是见到了一条蛇,你知道不,非常大的一条蛇,怪吓人的,还是多亏了这位解放大哥把蛇赶跑了。”络腮胡子听姑娘这么一说连忙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说:“解放军同志,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我刚才错怪你了。”

我只能陪着笑脸说:“没什么,不知者不为过嘛。”

告别了姑娘和她的父亲后,我提着行李就又重新踏上了回家的路。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就出了沟,过了眼前这条河就上了大路,上了大路后再走七八里就到我家了。

我来到河边正准备过列石,这时却发现有一个中年妇女担着一担麦子已经踏上了列石,我只好站在河岸上等着。

这中年妇女担的麦子也太重了,粗大的麦捆已经把人挡了个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她戴顶破草帽,不真发现不了这两捆麦子是被人担着在慢慢地向前移动。突然中年妇女摇晃了一下,接着便连人带麦栽倒在了河里。我什么也不管了,连鞋趟进河里去把中年妇女扶了起来,我见她已经浑身湿透,便担起了她的麦担从河水里走出来。

中年妇女从水里走出一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不停的揉脚,我才注意到原来中年妇女的脚又红又肿,她崴了脚。

我连忙对中年妇女说:“你家在哪里,我给你把麦子送到家里去。”中年妇女苦笑了一下说:“天马上就要黑了,你还要赶路,就不麻烦你了,孩子她爸去山上拔粪草去了,我等他一会,他回来后就帮我担回去了。”

我说:“这怎么行呢,你指一下你家在那里,我给你担回去。”中年女显得非常为难,但最后还是说道:“这条沟里就只住有我一家,你刚才从沟里下来时,见到的路边那一家就是我的家。”

我立即担起麦子就向来时的路上走去,根据中年妇女说的地方,我已经知道了她家的具体位置。因为我从沟里出来时,确实只发现了一户人家。

我把麦子担到了中年妇女家的院子后,又返回河边把中年妇女背回了家。

我回到家时已经快11点了,父母见我回来了非常高兴。特别是母亲,她般着指头数着村里和我一般大年纪的小伙子,谁谁结婚了,谁谁马上就要结婚,还有谁谁正在和谁谁谈恋爱。

父亲埋怨道:“孩子刚到家,你就说个不停,明天有的是时间,孩子这次的探亲假,婚姻问题是大事,非解决不可。”

我也听出来了,父亲和母亲的意思是这次的探亲假处对象应该排在第一位。

一连几天,我见了不下十个姑娘,但始终没有一个姑娘让我动心。到也不是我提了干,眼睛只给天上看。而是自从我那天在分水岭见到了那个姑娘后,就对她一见钟情。那个姑娘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际浮现。我已经认准了她,非她莫属。

转眼已经十多天过去了,离我回部队也剩不了几天了,我决定亲自去一趟姑娘家,行不行也得试试。不然我的心里始终装不下别人。

我吃过饭刚准备走时,突然隔壁的孙二嫂跑到我家院子,他拉着我的胳膊说有个姑娘相中我了,让我去见见。我不想去,可是架不住孙二嫂的再三劝说,父母也在一旁不停的帮腔,我只好随着孙二嫂去了她们家。

进了院子,我发现有一个姑娘正背对着院子的大门,她坐在一张小方桌的前边。她上身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列宁装,下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裤子。尼龙袜子套在她露在裤腿外边那雪白雪白的小腿上,我突然心里一惊,从背影看,她怎么和我那天在分水岭见到了姑娘如此相像。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姑娘发现有人进了院子,立即站起来转过了身子。我大吃一惊,这姑娘不是分水岭上见到的姑娘又是谁呢?

原来这姑娘名叫孙凤娟,那天不但喝了我的水,而且还吃了我一块面包,她对我心存感激。父亲却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了我一偏担,姑娘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到院子后发现母亲的脚崴了,就问母亲是怎么一回事,当母亲说是一名解放军帮了她之后,孙凤娟马上就想到了那个解放军肯定就是我。

本来孙凤娟就对我很有意思,当她得知我还帮了她的母亲后,就知道我不但是一名解放军,更是一名心地善良的小伙子。于是她便千方百计的打听我的姓名和地址,当打听到孙二嫂面前时,孙二嫂便把我的前前后后都给姑娘说了一偏。还保证这个媒由她来当,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我回部队的前一天和孙凤娟订了婚。

过了两年,我被提拔为副连长后,孙凤娟去部队探望我,在指导员的摧促下,我与孙凤娟在部队举行了简单而隆重的结婚仪式。

孙凤娟不但是一位好妻子,更是父母的好儿媳。她结婚后,不但承担了家里的所有家务,还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她吃苦耐劳,尊老爱幼,不只是父母对她赞口不绝,就连乡亲们也是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在营长的职位上为她办了随军手续,从此以后我们结束了两地分居的痛苦,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直到我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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