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漂有自己的大冰小屋”,啤酒70一杯还没厕所的酒馆打工人咋上赶子喝?

向向易懂 2024-07-15 15:34:43

大冰老师,作为文青的上一代精神首领,拥有着中国最完美的黄金左脸,刀锋般的下巴在每一个当年捧起蓝皮白底书籍的年轻人心尖刻画出人生的真谛。如今或许是大冰老师身份太多导致偌大的港湾放不下,新冰蛋子(大冰老师的粉丝)又太年轻不能完全领悟“摸摸头”背后深谙的命题。

不过,大冰老师,后继有人了。

“有人跳海,有人相爱。”

北京有家2019创建的酒馆叫做「跳海」,目前已经开进14座城市,7月2日刚刚在北京后花园阿那亚开店。听起来就极具反叛精神的名字已经在过去5年里悄悄成为大冰的民间继承人——

同样是表面卖酒实际售卖社交,小酒馆里到处贴着“跳海”,昏暗的灯光下投影仪放着国外老电影或者民谣/摇滚,时不时出现的粉笔字无声叫嚷着老板的精神状态:不能喝就回家。

左图源:小红书@Sunny就像当年流行去丽江的大冰小屋寻找人生真谛,上了一天班的北京打工人就靠着一杯跳海的精酿洗刷班味,有时低头找空位时却发现这人流量快要比啤酒花还密。

跳海,名字听起来挺朋克实际来源也确实魔幻,是真的跳海了。

创始人梁优当年签下第一家门店,脑袋一激动跳进了北京后海。别小看这一跳,跳进了都市丽人枯泽无人却幽怨满载的内心,戳中了每一个被班味萦绕的打工人,毕竟被同事甩锅和领导pua的一线城市牛马都曾恨过这个世界。

于是,梁优成为并肩大冰老师的“精神领袖”。当年去丽江大冰小屋窥看风花雪月的新冰蛋子如今转身走进跳海,带着朝圣的诚挚眼光希望蹭一些当年梁优跳后海的勇气。当然,你还可以更亲切地叫他“梁二狗”。

图源:小红书@momo不过,梁二狗没有完全跟随大冰小屋卖调酒的步伐。跳海只卖精酿,因为他认为:

是否青年愿意被代表尚不可知,但跳海确实让打工人疯狂。《三联生活实验室》认为:躲生活的大厂人,都在跳海。可见出入跳海的频次已经成为判断当代年轻人工作压力的晴雨表,而这一次,位于北京西二旗和酒仙桥的几家知名企业稳赢。

如今的跳海也早已成为北京新一代【5A有限景区】(受众有限)。我的每一个来北京的朋友在白天去故宫/雍和宫/国博/长城拉练完,晚上都指名道姓要去跳海喝一杯放松一下。

毕竟在当代知名搜索引擎小红书上,跳海已经成为北京的松弛代表,每个店面各有特色:北二跳像一间微缩娃娃屋,里面有古着店、关东煮各种业态;跳海village(北四跳)有个大院子,每天堆满了躺着散班味儿的打工人;跳海stage(北五跳)则经常搞各类演出。

你也是知道的,叛逆的、反抗的、看似很酷实则不太能理解的文字总是额外吸引人,亦如当年“乖,摸摸头”横空出世,难道不够温暖吗?当然够,所以迷得我等新冰蛋子七荤八素。

大概被此等文案奇才迷住是我和朋友逃不掉的命运,而在多次“跳海”后,却总有种老朋友的熟悉感。

熟悉就对了,因为有人说跳海是【北京版大冰的小屋】。

就像是大冰的小屋卖的从来都不是酒,而是瞻仰一番大冰老师的真容,亦或是听一曲民谣然后寻找人生答案。

班味儿满身的打工人想要来跳海洗刷心灵,却不知以北京为首的一线城市班味儿早已超载。如今能在跳海酒馆里坐着喝酒是一种privilege,拥有此等待遇的打工人大抵来之前都在小红书做过800篇攻略。

因为你随机前来喝一杯的结果更可能是地板和站着二选一,因此有人评价跳海是【城市罚站俱乐部】。

遥想当年我第一次盛情邀请上海朋友去三里屯跳海喝一杯,晚上9点的街边蹲着一群潮人,就像是学生时代我不敢接近的gai溜子,那一次为了装脸面我硬是冲进潮人堆,却被告知:没座了,不过可以等半小时,去隔壁理发店的二楼喝,“二楼联通着,到点了我们会打开氛围灯。”

图源:氢商业摄

后来在理发店二楼和一群人排排坐,当朋友问我“北京喝酒都这么硬核吗”,那一刻我真的挺想跳海。

因此我更愿意称跳海是【体面粉碎机】,这事儿你来喝一次就懂了——跳海没有卫生间。当你把肚子喝得溜圆想要释放一下却被告知得去对面的饭店,身体等不得心理却紧张假装就餐走进饭店厕所,短短几秒用尽了毕生勇气。

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梁优。

这个年头,老板们似乎都想给自己的生意找个“副业”,汉庭成为大学生洗衣房、中产在山姆搞家庭团建,而“师从”大冰小屋的跳海才是摸到年轻人的精神脊梁——不是一人北漂没有朋友吗?在这里你一晚上可以加六百人微信;演出太贵革了年轻人的命?跳海满足你成为《乐队的夏天》终生线下会员拥有者的愿望。跳海,才是真正的【社交推土机】。从包饺子到搞《乐队的夏天》线下演出,光是在北京,跳海一年就会举行大大小小200多场活动,好险,差一点就全年无休。图源:小红书@南瓜豆有人认为跳海形式大于内容大于服务大于产品,但正如网友@起不早 指出:

所以这时候再说酒贵就是你不懂事了,就好像一波又一波赶往大冰小屋的旅人想要洗涤心灵,跳海身上肩负着让打工人“回魂”的重任。

跳海的精酿价格基本是60-70元一杯,虽然比同类酒馆单杯平均贵8元左右,但梁优曾经坦言:

无论是今天的跳海还是昔日的大冰小屋,做生意始终要划分目标用户,这不丢人,没有谁比谁高贵。但有不少打卡过的打工人觉得跳海致力成为一个兜售青年文化的企业时,似乎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卖酒的,“让我有种只有市场部门没有产品部门的感觉。”

网友@蒋酱酱 指出。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提出疑问:跳海真是卖酒的吗?

酒是卖给不懂精酿的年轻人,花钱消费还得自我劳动:自己找地儿坐、自己对着满墙的粉笔字自我深造、自己看酒单,跳海为每一个办公室久坐的打工人提供了锻炼身体的机会。

所以别怪跳海服务是自助,用心都在背后了。正如梁优曾经指出:

仔细琢磨后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无法忍受在理发店的长凳子上喝酒终究是我不够朋克,一切都因为我太世俗。被困在格子间里跳不了海,有人跳了还不积极追随,每一个像我一样拧巴的人还是组队去便利蜂拎两罐燕京啤酒坐马路牙子上喝来得巴适。

不能完全懂跳海的我自然也难以欣赏大冰的小屋。前段时间去大理旅游专门打卡了大冰老师的老家,进门先交99元(点单才能进)的酒钱让我再次佩服大冰老师的生财之道,狭小的屋子里每个人身体相撞,歌手近到就差坐在我头上唱。

这就是洗涤人生吗?我又不懂了。不过如今大理也有跳海了,和大冰小屋隔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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