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光宗朱常洛:郑贵妃心态爆炸,紫禁城变菜市场,我趁机当老好人

平平无奇小军迷 2025-03-07 11:25:30

公元1615年,即明朝万历四十三年的五月初四,天色渐暗,黄昏时分悄然来临。

紫禁城畔,烟波似梦般弥漫开来,远处的落日如熔金般绚烂夺目。那壮丽的景致里,山河尽显秀丽之姿,仿佛一幅绝美的画卷在眼前徐徐铺展。

在某一天,紫禁城的慈庆宫前,有个名叫张差的男子,手持着木棍,偷偷摸摸、贼眉鼠眼地出现在了宫门口,那模样一看就心怀不轨。

慈庆宫处在紫禁城东华门内三座门往北的地方,在明朝时它可是太子朱常洛的居住之所,见证过皇室生活的诸多故事,承载着那个时代宫廷的独特印记。

岁月流转,草木历经荣枯。曾经那气势恢宏、巍峨壮丽的宫殿,在时光长河里渐渐消逝,如今我们再也无法目睹它往昔的模样。

按常理来讲,太子所居住的寝殿,其防范措施必定极为严密。毕竟太子身份特殊,寝殿作为其休憩之地,理当在安保方面做到万无一失,确保各种潜在风险都能被有效抵御。

就跟如今大家熟悉的机关单位情况类似,其门口得有负责警戒的人。要是没有安排警戒人员,那得配备保安;要是连保安都没有,也得有门卫;倘若门卫也没有,传达室里无论如何也得安排个老大爷守着。

不管怎么讲,像这种宫闱要地,寻常人可没法轻轻松松、大大咧咧地直接闯进去。毕竟这里守卫森严,规矩众多,不是谁都能随意踏入的。

令人诧异的是,如今的慈庆宫防范十分松懈。别说是守卫宫殿的护卫了,哪怕是在宫中伺候的宫女和太监,也不见一个踪影。

天色渐暗,光影交错的黄昏时刻,有个叫张差的男子,脚步轻缓又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迈进了慈庆宫。

青灰色的砖、洁白的瓦,一条小路藏在林荫间,慈庆宫里还有亭台、池水,水榭边垂柳依依。四下静谧极了,张差漫步其中,那“咚咚”的脚步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虽说慈庆宫的安保措施或许不算严密,但怎么着也不会空无一人,多少会有一些看守的人在那儿。

没过多久,张差在一条铺着青石的路上,碰见了几个正走着的太监与宫女。他们的身影在青石板路上缓缓移动,与匆匆而来的张差不期而遇。

张差身着粗布麻衣,头上戴着方巾,脚蹬一双布鞋,完全是普通百姓的模样。他出现在慈庆宫,这可把太监和宫女们惊到了。面对这个身份不明的外人,有的直接开口呵斥,有的则二话不说,伸手就要去抓他。

就在此时,那个名为张差的不请自来者突然变得疯狂起来,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开始撒野。

各位朋友,可别忽略了,张差手里可是拿着凶器的。他这凶器并非什么厉害物件,正是他手中紧紧握着的那根木棍。

张差见几个小太监围了过来,伸手就要对自己动手,瞬间爆发,猛地抄起木棍,朝着他们一顿猛打。

那根木棍取材于榆木,有碗口般粗细。眨眼间,它就落在了那几个小太监身上,与他们的皮肉碰撞,传出沉闷又有节奏的“砰砰”声。

那几个遭了打的小太监,心里明白自己不是敌手,立马各奔东西逃散了。可没成想,更多听闻消息的太监紧接着就赶了过来。

一群太监彼此携手,心意相通,迅速围成一个圆圈。他们手脚并用,忙乎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将张差制伏,紧接着就把他押送到内宫去依法处置。

张差被制服之处,与太子朱常洛休息的房间,两者之间的直线距离不过五百米。

就这样,晚明时期那颇具影响的三大案里的“梃击案”正式开启了它的故事序章,一场充满谜团与纷争的事件自此缓缓拉开了帷幕。

有歹徒拿着木棍冲进太子的寝宫,打伤了不少人,甚至有伤害太子的可能,这无疑是极为重大的事件。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如此惊天动地的大案,在当时却并未激起太大的水花。

首个对张差展开审讯工作的,乃是承担皇城巡视职责的御史刘廷元。

刘御史依规把张差押到堂下,逐一问他姓名、性别、年纪、籍贯以及有无犯罪记录等情况。可这时的张差好像精神都不太正常了,回答问题完全不着边际,跟所问内容根本不搭调。

你询问他姓名,他却表示想吃苹果;再问其住址,他竟称收礼别收脑白金。一番审问过后,刘廷元没获取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刘御史自知审不出结果,不敢延误,便把张差转交到刑部去处理。

在明朝,刑部作为六部中的一员,是颇为专业的案情审讯部门。它主要负责掌管律令刑法,还承担着按覆谳禁等相关政务,在司法体系里扮演着关键角色,维护着王朝的法治秩序。

说其较为专业,是因明朝法律机构并非单一,司法权也不集中。刑部、都察院、大理寺都掌管法律事务。此外,还有凌驾于常规法律之上的存在,像独立于明朝法律体系的锦衣卫以及东西两厂制度。

从明朝史料可知,能大致梳理出一些门道。都察院在纠察举报领域颇为拿手,大理寺在审核冤假错案方面能力卓越。刑部则综合了二者长处,是个能力较为全面的法律机构。

或许有朋友会好奇,影视剧中把锦衣卫以及东西两厂描绘得神乎其神,难道他们就真没点厉害之处吗?这些机构在剧里充满传奇色彩,可现实里到底有无值得说道的长处呢?

毋庸置疑,这些专为皇帝服务的法律机构有其“长处”。它们的拿手好戏,便是在对待犯人时,特别精通运用各种手段进行虐待。

虽说体验过锦衣卫诏狱的人都明白那绝非易事,但刑部大狱的日子也不好过。在这两处牢狱,都得承受身心的双重折磨,谈不上哪里能让人舒坦些。

张差被投入刑部的大牢,由刑部郎中胡士相担起提审的职责。

刑部大牢可没什么雅间,犯人们像被放进网格般,安置在横竖几排监号中。此处阴森得很,不见一丝阳光,环境差到极点,臭气弥漫,又阴又潮。还有飞蚊毒虫肆虐,犯人们痛苦哀嚎,“大老爷,我冤枉啊”的喊声不绝于耳。

在这种环境里,胡士相还没来得及开口发问,张差就主动交代了情况。

让我们瞧瞧,张差于刑部大牢里所留下的供词是怎样的:

据《先拨志始》记载,有差役被内差官李自强、李万仓强行低价买柴草,不从后柴草被烧光。差役愤懑,打算入朝申冤。五月初四,他手持枣木棍从东华门进入,一路畅通无阻,直抵慈庆宫门,欲强行闯入。遇守门内官李鉴阻拦,他一棍将其打伤后跑至前殿檐下被擒。

张差称,他闯入皇宫是因邻居李自强和李万仓欺负他,把他柴草烧了,他气不过就想进宫告御状。他从紫禁城东华门进去,不认路就一直往西走,途中俩男子塞给他一根木棍,他就这么糊里糊涂走到慈庆宫,和宫里人起了冲突。

张差的供词内容繁多,不过要是提炼一下,其实就浓缩成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即:

自家的柴火垛遭了殃,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这损失可不小,越想越气的他,觉得必须讨个说法,便打算前往皇宫,向上面告状申冤。

这番供述,虽说称不上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但也着实是荒谬至极,简直能让人笑掉大牙,堪称荒唐透顶的奇谈怪论。

你家柴火垛都被烧了,还跑到皇宫里来闹事?柴火垛被烧和来皇宫撒野能有啥必然联系?难不成这两件事还能扯到一块儿去?简直是荒谬至极。

刑部对这份供词很是不满,觉得这个张差简直太滑头,一点都不老实交代。在他们看来,必须重新审理此案,而且要严格审查,绝不能轻易放过这等不老实的家伙。

此次承担审讯张差任务的,乃是刑部提牢王之寀。他肩负起了审问张差这一关键职责,在案件的调查进程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将通过审讯探寻背后可能隐藏的真相。

从刑讯层面看,提审可是个技术活。当面对那些狡猾犯人时,往往得使出浑身解数,运用复杂的话术交锋、精妙的表演技巧,还得依靠高级的心理学知识,才能在这场较量中占据上风。

王之寀审讯张差的手段别具一格。在夜晚刑部给牢里犯人送饭之际,他扣下张差的饭食,还吓唬张差,让其如实招来,不然就饿他一整晚。这招立竿见影,张差马上就给出了第二条供词。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这话一点不假。要是有一顿饭没吃,那身体立马就“抗议”了,根本撑不住,可见吃饭对人来说是多么重要。

据《先拨志始》记载,有人对其说:“你先去闯一趟。要是碰到两个,就打死一个,打死了,我有办法救你。”随后给了他枣木棍,带着他从后宰门进入,一直走到宫门口。

这份供词和第一份大体相似,不同之处在于,张差称来皇宫并非因柴火垛之事。是宫外结识的俩老太监,许以重利,给了他木棍,带他到慈庆宫,让他进宫见人就打,遇穿黄衣者更要狠下杀手,还保证能保他平安,不论在慈庆宫怎样。

然而,当涉及到那两个太监的姓名和官职时,张差守口如瓶,丝毫不愿透露相关信息。无论旁人如何追问,他始终紧闭双唇,对这些关键内容只字未提。

王之寀听完这份供词后,双眼放光,兴奋不已。他心里明白,自己苦苦探寻的关键线索终于浮出水面,如同在茫茫沙海觅得稀世珍宝,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已被自己挖掘出来。

在慈庆宫这地界,谁敢身着黄衣?这黄衣之人,自然便是太子朱常洛。那唆使张差行凶的两个老太监,妥妥是幕后黑手,就算不是主谋,至少也是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家伙。

众多关键信息纷纷浮现,这让刑部的官员们敏锐察觉,一场精心策划、妄图刺杀太子的重大案件正逐渐掀开神秘面纱,真相呼之欲出。

彼时,这桩案件的消息已然传进了当时大明王朝天子明神宗朱翊钧的耳中。

陆梦龙可是万历年间金榜题名的进士,在大明朝堂里,他担任刑部主事还兼任员外郎。这人可厉害啦,是个刑讯方面的行家里手,断案本事那是相当高。

他前往狱中,面对张差时手段多样。先是好言哄劝,接着强硬施压,不断威逼利诱。一番操作下来,张差终于扛不住,把那两个老太监的名字吐露了出来。

张差在刑部大牢的供词呈到了万历皇帝的书案前,那昏聩的皇帝目光随意掠过供词,原本混沌的眼神却瞬间一凝,整个人像被定住一般突然愣住。

幕后指使张差对太子下黑手的两名太监浮出水面,他们一个叫庞保,另一个叫刘成,此二人在这起针对太子的恶性行凶事件中扮演了极不光彩的指使者角色。

这俩太监可不是紫禁城里众多太监里的小角色,称得上是“有名”的太监。他们是皇帝宠妃郑氏的心腹,在太监群体中有着不一样的地位和背景。

这时,万历皇帝开始积极思索起来:郑氏生了个儿子,即福王朱常洵;而太子朱常洛,则是他另一位妃嫔恭妃王氏所生。在他心里,这两位皇子背后代表着不同的家庭背景与势力。

尽管皇帝身边有皇后相伴,然而二人却一直没有儿子诞生。在这样的情况下,皇位传承便只能落到庶子头上了,别无他选。

在众多庶出皇子里,朱常洛是庶长子,朱常洵为庶三子。依据宗法继承制度,通常长子在继承顺序上更具优先性,所以朱常洛理所应当成为第一继承人。

他对郑氏宠爱有加,对恭妃却满是厌恶。因着这份偏爱,他如同爱屋及乌一般,在诸多事情上都偏袒福王朱常洵,给予他远超旁人的关照。

郑贵妃总给自己施压,耍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还时不时在耳边唠叨。为了顺她心意,自己在大臣面前没少积极活动,一心想着让他们放弃朱常洛,改立朱常洵为储君。

本以为能说服朝堂大臣,自己苦口婆心,费了好些年的功夫,奈何这些大臣软硬不吃。最终,实在没办法,只能将朱常洛立为太子。

郑氏的愿望未能达成,心中满是怨愤。她与夺走自己儿子储君之位的太子朱常洛,矛盾直接又尖锐。如今,企图棒杀太子的幕后主使是郑氏亲信,这背后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到了这个地步,无需万历皇帝绞尽脑汁思索。哪怕再愚笨之人,也能看出是郑氏主使亲信花钱雇凶,妄图谋害太子朱常洛。事情已经十分明显,就差摆在明面上了。

按常理,亲儿子遭小妾谋害,哪怕未遂,这罪责也不轻。可实际上,万历皇帝对这桩案子的来龙去脉兴致缺缺,并没有特别在意其中的缘由和细节。

一方面,恭妃王氏本为宫女,出身卑微,皇帝连带着看不上她儿子朱常洛。另一方面,全大明朝都晓得皇帝独宠贵妃郑氏,郑氏在皇帝心里那是至关重要,皇帝对她言听计从,只要郑氏提要求,皇帝必定全力以赴去办。

简单来说,这位深得皇帝的喜爱与眷顾,在宫廷之中,皇帝的偏爱让其有着别样的地位,诸事都能更顺遂些,这般宠爱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当皇帝察觉郑贵妃极有可能是梃击案的头号嫌疑人时,他首要考虑的并非对郑贵妃进行严肃惩处,反而是琢磨着怎样去袒护她。

贵妃郑氏心里明白自己深陷要案,嫌疑极难撇清。不等万历开口,她便泪如雨下,匆忙跑到万历皇帝身旁哭诉,急切地表明自己是被冤枉的,希望皇帝能为她主持公道。

然而,郑氏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万历皇帝,在这件事上竟也没了办法,往日的顺从在此时失去了效力,局面让皇帝也陷入了困境。

犯罪情况一目了然,证据板上钉钉。即便皇帝有心偏袒,可面对如此铁一般的事实,一时半会儿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妥善的法子来维护。

不过,深爱妻子的万历皇帝最终还是给郑氏出了个主意:这案子证据确凿,狡辩根本没用。她若想洗脱罪名,或是免受惩处,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求得受害者朱常洛谅解。

无奈之下,郑贵妃心中满是愤恨,却还是强忍着怒火,找到朱常洛。她收起平日的嚣张,满脸堆笑,对着这个自己内心厌恶至极、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的太子,低声说了一连串讨好的话语。

太子朱常洛为人宽宏大量,不愿深究此事。况且,他也得给父亲万历皇帝几分薄面。于是,他赶忙表明,这案子仅与张差相关,惩处张差后,尽快结案便可。

最终,尚在刑部大牢里等着吃晚饭的张差,被押到断头台上,遭受斩首之刑,头颅与身躯分离。

临近死亡之际,张差满脸愤懑,道出这样一句话:

据《先拨志始》记载,有人本是共同谋划做事,可事情失败后,却单单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让“我”去死,然而众多官员对此竟然不闻不问,任由这般不公之事发生。

这起案件本是一群人合谋所为,如今东窗事发,他们竟将所有罪责都甩给了我。偌大朝廷,那么多位高权重的大员,竟没一个能看出这背后还藏着真正的主谋。

然而,张差并不晓得,并非那些官员们连这事儿都看不明白,实则是他们不敢再插手此事了。官员们心中有顾虑,所以面对这状况选择了退缩。

官员们凭借其敏锐的政治嗅觉捕捉到一条关键信息,即皇帝显然不希望案件进一步扩大。在这种情形下,将张差处死,无疑是对各方而言最为理想的结局。

不久后,万历皇帝为防止事情再度发酵、真相败露,秘密下令处死了另外两名当事人——太监庞保和刘成。就连张差打人的棍子,也被皇帝下令焚毁。他这般操作,就是为了把人证物证都消灭干净。

如今,空口白话难以作数,关键人证又已离世无法查证,这梃击案就此彻头彻尾沦为了一桩难以破解的悬案。

在这场充满阴谋的离奇案件里,立储以及皇权交替成了关键所在。深宫中的权力斗争不断,君与臣、父与子,甚至夫妻之间,官员们置身于错综复杂的党争关系中,他们所展现出的复杂深沉情感,勾勒出一幅夕阳晚景图。

紫禁城还是往昔模样,黄昏亦如旧时景致,烟波依旧浩渺无边,落日依然金光璀璨。乍看之下,一切仿若未曾改变,可细细思量,又觉万事万物皆已悄然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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