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1984年,老山前线,见习士兵黄登平,站在哨位上,双眼死死盯住远处的山脚,一动不动。
只是因为多看了这一眼,打破了战场平静,他那一眼,成了整场战斗的转折,这一眼,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从菜鸟到尖兵这一眼能成为战场的一个转折,取决于他的个人能力,黄登平,1980年代入伍,个头不高,身材瘦削。
初入军营的他并不起眼,甚至还被调侃“这小身板能扛几天?”可他倔得很,训练比谁都狠,夜里躲在床上抠着教范手册看。
练投弹,肩膀磨破了也不歇,跑五公里,倒数第一也不气馁。
日复一日,谁都看得出,这小子憋着一股劲儿。
上老山前,他已经从新兵里拔尖了,领导拍板,让他去前线,身边人心里打鼓,这孩子行吗?
黄登平没吭声,悄悄往背包里塞满了弹药。
老山,那是1984年的战场中心,越南特工渗透猖獗,来无影去无踪,黄登平一到,愣是守了五个晚上没合眼。
有人劝他歇会儿,他摆摆手:“要是漏一个,可就完了。”
浓雾里的异动那天夜里,气温降得特别低,寒风呼啸,黄登平的耳朵冻得发麻。
靠在哨位边的掩体上,双手捂紧枪柄,目光紧盯前方,这是老山的冬夜,什么声音都会被放大,什么动静都会让人紧张。
浓雾渐渐涌上来,视线被切割成模糊的片段。
黄登平的眼睛开始酸胀,强迫自己一刻也不能放松,他有一种直觉,一种压在胸口的感觉。
就觉得远处的山脚,似乎有些不对劲,雾气中,隐约有几点微光闪动。
黄登平皱起眉头,眯着眼睛仔细看。
这些光点很微弱,时隐时现,不像是自然现象,可能是手电光?反光?黄登平心里警觉起来。
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先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边的战友小陈,小声说道:“那边,山脚,注意看。”
小陈抬起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瞧了半天,也只是模模糊糊看到些东西。
他低声说:“可能是风吹的草,或者石头上的反光?”
黄登平摇摇头,“不对,石头不会动。”他咬着牙低声说道:“我去确认下,你在这儿掩护。”
他拎起枪,猫着腰,缓缓离开哨位。
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熟悉前方的地形,每一步都踏在土壤或者平滑的石头上,避开所有,可能发出声响的枯枝和碎石。
屏住呼吸,心跳似乎在胸腔里跳得更快了。
距离那片异动的区域越来越近,他的神经也绷得更紧。
再往前几步,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种味道绝不可能是错觉,经历过训练场的演练,也看过战友负伤流血时的情景。
这里绝对有问题,黄登平停下脚步,蹲在一块石头后面,仔细观察地面的痕迹。
借着微弱的月光,黄登平看到几处新鲜的脚印。
手心出了一层汗,低下身子,贴近地面进一步确认,脑子里已经开始迅速构建可能的情况:敌人可能藏在这里,他们的目标可能是渗透。
黄登平悄悄撤回,回到哨位,用手势示意战友:“发现情况,有埋伏。”
几名战友迅速集结过来,脸色都很凝重。小陈压低声音问:“多少人?”黄登平摇摇头:“可能不少,石缝那边有血迹,得小心。”
15个越南特工的覆灭战友们迅速分工,行动计划简单直接,黄登平负责继续观察并提供指引,其他几人,携带手榴弹和枪械,从两侧迂回包抄。
这种情况下,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复杂策略,必须果断行动。
几分钟后,大家悄悄接近那片石缝,黄登平用手势,比划着敌人的可能位置,并示意战友准备好手榴弹。
他自己手里也攥着一枚,目光盯着目标,没有丝毫松懈。
一声轻微的金属声打破了寂静,那是手榴弹拔掉保险的声音,黄登平向战友点了点头,猛地扬起手臂,将手榴弹精准投向石缝深处。
几乎是同时,其他战友的手榴弹也飞了出去。
紧接着,连续的爆炸声撕裂了夜空,巨大的声浪,震得黄登平的耳朵一阵嗡鸣。
石缝里传来惨叫声,和混乱的脚步声,几名敌人试图从爆炸的区域突围,却被早已埋伏在周围的战友一一解决。
战斗持续了不到半小时,等硝烟散尽,几名战友慢慢靠近,确认敌人已被全部消灭。
他们在石缝里,找到了越南特工的武器装备,还有一些伪装工具。
这是一支渗透小队,显然打算借着夜色,渗透到中国阵地,实施偷袭。
黄登平走到石缝口,俯下身看着那些倒下的敌人,脸上没有得意或兴奋,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对战友们说:“收拾一下,清点装备。”
清点后,15名越南特工被击毙,己方无一伤亡。
这场原本可能让驻地损失惨重的渗透行动,被黄登平和他的战友们成功化解。
回到驻地后,连长得知了这场战斗的详细经过,拍着黄登平的肩膀说道:“好样的!你这眼睛,比雷达都管用。”
黄登平腼腆地笑了笑,说:“这算什么,站岗就得多看几眼呗。”
从战场到新征程战斗的胜利和一等功的嘉奖,让黄登平的名字,迅速传遍了整个部队。
他的事迹成了一种象征,激励了无数战士,他自己却始终保持低调。
“我是战场上的兵,该干的就干,没什么好说的。”黄登平在接受采访时说过这句话。
这句话后来被记录在《中国青年报》的,一篇题为《热血男儿一席谈》的报道中,这篇报道详细讲述了,黄登平的事迹,也让更多人了解了,他的英雄形象。
退下前线后,黄登平被安排进,北京警卫三师,担任连长。
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于老山前线的环境,但依旧保持着,在战场上的那股干劲儿。
警卫任务需要极高的纪律性,黄登平每天都会巡视连队,检查每一名士兵的装备和战斗准备。
有时他甚至会亲自示范一些,看似基础的训练科目。
“投弹,别怕用力!”操场上,黄登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些简单的指令。
一些新兵不理解:“连长,这不就是个训练吗?用得着您亲自上场?”黄登平摆摆手,说:“战场上要用命投,我怕你们学不好。”话不多,但每次他亲手示范完,大家心里都不敢有半点马虎。
黄登平在连队里有个绰号,“黄疯子”。
说他疯,是因为他对细节的执着,甚至可以说是近乎苛刻。
一次,他发现一个新兵哨位上的观察报告不够详细,直接让那人整整写了十遍,直到每一个方位都标注清楚。
“战场上漏一点,命就没了。”这是他常挂在嘴边的话。
不止是训练,黄登平还注重士兵们的心理建设,常常会组织连队开讨论会,让大家谈谈对未来的规划。
“上过战场的兵不怕苦,你们得想着怎么走得更远。”他说得朴实,却总能引起共鸣。
从老山前线到北京警卫三师,黄登平的身份变了,但骨子里的那种战士精神从未改变。
老山的风雨早已过去,但黄登平的身影,始终停留在浓雾中的哨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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