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时男友在陪学妹聚餐,他说他们什么都没做,我说可以,是我不爱了。后来,他却哭着求我回头

冷酷富婆 2024-03-26 15:17:49

追到高岭之花的第二年,我累了。

他习惯了永远走在我身前半步,习惯了接受我毫无保留的坦诚和付出。

当然也习惯践踏我的真心。

他不知道,舔狗当久了也是会累的。

我终于被伤透了心,决定放弃这颗强扭也不甜的瓜之后,

他却不远千里的追到我身边,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这次我也把他的真心和尊严踩在脚下,看着他得到一点甜头就心满意足的样子,

笑的天真又残忍:

“我只是随便玩玩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01

过生日那天,男友忙着实验室的工作,一天也没回我的信息。

下了班我才收到他发的一句“在忙”。

我只好约了同事一起聚餐。

却意外听到隔壁桌提到男友的名字。

“确实是因为苏青山,我才学的化学啦。”

周围人哄笑着打趣,说话的女孩子坐在所有人的中间,鬼灵精怪的对着他们的嘘声做鬼脸。

而她旁边坐着的苏青山也扶着额头无奈的笑了一下。

我在周围人的笑声中听到那道我最熟悉的声音,

来自半个多小时前还告诉我“在忙”的苏青山。

他语气带着笑意,宠溺的打趣:

“程如是小时候就这样,小跟屁虫一个。”

我像是被人重击了一下似的怔在原地。

今天早上我给他发了消息,约他晚上一起吃饭。

他一整天没理我,半个小时前才回复“在忙”。

我以为他是在忙实验室的工作。

原来是在忙着陪别人。

他根本不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紧接着我又听到苏青山的声音在隔壁响起,不知道是他对着谁说的。

“后天你生日,可以放你半天假。”

程如是欢快的女声很快接上:

“真的假的!谢谢师兄!”

在一群乱糟糟的起哄声和嘘声里。

我后知后觉的感到一阵麻木的钝痛,木木的想着原来他不是忙,也不是记不住啊。

怎么偏偏就是总忘掉我的生日呢?

02

那个叫程如是的女孩儿还在说着什么,我已经脑袋木木的站了起来。

绕到隔壁桌前面坦然打了个招呼,

“嗨,我是苏青山女朋友。”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苏青山原本上扬的嘴角垂下来,又变回那副模样,

在我面前那副什么都不喜欢,也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几个实验室里见过我的师兄们打圆场:

“哈哈,沐沐是吧,之前还见过呢?这么巧啊。”

我本来脑子一热站过来的时候是想问,你不是说在忙吗?

为什么有空小组聚餐,不能和女朋友单独吃一顿饭。

可是真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我就有点不敢问了。

因为我怕他像几年前拒绝那些女孩一样直白的告诉我。

因为你不重要,所以不记得。

我表情很差的笑了笑,最后还是声音很轻的问:

“青山,一起回家吗?我打了车。”

他这次很配合的站起来,走在我前面半步,然后。

很顺手的接过程如是的包,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回头:

“走吧,程如是顺路,一起。”

于是程如是也从座位上站起来小跑了两步跟在他身边。

我看着他们一高一矮的背影并肩站在一起。

后知后觉的从心脏蔓延到四周一种难言的滞涩。

03

我追了苏青山三年,但其实满打满算在一起的日子也就不到两年。

毕业那天是我三年里不知道第多少次跟他表白。

本想着就算再被拒绝了,起码不留遗憾。

在七月盛夏的烈日炎炎里,他站在树下语气很随便的开口:“那就试试吧。”

那时候我天真的以为我跟他之前不留情面的拒绝的那些女孩儿都不一样。

我在他心里应该还算的上特别。

苏青山是个对外人很冷漠的人,除了实验室的工作电话,他在闲余时间除了我几乎没有人要联系。

可程如是是个例外。

他接过程如是的搬家电话,也帮她在实验室加过班。

我唯一收到过的一捧玫瑰花,是他态度很冷淡的递给我之后说,

“程如是说情人节要送女朋友玫瑰花。”

我因为收到花而亢奋的心情立刻像被浇了一盆凉水,但仍旧不死心的试探:

“你怎么那么听程如是的话。”

他这个时候又变得敏感,好像一下子就能听出我的话外之意,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警告我:

“周沐沐,你非要这么敏感吗?”

有一次我周日提前下了班去实验室门口等着接他。

结果看到他接着电话,连白大褂都没脱就走出实验室,然后径直路过了我。

他在电话里跟对方解释:

“程如是发烧了,她有过敏源,不能在校医院输液。”

我看着他永远冷淡的那张脸也染上一点焦急的神色,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原来实验室可以接电话。

苏青山的记性也没有那么差。

他记得程如是的过敏源,

他听程如是的话。

我从前以为苏青山天生淡漠,比起其他人,我已经算特殊的那个。

却原来他不是天生淡漠,而我,

也从来不是他心里最特殊的那个人。

04

程如是原来就住在我们小区,回去的路上她主动跟我搭话,大概是看我脸色不好,跟我解释:

“我跟苏青山是邻居,我们从小就认识,我妈知道我在外地没有熟人,所以拜托他多照顾我一点。”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我的脸色,大概是真的怕我生气:

“你应该没有误会吧……”

苏青山坐在副驾驶冷声打断她:

“程如是,你话是不是太多?”

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声音很小的“好吧好吧。”

然后又凑过来跟我吐槽:

“你肯定很受不了他,这个人脾气太差。”

其实客观的来说,程如是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儿,但是我没办法客观。

我的心脏像被泡在黄连和柠檬掺在一起的汁水里,又苦又酸。

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天然就有一种别人掺和不进去的屏障,

苏青山这种拒人千里之外的人,只有对着程如是是没有架子的。

恋爱的第二年,我竟然还能因为苏青山和其他人态度熟稔而吃醋。

挺丢人的。

尤其是他们两个好像都自然的好像没点什么,

就显得只有我一个人像个斤斤计较的妒妇。

车窗外面各色的灯光很快的闪过。

我麻木的想,为什么还要喜欢苏青山呢?

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呢?

究竟还有什么不舍。

爱到面目全非,可结果也就这样了。

那我的坚持到底是坚持不懈还是冥顽不灵。

我好像也不知道了。

05

我和苏青山一前一后的进了家门。

还没打开玄关灯,他就把我抵在门上亲吻。

苏青山大概喝了一点酒,味道不重,但侵略性很强。

这个吻把我原本的计划都打乱了,我本来打算质问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甚至剩下的时间我也没有机会听他主动解释和程如是的关系。

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像发泄欲望一样的霸道的动作。

他喜欢衣冠整洁的把我脱到一件不剩,他欣赏我不自在的、羞愤的脸。

他不喊我的名字,

他不许我叫出声,

他不准我主动。

苏青山沉默的遵守着他的规则,

他也要我遵守这些规则。

我被这些教条束缚起来,长成了一个符合苏青山规定的周沐沐。

在这种境况下我竟然又想到了程如是。

程如是不用遵守规则。

程如是是他的规则之外。

结束的时候他从外套的口袋掏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条手链。

苏青山沉默着把那条手链系在我的手腕上,然后声音很轻的说:

“没忘。”

我在那一瞬间突然就克制不住的涌出泪水。

我想说苏青山真的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他总是悬崖勒马一样的,每次在我下定决心要离开他的时候给我一些甜头。

他偶尔也会跟我解释:

“程如是只是我老家的邻居,你能不能不要老吃她的醋。”

但第二天他还是会顺路接上程如是。

他还是会在实验室帮程如是完成那些多余的工作。

我被他搞成一个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的敏感女人。

甚至有时候我会希望他再坏一点就好了。

我就不会沉溺在他给我的这一点点甜里,舍不得放手。

就连熟悉我的朋友都说,周沐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试图在她痛心疾首和不解的眼神里回到过去。

可时间大概是真的太久了,

久到我已经忘了遇见苏青山之前,我是什么样子了。

06

第二天苏青山就带着实验室的全组人去出差了,只留了一条信息。

出差的这几天,他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其实之前也一样,

从前我也不知疲倦的跟他分享很多视频,但大多数时候连半条回复都收不到。

后来我也觉得累了,换做任何人十年如一日的没有回馈的付出也会累。

从前我天真,以为我能捂热这颗心。

但后来我发现好像不行。

出差第五天的时候,我接到了苏青山的电话。

他语气带着焦急的对我说:

“周沐沐,你现在能不能来一趟江城?”

我听他的背景音像是在医院,纷纷攘攘的很嘈杂,连忙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停顿了一下才放低了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我现在很需要你。”

那是非常难得的,苏青山也会示弱的时刻,我几乎是一刻也没有犹豫的就请了假,

然后买了最近一班的高铁票赶到临市的医院。

好消息是苏青山没有我预想中情况那么差,他没出事。

但也不太好,他坐在病房前的椅子上,表情怔讼的盯着地面。

见我来了他才急忙站起来,松了一口气释然道:

“程如是出车祸了,她是稀有血型,江城医院没有存血,也借调不出来,”

“周沐沐,我记得你也是这个血型。”

我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空白,我怔怔的看着他,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突然攥紧了似的抽痛。

所以……那么焦急的一个电话把我叫到江城,是为了给程如是献血吗?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想哭,连声音都在发抖:

“苏青山,你不知道我……”

他又立刻打断我:

“现在来不及了,程如是情况很危险,她是为了救我才被撞的。”

我那句话还是没有机会说出口。

苏青山,你不知道我贫血和低血糖都很严重,血型还很特殊,所以根本不被允许献血吗?

你记得程如是的血型,在她出事的第一时间就能想到联系我。

为什么不记得我有贫血呢?

还是说这根本就不重要,习惯了我可以不需要关心,

就心安理得的享受我所有的付出吗?

医生一长串的注意事项念下来,最后说,你有不献血的权利。

抽血之前他最后跟我确认:

“你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了抽这么多血,你确定吗?”

苏青山站在我身边一言不发。

他甚至没有问一句你愿意吗?

他知道的。

知道我不可能真的见死不救,他又在用他自己的规则约束我。

我的意愿在拯救程如是这件事里变成最微不足道的一环,

小到他不屑于问就可以帮我做决定。

我麻木的点了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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