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开始,部分诸侯国即有“左史记言、右史记事”的传统,历史记载编修成为我国各朝各代重要的工作,一直维持到现在从未间断。
怎么记,谁来记,记什么,具有一整套的规范要求,并不是像西方那样,个人写点诗歌、见闻就能算作史料,在我们这顶多算是民间小作文。
先祖开展历史编纂活动的时间过早,让人感觉属于蓝星特殊的存在。实际上从侧面反映出来,其他文明的程度远远不及华夏。
要么是他们历法、文字和相应书写载体无法实现系统记录,要么则是开化程度太低还没有意识到历史记载的重要意义。
几个野人出门打死一头山猪,抬回来生吃了,无非是这种原始生活片段,记不记无所谓,记了也不一定能够提高山猪的捕获技巧。
明代之前,史官严格执行着秉笔直书的传统,将所发生的国家大事以及国君的言行如实记录,尽管会出现小的瑕疵和主观判断,总体的可信程度应该达到七成以上。
尤其是先秦,可信度超过90%,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崔抒弑君。
齐庄公因为趁着晋国内乱,率师侵扰,晋国缓过来之后意图报复。
所以齐庄公即使不睡崔抒的老婆棠姜,崔抒也是计划弑君来平息晋国的怒火,何况还戴了绿帽子。
齐太史不管你什么理由,弑君总是事实,于是记录在案。
崔抒希望太史改一改,写成国君病死,换来了一个大白眼。
崔抒暴怒,杀死太史,二弟接过哥哥的毛笔,毫不动摇,依然是五个大字——崔抒弑其君。
崔抒又杀掉二弟,三弟切齿噙泪,宁死不改。崔抒没有办法,只能收起屠刀,任由他据实记载。三弟完成使命,走出来遇到南史氏,他以为太史全家尽死,执简而来。
来干什么,毅然赴死!为了一句史实,四名史官宁可掉脑袋,也不屈从。
我们今天读到的《春秋》,字里行间凝聚着史官的血。
文天祥在《正气歌》里写道: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是对先秦士人风骨的盛赞,可惜这种骨气,越到后世越稀薄了。
记录历史至少有三个方面的意义:
1、宣扬正确的价值观;
2、总结历史经验教训;
3、约束当权者的行为。
作为一个中国人,谁不想名垂青史呢?即使是混蛋皇帝,为了不被万世唾骂,他也不得不收敛自己的行为。
中国历史什么时候开始水分比较严重,我们首先想到的是李世民。
李世民担心身后名,想看《起居注》,因为历来没有先例,遭到起居郎褚遂良断然拒绝。
李世民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我做的不对,你一定会记录吗?”。
褚遂良毫不客气答道:“我是史官,当然要记。”
黄门侍郎刘泊还在一旁补刀:“你不让他记,天下人都会记的。”
李世民只能去找好说话的宰相房玄龄,最终同意将《起居注》删定为《高祖实录》和《今上实录》。
李世民既然动了心思,想必会对他在意的细节部分作出一些调整,不过并没有进行大量的违背事实的篡改。
真正编造伪史的始作俑者是明成祖朱棣,三次修订《太祖实录》,连自己亲妈都不认,愣说他是马皇后的儿子。
朱棣处心积虑想把自己叛乱篡位的事实粉饰干净,但是并未如愿以偿。
正如刘泊所言——天下人都会记的。越靠近现代,互相佐证的材料越多,企图把事实抹杀,特别是伪造历史大事件,几乎不可能。
清朝的统治者为了巩固政权,更是极度疯狂地美化自己和丑化前朝,进行了大量毁灭华夏文明和愚民的操作,编造伪史,搞文字狱。
所不同的是,朱棣内心有愧,为了不被子孙诟病,他竭尽全力去做一个文治武功的皇帝,开创大明盛世。明朝的国力、经济和科技,仍然处于世界前列。
而满清那帮二货,没有炎黄一脉的认同感和归属感,没有带领中国雄踞世界的责任感,没有国家被践踏蹂躏的刻骨之痛和羞耻感,最终造就了近代一百多年的屈辱史。
明代人留下的知识和技术,清代人不继承不发展,封禁销毁。明代人对世界的探索和研究,清代人弃如敝履,茫然不顾,紧锁国门。
不承认历史,也就认不清自己,绞尽脑汁遮遮掩掩,蝇营狗苟,真相终究大白于后人。
建夷是我中华文明的巨贼,必然遗臭万年,钉在耻辱柱上永远下不来的。
至于西方伪史嘛,我觉得存在反而是好事,那么傻X的东西他们自己都信,掩耳盗铃之辈能有什么出息?
他们愿意搞就继续搞呗,自己骗自己不就是反智嘛,反智越多,中华民族就会越快重回世界之巅。
国人以自己的方式参与西史辨伪,其实就是投身于文化战当中,希望打破西方的话语霸权尽一份力,唤醒国内的跪族。
我们可以看到一种现象,就是很多人嘲讽西史辨伪是网络反智狂欢,是学术义和团,扣上各种大帽子。特别是一些精通世界史的“学问人”,以一种非常蔑视的态度来看待辨伪群体,如同看到未进化的原始人一般。
仿佛西方历史完全不必置疑,没有任何问题,一旦提出不同观点,就是狭隘无知。仿佛拥护西史的正确性,有种鹤立鸡群、高人一等的感觉,根本不屑与唱反调的人摆事实讲道理。
给洋大人当狗,比做人还开心!
正常的逻辑不应该是一个人对历史了解的越多,疑点也相应越多才对吗?世界史博士如果丝毫不质疑古埃及的任何史料,那还是在做学术研究吗,那不是一个资深信徒吗?
比如一个人没有读过《左氏春秋》和《史记》,他去看电影《赵氏孤儿》,根本不会觉得不适,因为什么也不知道,以为剧情都是史实。但凡读过书就产生了诸多疑点,比如《赵世家》里记载的屠岸贾,为什么《春秋》在下宫之难事件里,根本没有提及这个人?
反观我们的学者也好,西史爱好者也好,有相当一部分人带着宗教式的膜拜,维护着古希腊和古埃及文明,不管合不合理,反正心中神祇不容半分亵渎。
这些人的脑子多半已经坏掉,不具备正常国人的思维变通能力,很难再挽救了。他们是复兴大业的障碍,赶紧润到他们热爱的地方去吧。
犹太人聪明吗,公认的高智商种群。然而纵观历史,他们2000多年流离失所无家可归,被其他民族驱逐出境高达34 次,并且遭到屠杀,险些灭族。
他们这么聪明,为啥不总结一下历史教训,改正自己的问题,与别人融洽相处呢?混了这么久,还是在英国佬的帮助下,在巴勒斯坦强抢了一小块四战之地得以复国,夜夜不得安枕呢?
因为他们信教,只有宗教思维,而我们经过比较和反思,赶走神棍,选择了仁义礼智信。
聪明和智慧,还是有本质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