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壕里的无线电突然哑火时，上等兵马克西姆正嚼着发霉的压缩饼干。3月12日深夜的库尔斯克郊外，俄军无人机群像蝗虫般掠过天际，把乌军第47机步旅的撤退路线照得雪亮。卫星图显示，这支王牌部队的装甲车队刚开出掩体，就被二十架自杀式无人机锁定了坐标——三辆运兵车瞬间变成燃烧的铁棺材，浓烟窜起三十多米高。

波兰军事专家帕特斯克说得没错，这场持续八个月的拉锯战正迎来转折点。开战至今，乌军已折损超过六万六千名士兵，相当于五个整编师被打残在泥地里。最要命的是那五百多门火炮，去年八月突袭库尔斯克时，这些重火力曾把俄军边防部队轰得找不着北。如今阵地上只剩扭曲的炮管，活像被巨兽啃剩的骨头。

苏兹市的争夺战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俄军第11空降旅摸黑进城时，发现守军早跑得没影，就剩几个新兵躲在超市地下库里发抖。有个被俘的乌军列兵哭诉：“长官说援军三天就到，结果我们啃了十八天土豆罐头。”更讽刺的是，十二公里外的天然气加压站里，整箱整箱的欧洲援助药品还没拆封，全落进了俄军手里。

从五角大楼流出的热成像图证实，过去七十二小时里，库尔斯克前线突然出现二十七个装甲集群的空缺。这些本该驻防的乌军精锐，包括第80空突旅的夜战专家，全悄悄撤往三百公里外的波克罗夫斯克。美国《防务新闻》的线人透露，有辆载着电子战设备的卡车，连车带人栽进反坦克壕沟都没人救——逃命比啥都重要。

停火谈判桌上，这事成了双方较劲的筹码。俄方代表甩出航拍照片：十五公里长的撤退车辙印，在融雪的地面上清晰得就像手术刀划的线。乌军指挥官咬死这是“战略转移”，可前线士兵的手机视频戳破了谎言——视频里，有个戴蓝帽子的中尉边跑边骂：“去他妈的三十天停火，老子要活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