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壕里的泥水漫到膝盖时，安德烈摸出最后半包烟。3月15日深夜，库尔斯克东郊的乌军阵地上，俄军无人机蜂群正用红外镜头扫描每一寸土地。无线电里突然炸出连串俄语喊话：“放下武器，保证活命！”紧接着是特朗普的英语录音循环播放，听得战壕里的新兵直发愣——这魔幻场景，连好莱坞编剧都不敢写。

俄军放出的航拍画面显示，十二条补给公路全被炸成蜂窝煤，北约刚送来的装甲车瘫在弹坑里冒烟。五角大楼内部报告承认，乌军坦克损耗突破九百辆大关，相当于每天报废三辆豹2。更糟的是库存见底，有炮兵营长吐槽：“现在开炮得数着炮弹打，生怕浪费了听个响。”

前线流传的短视频拍下荒诞画面：乌军士兵把无人机绑上炸药当手榴弹扔，因为反坦克导弹早打光了。有个满脸油污的机械师对着镜头比划：“上次见到ATACMS导弹还是去年圣诞，现在连零件都拆了修装甲车。”北约承诺的F-16倒是来了两架，结果刚落地就被俄军伊斯坎德尔导弹点了名，变成机场上最贵的废铁。

泽连斯基办公室流出的密电证实，美国情报断供直接导致三次突围失败。3月12日那场夜袭，乌军特种部队刚摸出两公里就撞上俄军伏击圈——对方连他们走哪条排水沟都知道。被俘的侦察连长苦笑：“以前能看俄军指挥部喝咖啡，现在连自家阵地有几只老鼠都搞不清。”

国际舞台上的戏码更精彩。特朗普半夜发帖喊话普京“展现仁慈”，转头被扒出去年秋天在佛州庄园接待过俄能源巨头。英国首相咬着牙批了二百亿欧元军援，结果运到利沃夫的装甲车半数是翻新车。波兰农民倒是真金白银捐了三百吨土豆，可惜运到前线时早冻成冰疙瘩。

军事专家在地图上画了个血红圆圈：库尔斯克包围圈比2014年伊洛瓦伊斯克大四倍，困着至少十三个旅。俄军每天放出的歼敌数字精确到个位，连缴获的咖啡牌都列清单——这心理战打得比真炮火还毒。乌军总参谋部嘴硬说“防线重组”，可卫星照片里清晰可见，通往波克罗夫斯克的公路上挤满逃亡的装甲车，把融化的雪地轧出两道黑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