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王映霞的人生像一出戏,一幕接一幕,全是大场面,没得喘气。
三段情感风波、一场体面的再嫁,她到底是情场浪女,还是时代“困兽”?谁能说清?


1930年代的杭州,王映霞是风景,郁达夫娶她时,她21岁,北平美专出来的才女,长得好,脾气拧。
郁达夫比她大十五岁,嘴上说崇拜她,骨子里还是想管住她。
郁达夫多疑、酗酒、掌控欲极强,两人吵得凶。
1933年那年,郁达夫调去福州任职,王映霞留在杭州。

许绍棣来了,浙江教育厅长,常常托人带信给她,信里说身体要紧、心情要好,说她是“镜中花”,说自己“无日不思”——话里话外不干净。
郁达夫翻到信,一瞬脸就变了。
他没忍住,直接在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指控王映霞“卷款潜逃”。
那阵子,杭州满城风雨,两人关系彻底炸裂,戴笠亲自出面调解,才暂时平了风头,但婚已经没法继续。再没有回头路。
这只是第一击,1938年,王映霞带着孩子躲到丽水,战火逼人,住得简陋,邻居是戴笠。
那时戴笠已是军统大佬,权力滔天。
王映霞落魄,戴笠殷勤,三天两头送吃送喝,还送了金戒指、进口香粉,说是“慰问”,又说是“感念旧识”。

郁达夫发现不对,从她手提包里翻出三封情书。
戴笠的字迹,露骨直接,称她“映霞妹”,说梦中也见她身影,说愿为她打破规矩。
郁达夫气疯了,《大公报》刊出《家书》,当众羞辱王映霞“与人苟且”。
不是私下争执,是全国看热闹,他再也顾不上脸面,自曝家丑,字字狠辣。
这时,两人已无夫妻之实,郁达夫是痛,是羞,是没面子,王映霞是冷,是绝望,是看透了“名士”一面。

再往后,关于王映霞的“第三段绯闻”传得更花。
有人说她跟汪静之来往密切,也有人提到符竹的丈夫,但这些只在野史中闪过,没有证据,连时间线都模糊。
郁达夫在《毁家诗纪》里全盘指控,说王映霞“欲火难耐、贪恋浮华”。
后世多认为那是情绪的泄愤,不是事实陈述。

三段争议,有两段实锤,传闻一段,足够把一个女人推上风口浪尖。
而郁达夫那些年呢?酒桌边的陪酒女、北伐军中的旧情人,不在少数。
可舆论从不说他不忠,反倒觉得他“才子多情”,这就不是婚姻争议了,是性别绞肉机。

离婚以后,王映霞像断线的风筝,漂了一阵,住过重庆,回过上海,带着孩子过活,写文章,教画画,也在外交部做过事。
郁达夫曾试图和解,写信哀求她回家,她没回一句。
那场婚姻,耗光了她,逼着送走夭折的女儿,是压死王映霞的最后一根骨头。

她说得明白:“不要名士,不要达官贵人,只要一个能让我安心过日子的人。”
1942年,钟贤道出现了。
外交部长王正廷介绍的,三北航业公司的职员,穿中山装,说话稳重,不会拐弯,王映霞看了几面,心没跳,但觉得踏实。
钟贤道不说漂亮话,只说:“我要让你把丢掉的青春找回来。”
他说到做到,结婚那天,登报公开声明王映霞是正妻,还请了金山、胡蝶等名流吃酒。
那年,王映霞34岁,头一次体面嫁人,不是小老婆,不是情人,是正正经经的一门婚姻。

辞了工作,搬进了钟家,过小日子。
生了三个孩子,抚养两个,一女夭折,钟贤道做事中规中矩,不富,但从不让她抬不起头。
关键是,他不问过去,郁达夫的事,媒体上的骂名,他从来不提。
王映霞说:“他让我体验到普通家庭的温暖。”

1949年,政局动荡,钟贤道有机会去台湾,在台湾有亲戚、有职位,他没走,陪王映霞一起留在大陆,说:“我不想再让你漂泊。”
这是郁达夫给不了的,是她最想要的。

王映霞的“风流账”总有人盯着算,郁达夫的烂账却没人提。
郁达夫不是没有外遇,他交过青楼朋友,跟文艺女青年往来密切,朋友私下里都知道。
可他一开口,就是“才子爱美人”,有风流味没下作感,男人的情史,被包装成才情;女人的选择,被当成丑闻。

王映霞那点事儿,一桩桩被翻出来,骂“贱”“不贞”。
离开郁达夫,是因为逼她送走女儿,是因为喝酒打人,是因为家里永远是战场,可外界看不见这些,只盯着她的情书和邻居。
连郁达夫自个都不否认,婚姻出问题,自己责任更大。
可他还是写《毁家诗纪》,满篇戾气,“她拿我的头当尿壶”“她在丽水勾搭军官”,没有一句证据,全凭怒气下笔。
民国报纸兴盛,家丑就是头条,王映霞一个女人,抵不过那种字印出来的污。

男人失控,是“才子脾气”;女人回嘴,是“疯婆娘”。
那几年她写信给朋友,说:“若我是男子,早已脱身。”一句话点破民国女性的困局。
出轨、离婚、再婚,对男人是风流佳话,对女人是千古骂名,不是放纵,是反抗;不是轻浮,是求生。

可没人关心原因,大家只爱看她跌倒,越漂亮越该死,这是时代的铁律。
她没争,也不辩,只是远远地走开,删掉郁达夫给她的姓,带着新婚丈夫的姓,安安静静过日子,不是妥协,是不屑。

她这一生,分成两,前半场是轰轰烈烈的逃亡、撕扯、指控;后半场是柴米油盐中的安静坚持。
钟贤道是个普通人,但也正因为普通,才给得起稳定。
不是文人,不写情诗,每天准点上下班,每年固定带孩子去扫墓,从不吵架,不查她信箱,不谈往事,他把尊重当日常,不当施舍。

这才是真正的“正妻”位置,她第一次穿得体面、站得笔直、睡得踏实。
1949年后,钟贤道放弃了在台湾的职位,陪她留在上海,身边人劝:“你也要为将来打算。”他说:“她在哪儿,我在哪儿。”

这种话不动听,但顶用。
王映霞晚年住在上海安福路,屋子不大,墙上挂着年轻时画的自画像,还有几幅孩子们的涂鸦。
接待朋友,煮茶,说旧事时一笑而过,“你们都说我风流,那也只风流了十年。”
“我后半生是安宁的,值得。”
有人仍不放过,说她“有姿色就不安分”,说她“仗着才华坏规矩”。

王映霞不回嘴,也不辩解,用过往的一生,堵住了所有嘴。
再后来,有研究者翻出旧报纸、老日记,把她重新摆上历史台面,有人骂得更狠,也有人说她是“民国第一反抗者”。
王映霞没自称过女权,但每一个决定,都是反骨。
参考资料:
许纪霖.《郁达夫与王映霞:从才子佳人到婚姻碎裂》. 上海书店出版社,2014年。
黄乔生.《民国女人:王映霞传》.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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