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死神特权后,向整个村子复仇

吃葡萄不吐西瓜皮 2024-01-26 11:11:33

第1章 第一节

重生后,死神给了我一个特权。

只要痛到极致,折磨我的人就会惨死。

上一世,我愚昧无知,被畸形的村子害得死无全尸。

重来一次,我要将前世委屈,一一奉还。

1.

睁眼,我回到了熟悉的猪圈,婆正熟练地往食槽里倒猪糠。

见我醒来,立刻开始骂骂咧咧:“不下崽的赔钱货,给你糠吃都是便宜你了。”

想起来了,前两天我被村医确认有不孕,生不了孩子。

我不服,要求去医院确诊,婆婆却固执地认为是我的问题。

她说我连头母猪都不如,把我关进猪圈,让我和猪同吃同睡。

可上一世,事实证明有问题的人分明是老公。

他为了自己的面子,买通村医陷害我。

在他和婆婆的联合欺辱下,我最终走上惨死的道路。

油腻腻的头发挂在脸上,身上不住传来阵阵恶臭。

我皱起眉头,想要站起身反抗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猪糠难以下咽,这两天除了邻居徐然偷偷送来的两个馒头,我什么也没吃。

可没有力气,就不能反抗。

我狠下心,用尽全力挤进眼前的几头大肥猪间。

忍住胃酸的涌动和吼间的酸涩感。

把头埋进黑乎乎的食槽,硬吞下令人作呕的猪糠。

婆婆连连拍手叫好:“现在知道猪糠好了,早该好好磨磨你这硬骨头。”

我低头不语,继续强逼自己咽下猪糠。

婆婆在旁边叉腰站着,笑得越来越开怀。

终于感觉身上有了些力气,我摸索着站起身来,越过猪圈向婆婆扑去。

婆婆躲闪不及,被我撞进鸡笼,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待婆婆站起来时,脸上还糊着鸡粪和鸡毛。

我模仿着婆婆刚才的样子,叉腰大笑。

婆婆气得拿起身边的柴火棒,向我重重袭来:“我打死你个臭婊子。”

我被打的跌倒在地,裸露在外的皮肤立刻泛起乌青。

我却低头,咧嘴笑了。

尽情打吧,我越痛,你就死的越快。

重生后,死神给了我一项技能。

我的痛感被转化成冰冷的进度条。

进度条拉满时,就是折磨我之人的死期。

并且,痛感转化为进度条后,我根本感觉不到痛。

我继续言语挑衅:“你个老寡妇,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婆婆最讨厌别人叫她寡妇,对我下手越来越重。

身上的乌青逐渐溢出鲜血,眼看进度条到了百分之八十。

还差一点,我用尽全力将左脚送到婆婆的棒下。

啪,小脚被反方向折成九十度。

婆婆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

满地打滚,口吐鲜血。

痛感进度条:百分之百。

第2章 第二节

2.

老公是在我断腿时回来的,他腆着肚子恶趣味地着看完全程。

当下,他撇眼了地上正被鸡啄眼球的婆婆,和满身鲜血的我。

一脚踹到我的身上:“真晦气,怪不得老子今晚输钱了。”

村子里的人都看不起女人,老公也一样。

他一直把婆婆当作他的保姆,因此婆婆暴毙并未引起他太大的情绪。

他蹲下身来,确认婆婆断气后,又一脚踢到我断了的小腿上。

“以后家里的活全部你干,滚去洗洗干净,徒增晦气。”

进度条增加到百分之二十,我心下暗喜。

哼着歌,拖着断腿进房收拾自己。

收拾完后,看见老公找了几个人,用草席裹了婆婆上山去了。

村里的女人都是这样,死了就把尸体扔去喂狼,免得埋村里添晦气。

更可怕的是,村里的女人们也认为这是她们的宿命,心甘情愿助纣为虐。

这是一个女人以夫为纲,落后又畸形的村子。

见我洗净了脸,老公随手拿起沾满鲜血的柴火棒。

猥琐笑着地掀起我的裙子,狠狠戳在我屁股上:“看你这荡妇样,赶紧滚去房里等我。”

上一世,老公见我面容姣好,一直让我为他接客赚钱。

我在那个狭窄的地下室流干了眼泪,直到老公暴毙才再次见到阳光。

老公是提着刀进来的,他说婆婆不能白死,我得出点血才行。

但我知道,老公有暗疾,他怕村里人看不起他。

所以他想让我在晚上发出凄厉的惨叫,以此让村里人高看他一眼。

进门后,老公看着躺在炕上的我皱起了眉:“谁让你上床的?”

没等我出声,他便捏住我的断腿,狠狠拉了我一把。

我顿时跌落在地,激起满屋的泥沙。

老公不悦的挥挥手,随后又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我知道他想听我惨叫,可我没有痛觉啊,怎么叫得出来呢。

见我不言语,老公以为我是在挑衅他,顿时满脸怒意。

他突然想到什么,把脚尖放到我小腿骨折的地方,恶笑着狠狠反复碾动。

伴随着脚部发力,他的表情越来越狰狞,我却觉得越来越好笑。

见我笑了,老公更加愤怒,他把刀放在我的脖子上:“你给我叫啊,再笑老子杀了你。”

我虽感觉不到痛,可流血过多我也会死。

我赶紧收起笑容,故作慌张害怕地望着老公,终于取悦了他。

他拿着刀子,缓缓划过我的脖子,胸部,屁股……终于对着小腿胫骨狠狠刺了下去。

我想我此时应该是很痛的,因为进度条达到百分之百了。

老公突然面色狰狞,随后便像个失去提线的木偶,缓缓倒了下去。

他死了,自己作的。

第3章 第三节

3.

我坐在地上,摸索着把小腿骨扣回成正常的样子,然后用稻草固定住左脚往家走去。

路上又碰到了来送馒头的徐然,她见我的惨样,顿时被吓出了眼泪。

我摆摆手安慰道:“别怕,我要回家了。”

回家报复我上一世惨死的始作俑者,母亲和两个弟弟。

如果说婆婆和老公为我的死添了柴,那母亲和弟弟就是起这堆火的人。

刚走到门口,边听到二弟的抱怨:“妈,又有人给王家拿钱了,我就说彩礼给少了吧。”

母亲的言语间也有些怨怒:“当初就不该让她嫁人!让她去卖,为我们赚钱多好。”

身旁的小弟赶紧接话:“刚才我看她家死了人,要不我们趁机把人弄回来?”

前几天我被老公诬陷不孕,村里男人见我面容姣好,便动了歪心思。

这几天,老公已经收了好几家人的定金,准备等婆婆消了气,便让我接客赚钱。

没想到这消息传到母亲和弟弟耳朵里,他们也动了这心思。

这和前世简直不谋而合。

上一世老公死后,母亲带着两个弟弟气势汹汹的上门要人。

我以为终于苦尽甘来,却没想到母亲只是看重了我的剩余价值。

回家后,她不仅效仿老公让我晚上做皮肉生意,还逼我提供白天上门服务。

那时村里的男人都排队品尝我的滋味,女人们则心甘情愿帮自家男人铺床。

他们都骂我是荡妇,连小孩也会用石子扔我,骂我是万人骑的骚狐狸……

最终我身染恶疾,全身长满褥疮,发出阵阵恶臭。

当我走在路上,那些曾经对我心心念念的男人们万分唾弃我。

他们朝我吐口水,扔臭鞋,丢烟头……

女人们则聚众嘲笑我,孤立我,甚至趁我不注意把我撞进河里。

然后看着狼狈挣扎的我,大声骂我自作自受。

在我第三次湿着衣服回家后,母亲再也受不了了。

她给我喂下安眠药,让小弟一卷草席将我扔进深山。

村里习俗,死人不能留家中之物,否则就是不详。

所以母亲一件衣物也给没我留。

山里的夜晚真冷啊。

我拿草席草草盖住自己,紧紧蜷缩在树角想要抵御背后的寒风。

可那老树皮不仅凹凸不平,还有暗刺。

我越用力地靠近它,它便在我背上刺的越深。

为此,我换了一棵又一棵的大树,不知觉间背后已是鲜血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找到一处山洞,我以为我终于可以躲避寒风。

可寒风将我的血腥味送到了远方,引来狼群。

那天,狼群盯着我,围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

我开始还竭力支撑和狼群对视,可寒冷和饥饿不住侵蚀着我。

就在我力竭有所放松时,头狼暴起,一口咬断了我的脖颈。

那晚,我在绝望与无助中被狼群分食,不得全尸。

可以说,全村人都为我的惨死添了柴。

我要好好筹谋,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第4章 第四节

4.

看到踉跄走进家门的我,二弟兴奋地站起身来,眼里发出精光。

我理解,毕竟我现在是他们眼里的金钵钵,怎么能不兴奋呢。

母亲毕竟年长,她上下打量我后故作理智的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见母亲的手已经在桌下紧紧握拳,全是控制不住的兴奋。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狠狠磕头:“妈!她们都死了,救救我,我害怕!”

母亲眼里虽露出一丝不易察觉欣喜,可还是继续端坐,不发一语。

我明白,这一世的我还没有接过客,母亲没有立场逼我。

看当下的情况,母亲是想让我感觉走投无路,再来拿捏我。

待我额头磕出鲜血后,母亲终于缓缓出言,言语间全是我不曾体验过的关心。

“妮子别怕,我就问一句,人是你杀的吗?”

我抱住母亲的双腿,浑身颤抖,拼尽全力地哭喊不是我。

直到我声音嘶哑,母亲才满意地扶起我来。

“妮子,我们是相信你的,可村里人不一定啊。”

“不过你毕竟是我亲生女儿,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会保住你的。”

一边说,母亲还不住抚摸我的手背,表示她那虚假的安慰。

我强忍恶心点点头:“谢谢妈,以后我都听您的。”

二弟听完,赶紧拉着我出言:“就是,要记得我们帮你,你也得顾我们啊。”

看上去家人情深,可他们都从不曾关心过我那裹满稻草的左腿。

好一出大戏,无非是想让我接客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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