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配关系」by西耳【先婚后爱+暗恋成真+豪门霸总+白月光+双洁]

华甄看小说 2025-01-31 03:35:14

节选片段:

许姿起身后,头有点晕乎乎,酒精上了脸,微微发烫。

她想去拿自己的大衣,但发现身前有人影挽着自己的大衣走来,还体贴地替自己裹上了身。

伴着点醉意,她眼前的光影有点朦胧。

她看到了,又是那双好看的手,在给自己系扣子。

目光稍稍往上抬去,是一张好看的脸,再稍稍往下挪,针织衫贴着胸膛,是有线条感的起伏。

“忌言啊,听说一会还有大风,你赶紧带姿姿回家。”

是俞母的声音。

这也让许姿清醒。她揉了揉额头,沉了几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半醉半醒的原因,她竟对眼前的男人瞪眼:“你真丑。”

俞忌言:“……”

俞母听见了,但只觉得这是小俩口的情趣。

她摸了摸宝贝儿媳的小脸蛋,心疼坏了:“瞧你大伯,自己上了头,连姿姿也不放过。”

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俞忌言揽上了许姿的肩,和妈妈告别:“嗯,你也早点回。”

穿着旗袍的侍应,递给俞忌言一把黑伞,他先撑开,然后将许姿搂了进来。可她见长辈们都已走,将他的手用力从肩上拍下。

俞忌言收回了手。

从小院一直到走进车里,他们都没有交流,周身安静到只有雨水啪嗒拍落伞面的声音。

合上车门后,俞忌言先打开暖风,只是低头时,余光里的影子很慌乱。

他抬眸,看到许姿抽着消毒纸巾,不停擦拭着自己的右肩,也就是他刚刚碰过的地方。

这是她的惯性操作。

俞忌言并不在意地回头,点燃引擎。

奔驰穿过簌簌的雨幕,平稳地开在公路上。

不胜酒力的许姿,靠在真皮座椅上像是睡着了,身子骨软软地陷下去,脑袋垂向车窗那边。不记得过了多久,她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躺下的。

原来是这只老狐狸调节了座椅。

看到车已经停在悦庭府的地下停车场,许姿直起身,该有的礼貌她不会少:“谢谢你。”

俞忌言没反应过来:“什么?”

许姿指了指椅子:“帮我调节了座椅。”

“哦,不客气。”俞忌言声轻也夹着些疏离:“因为你一直往我身上靠,没办法,我只能让你躺着。”

许姿:“……”

什么叫她一直往他身上靠?合着这意思是,他还挺无奈?她笑自己愚蠢,像他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会替别人着想。

悦庭府是成州最贵的小区之一。

这是俞忌言特意挑的婚房,确切地说,是结婚前置的业。楼层不高,但面积够大,小区绿化不输公园,他特意购买了中层,因为,每扇窗外都能看到高耸的绿树。

要说这场婚姻最让许姿满意的一点,大概就是这间婚房。她承认,俞忌言很有品位,与大多数生意人不同,他的风格偏文艺。

不过有件事,许姿一直很好奇,今天她刚好借着还未消散的酒精,问出了口:“俞忌言,我能问你一个事吗?”

俞忌言刚换上拖鞋,他将覆着冰气的大衣抖了抖,然后挂向实木衣架上:“你说。”

许姿走近了两步,目光朝四周绕了一圈,并不知道下面的话是否算越界:“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一个很爱的人结婚吗?”

俞忌言几乎不假思索地答:“没有。”

许姿微惊。

开了一路的车,俞忌言有些渴,他走到了开放式的厨房里,从白色暗纹的大理石台上,取过一只透明水杯,在倒水的时候,他余光撇向了托盘上那只超级粉嫩的瓷杯。

“为什么呢?”一问,许姿就想求个明白,“难道对着一个不爱的人,你也能过一辈子?”

俞忌言不缓不急地喝水,仰起头时,领子向下一滑,露出了锋利又性感的喉结。他将水杯放下,答:“能。”

许姿被死死噎回。

俞忌言双手撑在理石台面,挺拔的身躯微微弓着,漆黑的眸里没什么情绪:“我向来对情情爱爱的事不感兴趣,所以,我相信长辈的眼光。”

许姿急了起来:“那你喜欢我吗?”

“不反感。”俞忌言答。

许姿很费解:“所以你愿意和我生孩子?”

俞忌言答:“嗯。”

在法庭上有多巧舌如簧,在这只老谋深算的狐狸面前,许姿就显得有多笨拙。他们在任何一处的对峙,她没赢过一次。

俞忌言抬起左手,白皙的手腕上佩戴的是百达翡丽Calatrava系列的白金款,简约矜贵。他见已经快10点半,将水杯放回托盘里,然后回了房。

他们从结婚第一天开始就分房睡,也没有在睡前说晚安的习惯。

见他回了房,许姿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

这间婚房面积够大,几乎能做到在同个屋檐下,却可以不打照面的各过各的。

进屋后,许姿先打开了加湿器,床边萦绕着水汽,里面加了雪松味的精油,温和助眠。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根棕色皮筋,将长发挽成高马尾,纤细的脖颈如丝绒光滑。

不过,手指刚伸向背后的拉链时,她想起俞忌言明天要去香港出差,她必须要抓紧时间,将公司搬迁的事同他好好聊聊。

俞忌言的卧室在对面的走廊尽头。

许姿穿过客厅,走到了他的卧房前。白色的欧式木门紧闭,她礼貌地敲了三声。

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进。”

这一年来,许姿就进去过两次,一次是婚前和长辈来看房,一次是结婚当日。她都快忘了屋里的样子,手握向金属门把,轻轻一拧,推开了门。

门敞开的瞬间,许姿差点吓到花容失色,纤长的睫毛颤得太厉害,眼前的画面令她脑子逐渐混沌。

俞忌言像要去沐浴,身上没有一片遮挡物,手臂、腰腹的肌肉线条紧实又流畅。

见她僵硬在门边,俞忌言扯过一条浴巾,围向腰间,并不善地笑了笑:“你不是谈过两任吗?怎么还害羞?”

许姿一愣,手从门把上垂下。

那两任对象是她不想输,拿来撑场面的谎言。当时她想,反正这婚迟早得离,撒谎又何妨。

她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25岁了还是一个性经验为零的处女。毕竟,他看着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油条。

屋里是很好闻的香薰味,是淡淡的草香。

许姿双手背到身后,缓解紧张:“我可不是害羞,只是你让我进来,是不是应该穿好衣服,不要耍流氓。”

可俞忌言只用一句:我们是合法夫妻。让她再次哑了口。

要赶明日一早的航班,俞忌言直截了当地问:“找我什么事?”

许姿也不想耗时间:“我不想搬,你能不能再换一层?”

谈到公事,俞忌言更冷漠和严肃:“关于办公室租赁的问题,我交给了助理闻尔负责,你和他以及恒盈沟通即可。”

脾气上来时,许姿会耍点大小姐脾气:“就是因为和他沟通无果,所以才找你啊。”

俞忌言稍微往前走了两步:“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同意?”接着,他又低哼,甚至露出了玩味:“还是说,你认为刚刚叫了我一声老公,我就会变得好说话?”

“我……”

许姿反驳不了,反而还因为那个敏感词脖子都红了,肌肤太白,只要稍微红点就很明显。

酒精还在身体里隐隐作祟,脑子有些浑浊。

忽然,她耳畔传来了更不堪入耳的话,这好像还是俞忌言,第一次用轻挑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他说:“如果你履行妻子的义务,我或许可以考虑看看。”

这一下就点燃了许姿的底线,她扯着嗓子就吼,那些礼节涵养都没了:“呸!俞忌言你想都别想,你这辈子都碰不到我。”

或许就是单方面执着认为,他就是一个泡在女人池里的滥交海王。

她又低吼:“你很脏。”

……

气氛愈发紧绷。

俞忌言修长的双腿往前一迈,赤裸着的上身虽不是壮实型,但该有的肌肉都分外分明,他皮肤也白还薄,青筋一条条地鼓起,对许姿来说,他充满了压迫感。

随后,她被逼到了门边。

不过,俞忌言什么也没做,只是想吓吓这爱耍嘴皮的“妻子”。

他在心底笑她,就是一个大胆又怂的花瓶。

俞忌言眼皮轻轻搭下,垂着眼眸看着被自己罩在身下的许姿:“月初,你爷爷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你的律师事务所已经两个月资金运转困难,以你现在的能力,如果不是吃家里的老本,你根本支撑不起恒盈的租金。”

最讨厌别人说教,尤其对方还是自己最讨厌的人。

许姿眉心紧锁,讲话很带刺:“我爷爷并不知道我们真实的关系,你别真以为自己是我丈夫了。我如何运转我的公司那是我的事,就算亏损严重也还轮不到你管我。”

俞忌言一直凝视着她,清秀可人的脸蛋上是被自己激怒的不悦。

良久,他们都没出声。

被他胸膛前浓烈炙热的气息包裹住,许姿很不适,她抬起头,烦闷到五官都皱到变形:“俞忌言,你怎么可以这么讨人厌呢?我从小到大,从没如此讨厌过一个人,你算是在我这里破了例。”

她的语气是急且重了一些。

但到底,俞忌言比她大了4岁,没和她斗这种幼稚的气。

他走回了椅子边,声音极淡地说:“恒盈的事,你和闻尔谈,他和你表述的,就是我的意思。”

许姿:“……”

进来前,许姿的确是想好好和俞忌言谈,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是针锋相对,闹得屋里都是火药味。

他们都要强,都想压制对方。

这种事,倒惹不怒俞忌言。

他侧身站在椅子边,侧颜很立体,骨相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看着并不温柔。他在拿起睡衣前,像是静静琢磨某件事,在许姿出去前,叫住了她。

许姿疲惫地回身:“怎么了?”

俞忌言眼神锁在她身上,撑了撑眉骨:“我不可能和你无止境的耗下去。”

许姿有些许紧张:“什么意思?”

在讲起正事时,俞忌言自带气势凶悍的严肃:“我给你半年时间,如果你半年里,你抓不到我的把柄,说服不了你家人和我离婚,那你必须履行妻子的义务,和我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以及生育。”

“不可能,”许姿吓到了,心在抖但嘴不饶人:“我不可能和你过什么正常的夫妻生活,更不可能和你这种人生养育孩子。”

俞忌言不喜欢废话:“那请你加油。”

许姿嗓音拉高,用凶狠来保护自己:“那如果我不同意呢?”

这样的凶狠依旧是小白兔对大灰狼,俞忌言怎么会怕。他拎起睡衣,在走去浴室时,不冷不热地看了她一眼:“我再重复一次,要么,你说服双方家人和我离婚,要么做我真正的妻子。”

许姿:……

第二日的恒盈中心,阳光明灿。

身姿曼妙的女人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许姿一入秋,几乎都是针织衫与半裙的搭配,还有一年四季最爱的细高跟。

窗外的CBD,高楼林立,景色如细密的网格一样织开,中心公园是唯一能放松视野的区域。

她眼底映着凌乱的景,面色发愁,还是因为搬迁的事,但依旧是无效沟通。

忽然,有人推门而入,女人穿着一条黑色紧身裙,落肩的卷发,走起路来,风情又干练。

她手里握着本杂志,盈盈笑着坐在了皮椅上:“你老公又上《财经周刊》了,这次还给了8p,畅谈亚汇准备上市的事。”

她是许姿律师事务所的头牌律师,Betty,靳佳云,算是成州市的半个常胜将军。

咖啡机滴了一声。

许姿接了两杯美式,一杯给自己,一杯递给了靳佳云。

她认为话不能乱说,较真起来:“一,我们是名不副实的夫妻,二……”她坐到椅子上,假装忙起来,细柳般的眉毛轻轻一挑:“这个老狐狸说了什么?”

靳佳云长得比许姿妖一些,笑起来很狐媚:“要不你自己看看?”

许姿用余光轻轻瞥了一眼,但很快又收回目光,在电脑上敲打起键盘:“我今天事多,你大致说给我听就好。”她从整齐的文件夹里抽出一本,漫不经心地说:“毕竟,我对他的功成名就,也不是很感兴趣。”

靳佳云和许姿是高中同学,许姿什么德行,她甚至比她父母都了解,一点点小小的细节都能被她精准捕捉。

她清咳了两声,先翻到了采访的头两页,是两张人物照。

照片是在办公室里拍摄的,一张全身,一张半身,都是偏黑白质感的色调。男人身穿一套褐色的西装,坐在真皮的沙发上,背脊挺直,五官俊美突出,淡漠疏离的眼神里又蕴含着坚韧的狠劲。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俞忌言的确如此,虽有着看似斯文的外表,但并不是云淡风轻的人,是不服输的,拥有狼子野心的。

靳佳云特意将杂志折起来,拍了拍许姿的胳膊:“有一说一,不管你老公是不是什么千年老狐狸,但长得是真帅。”

“我再一次请你不要用老公这个词……”

许姿扭头想给靳佳云警告,不过话没说完,她的双眼蓦地被照片上那张好看的脸吸引住。

讲实话,抛弃“俞忌言”这个名字,照片里男人的外貌,的确是她会喜欢的类型。

靳佳云知道许姿讨厌俞忌言,也知道他们在婚前那桩土地纠纷案上结下过梁子,但她没想到,朝夕相处一年了,他们还是没有擦出点越界的火花。

她拿杂志敲了敲许姿忙碌的手:“你俩还没做过呢?”

许姿听羞了,还敲错了一个字母:“我为什么要和那种人做那件事?而且我说过了,我们一定会离婚。”

“ok,离、离、离,”这话靳佳云听到耳朵都生茧了,她俨然已经不信,“到时候我给你打离婚官司,让他把一半的财产都分割给你。”

许姿挺着胸,一哼:“我只要自由,不要钱。”

靳佳云对她这股大小姐的傲慢劲嗤之以鼻,随后,目光又重新落回了杂志上,她草草地翻阅了几页,找到了心生疑惑的几行字:“不过呢,我觉得你总说他是老狐狸,可能也没误伤他。”

在打字的手忽然停下,许姿回头皱眉问:“什么意思?他采访里说了什么?”

靳佳云说:“他倒是没直白地说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许姿很急。

靳佳云将杂志反着立在桌上,对着许姿,用指尖在某一行上划过一条横线:“记者说,婚姻好像旺他的事业,说他一结婚,就得到了俞氏新的股份以及亚汇一飞冲天准备上市。”

许姿漂亮的双眸里覆着一层迷茫,俞忌言的许多话开始在她脑里飞速的倒放。她渐渐惊觉,掌心握拢:“难怪当时我爷爷说,俞老问俞忌言是否能接受这门婚事时,他一口答应。”

她越说越气:“我当时想到原因是,婚姻对他不重要,外面照常可以花天酒地。但我还是单纯了,没想到这老狐狸真是会算计,拿我当获取利益的筹码。”

“你也别紧张,”靳佳云笑笑,将杂志摆在桌上,盯着照片里英俊的男人说:“这些不过都只是猜测而已,搞不好,他也没你想得那么可怕,也许是之前就看上你了呢,也说不准,是不是。”

这话太不中听,许姿真差翻白眼了:“你是不是昨晚和你的狼狗弟弟翻云覆雨一整夜,脑子还没醒呢。”

靳佳云起了身,摸了摸了自己玲珑的身段,回味了一下昨晚,是挺满意。

她又指着桌上杂志里的照片:“女人要保持愉悦的心情,得需要性生活。其实,在你找到他把柄离婚前,不如试试他,他做生意这么像匹狼,搞不好……”

许姿眉头皱紧:“你想说什么?”

“搞不好啊,”靳佳云双手撑在桌沿边,柳腰轻轻一弯,笑得坏:“这老狐狸活特别好,在床上如狼似虎,做几次,你根本不舍得离婚了。”

许姿:……

算了,一身麻烦事,许姿也懒得理这茬,真得赶紧处理手头上繁琐的工作。不过在靳佳云出去前,她叫住了她:“Betty。”

靳佳云优雅回身:“怎么了?”

想起一个地方,许姿动了动眉梢:“你晚上有空吗?我想去xclub。”

“什么?”靳佳云以为自己耳朵坏了,“你这位有洁癖的大小姐,怎么想着要去夜店了?”

许姿撑了撑疲惫筋骨:“一来,最近糟心事太多了,想彻底放松放松,二来,”她抿了抿唇,幻想起一些五颜六色的事,“听说xclub有很多年轻帅弟弟,让我过过眼瘾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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