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接着讲从战争博弈层面上看,特朗普和拜登是否真敢对华开启战端问题。主要从战争各种不测因素方面谈谈制约影响美是否敢对华动武问题。
以前,一场战争下来,战争的次生灾害及后续影响远没有现在这样大。德国、日本经历了二战的惨败后,仅经过一二十年经济便恢复过来。这之中尽管有马歇尔计划对德国的扶持,有美国对日本的大力扶持,但不管怎样德国和日本的实力恢复远比人们想像要快得多。
如今,我们再看冷战后的几场战争,无论是伊拉克也好、塞尔维亚也好、阿富汗也好,整体国力恢复得都不好。而反观美国,表面上看虽然打赢了,但实际上并没讨得多大的便宜,最后还不得不撤兵。如果美国早知道这几场战争会是这样的结局,会是这样即便过了十年二十年还在不断地发酵,会是这样持久地使美军大兵陷入在战争的怪圈和阴影之中,相信美国会重新审视是否对这些国家出兵问题。
对伊拉克、阿富汗这样的一些小国家出兵都带来了这么多的不测和不可控。如果美国对中国这样的大国进行动武呢?那这种不可测与不可控可以说是几何级的升级。因为,中国的反制能力和手段远非以上这些小国家相提并论。至少我们有几个大的层面可以制约美国,甚至令美无法承受:
一是“杀手锏”等先进武器装备方面的制约。这里我们只是粗略地例举一下,包括核武器的制约,“杀手锏”武器的制约,第五代先进武器装备的制约,近中程超强打击力的制约,等等。前面我们提到,一个军用电子狗装备部队,竟惊动了美国国会,要求国防部长调查这种电子狗对美国安全可能构成的威胁和影响。那么,据公开的报道,我还有远比乌克兰战场上数量规模壮观得多的蜂群式无人机群,还有在阅兵上出现的单兵旋翼式飞行器方阵......你美国国会调查得过来吗?
二是经济交融的制约。现在世界是一个地球村。中国离不开美国,美国同样也离不开中国。比如,我们限制稀土和镓等出口,竟搞得美国也非常难受。还有,中国现今强大制造业给美国带来的制约。举一个例子,以中国的造船业为例,一旦纳入战时需要,我们造军舰的能力远超现时的美国。即便是航母这样的大家伙,我们有了建造前三艘的程式化套路和工序,再造起来速度会大大地加快。可以延伸想象,一旦转入战时轨道,一旦战争需要,中国的制造会有什么程度上的爆发?这种中国制造产生的压迫式的制约,是美国想要动武之前不得不必须正视的现实。
三是其他不可控因素的制约。我们看,一个俄乌地区性战争,便至少牵动了北约、牵动了与俄友好的国家,连东亚的日韩与朝鲜都牵动了。前一段俄罗斯与朝鲜关系走近,并结成类似于军事同盟这样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便是又一个例证。试想,美国对中国开启战端,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影响?肯定是世界级的,我们根本无法想象这场战端的扩展性、牵动性和延伸性。相信美国即便军力再强,再是世界老大,但对中国这样的大国动武,绝不是战端说开就开的。我们不妨类比一下,乌克兰战争打了两年多,尽管泽林斯基反复请求,但美国拜登政府无论如何就是不直接出兵。美国人的这种不出兵,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担心一旦出兵,很可能致使战争的无限升级与不可控。
回过头来看,无论特朗普与拜登在大选期间对中国说不说狠话,无论两人谁上台执政,我们都不必过多担心美贸然对华开启战端问题。这是由美独霸世界军事实力不济所决定的,这是由我有足够的反制力量和手段所决定的,这是由美一旦开启战端后果不测难以收拾所决定的。
当然,美不敢对我轻开战端,并不说明我们可以放慢备战打仗的步伐。相反我们更要紧紧抓住这一难得的战略机遇期,加快建设世界一流军队的步伐,紧而又紧地推进各项军队建设和军事斗争准备,努力研究出更多影响战争制胜的新武器新装备。因为,能战方能方和,能战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能战才能不怕它到底是纸老虎还是真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