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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中国活了一辈子,日本家人找她回去,她却说:我不回了
她是日本人,但她的家在中国。
战争让她漂泊,生活让她扎根。
三十年后,日本家人费尽心思找到了她,以为她会激动地收拾行李回家,但她的回答是:“这就是我的家。”
日本家人不理解,觉得她是不是被逼的,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她很平静,说得干脆利落:“我在这过得挺好,回去干嘛。”
这事儿要从1945年说起。
她本来是要回日本的,结果被落下了
西野文子,出生在日本熊本,家里也算普通人家。16岁时,赶上日本战时征兵,把她弄到了中国东北,给驻扎在沈阳的日军当话务员。
那时候她哪懂什么大局势,家里说去就去了,结果这一去,人生彻底变了个样。
1945年,日本战败,驻扎在中国的日军和日本侨民急着往回撤,沈阳的日本人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西野文子的家人也在撤退队伍里,但就在准备登船的时候,人群一挤,她和家人走散了。
等她反应过来,船已经开走了。
她一个人站在码头,彻底懵了。
没有家人,没钱,连语言都不太会说。
她拼命想找日本人搭把手,可大家都顾着自己逃命,没人理她。
她一个人滞留在沈阳,成了个无依无靠的“异乡人”。
她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结果有人救了她
日军走了,日本侨民大部分也撤回去了,剩下的这些滞留者,日子不好过。
西野文子没工作,没饭吃,街头流浪,靠卖烟卷和捡破烂过日子。
她不敢开口说话,怕被人听出是日本人,整天低着头,跟丢了魂一样。
有几次,她实在饿得不行,晕倒在街头。
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被一个中国军人捡了回去。
这个军人叫王永佳,沈阳国民党新一军的连长。
刚开始,他也只是看她可怜,给她点吃的,后来见她实在无处可去,就干脆收留了她。
西野文子第一次感受到,原来世界上也有人愿意帮她,而这个人,还是她原本应该敌对的“对方”。
她成了中国人的妻子
王永佳一开始没多想,就是单纯地帮个忙,可日子久了,两人渐渐有了感情。1946年,两人结婚了。
婚后,他们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生活慢慢安稳下来。
可好景不长,1949年,大女儿生病去世,没多久,王永佳也因病离世。
她一个人带着小女儿,成了寡妇。
她想哭,可身边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婆婆是唯一还愿意照顾她的人。
她开始学着种地、养猪、做饭,一点点融入中国农村的生活。
她不会说的汉语,现在已经说得比日语还熟练了。
她的身份,悄悄发生了变化。
她再婚了,彻底成了“自己人”
这时候,村里人已经把她当成自己人了。
她虽然是个日本人,但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谁不认识她?她也从来没想过回日本。
1962年,村里一个叫覃事先的男人向她求婚。
他是民政局的干部,早就注意到这个坚强的女人。
两人结婚后,她彻底在这里扎了根,生了孩子,过上了普通的农村生活。
她学会了做鞋、绣花、腌腊肉,甚至还被村民推选做了大队保管员。
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流浪街头的日本女孩,而是地地道道的中国农村妇女。
日本家人终于找到了她
1972年,中日邦交恢复了。
她在日本的母亲,得知有机会寻找在中国失散的亲人,立刻联系了中国政府。
中国这边也很上心,派人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她。
可是,政府的人找到她时,她的反应却很平淡。
“你愿不愿意回日本?”
她低头想了很久,最后才拿起笔,给家人写了一封信:“我在这挺好的,别担心。”
她的母亲收到信,激动得哭了。
她的兄弟姐妹也纷纷给她回信,希望她回日本看看。
她回了趟日本,可她已经不属于那里了
1974年,她带着丈夫回了一趟日本。
兄弟姐妹们早早来到机场迎接,几十年没见,她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亲人们抱在一起痛哭,可她的眼里,除了亲情,还有一种疏远。
家人带她去看她的墓碑——原来,家人以为她早就死了,还给她立了墓。
现在她回来了,墓碑也该砸了。
日本政府也很热情,愿意恢复她的国籍,还给她分了房产,补发13万日元,希望她留下。
可她婉拒了。
她在日本住了六个月,最后还是决定回中国。
家人问她为什么,她只是笑着说:“我在中国过得很好。”
她一辈子没再回日本,死后葬在了中国
从日本回来后,她继续过自己的日子,种田、养家、带孩子,直到老去。
她再也没有回过日本,直到去世,也没改过自己的选择。
她的墓,就在中国的土地上。
她选的是她自己的人生
她的一生,可以说是被历史推着走的。
她不是主动选择来中国的,可她主动选择了留下。
她不是被困在这里,而是觉得这里才是她的家。
她的亲人、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她的生活,都在这片土地上。
她没觉得自己是个“异乡人”,她已经是这里的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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