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罗:“你为什么选择‘微风’作为诗歌音乐会的标题?”
路亚:《一阵风吹草》是我的一首诗的名字,也是我的第二本诗集的名字。我个人比较喜欢这句话。记得写这首诗的时候,我和爱人正在周浦公园散步。我灵机一动,回到家就完成了。诗中,我作为一个有些郁闷的人,说服自己不能再躲在阁楼里了。在秋虫的叫声打消我的睡意之前,在花儿撕碎诗稿之前,我想去看看它们。他们。第二节写周浦公园的景色。当时是深秋,我的近视颇为严重。念头一闪,我仿佛看到修剪成弧形的冬青树变成了一群马。我的意思可能是表达一种自由。我想骑上梦中的马,自由驰骋。在第三节中,我写道:“时间是一位魔术师,它曾经把我体内的花朵变成了石头。时间是不可预测的,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控制的。现在,花朵又回到了我的身边,真的很好。”我知道我的生活才刚刚开始。”这一段是我的个人经历。俗话说:谁的天不下雨?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心智逐渐成熟了,生活为我打开了一扇门。我不再拘泥于个人的情绪和忧虑。所以,后来我出版诗集的时候,又用了这个名字,因为我觉得,当诗歌来到我家门口时,就像一阵风,在我的心里激起涟漪,让人忍不住写下来。向下。
梭罗:“您是哪一年开始写诗的?您一生创作的巅峰时期是什么时候?
路亚:“写诗是我主动去做的一次幻想之旅。我说是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写。我年轻的时候写过一段时间,是一种爆发性的急性发作。”青春期病,断断续续地写了一段时间,感觉就像阵痛,就像罂粟花一样,有缓解疼痛的作用,然后我就开始有意识地写。”
“对我来说,写诗是一个从宣泄情绪到救赎乃至滋养生命的过程,也是从诗来我到自己寻找诗的必然过程。你不可能总是受到启发,也不可能总是得到神的帮助。”记得这次刚开始写诗的时候,我对自己很不满意,一直写到第三年,有一个时刻让我很惊讶:我怎么又写不出这样的诗了? ,但很快就发现了。几十年来读别人的诗,发现同样如此,有短跑运动员,也有马拉松运动员;有转瞬即逝的流星,也有恒久的光芒。并更加闪耀,我认为多读并不断记录零星的诗歌很重要,不要强迫自己每次读一首我几乎写不完的诗时,我都会为作者感到难过并提醒自己, “事情不必是这样的。我可以像诗人一样生活。” “为了安慰我自己。”
梭罗:“那么哪些材料最让你感动呢?你的诗大部分都是关于瞬间的情感和心境。你很少用诗来直接描述自然,对吗?”
路亚:“我的很多诗都是关于植物的。比如《苹果》、《草莓》、《夹竹桃》、《窗前的梅树》等等。但最后,它也变成了生活。比如在《夹竹桃》中,夹竹桃疯狂地笑着说“别碰我”,仿佛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比如在涉及第三者的诗《夹竹桃》中,我。我觉得标题很有趣,在《草莓》这首关于失足的女人的诗中,我觉得标题很有趣:当你回到乡村来到我身边时,我只想叫你:小莓。这个叫小莓,她是我的妹妹,在《野雏菊》里,我告诫野雏菊,相爱的人都有相似的痛苦,不要轻易发脾气,不要谈论生活。和随意的死亡,然后诗中的苹果就像是一个积攒了足够力量去结婚的女人,有时我会因为你的目光而绽放出幸福的光芒。这首诗自始至终,都是我写得很克制的。这首诗为苹果本身积累了爆发力,也积累了无尽的芬芳。 ”
”一位诗人评论道:“苹果”这首诗中出现了苹果的香气,很有趣。我觉得这个词含糊、含糊、模棱两可。这个词指的是多个方向。也许暗指身体、道德,或者影射苹果诗的成熟与人格的完善不谋而合,所以《苹果》这首诗可以看作是一首关于爱情的诗,或者说是关于诗人成长经历的诗。一首诗有多个题材的多样性是好诗的充分条件。”
梭罗:“您如何与当代诗人交流?哪些前辈或当代诗人或作品影响了您的诗歌创作?”
陆娅:“我们平时都会在博客、微博或者微信朋友圈里互相读对方的诗。我写过一篇文章《诗歌点亮生活》。2003年冬天的一天,广州的一位朋友发来了一本诗集,名叫《诗歌点亮生活》。 《狂想曲》《征途》里的诗词一点也不媚俗,也不美化,而是真真切切,实事求是,那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的狂喜。这是一本颠覆传统写作方式、表达自我、表达生活经历的诗集。”
“当然,我中学时也写过一些诗,但无非是模仿林徽因、舒婷等女诗人。我无缘无故地呻吟着,无法逃离老巢。我觉得我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并不满意,正是这本诗集拯救了我和诗歌之间的关系,也坚定了我写诗的路子。
在这本诗集中,我结识了虞湘、李建新、陆一民、青涉、吴昂等一批优秀的女诗人。”
“从那以后,我开始了势不可挡的诗歌生活。和其他诗歌爱好者一样,我随身携带纸笔,有灵感就写下来。现在想想,那是多么美好的生活。我终于从狭隘的诗歌阅读和思考中解放出来,《偶然》《剥毛豆之艺》都是当时写的。
路亚诗人
梭罗:“你的诗歌创作和你的日常生活有什么关系?作为一名诗人,你如何‘体验生活’?你的教师生涯或其他职业对你的写作有什么影响?”
路亚:“有时候我在想,生命的秘密是什么?我们怎样才能在生活中活出自己?这个问题没有人能确切回答。诗人和普通人一样有这样的疑问。但诗人从来没有停止过思考。我也是如此。”比如,在《我的邻居》中,我写道,“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来越绝望/这就是她的生活吗?/我什至希望她早点死/但一旦她死了”。死了,我想打开她的眼睛:/你为什么不早点起床。”表面上作者写的是邻居,但实际上我从邻居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或者说人性的影子,让我感受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悲哀。
“我写了一首《乡村女教师》,网上的朋友们都非常惊讶,认为我一个生活在上海大都市的诗人,在我的写作中展现了一个乡村女教师的形象,他们很好奇”说起农村女老师,其实是我,他们不知道上海也有农村,但是我写的诗对我的工作基本没有什么影响。我写诗,所以我是专家在伪自传中,我常常会改变自己的态度、语气和个人经历,以诗歌的名义创造一个新的自己,没有生活的细节,也没有根本不存在的人物,而是在其中表达什么。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或者说我试图直达真正的人性。”
梭罗:“我们身体、生命、命运中的遭遇(如疾病、死亡等)会影响我们在某个阶段对生命的整体感受。这些因素如何影响你的创作?”
路亚:“当然会有很大的影响。比如我五年前生了一场病,之前我写的诗比较前卫、激烈。我生病之后,一开始是消极的,但是后来他们的心胸渐渐开阔了,因为我有更多的私人时间,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越来越快乐,所以我写的诗也逐渐变得更加平和。”
梭罗:“你觉得口语诗怎么样?”
路亚:“我想,如果诗歌不神秘,不妨写成散文、段落、小说。我始终相信,一首诗成功的秘诀在于它不可修改,而几十年的个人经验是浓缩成几十行或者几个字,让我对跟老师学诗产生了怀疑,虽然诗不是谜语,但读起来却只能是快餐式的,读起来很痛苦。当然,令人回味的用平白语言写的诗,不包含大量的虚假抒情和莫名其妙的拼凑文字,这只能说明一个诗人不纯粹,如果你的性格和缺乏独立精神会在你的诗中显露出来,你就是一个伪诗人。 -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