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那些瞬间

玮语丝卿 2025-01-13 02:29:37

太长时间没有动笔了,感觉再不写,就不会写了。

原来写文章真的会像长河,总是会有枯水期的。而我的写作只能算是那条长河不经意间流出的一个小河汊,原本就是偶然形成,枯水总是必然的。

那些常能入眼的景致还在,那些常让人动情的风物还在,那些人间烟火气依然充盈在空气中,而我却好像回到了咿呀学语的状态。

冬日,还在树上招摇的老叶,总是会说话的。独特的肢体语言,风来时吹动的沙沙声,除了沧桑,便是淡然。春如何?再娇嫩,不过是起点。夏怎样,再茂盛,总会被风吹散。秋多美,再斑斓,也会零落。冬气寒,无论怎样都会有老叶不走,只等下一个轮回里,看到春天。

树生在那里,除了活着,还在照看着世间百态。人活在世上,除了活着,还当有一种精神,看尽繁华,不失本真;尝遍百味,独爱寡淡。

这个冬天,除了刚入冬的那场敷衍的雨,便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雪下在了它想、它愿意下的地方,而我们也不再期待。只要还有冬天,人们还认可这是冬天,其他都得靠顺其自然。上天若赏下一场雨,那是恩赐。上天若觉得一切都还可以,那便是认可了这样的状态就是冬天。

想起,前年写的那篇《年轻的雪》,该是值得纪念的。如今连“年轻的”的都还没出现。所以“珍贵”还有另一个意义,就是当时不知,往后难见。如此一想,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年关将至,街道两旁的店铺看上去都很忙碌。树,穿上了彩色的毛衣,行人开始大包小裹的匆匆而过。虽然,我们如今什么都有。虽然,我们实现了想吃就吃,想穿就穿,却还是怀念儿时过年才能穿上的新衣,才能吃上的平素鲜少吃到的东西;还有裤兜里的小鞭炮,手上提着的灯笼,扑面的瑞雪和房梁上如帘的冰凌。

起身,推开窗,有凉风入怀,有些清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因为它会成为未来值得怀念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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玮语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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