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姐姐的未婚夫考上中师,他对我姐的态度,让我们家乱成一锅粥

白鹭湖姑娘 2024-09-11 16:07:38

我来自风景秀美的鱼米之乡礁湖,家中兄妹4个,我上面是2个哥哥、1个姐姐,我是父母最小的女儿。

时光如白驹过隙,辛劳一辈子的父母早已作古,连最小的我也过了花甲之年。

俗话讲:女人哪怕100岁还想有娘家走,因为那是她们的根。眼下端午节快到了,还跟往年一样,我约好姐姐一块,准备去给两个哥哥提前拜节,一起聚聚。虽说父母不在了,但我们兄妹4个是一根藤上的瓜,再亲的关系,如果不走动也不亲热。

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扮演着“和平使者”,竭力维护我们4兄妹之间的感情,因为二哥两口子和我姐的关系一直不融洽,这源于40多年前的一段尘封往事……

下面我来说说发生在我们4兄妹之间的故事吧

听我父亲说,爷爷早年在一家私人土产日杂店管账的,所以父亲年少时也跟着在杂货店做小伙计,直到解放后公私合营,他便成了供销社的职工。

俗话讲:无商不富,无农不稳,任何时期一个家庭的收入来源,决定这个家日子过的好赖。正因为父亲是拿工资的人,所以那时候我们家在村上属于中等偏上的人家。

所以大哥到了适婚年龄,上门说媒的很多,最终他相中了一个邻村姑娘,父母也是按村里最高规格,将大嫂娶进门。把大哥安顿好后,还来不及喘口气,父母接下来又得开始为二哥忙乎。

二哥比大哥小3岁、比我姐大4岁,个头有1米7多,长的玉树临风。可能当年对孩子的文化教育没重视吧,所以他跟大哥一样,只读到高小毕业。

别看二哥只有小学文化水平,但他性格开朗,颇有些文艺细胞,尤其是拉二胡、吹口琴特别拿手。那时候每个大队都有宣传队,我二哥是骨干成员。

正因为二哥能“拿出手”,所以人际关系混的不错,我们村跟他年龄相仿的男女青年们,都乐意跟我二哥打交道,因此一到农闲或者阴雨天生产队不出工,我们家就成了“文艺俱乐部”,那帮哥哥姐姐们的欢声笑语能传出大半个村庄。一来二去,就有一个叫翠华的本村姑娘,对我二哥有那个意思,她经常给二哥纳鞋垫,还给我做过鞋。

俗话讲,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再说翠华长的也挺漂亮,明眸皓齿,两条又长又粗的大辫子一直垂到腰际以下,也是外向型的性格。

看着两个年轻人你来我往的样子,我父母作为男方家长,不能装晕不知道啊,所以就找了两个现成媒人,到翠华家去提亲。

翠华父母当然很乐意了,主要是我们家家境不错,我二哥人长的也帅气。其次他们觉得把女儿说上本村婆家,将来也能顾上娘家,有啥事一声吆喝,就能立马到位。

所以,两家大人坐到一块吃了顿饭,就择了个双日子,买了几尺褂料、一双尼龙袜子,放了一挂炮竹,就把“定规”送了。

从此后,二哥和翠华交往也名正言顺了。在我们老家,一般男女之间确立了恋爱关系的,基本在一、两年之内,就会结婚。

未过门的二嫂翠华,可比我老实巴交的大嫂会来事,可能是“爱屋及乌”吧,所以她不但对我二哥好,对我父母还有我和姐姐也不错。

那时候每到冬闲季节,社员们都会义务出工修水利,我们那俗称“扒河”,一般一个家庭出一个劳动力就行。

那时候大哥跟我们已经分家了,二哥秋天在生产队堆草堆的时候闪了腰,姐姐力气小,担心她坚持不下来,所以母亲只好亲自“出征”。而翠华在家是长女,所以她家是她报名去的。

虽然我们家跟翠华不是一个生产队,但在外地干活就不分这些了,只要是一个大队的人,就住在一个工棚。

母亲和这个未来的二儿媳妇经过短暂的一个月的朝夕相处,让我母亲这个准婆婆回来,对翠华讲一嘴、夸一声。

母亲说:“翠华这孩子是真贴心啊,我们在伙房打饭,他们年轻人不管那一套,嘻嘻哈哈哪怕抢到一块肥肉,她自己都舍不得吃,还夹着送到我碗里,不吃都不行。

还有,每天晚上临上床前,她都要端一小盆热水过来,让我泡泡脚,真是舒服极了!把住在一块的那帮妇女们羡慕的眼珠子犯红,说‘这这哪是儿媳妇啊,就是自家丫头也不过如此啊’!”

母亲那晚回来,把翠华夸了一遍又一遍,我听着倒是没啥想法,倒是我姐撇撇嘴,小声埋怨道:“你这人是最好糊弄了!经不起‘糖衣炮弹’的轰炸,你没听老人说,嘴像‘蜜罐子’,心像‘秤钩子’的人最不好打交道嘛,”

不等我姐说完,母亲瞪了她一眼,说她小心眼,眼睛里容不得人,好就是好,那是事实摆在那的。

其实如今回想起来,估计是我姐比翠华小不了几岁,平时跟她打过交道,对她的脾气秉性有所了解吧。

总之,我姐从一开始就对二嫂翠华就抱有成见,而她跟大嫂关系好。

1975年腊月廿六,我们家热热闹闹的把翠华娶进门,她正式成了我的二嫂。

因为那时候大队轻易不划房地基,所以二哥二嫂婚后还是跟父母和我们住在一起,没有分家。

当时父母认为,反正我和姐姐是女孩,也不用考虑建房,相对来说就没啥负担了,只要把几个孙子孙女一块照看大,他们也就完成任务了。

而大哥虽说分家了,但跟我们住前后屋,那几年他的2个孩子(后来又生了第三胎)差不多一天三餐都在我们那吃。

在父母认为,反正是自家孙子,没必要分那么清。

结果自打二嫂嫁进门后,每次看两个侄子在家里追逐打闹,早上裤子一拎撒丫子又过来,不到天黑不回自己家,所以二嫂脸上很明显的看出来不满。

有天中午吃饭,小侄子手里端着饭碗,正好家里养的大公鸡从他碗里啄饭吃,小家伙站起来用脚踢,结果听到“哐当”一声,他手里端着的细花瓷碗随之掉到地上,摔成了两半。

母亲气的把大公鸡撵出去,赶紧把碎碗片拾起来,怕划破小侄子的手。姐姐则赶忙给地上的饭菜捧起来,送到厨房的泔水缸去,准备喂猪。

这一通忙活,没有一个人数落小侄子的不是,反而又拿碗给他盛了饭菜。

倒是二嫂看不过去了,她那时候怀着大肚子,只见她不耐烦、带真不假的对小侄子吼道:“告诉你哈,晚上回去从你家拿个碗赔!以后吃饭也从你家背口粮过来!照你们这么连吃带糟践,养不起!”

二嫂板着脸没好气的说着小侄子,吓得他丢下碗就委屈的哭,母亲赶紧上前去哄。

二嫂不依不饶的接着说:“我看这孩子都是让你们惯坏了!一点规矩都没有,犯错了连说都不能说呗!”

母亲这才叹了口气,笑笑对二嫂说:“嗨,他又不是故意的,听老年人说,小孩子打碎碗不能凶他,那是‘过童关’呢,这叫‘碎碎平安’。”

二嫂听到这,愤愤的把筷子往碗上重重一放,抬脚起身离开板凳,进卧室将门重重一摔,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在我印象当中,这是二嫂跟我母亲第一次闹不愉快。

那天晚上我们娘仨躺在床上,姐姐幸灾乐祸的对我母亲说:“妈,咋样?你尝到‘小辣椒’的厉害了吧?”

母亲则淡定的笑笑说:“不理她,自家孙子跟着吃点饭,这个家我还是能当的,又不是吃她的,你爸还挣着呢。”

难怪伟人曾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如果当初不是父亲每个月能拿工资,估计我母亲说话没有这么大的底气。

但二嫂终究没忍得住,等侄女刚满一周岁时,在她的怂恿下,二哥跟父母提出分家。

其实二嫂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她是看不惯大哥的两个孩子在父母这边吃喝。虽然住房很紧张,但父母还是将西边两间房隔出来,另开一道门,将二哥一家三口分出去了。

当然,二嫂的女儿后来吃喝拉撒睡都跟着母亲,如果不这么做,二嫂总感觉自己吃了很大亏似的。

二嫂虽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但那时候姐姐在生产队上工挣工分,父亲每个月还能拿点工资回来,我们也不需要求教哥嫂他们,因此,我们三家的日子一直相安无事的过着,虽然也是暗流涌动,但没有爆发出来。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安顿好两个哥哥,下一步就该轮到我姐姐了。我姐长的细皮嫩肉,相貌也不难看,只是个头矮一点,只有一米五几的个子,那时候也有好几个人上门说媒。

母亲经常说,闺女就是菜籽命,落到肥处迎风长,落到瘦处苦见黄,所以给姐姐选婆家,父母慎重又慎重,甚至比当初找两个儿媳妇都重视。

后来,在我亲小姨的牵线下,将他们村一个叫王壮志的小伙子介绍给我姐。

王壮志哥仨,他最小,那时候他的两个哥哥已经结婚了,而他父亲是一个小学的校长,如此看来,我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因为是小姨介绍,在了解到了对方的家庭情况后,我父母就点头答应了,让小姨约个时间,双方见个面。

大概也就是在1976年年底吧,姐姐和王壮志两人在小姨家第一次会面,没想到这两个人一见钟情。

就这样,次年二月二那天,姐姐和王壮志就送了“定规”,确立了恋爱关系。

在我看来,姐姐虽然只读到初中一年级,但她眼光高,人还有点“穷讲究”,所以我没想到她相对象这么快,这就证明王壮志有吸引人的地方。

果然,等我见到王壮志时,才知道姐姐为啥一眼就看中了他,因为王壮志长的确实帅,像极了电影《永不消失的电波》里的男主角,而且他还是个初中生。

姐姐和王壮志确立恋爱关系后,两人你来我往走动的很亲热,王壮志经常送姐姐小礼物,哪怕一块手帕,或者是一盒香脂,也让姐姐高兴的拿在手上美滋滋的。

母亲本着“早结婚、早发财”的理念,她就合计着,准备择个黄道吉日,让姐姐早点完婚,她和父亲又完成一项任务。

本来两家商量着,想把婚期安排在第二年腊月,可一次教育改革,将姐姐和王壮志的结婚计划打乱了。

那就是1978年7月份,王壮志作为一名初中生,参加了全国统一高考。

虽说王壮志也能算出身于书香门第,可要不是那次考试,估计他最多也就在他们村混个一官半职,一辈子还是要跟土地打交道,可偏偏命运之神亲吻了他的脊背,让他站起来了!

在中考分数线下来后,王壮志居然榜上有名!不等他自己过来报喜,小姨高兴的来了,她乐呵呵的告诉我们,说姐姐命好,将来嫁的是个“端铁饭碗”的人。

言下之意,小姨也是变相的在夸自己慧眼识珠,给姐姐找了一个好婆家。

我们得知后肯定也跟着高兴,想不到那个王壮志还有两下子。但姐姐笑着笑着,眼里升起无限的惆怅,自己悄无声息的进房去了。

都说“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何况我姐的性格跟我不一样,她是个“闷葫芦”,很多时候心里想的,嘴里却不说出来。

看她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小姨小声的笑着说:“玉梅这丫头是‘小心泡’,肯定怪壮志没第一时间过来报喜。其实她也不想想,接下来壮志的事多着呢,又要体检,又要填报志愿,哪能忙活过来了呀。”

母亲也不住的点头说是,但有一个不好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闪现:王壮志考上了,他该不会到时候嫌弃我姐是农民吧?

但我也只是在心里想,没敢说出来,我怕母亲骂我“屁股嘴”。

虽然小姨让姐姐跟她一起看看王壮志去,但姐姐骨子里很矜持,她终究不为所动,没去。

直到好几天后,王壮志终于笑盈盈的出现在我们家,叙说了自己大概情况后,姐姐的脸终于由多云、到晴天,后来笑得很开心、很灿烂,那天在王壮志的邀请下,姐姐跟王壮志一块去他们家了,王壮志说是他母亲让我姐去给王壮志缝被子去。

不久王壮志的录取通知书收到了,他被我们当地一所师范学校录取,也就是那时候的中师生。

记得姐姐从王壮志家回来时,笑容满面,她沾沾自喜的笑着告诉我们,说:“嗨,这是子承父业哟,他们家又出一个‘教书匠’!”

我笑着逗姐姐道:“未来的校长夫人,受小妹一拜!”

姐姐闻听“咯咯”乐着,但很自豪,也很满足。

王壮志入学前,姐姐又是给他做鞋,又是纳鞋垫,后来还让父亲给她几块钱,想去买毛线。不用问,肯定是准备给她的“王老师”织毛衣。

姐姐他们两人也挺浪漫,王壮志时不时给我姐写信,我姐也写回信,甚至经常躲在蚊帐里将王壮志写的信一遍遍的看,我讽刺姐姐说,当初上学要是这么用心,她也该考上了!

没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让姐姐“小心泡”的毛病又犯了,有一段时间她又闷闷不乐,我猜想,是不是王壮志跟她说什么了。

转眼两年过去了,因为王壮志是姐姐的未婚夫,所以每年春节的时候,王壮志肯定要到我们家拜年的,而出于礼节,姐姐也要代表我父母,去给王壮志父母拜年,正好两人可以说说悄悄话。

就在那次姐姐从王壮志家回来,显得心事重重,在母亲的追问下,姐姐吞吞吐吐的说,现在有政策,好多人在顶替家里长辈的班,去当工人。并且姐姐流着泪说,她发现王壮志也没有以前那样对她好了,有时候一说话,他还对姐姐显得不耐烦。

说到最后,姐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看我跟王壮志不一定能走到最后。”

说完,姐姐趴到被子上“呜呜”的哭了!嘴里还抽抽噎噎的说:“要是王壮志变心不要我了,我哪有脸见人?”

直到这个时候,母亲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了解自己女儿的性格,要是王壮志真变卦了,说不定姐姐真能想不开,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或者疯了、傻了,那不是害了她一辈子嘛。

于是,母亲特意为这事跑到父亲工作的县城,找父亲商量,父亲虽然还没到规定的年龄退休,但为了姐姐的未来幸福,父亲决定趁目前有这个政策,就让姐姐顶替班吧,哪怕自己的退休金会缩水。

父母的决定让姐姐喜出望外!那段时间她成天嘴笑得像荷花,家里活、地里活抢着干。

但有人却不乐意了,那就是我二嫂翠华。

得知姐姐正在办理顶替手续,二嫂有天中午气呼呼的抱着孩子进来了,她对我父母说:“有好处,谁不想着儿子?玉华(我二哥)还没超过30岁,也符合顶替条件。”

我父亲没好气的对二嫂说:“他都结过婚了,政策也不允许啊。”

二嫂不服气的斜乜我父亲一眼,道:“什么政策不允许?刘家冲庄有户人家,他两个孙子都读小学了,人家儿子照样顶替在粮站上班,就看你诚心不诚心!只要找人托关系,肯定行。”

二嫂的话,无形当中就是在拆姐姐的台,所以姐姐不甘示弱的说:“即便让儿子顶替,那还有我大哥呢,也轮不到你们家呀!”

就这样,这姑嫂俩你一句、我一言,开始“呛呛”起来,最后还是我父亲发火了,二嫂才闭嘴。

夫妻俩谁不听自己老婆的话呢?所以后来好长时间,二哥对我父母都爱搭不理,直到我姐把顶替手续办完,二哥两口子都不上门。

后来我母亲听邻居说,二嫂还扬言,往后老两口的事他们不管,谁顶替班、谁给养老送终。

因为父亲属于商业口,姐姐文化水平也不高,后来姐姐被安排在镇上百货商店上班,吃上了商品粮,总算跟王壮志般配了。王壮志毕业后也分在镇上中学教书,两人喜结连理。

记得在姐姐结婚前的一天,母亲对姐姐说:“为了让你顶替班,我和你爸把你哥嫂都得罪了,你也别指望我陪嫁,我们还得攒钱供红梅上学呢。”

姐姐满脸赔笑着说一分钱嫁妆都不要。但我父母是个要面子的人,哪能就一寸纱不陪呢,后来还是给姐姐弹了4床被絮,和一些生活用品。

直到姐姐婚礼当天,二嫂躲到她父母家不出来,还是大嫂跟前到后帮着母亲忙碌着招呼客人。

为了化解矛盾,母亲苦口婆心劝姐姐,让她专程去请二嫂一趟,请她送亲去,但二嫂终究没给姐姐这个面子。

从此后,这姑嫂俩算是接下“梁子”了!每次看到姐姐两口子回来,二嫂不但自己不在我父母这吃饭,她还不让二哥和孩子们在这边吃,好几次把馋嘴的孩子打的鬼哭狼嚎,气的我母亲骂二嫂是个不讲理的“吵嘴精”。

姐姐冷笑道:“咋样?当初你不是把你家二儿媳妇夸成一朵花?”

气得母亲说:“还不是为了你?”

这种僵局一直持续好几年,直到二哥两个孩子到镇上读初中,姐夫王壮志也荣升为教导主任了,关系稍微好点,但二嫂跟姐姐也是面和心不和。

后来我中专考上了卫校,毕业分配在县三院当护士,父亲生病那几年直到去世,大部分花费都是我和姐姐出大头,要不是大哥过意不去要求分摊费用,二哥二嫂就装晕提到不提,好像我们是理所应当的。

父亲走后,就剩母亲一个人时,她一年大部分时间都跟我住,因为她有个头疼脑热的还是在我身边方便,我们两口子一个是大夫,一个是护士。

被二嫂嫉妒了大半辈子的姐姐,后来也遭遇到下岗,对此,二嫂稍微心里平衡一点。好在姐姐为人不错,又有姐夫这个教导主任倚仗着,后来她在镇上开了一家土产日杂店,总算度过了难关,也挣了点钱。

母亲在我们的照顾下活到86岁,弥留之际,母亲拉着我的手,断断续续的说,她这辈子也算享福了,但唯一不称心的就是二哥二嫂跟一大家人不团结,希望她走后,我们也不要孤立二哥两口子。

母亲说,人只有今生,没有来世,能成为一家人也是缘分。母亲知道我脾气好,说话也懂得方法方式,所以她一再交代,让我今后要把兄妹几个团结起来,不能因为父母不在了,娘家这条路就“竖”起来不走了!

我含泪向母亲保证,说那肯定不会的,随着日子越来越好过,我们都到了一定年龄了,很多事就看开了,本来就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肯定会好的。

事实证明我说的话应验了,别看二嫂好斤斤计较,但她的一双儿女非常懂事听话,再说他们在求学过程中,也得到姐姐姐夫的帮助,所以二嫂的思想工作根本不需要我去做,她两个孩子就把她镇住了!

至于二哥,那更不在话下,我们本就是一奶同胞,很多时候谈笑间就化解了许多误会。

如今,我们兄妹4个早就过上了含饴弄孙的幸福生活,几个侄子侄女工、农、兵、学、商各行各业都有,而且都有所建树,哥嫂们晚年生活无忧。

我相信,我们这个大家庭会在这个伟大的国度里,生活的越来越好!我们一脉相承的手足情,也会越过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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