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女同桌偷偷资助了我3年饭票,8年后她落难我找到她却愣住了

悦读故事局 2025-03-17 12:00:14

1992年的我,还是一名身处困顿之境的高中生。

在班上,同学们对我百般嘲弄,甚至给我冠上 “小叫花子” 的恶名,还污蔑我是偷东西的贼。

尽管我的成绩出类拔萃,可这丝毫改变不了同学们对我的鄙夷与轻视。

然而,唯有我的女同桌邹云涵,总是在我难以察觉之处,谨小慎微地守护着我的自尊,于我深陷困境之际,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

整整三年的时光,她时常悄悄塞给我饭票,还为我购置崭新的衣裳。

毕业之后,我们失去了联系,可那份深情厚谊却始终深埋在我的心底,从未被遗忘。

阔别八年之后,当我终于寻觅到她的踪迹,眼前的场景竟令我当场呆若木鸡,震惊到半晌说不出话来!

01

“许总!您可是难得一见的大忙人啊!”

同学聚会上,老王一瞧见我,便满脸堆笑,那谄媚之态尽显无疑,快步迎了上来。

我望着他那张肥头大耳、令人心生厌恶的面庞,只觉胃中一阵翻涌,但仍保持着礼貌,微微一笑。

“这是何话!咱们皆是老同学,难得相聚,我岂会不来!”

纵然内心万般不情愿,但场面上的客套话还是得说。

我伸出手与老王相握,未曾想他竟死死抓住我的手,不肯松开。

“听闻您把分公司开到了家门口!这当真是荣归故里啊!恰好我们公司有几桩业务期望能与贵公司合作,还望您念及同窗之情,多多提携啊!”

数月前,我在老家设立了分公司,分公司刚落成不久,经理便告知我有人急切地想与我们商谈合作。

对方一再强调是我的老同学,还声称上学时与我交情颇深,没想到此人竟是老王。

想到此处,我心底不禁暗自冷笑,“交情颇深”?老王竟有脸说出这番话。

难道他忘却了上学之时,是如何欺凌我的吗?

我的嘴角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但仍强挤出一丝笑容。

“今日是同学聚会,咱们莫谈工作,来来来,诸位久未相见,别光站着说话呀!”

我使足力气抽出被老王紧紧握住的手,迈着大步走进包厢。

包厢内围坐的皆是我昔日的同窗,他们见到我,纷纷起身,客气地与我打招呼。

我面带微笑,点头示意大家不必客气,赶忙坐下,随即迫不及待地环视一圈,却未能看到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身影。

“许总这是在找寻何人呢?”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温柔的女声,我急切地转过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我皱起眉头,竭力辨认着对方的身份。

“您是?…… 胡莎莎?”

思索良久,我才终于在记忆的碎片中寻到对方的名字。

“哈哈哈哈,许总好记性啊!这么多年未见,还能叫出我的名字,方才您不会是在找我吧?”

我自然不会忘记她,她曾是我们班的班花,是全班男生的梦中情人,可她并非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可此刻,我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只得尴尬地笑笑。

与众人打完招呼后,我总算落座,也最终确认我心心念念的她并未前来参加同学聚会。

我此番前来的目的便是为了见她一面,既然她没来,那我这一趟算是白跑了。

聚会期间,我全然提不起丝毫兴致,听着他们那些阿谀奉承之词,我甚至感到阵阵恶心。

这些年来,我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与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

虚与委蛇的手段我自是能够熟练掌控,只是此刻,面对这些惺惺作态的面孔,我连伪装的心思都没有。

如今他们一口一个 “许总” 地称呼我,不过是因为我如今今非昔比。

往昔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个穷得连饭都吃不起的 “小叫花子”。

他们之中,无一不曾在上学时欺辱过我。

就拿老王来说,高中时他坐在我后座,为了讨好胡莎莎,他总是拿我寻开心逗胡莎莎欢笑。

上课时,他会趁老师转身在黑板书写,偷偷揪我的头发。

我疼得呲牙咧嘴,他却与周围的同学哄堂大笑,还特意看向胡莎莎,仿若在邀功请赏。

课间休息时,他会与几个跟班将我堵在教室角落。

故意撞掉我手中的书本,而后看着它们散落一地,发出阵阵讥讽的笑声。

体育课自由活动时,他们把我当作嬉闹的靶子,朝我扔足球。

我被砸得左躲右闪,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们却笑得前俯后仰。

有一回,老王还趁着我上厕所的间隙,将我的书包扔进了垃圾桶。

待我发现时,书本和文具都沾满了污秽之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胡莎莎身为我的同桌,更是处处刁难,让我难堪。

她总是将自己的书本和文具放置得离我远远的,仿佛我身上携带着什么不洁之物。

有一次,她故意将自己的钢笔藏匿起来,而后在课堂上大声叫嚷。

“我的钢笔呢?肯定是你这个小偷拿的,你平素就一副穷酸模样,肯定是想偷我的钢笔换钱!”

我竭力解释,可她根本充耳不闻,还跑去跟老师告状。

老师将我叫至办公室,一脸肃穆地询问我。

即便我百般否认,可在胡莎莎那看似委屈的哭诉下,老师还是对我心生怀疑。

好在我成绩优异,老师并未刻意为难我。

只是同学们看向我的眼神中又增添了一丝鄙夷,仿若我真的成了一个小偷。

胡莎莎依旧不依不饶,又多次故技重施。

不是说她的橡皮不见了,就是说她的作业本被我弄脏了。

每一次,我都有口难辩,在老师和同学们的误解中,我愈发沉默寡言。

终于,在胡莎莎三番五次的告状后,老师无奈地为我们调换了座位。

换座那日,胡莎莎如释重负,嫌弃地瞥了我一眼。

她迅速收拾好自己的物品,似乎生怕沾染我半分气息。

而我,默默整理着自己那几件破旧的文具,望着周围同学冷漠的眼神,心中满是酸涩。

好在我的新同桌是个善良的女孩,她是班上唯一未曾欺负过我的人,也是照亮我灰暗生活的一束璀璨光芒。

02

她叫邹云涵,是县长的千金。

按理说,老师断不会安排县长的女儿与我这般家境贫寒之人成为同桌。

直至有一回,老王又领着其他同学在放学时阻拦我的去路。

就在我抱紧脑袋,准备迎接他们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时,一个瘦小的身影忽然挡在了我的身前。

“许志远现在是我的同桌了,你们少欺负他!小心我告知我爸!”

来人正是邹云涵,她气势汹汹地朝着老王大喊。

老王有些诧异地望着她,压根未曾料到她一个女生,竟敢与一群男孩子叫板。

但她父亲可是县长,老王再怎么蛮横,也不敢招惹县长的女儿。

于是他只得带着那几个男生怏怏离去,临走时还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胆怯又好奇地看向邹云涵,不明白她为何会帮我。

要知道,班上的同学都称呼我为 “小叫花子”,还说我是手脚不干净的 “小偷”。

大家都对我避而远之,可她不仅成为了我的同桌,还帮我吓退了老王。

于是我怯生生地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你…… 为何要帮我……”

邹云涵见我这般胆怯的模样,竟 “噗呲” 一声笑了出来。

“我只不过是看不惯他们老是欺负你,你放心吧,往后我护着你!”

直到那时我才知晓,是她主动向老师申请要与我成为同桌的。

“不过我也并非毫无所求,你得为我补习功课,我爸说了,这学期我要是再考不及格,就不许我学钢琴了……”

听到这番话,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我虽家境贫寒,但也不愿平白无故欠下他人人情。

我为她补习功课,她保我不再受班上同学的欺负,这也算是公平的交换。

从那以后,我与邹云涵的相处日益增多。

每天放学后,我们都会留在教室里一同完成作业。

她虽说顽皮,但却极为聪慧,往昔因贪玩,落下了不少知识。

不过在我的辅导下,她的成绩提升迅速,期末考试时,她的每科成绩都远远超过了及格线。

她父亲喜不自禁,不仅允许她继续学习钢琴,还给她购置了一台崭新的钢琴作为奖励。

学校组织文艺汇演,邹云涵要登台表演钢琴。

她邀请我前往观看,我内心既渴望又有些犹豫。

若去,我这一身破旧且带有破洞的衣服实在不成体统,若不去,又恐令她失望。

邹云涵似乎洞察了我的心思,她笑着说道。

“许志远,你可一定要来!我能继续学琴皆是因为你为我补习功课,这可是我们共同的成果哟!等表演结束,我还有一个惊喜要赠予你呢!”

演出那日,我身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硬着头皮走进学校礼堂。

望着她在舞台上光彩照人,手指在琴键上轻快跃动,弹奏出美妙动听的旋律,我不禁看入了迷。

表演结束后,邹云涵第一时间寻到了我。

她拉着我来到后台,从包中取出一件崭新的衬衫。

“这是我给你的酬劳,不许拒绝!拒绝我便与你绝交!”

我接过衬衫,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眼眶也逐渐湿润。

自打记事起,父亲便因病早早离开了我们,留下母亲独自支撑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母亲每日天未亮便出门,在街头巷尾的小作坊里做零工,归家后还要照料身患重病的奶奶。

她那原本纤细娇嫩的双手,如今布满了老茧与伤痕,每一道纹路都镌刻着生活的艰辛。

微薄的收入,在支付完房租和奶奶的药费后,所剩无几。

我身上的衣物,皆是母亲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又旧又不合身,有些甚至还破损了。

一日三餐更是能省则省,常常是清水煮面条。

对我而言,偶尔能吃上一个鸡蛋,便称得上是美味佳肴了。

为了节省开支,我连学习资料都舍不得购置。

只能前往学校图书馆借阅,再将所需的知识点抄写在本子上。

直至与邹云涵成为同桌之后,我的生活因她而发生了改变。

每次补习完功课,她总会趁着我收拾书包的间隙,悄悄将饭票塞进我的书包夹层。

她的动作极为轻柔,生怕被我察觉而伤及我的自尊。

有一回,她将饭票递至我手中,还特意叮嘱。

“近日食堂新推出了红烧肉,可美味了,你作为我的小老师,我奖励你一顿!”

望着手中的饭票,那几张薄薄的纸片,于我眼中却重若千钧。

我深知她是出于善意,可这也刺痛了我的自尊心,让我愈发觉得自己仿若一个接受施舍的可怜之人。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连忙笑着说道。

“别这般见外!这皆是我对潜力股的投资,日后飞黄腾达了可莫要忘了我!”

我抬起头,望着她真诚的笑容,心中默默发誓,将来我定要出人头地。

届时,我会加倍回报曾经帮助过我的人!

可毕业后,我与邹云涵却失去了联系。

03

毕业后,她在父母的安排下,登上了飞往异国他乡的航班。

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她前来与我告别的那日,阳光格外刺眼。

她的眼眸中满是不舍,却又透着一丝对未来的憧憬。

“许志远,你务必要加倍努力,我可还等着看你飞黄腾达呢!”

我强忍着内心的失落,挤出一丝笑容。

“邹云涵,你亦是!我坚信你日后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钢琴家!”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深知,我们之间的距离自此又远了一大截。

她离开之后,我也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90 年代末,一张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可家境窘困的我依旧感到迷茫。

我深知自己所能做的,唯有不断汲取新知识,方能在踏入社会后,改写自己的人生。

恰逢国内掀起创业的浪潮,为了紧跟时代步伐,每逢课余时间,我都一头扎进图书馆。

研读国内外经典的商业案例,只为在未来的浪潮中找准前行的方向。

为了凑齐学费和生活费,我利用假期四处兼职。

也是在那时,我捕捉到了创业的契机。

那个年代,电子产品在国内的市场刚刚崭露头角,人们对电子产品的需求与日俱增。

毕业后,我看准了这个机遇,决定涉足电子产品的代理销售领域。

我拿着大学几年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几千元钱,又向亲戚朋友借了一些。

在城市的边缘租下了一间狭小的办公室,开启了我的创业征程。

创业伊始,既无客户资源也无人脉,我只能一家一家地走访电脑城、电器行,向老板们推销产品。

常常遭人拒之门外,甚至还会遭受一些人的冷嘲热讽,但我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

我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穿梭于城市的各个角落。

风里来雨里去,有时一天要奔波十几家店铺。

为了拿下一个客户,我常常赔着笑脸,耐心地讲解产品的优势,甚至会帮客户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务。

终于,我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一家小型电器行的老板被我的诚意打动,愿意尝试购进一些我的货品。

随着业务的逐步开展,我遭遇了新的难题 —— 资金周转不畅。

进了货却卖不出去,资金便积压在手中,可房租、货款又即将到期。

那时,银行贷款手续繁杂,像我这样的小公司很难申请成功。

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向朋友借钱,可大家也都手头不宽裕。

就在我近乎绝望之时,我忆起了大学时所学的市场营销知识。

我决定转变策略,不再盲目推销,而是针对不同的客户群体,制定个性化的销售方案。

与此同时,我借助当时新兴的互联网,在电子论坛上发布产品信息,吸引了不少潜在的客户。

渐渐地,公司的业务有了起色,客户日益增多,订单也纷至沓来。

我开始招聘员工,扩大规模,从最初的寥寥数人,发展到几十人。

我们一同加班加点,为了完成订单,常常熬至深夜。

历经多年的不懈努力,我的公司逐步发展壮大,成为了行业内声名远扬的电子产品销售企业。

我也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从一个备受欺凌的穷学生,摇身一变,成为了他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如今,我回到老家开设分公司,便是期望能让昔日看不起我的人对我刮目相看。

最为重要的是,期望邹云涵哪天回国,能够得知我的消息,知晓我未曾辜负对她的承诺。

高中三年,倘若不是她偷偷给我饭票,小心翼翼地维护我的自尊,不断激励我奋勇前行。

那么今日的我,又将身处何方?

即便已然过去八年之久,那份情谊依旧深埋在我的心底,从未忘却。

可我未曾等来邹云涵的消息,反倒收到了同学聚会的邀请。

换作往昔,我决然不会参加这般无趣的聚会,但此次,我反复思量,最终还是决定前往。

我本以为能在同学聚会上见到邹云涵,可她却并未现身。

望着那些曾经欺凌过我的同学如今对我满脸谄媚,我心中百感交集,忍不住多饮了几杯。

酒过三巡之后,我已有了几分醉意,坐在一旁的胡莎莎,总是有意无意地向我靠近。

她身上那股庸俗的香水味,令我几欲作呕。

“许总,你何必这般拘谨,咱们可是老同桌呢……”

胡莎莎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满心厌烦地躲闪,可她依旧不依不饶。

“莎莎,人家许总何时与你做过同桌,我记得许总上学时的同桌,不是邹云涵嘛?”

老王红着脸,醉醺醺地凑了过来,我已无暇躲闪,满脑子皆是 “邹云涵” 这三个字。

于是我一把抓住老王,迫不及待地问道。

“对了,邹云涵怎么没来?”

我这一问,在场之人竟都陷入了沉默,气氛略显尴尬,又透着几分诡异。

邹云涵究竟怎么了?为何一提起她,众人便都噤若寒蝉?

我心生疑惑,正欲追问,老王却故作神秘地拉住我,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道。

“她老爸被抓了,她如今是敏感人物……”

说罢,老王又仿若无事人一般,拿着酒杯在屋子里四处乱窜。

04

望着满屋子醉态尽显的人,以及弥漫在空气中那难闻的烟味,我再也无法忍受,便赶忙寻了个借口,起身离开了饭店。

此刻我最为关切的,唯有邹云涵的现状,既然她落了难,那为何不来寻我?

想到此处,我心急如焚,为了打探她的下落,我动用公司的人脉关系,还拿出数个合作项目作为交换的筹码,方才从老王那里换得了邹云涵的地址。

我片刻也不敢耽搁,即刻驱车前往。

车子在城郊一处破败杂乱的老房子旁停了下来,四周弥漫着一股衰败的气息。

狭窄的街道上污水横流,路边堆积着堆着如山的垃圾。

我依照地址走进一条幽暗的小巷,墙壁上满是水渍与胡乱张贴的小广告。

终于,我找到了那扇破旧的门。

门虚掩着,我轻轻一推,那扇门便发出 “吱呀” 的响声,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屋内昏暗潮湿,弥漫着刺鼻的霉味。家具破旧残缺,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上放着几个吃剩的泡面桶。

正当我震惊于眼前的景象时,里屋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我缓缓走近,透过半掩的门,看到的一幕让我瞬间呆立当场!

邹云涵正坐在镜子前,麻木地往脸上涂抹着廉价的化妆品。

她的眼神空洞无神,皮肤粗糙暗黄,头发干枯毛糙地散落在肩头。

她穿着一件暴露且破旧的衣服,身形消瘦得让人心疼,旁边的床上堆满了皱巴巴的钞票。

“邹…… 云涵?”

我难以置信眼前的人是我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邹云涵听到声音,猛地转过头,看到是我,眼中瞬间闪过惊恐与慌乱。

随即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转身想躲进房间更深处。

“云涵!是我啊云涵,我是许志远!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急切地跑上前去,大声地呼喊着她,声音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里回荡。

可她充耳不闻,脚步愈发急促。

就在这时,几个壮汉突然粗暴地闯了进来。

“臭娘们儿!原来你躲在这儿!你以为躲这儿老子就找不到你了?钱呢?!”

听到壮汉凶狠的叫骂声,邹云涵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看着她那被吓得惨白如纸的面庞,我心中满是心疼。

那壮汉步步逼近,我担心他们会伤害到云涵,便快步上前,挡在她身前。

“你们是什么人?!干嘛欺负一个女人!”

这一幕,像极了当年邹云涵站在我身前保护我的场景。

为首的壮汉瞥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一丝不屑。

“你谁啊?少在这儿多管闲事!这女人欠了我们钱,要是今天不还,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中的借条。

原来只是钱的事,对如今的我来说,只要钱能解决的事,就不是事。

我挺直了腰板,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她欠你多少钱?我来还!”

壮汉们面面相觑,似乎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冒出来兜底。

短暂的沉默后,他们开始七嘴八舌地叫嚷着债务的金额和利息。

那数字高得离谱,显然是被他们恶意抬高了。

但此刻,我顾不上计较这些,只想先把邹云涵从这困境中解救出来。

我当即表示会承担这笔债务,让他们明日到我的分公司找我助理。

他们听见我公司的名字,眼神里顿时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但还是有几分怀疑。

为了打消他们的顾虑,我便掏出随身携带的名片递了过去。

壮汉仔细看了看,才终于放松了警惕,不过嘴里依旧不甘心地威胁了几句,才骂骂咧咧地离开。

等他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邹云涵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

她瘫坐在满是污渍的沙发上,像一只被抽干了力气的小鸟。

我在她身旁缓缓坐下,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云涵……”

她低垂着头,许久,才微微点了一下。

“你大概都知道了吧?我回国后…… 一切都变了…… 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我了……”

她的声音沙哑而干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听着她缓缓道出这些年的遭遇,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原来,自从她爸爸出事之后,她就放弃了学业回国。

可迎接她的,却是一大堆她无法负担的烂摊子。

她爸爸倒台后,债主纷纷找上门,昔日在她爸爸面前阿谀奉承的人,也都换了一副面孔。

她母亲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为了还债,她只能到处找工作。

一开始,她去饭店弹钢琴,可那点微薄的收入,连利息都不够还。

后来,有个人给她介绍了一份高薪弹琴的工作,她想也没想就接受了。

可去到后才知道自己被骗了,那明明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

等她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被逼着签下了合同。

她只能被迫天天陪客人喝酒,而那老王,之所以知道她的下落,是因为他曾在一个会所里见到邹云涵。

当时的邹云涵,已沦落为陪酒女郎,老王是会所里的座上宾。

念在昔日的同学情分上,老王也没有为难她。

听着邹云涵的讲述,我的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疼得无法呼吸。

曾经那个阳光灿烂、弹着钢琴光芒万丈的女孩,竟被生活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我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那双手冰冷粗糙,和记忆中柔软温暖的触感天差地别,却让我更加坚定了要守护她的决心。

她抬起头,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你走吧,以后都别再找我了…… 我们已经……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她一边哭一边说着拒绝的话,可却舍不得将手从我掌心抽走。

我抬起头抹去她的眼泪,挤出一丝笑容温柔地说。

“以后我会罩着你的!”

这是当初她对我说过的话,高中三年,她确实做到了对我的承诺。

我当然也不会忘记我的承诺,等我将来飞黄腾达,一定会加倍回报她。

哪怕再次重逢已经过了 8 年之久,哪怕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她,我也不会背弃自己的承诺。

“你不是等着我飞黄腾达吗?我现在只不过是来还你饭票……”

见我这么说,邹云涵咬着嘴唇,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肩膀微微颤抖。

我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像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希望能给她一些温暖和力量。

过了许久,她的情绪渐渐平复,我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跟我走吧。”

她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我扶着她站起来,帮她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李,离开了这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

回到住处,我让邹云涵先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

我则在厨房忙碌起来,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还煎了个鸡蛋。

等她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换了一身干净舒适的衣服。

我把面端到她面前,轻声说。

“吃点吧,暖暖胃。”

她看着那碗面,又看看我,眼眶再次湿润了。

她拿起筷子,慢慢地吃了起来,每一口都吃得很认真,像是在品尝久违的温暖……

之后,我请了律师为她解决了债务问题,还为她筹备了一间钢琴工作室。

当她的指尖轻轻落在琴键上时,我们俩都忍不住热泪盈眶。

那熟悉的触感让她的双手微微颤抖,她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光芒。

我沉浸在琴声里,过往的苦难在此刻都成为了一曲赞歌。

未来或许还有风雨,但我们一定会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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