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他质问妻子:奸夫是谁?妻子说:我的奸夫很多,你问那个

小冉有故事 2025-01-21 03:40:19

开封府境内的东华村里住着一位名叫李叔阳的年轻书生,他出身官宦世家,祖父曾做过青州知府,那时家族门庭若市,荣耀非凡。然而,风云变幻,家道逐渐中落,最为不幸的是,他的爹娘早早便去世了,家业传到他手里时已经是十不存一,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好在李叔阳天资聪慧,再加上读书刻苦,无论是炎炎夏日,还是寒冷冬日,他都从来没有松懈过,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他十六岁那年一举考中了秀才。他妻子名为陈翠兰,同样是出自书香门第,父亲是位举人,在当地颇具声望。陈翠兰不仅相貌俊美,而且性格温婉,两人成婚后的第二年,她就为李叔阳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如今已经三岁。

这天,李叔阳和几位好友相约一起,前往府城去拜访一位名师,傍晚回来时突然天降暴雨,无法继续赶路的他只好借宿在距离家十几里外的一位朋友家里。

李叔阳有一位表弟名叫张世安,这日和朋友出来游玩,回来的路上经过他家附近,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眼瞅着就要下雨了,张世安便急冲冲跑到李叔阳家避雨,本来他想着只要雨一停他就走,谁承想这雨竟然下个没完没了,不但没有要停歇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眼瞅着天马上就黑了,可雨却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望着窗外如注的大雨,张世安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忧虑。

思虑再三,他来到陈翠兰的面前,面露难色地说道:“表嫂,本来我想着雨一旦停了,我就马上离开,可你也看到了,今天这雨就像把天捅了一个窟窿,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如今,天色也越来越暗,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再你家借住一宿,明天一亮我就离开。”

陈翠兰听后有些为难,心想:如果丈夫在家的话,留他过夜倒也没什么问题,毕竟都是亲戚相互帮衬也都是应该的。可现在丈夫恰好不在家,如果留他在家过夜,万一被街坊邻里看见,瓜田李下的难免会传出一些不堪入耳的闲话。想到此处,她轻启朱唇,缓缓说道:“世安表弟,不是表嫂不愿意留你,实在是情况有些特殊,你表哥不在家,家里就我和你侄女两人,实在不方便留你过夜。你在附近还有没有认识的朋友,可不可以去他家借住一宿?”

张世安也觉得这样的确不妥,可外面的雨下的实在太大,他也是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于是硬着头皮说道:“表嫂,我也知道这样做让你有些为难,可我实在是没有地方可去,只要能让我对付一宿就行,哪怕让我睡厨房里都行,就算柴房都没有问题,就是别人知道也说不出什么,你看这样行不?”

陈翠兰觉得大家毕竟是亲戚,如果自己执意将他赶出去的话,那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闹不好丈夫知道后还会为此而埋怨自己,于是勉强答应,让他在厨房里面简单搭了一个床铺对付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晨曦刚刚透过云层,洒下淡淡的金色光辉。张世安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天已放晴,便连忙起床,便隔着窗户对表嫂陈翠兰说道:“表嫂,天已经晴了,我就先走了,等表哥回来替我向他问声好。”陈翠兰正在屋里照顾孩子,没有功夫出来送他,便在屋内隔着窗户对他说道:“你表哥不在家,我就不出去送你了,你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张世安对着窗户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礼,说道:“昨晚谢谢表嫂收留,那我就走了。”出去的时候他顺手将院门关上。没过多久,李叔阳也回来了,一推院门发现大门竟然没有插,当他疑惑地走进院门发现院中的青石板上竟然有一连串泥脚印,从形状上看应该是个男人的脚印,李叔阳心想:“怎么会有男人来过,该不会翠兰背着我偷人吧?”

就在这时,陈翠兰听到外面有动静,以为是张世安还没有走,便开口询问道:“你怎么还没有走呀!”屋外的李叔阳听到这话,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认定妻子昨夜趁着自己不在家与人通奸,气得浑身发抖。陈翠兰见迟迟没有人回应,便起身去打开查看,结果打开房门一看,院外之人竟然是自己的丈夫,笑着迎了上去,说道:“你怎么今天才回来,昨天在什么地方过得夜?”

此时的李叔阳怒目圆睁,满脸通红地问道:“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搅了你的好事?”陈翠兰一脸疑惑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叔阳指着青石板上的脚印厉声问道:“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事到如今你就老实说吧!昨天晚上的那个奸夫到底是谁?”

陈翠兰见自己被他误会,本来想着解释清楚,可见李叔阳将话说的如此难听,气便不打一处来,大声喊道:“你说的没错,昨天晚上我就是背着你偷人了,你想怎么样?”李叔阳听到她这番话,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没有想到陈翠兰竟然会如此爽快就承认了,而且还说的这样理直气壮,原本就怒火中烧的他,此刻更是感觉胸腔内好似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无法遏制,双眼赤红地冲进厨房拿起菜刀指着陈翠兰嘶吼道:“今天看我不杀了你这个荡妇?”

陈翠兰望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眼神中满是失望和难以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曾经与自己相濡以沫、共度风雨的男人,竟然会如此不信任自己,甚至口口声声要杀了自己,她不怒反笑,缓缓说道:“捉贼拿赃,捉奸捉双,你没有当场抓住奸夫,如果现在就将我杀死,到时候官府问起你该如何回答,难道要说我与人通奸?口说无凭就是诬陷,到时你也要为此偿命。”陈翠兰不甘示弱,一副视死如归架势。李叔阳被她这么一说,顿时就愣住了,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丢下菜刀摔门而去。

离开家后,李叔阳在县城里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起先,他真的非常生气,怒火完全占据了身心,但此时他也渐渐冷静下来,回忆起与妻子陈翠兰过往的点点滴滴,觉得以妻子的为人应该不可能做出那种不堪的事情,这其中应该存在某种误会,他想回去向妻子问个清楚,但却又拉不下脸面,所以一直犹犹豫豫不肯回家。

就这样他在客栈里住了五六天,这几天里,他每日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而懊悔,时而纠结,心情始终无法平静。恰巧这个时候,他在客栈里遇见了一位非常有钱的朋友,交谈得知此人正准备前往京城纳监。而他也想去京城长长见识,于是便跟着那位朋友来到了京城。

来到京城后,他先是全心全意地帮着朋友纳监。那段时间,他忙前忙后,奔波于各个衙门和学府之间,协助朋友准备各种文书和手续。在他的帮助下,朋友最终顺利进入国子监读书。

之后,李叔阳一下子就无所事事起来,他在京城中四处游荡,不知不觉中,身上带来的钱很快就花光了。当时的京城,商业繁荣,城中有很多开封府的老乡在这里做生意,他通过朋友介绍,靠着帮这些商人跑腿维持生计。

当时有一位从苏州来的商人名叫马有财,此人五十多岁,在长寿坊附近开了一家绸缎庄,而且还设局放钱,以获取更多的利润。李怀阳为了生计,也会经常帮他跑腿收取利息。

马有财见他长得仪表堂堂,偶尔也会找他闲聊一会儿,经过交谈他发现李怀阳谈吐不凡,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世家子弟的气质,好奇之下询问道:“我见你器宇不凡,敢问你家住何处?”

李怀阳见自己如今如此落魄实在丢人,好面子的他便没有说实话,谎称自己孤寡一人,家乡遭遇了严重的灾荒,田地颗粒无收,爹娘在逃荒的路上都已饿死,无处可去的他便来到京城投奔亲戚,谁承想,历尽千辛好不容易来到京城,而那位亲戚一家却早已搬离了京城不知去向,为了生活他才沦落至此,靠着为他人跑腿打杂来勉强维持生计。

马有财见他可怜,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思索片刻说道:“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你为人诚实,做起事来本本分分,最关键你还能写会算,我店里正好缺一个这样的人,不如你就过来帮我如何?这样总比你整日风里来雨里去地给别人跑腿要强得多吧。起码能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朝不保夕!”

李怀阳听后心中大喜,对马有财是千恩万谢,自从之后他就在绸缎庄里做了伙计,由于李怀阳知书达礼,识文断字,所以马有财总是将他带在身边,跟着自己学做生意。

李怀阳本就聪慧过人,头脑灵活,学东西也快,再加上干活勤勤恳恳,从不懈怠。生意里面的那点门道很快他就摸的一清二楚,而且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深受马有财的信任,店里的大小事务,马有财几乎都交给他办理,李怀阳也不负众望将店铺打理的井井有条。

他十分感激马有财的知遇之恩,倘若当初不是马有财给他这个机会,他现在说不定还在为一日三餐而发愁,因此,对待马有财的时候,他就像侍奉父亲一样去侍奉他,关怀备至,尽心尽力。

虽说马有财已经年过半百,可他却膝下无子,几年之后因为身体原因他要回苏州老家养老,也把李怀阳带了过去。

随着马有财的年纪越来越大,他的身体状况也是一天不如一天,每天总是感觉疲惫不堪,略微活动一下就气喘吁吁,根本没有精力在去处理生意上那些繁琐的事情。望着自己辛苦大半辈子打拼下来的家业,马有财心中满是忧虑,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收李怀阳为义子,并且给他改名为马怀阳,还将家里的所有生意全部交由他去掌管。李怀阳则是激动的热泪盈眶,郑重地向马有财许下承诺,说他一定不会辜负义父的厚望,将这份家业好好传承下去。

几年之后,李怀阳将马家的生意打理的蒸蒸日上,尽管生意兴隆,生活富足,可他总是觉得商人的地位太低,难以获得他人的敬重。况且自己寒窗苦读十多年的书,凭借自己的才学,最好能够走上仕途这条路,方能一展抱负,于是他找到马有财商量道:“义父,孩儿心中有一事,思考许久,我想着去京城捐个官。如今咱家生意虽说做得红火,但难免会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觊觎,倘若孩儿能有个一官半职,有了官威的庇护,外人自然不敢轻易打咱家生意的主意。这样既能保得家业安稳,又能光宗耀祖,不知义父意下如何?”

马有财也觉得,家族里要是能出一个当官的也不错,于是非常支持他,给他拿了大量银子来到京城,经过一番奔波和疏通各种关系,最后捐了一个县令,并被派到原阳县任职。

摇身一变李怀阳从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商人变成了掌管一方水土的地方官。并且在任上娶了一个温柔贤淑的媳妇,媳妇名叫秋红,知书达理,容貌秀丽,与李怀阳情投意合。第二天,秋红就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之前的那些年,李怀阳在生意场上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如今在官场上他凭借着这项本领混的是如鱼得水,极尽巴结攀附之能事,用了不到七年时间就从一个小小的县令做到了知府一职,并且将义父马有财接到身边侍奉。

一转眼多年过去,马有财最终没有抵过岁月的侵蚀驾鹤西去了,按照当朝律法李怀阳必须辞官回家丁忧。

这天,李怀阳带着仆人在街上闲逛,突然看到有个人迎面走来,他感觉那人非常眼熟,看着好像是自己的表弟张世安。此时,张世安也看到了他,走到跟前不免多看了两眼,见到李怀阳身穿锦衣玉带,一副官家老爷的打扮,不敢上前询问。

最后还是李怀阳率先开口问道:“这不是世安表弟吗?你怎么来苏州了。”

听到李怀阳这么一说,张世安也终于肯定面前的官老爷正是自己失了二十年的表哥李怀阳,只见他满脸涨红兴奋地说道:“表哥,没想到真的是你?这二十年你到底去哪了?”

见到表弟李怀阳也非常高兴,连忙将张世安拉进旁边的茶楼里坐下,并且吩咐身旁的仆人先行回家。

见到仆人离开之后,李怀阳问道:“我家里人现在都还好吗?”

听到这话,张世安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锤着桌子说道:“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当初你冤枉了表嫂,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你可知道这二十年表嫂受了多少委屈?她是熬过来的?”李怀阳自知理亏,低着头没有说话,张世安见状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那日是我在你家避雨,本来表嫂并不愿意留我借宿,是我好生哀求她才同意的,院子里面的脚印也是我留下的,那日早上,表嫂说你不在家,不方便出来送我,让我自行离开,并且将院门带上。

没想到你竟然只因为一个脚印就不分青红皂白怀疑表嫂她偷人,你说出那么伤人的话,甚至还想拿刀杀她,她一气之下才说自己外面有人。

你就算怀疑她偷人,也应该回家与表嫂将话说清楚呀!可你竟然不辞而别,一走就是二十年不回家,对家里不闻不问,让她为你苦苦守了二十年的活寡,你可知道这二十年表嫂她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侄女如今已经二十又三,早就到了出嫁的年纪,可就因为你不在家,导致她现在都还没有嫁人,表哥,你到底是怎么想了,难道这二十年里,你就没有想过家中的妻女吗?”

听完表弟的话后李怀阳羞愧难当,泣不成声地说道:“你不要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现在就跟我回家收拾行李,不论如何,我都要将她们母女接过来。”

经过几天的日夜兼程,李怀阳终于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当他站到自家门前,看着那早已破败不堪的大门迟迟不敢推门进去,最后还是张世安一把将他拽了院子,张世安从这里面喊道:“表嫂,你看谁回来了。”

陈翠兰从屋子里出来,一眼就认出了李怀阳,然后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莽汉,怎么可以随便进别人家,快点给我滚出去。难道你不知道,寡妇家的门不能随便进吗?就算外面下刀子,也不能随便进来?快点给我出去。”说着作势就要将李怀阳给轰出去。

李怀阳连忙说道:“翠兰,是我,你好好看看,我是李怀阳。”

陈翠兰摇头说道:“不可能,我丈夫怀疑我不守妇道,背着他偷男人,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到现在已经二十年了,应该就早死在了外面,你怎么可能是他,绝不可能。”

李怀阳知道,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肯原谅自己,刚才的话也都是气话,李怀阳连忙看向表弟。张世安见状,连忙上前说道:“表嫂,他真的是李怀阳表哥,这二十年他一直都在........”随后张世安将李怀阳这二十年的经历,以及他现在改了姓,而且还做了官的是事情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并且还一再强调道:“表哥,已经知道当初冤枉了你,他也真心知道自己错了,如今他后悔莫及,这次回来就是想接你和侄女走的,你就原谅他吧?”

李怀阳在旁眼睛含泪,哽咽地说道:“翠兰,我真的知道错了,当初都是我的不对,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了你,而且还一走就是二十年,都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吧!”不管李怀阳如何哀求,陈翠兰仍旧无动于衷。

张世安见表嫂态度坚决,于是他连忙进屋将他们的女儿喊了出来:“晴儿,还不快点出来拜见你爹。”张世安希望表嫂能够看在女儿的份上原谅表哥。

这边的吵闹声惊动了街坊四邻,街坊得知离家出走二十年的李怀阳回来了,纷纷跑出来看热闹,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将离家围的水泄不通。无论李怀阳如何哀求,张世安如何相劝,陈翠兰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肯原谅,甚至还拿出笤帚将他给轰出了家门。

李怀阳只能暂时借住在张世安家,并且请来亲朋好友前来帮忙劝说。可陈翠兰觉得,李怀阳当初竟然会因为一个误会,就将她们母女二人抛弃一走了之,二十多年不闻不问,甚至连封书信都没有,实在是太狠心了,于是说道:“你们都不用劝了,当初他不分青红皂白,抛下我们孤儿寡母一走了之,二十多年不闻不问,在我心里他早就死了。

这二十年里,但凡他还念及我们一丝夫妻情分,他都不会二十年了无音讯,如今他在外面认了别人当爹,还改了姓,甚至已经妻妾生子,既然如此他还回来找我做什么?别说他现在做了知府,就说他当了皇上我都不稀罕,这就是我的命,你们也不要多费口舌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他的。”

见到陈翠兰态度如此坚决,李怀阳也是无计可施,好在陈翠兰没有阻拦他们父女相认。如今,有了李怀阳这位当知府的爹,上门求亲的人络绎不绝,最后李怀阳为了女儿选了一个秀才做女婿,并且还给了女儿许多钱财,嘱咐她一定要好好照顾母亲。

一转眼李怀阳已经回来一个多月了,他担心有人把他抛弃妻女,已久改名还姓做官的事情捅出去,将来影响到自己的仕途,便向陈翠兰告别,谁承想,陈翠兰直接将他拒之门外,甚至连面都没有见上。

李怀阳服丧期满后又被派到柳州任知府一职,他特意派人来接陈翠兰过去,可陈翠兰依旧还是那个态度,说什么都不肯去。最后李怀阳将女儿和女婿接到了柳州,并且还给女婿在知府衙门安排了一个书吏的职务,与家乡的亲朋好友也来往密切,希望通过这些来动陈翠兰。

可陈翠兰对这些竟然充耳不闻,将自己关在屋内整日不停地纺纱织布,宁肯守着破败不堪的家也不肯搬柳州。之后,李怀阳也不再劝了,而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派人给她送些银子,希望她生活的不要那么苦,可每一次陈翠莲都会将那些银子丢出门外,弄得前来送钱的仆人不知所措。再后来,李怀阳就只派仆人前来看看她的身体是否安好,并且拜托家里的亲戚帮忙多多照顾。

陈翠兰七十多岁的时候仍然家徒四壁,女儿和女婿都跟着李怀阳一起生活,而她却坚持独自一人,直到咽气的那天她都没有原谅李怀阳。

事后,每当人们谈论起陈翠兰时,有人说她太固执,当时就不应该说那句气话,更不应该去激怒李怀阳,以至于她最后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惩罚李怀阳,让他内疚一辈子。但也有人说她是在用生命守护了一个女人的尊严,值得大家称赞。

至于李怀阳他肯定是不对的,一个大男人竟然不敢面对问题,而是选择了逃避,甚至一逃就是二十年。如果当初他勇敢一些,回家找陈翠兰说清楚,肯定就会不有后面的误会了。

究竟谁对谁错,也许只能留给后人去做评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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