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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叶飞,老家在福建南安县,1932年就加入了党。他大半辈子都在军队里度过,为国家打仗。新中国成立后,他一直在福建工作,当过福建军区的司令员,还做过福建省的省长,以及中共福建省委的一把手。
1975年1月份,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在北京举行了。那时候,造反派们正闹得凶,像毛泽东、周恩来这样的老一辈革命领袖,心里都挺担忧国家的未来。
开会之前,毛泽东和周恩来碰了个头,两人都觉得在这节骨眼上,得赶紧把一批干部“放出来”,好让他们去忙国民经济建设的事儿。说到交通部部长这个位子,周恩来提议让叶飞来干,毛泽东一听,立马点头同意了。
毛主席用风趣的口吻说道:“老话说,船就像片叶子,轻轻松松就能飘过千山万水。舟车这些交通工具啊,简直就是国家经济的生命线。要想经济往前奔,轮船和汽车这块儿得搞上去。我觉得,让叶飞来挑交通部长这担子,挺恰当的。”
1月17号那天,叶飞突然就被点名为交通部长了。他自己都愣了,因为之前压根没收到半点风声,而且他对交通这行当完全是门外汉。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职位是毛主席和周总理在组建内阁时特意给他留的。叶飞一听,啥也没说,立马就答应接手这差事了。
【叶飞走马上任】
任命消息一出,当时担任国务院第一副总理的邓小平就找叶飞聊了聊。他特别提醒叶飞:“交通这块儿政策性强,现在问题不少,吞吐量小,装卸效率也低,得好好整治一番。另外,远洋船舶的运力也不足,咱们得想办法搞到一千万吨的船。”
上班头一天,叶飞就把部门里的同事们叫到一起,把邓小平的吩咐给大家说了。叶飞刚当上官,心里有数,打算先让了解情况的眉副部长临时管管日常的工作,他自己呢,打算花个把月时间去调研,好好摸摸交通部的底。
在调查的时候,叶飞得到了不少收获。铁路这块儿归铁道部门专门管,交通部呢,主要是盯着海运、航运还有公路运输。说到公路运输,因为这几年的文革,光顾着破坏了,一点建设都没搞,现在可是啥都得从头开始啊。
海运这块儿形势更不行了,海上船只拥堵得厉害,港口也都压得满满的。再看内河航运,那是一路下滑,内河的航道很多都没怎么用起来,利用率超低。
3月8号,就是国务院开完会的那天,叶飞去见了邓小平,跟他说了说那边的情况。邓小平听了后,就给他打气:“现在啊,我主要盯着钢铁、煤炭、军工这些,还有教育也得抓。你们别干等着,也别总想着靠别人,得自己瞅准时机动手整改。方针都定好了,你们就大胆去做,别缩手缩脚的。”
叶飞一到家,脑子里就琢磨上了,全国这交通乱糟糟的,得整治,可到底从哪儿下手才好呢?后来他们开了会,商量了一番,叶飞拍板了,说先从北方的天津、青岛、大连这三个港口动手整顿。
叶飞深知,天津港的问题在江青势力范围内显得尤为棘手。若能将此问题率先攻克,无疑能为其他地区的工作开展提供有力支持。
天津港的管理大权其实被几个造反派的大佬把控着。叶飞思量再三,决定先从交通部直接管的天津港下手,毕竟是自家的地盘,动手整治起来也师出有名。而且,他还手握毛主席批过的党中央9号文件,相信最后一定能顺利达成目标。
3月24号,交通部的一支工作小组到了天津,这次是由副部长陶琦领头。他们一开始主要是进行摸底调查,深入了解情况。小组里的每个人都参与了实际劳动,还开了会一起商量,结果收获了不少重要的发现。
4月14号那天,工作小组跟叶飞讲了讲工作进展,叶飞给指了条路:首先,得让老百姓都知晓这事儿。
第二点,关键是要搞定领导团队的事儿。
4月25号那天,陶琦跑到天津市委那边去,想求得市委的帮忙。可没想到,市委里头意见不统一,后来大家坐下来商量了好多回,但那分歧还是没能消掉。
陶琦急得团团转,问叶飞该怎么办。叶飞让他先冷静下来,说自己会想办法解决,让陶琦等着听好消息就行。
【工作队撤出天津港】
叶飞跑去跟王震副总理说说天津港那摊子事儿。王震心里明镜似的,天津港那地方“门道多”,他就直接问了:“你老兄对天津港那情况,心里有没有数?”
叶飞应了一声,答道:“我明白,这是江青的意思。”
王震说:“你这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呢!”
叶飞说:“我就想把港口给好好整治一下,别的方面我可不打算插手。”
王震问:“你心里应该有谱了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叶飞说:“咱们不走,就算没法整改,工作队也得留在原地。”
王震咧嘴一笑,说道:“老兄你,还真有两把刷子。”
叶飞心里头一点也乐不出来,只感觉肩上的责任重得像座山。工作队跟那边对着干,两边肯定得有点磕磕碰碰。叶飞跟陶琦合计了一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决定不跟那些造反派硬碰硬,还是把心思多放在机关和基层上,对那些造反派,咱就绕道走。
5月29号,邓小平在中央关于钢铁工业的座谈会上,讲了一番很实在的话。他说啊,得有“四个得做到”:得有个靠谱的领导班子挑大梁;得跟那些搞小圈子的人硬碰硬;得实实在在把政策落到地;还得把该立的规矩都立起来。
这次在钢铁工业座谈会上讲的那些话,其实对其他部门的工作整改也挺有指导意义。有了邓小平同志的讲话指引,党中央还配套出了13号文件,这样一来,叶飞对天津港那边的工作就更有底气了。
六月里,天津港的整改行动取得了挺大突破,最起码领导团队换新面貌了,连带着规章制度也进行了新的调整。叶飞对工作组在天津港的努力表示了认可,他乐呵呵地说:“这就是在弯弯路上也能往前奔的意思。”
不过,好景不长,江青一伙儿开始散布谣言,说是要“削弱毛主席的地位”,这样一来,邓小平的工作就受到了严重阻碍,难以继续。
周总理身体情况恶化,没法再给予太多支持。这样一来,叶飞在交通部的工作就变得更为棘手,他只能尽力鼓舞大家咬牙挺住,不过心底里明白,还是不能硬碰硬,得避免直接起冲突。
1975年10月份,事情变得越来越棘手,叶飞在天津港拼尽全力,但最后还是白忙活了一场。派出去处理问题的队伍,没办法只能打道回府,天津港那边还是老样子,没啥实质性的进展。
尽管天津港那边的问题还悬而未决,但在叶飞的带领下,交通局在其他方面还是取得了不少新进展和突破。到了1975年,交通部通过贷款,顺利推进了买船和造船的工作,远洋船队的总吨位一下子增加了400万吨。另外,他们也开始着手规划长江航道的整治工作了。
叶飞不光关心水运和航运,他还特别强调了要建立更多的高速公路。一直到了1979年,他才不再担任交通部的职务,转而去人民解放军海军那里,当上了第一政治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