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住在朋友家。他的妻子是一个极其美艳的盲人。

小野喵爱吃肉 2024-07-09 16:37:34

我借住在朋友家。

他的妻子是一个极其美艳的盲人。

朋友第一次介绍他的妻子给我认识时,我心里小鹿乱撞,根本不敢直视她的脸庞。

林子到处沾花惹草,有的时候甚至一连几天都不见他的人影。

而他的盲妻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我!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受得了这种王炸级别的诱惑!

我一忍再忍,可是对不起了,兄弟,我还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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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叫林霖,我平时叫他林子。

林子第一次介绍他的妻子给我认识时,我心里小鹿乱撞,根本不敢直视她的脸庞。

这世间真会有这般美丽的人?

即便她眼睛失明,依旧把我酸得不行。

凭啥啊?真是日了狗了!我恨不得把林子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林子这次算是赚大了,真特么是祖坟冒青烟了!

要是能让我娶到这样的尤物,就算让我回去把祖坟点把火烧了我也愿意啊!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林子家有娇妻却整日浪迹于各大酒吧,到处沾花惹草,有的时候甚至一连几天都不见他的人影。

今天他醉醺醺地回来,非要我陪他再喝点。

两瓶大乌苏下肚,他便如同死猪一般在屋里打起了呼噜。

那呼噜就跟吹哨似的,也是绝了!

我拿起他剩下的多半瓶啤酒一饮而尽,“就这酒量还非要逞能,服了!”

“我一个女人哪能和你比呀!”嫂子今天也喝了不少,只见她俏脸微红,用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揉着太阳穴。

“嫂子我没说你,我说林子呢!”我不敢直视她,即便知道她根本看不见,我依旧不敢,从小怂惯了,见了美女就蔫。

“我喝了多少?”

我数了数瓶子,“三瓶了,嫂子你是真没少喝。”

“和你一起喝酒我心里欢喜,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咔嚓”一道炸雷响起,脑门儿上的汗“噌”的一下就窜了出来,我赶紧往屋里瞅了瞅,确定林子没醒这才松了口气。

这可不行瞎欢喜啊!这要是让林子听到,以后我们兄弟可咋处啊?

嫂子今晚穿得格外凉快,一件火红的蚕丝小吊带刚好遮住大腿根,两条圆润雪白的大腿明晃晃的露在外面,也不知道里面穿没穿。

我大学刚毕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受得了这个?

见情况不妙,我赶紧往嘴里扒拉几口饭躲进了卧室。

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出版社上班,因为工作单位刚好在林子家楼下,而且他正好想把房子租出去一间缓解房贷压力,于是我便顺其自然地住了进来。

从此我的道心锻炼之路便随之开始了。

嫂子的睡衣一件比一件短,林子倒是毫不在意,于是嫂子就每天穿着这些小碎布在屋里晃悠。

她倒是凉快了,我这个单身汉可就苦了,隔三差五就流鼻血,比大姨妈都准时。

今晚也不例外,我在床上烙饼睡不着,一闭眼睛就是嫂子那性感的身影。

我可真该死啊!林子好心收留我我却在惦记人家的媳妇!

我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大b兜,抽完以后更睡不着了。

真特么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我拿出手机瞅了一眼,一点多了,现在不睡明天上班没精神肯定又要挨骂。

想来想去我决定先奖励自己一番再睡。

准备好卫生纸,我熟练的点开夸克并进入小网站,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我虎躯一震菊花一紧,赶紧刹车!

什么声音?

我把手机静音后扣在床上,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咯吱!”我房间的门被悄悄推开,那声音极其微弱,如果不是精神高度集中肯定不会听到。

房门的锁坏了很久了,我曾想找师傅修一下,林子却说两个大男人要门都没用还要啥锁,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反正嫂子也看不见,所以就一直没修。

“难道是林子?”

“有什么事非要晚上偷偷摸摸过来?难道是有什么事要背着嫂子?”

这小子也真是的,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如果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被他这么一吓还不得把我吓出病根儿?

我摸到床头的开关按了一下,刚准备抱怨却看见眼前站着的不是林子而是嫂子婀娜的身影。

她穿着一身黑色蕾丝纱裙,雪白的娇躯在薄薄的纱裙下若隐若现,她就这般朝着我走来。

待到近前,我才看清,这层薄薄的睡裙下面竟然一览无余!

我看到此情此景,一把邪火直直的往腹部那边窜去,即便嫂子眼睛看不见,依旧惹得我羞愧不已。

“嫂.....嫂子,你走错屋了。”

“哦!又走错啦呀!”嫂子故作醒悟拍了一下脑门,那演技是相当拙劣。

她嘴里说着走错了,身子却顺势坐了下来。

我炙热的呼吸喷到她柔软的身体上,被强行挡了回来带上了淡淡的体香。

我咽了咽口水往后挪了挪,嫂子大方,但是我不能真不客气啊!毕竟是人妻。

“晚上喝多了,头好痛,你帮我揉揉?”

这玩意可不兴揉啊,我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后来才想起来她眼睛看不见。

我清了清嗓子,“嫂子,你快回屋吧!让林子看见不好。”

见她起身我才松了一口气,今天遇到这事也就是摊在我身上,这种性感尤物换作是别人肯定把持不住!

嫂子刚走出去两步又转过头,面带羞涩的问了一个让我心惊肉跳的问题,“你听没听过,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她的身体在纱裙下勾起让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话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一字一句地挠在我的心头。

我把手伸向大腿内侧狠狠地拧了一把这才稍稍压下这股心火,于是我说出了一句我这辈子说过的,最装逼的话。

“我只听过朋友妻不可欺,嫂子还是回去吧!”

我蜷缩在床上捂着胸口,MD!装犊子说的就是我啊!我是真想啊,但是我不能够啊!

法家锁喉,儒家捏肋,我怂啊!

“朋友妻不可欺,朋友不在不客气。”她小声嘟囔了一句,随后接着说,“以后别跟我客气,咱们同龄,我叫木游雪,以后你可以叫我小雪。”

木有雪?这名字可真奇怪,木有就木有吧,只要她能回屋,木有啥都行啊,不然我真怕我把持不住,干出点出格的事。

然而我还是高兴早了,她就站在那,满脸期待地盯着我。

那双眼眸闪着情波,虽然知道她看不见,我还是有些狼狈地躲开了她的眼睛。

她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我只好起身相送,“好好好,你说叫啥就叫啥,反正我从来也不管林子叫哥,只管你叫嫂子还感觉怪怪的。”

我本想搀着她回屋,却被一把推开,“我不用你扶!”

我一脸懵逼,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女人心海底针啊,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时我才发现林子醒了。

“哎?还没睡啊?”林子顶着一头比鸟巢还夸张的头发揉了揉眼睛。

看到林子我后背一凉,赶紧往下面瞄了一眼,还好没有起杆,不然可解释不清了。

刚刚不让搀扶莫非是怕林子看到?

她是如何提前知道林子醒了的?

林子在卫生间放水,我在门外将刚刚事情的经过“一字不落”地向他讲了一遍。

林子打了个哈欠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用解释,解释啥啊,你俩不可能有事。”

随后他晃晃悠悠地进了屋,连门也不关。

我长舒一口气,可他接下来随口嘟囔了一句却让我彻底失眠了。

“你俩就是有事也不打紧,小事。”

这话听得我满脑袋黑线,兄弟你是真不拿我当外人呀!

“好兄弟一个辈子!”我在心里给林子竖了个大拇,找出安眠药吃了两粒这才安稳地睡去。

..........

马上就是端午节了,我在公司楼下的超市挑选粽子,在我纠结到底是选糯米粽子还是肉粽的时候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那人身穿轻纱静静凝立,双眉修长如花,满眼笑意的盯着我。

“焉雨晴?”

她是我学生时代的初恋。

多年不见她竟然丝毫未变,与小雪那种如妖似媚的美不同,她的美是属于那种清丽脱俗,仿佛不带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味。

我们寒暄了一会,我了解到她如今在本市的一所美术学院当大学老师,目前是单身。

听了我的近况后她非要去我的住处坐坐,我百般推脱她却执意要去。

这里我不得不感叹一下女人的第六感。

真!他!妈!的!准!

即便谈话的时候我避重就轻、只言片语、百般敷衍!

可是她依旧精准地从我的一堆废话中提炼出来一句话——和我同居的人里面包括一个女性。

我不傻,我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她是想和我确定关系,不过在那之前,她要看看我是不是真如自己所说的那般洁身自好,到底有没有人对她构成威胁。

于是我们三个在林子家吃了一顿饭。

这顿饭的氛围可想而知。

两位女主角脸上阴沉得几乎结出了冰,我像个鹌鹑一样夹在她俩之间,尴尬得拿脚趾抠地。

“你不要误会哦,小雪老公是我的好兄弟,他今天刚好有事不在家。”

我习惯性地把一块去刺的鱼肉夹到小雪碗里,随后就感到一道凛冽的杀气从焉雨晴的方向朝我袭来。

不等我解释,小雪便来了个神助攻,“他不在家的时候还是挺多的。”

“鱼真好吃,咱们晚上吃什么呀?”她冲我甜甜一笑,声音里带着三分娇柔。

开局就放大招,这娇滴滴两句话那是真甜,含糖量最少四个加号,换作平时就罢了,此刻直接把我干冒汗了。

这下解释不清了,说我俩没事谁信啊?我捂着脸不敢看焉雨晴。

我听见她吸了长长的一口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一向保持着淑女形象,应该不会掀桌子吧?我内心慌得一批。

“他晚上和我在外面吃,谢谢!”她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虽未发飙但不用看都猜得到,她此刻面色肯定不好看。

还好!还好!我刚松了一口气,另一位马上就过来火上浇油了。

“那也要做完饭再去哦,不然人家会饿肚子哦!”小雪托着下巴冲我眨了眨眼,那模样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

有时我都在怀疑,她真的看不见吗?换作是平时我估计又会被撩得直窜鼻血,但今日不同以往啊,我此刻后背都是湿的。

“吃饭,先吃饭!”我哆哆嗦嗦地给焉雨晴夹了一只虾,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怕她把我刀了给大伙加菜。

“啪!”焉雨晴把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这个破地方是住不可吗?”

诶?这矛头怎么突然转向我了?

焉雨晴这次看来是真怒了,在我印象里从未见过她像今天这般失态,我连忙去解释,可那些苍白无力的解释被小雪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轰成了炮灰。

“住哪里是他的权利,他愿意和我住一起,再说了,不住这里难道跟你去学校住宿舍?”

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两个女人的巅峰对决。

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或者斯斯文文,那是因为你没触碰到她们的逆鳞。

发起飙的女人几乎和平时是两种生物。

这场对决险些掀了桌子,最后以小雪成功气走了对方宣告了结束。

当然了,被气走的那位也对我宣告了结束,不仅如此还甩了我一巴掌。

往回走时我脑袋还是懵懵的。

我招谁惹谁了,不是还没确定关系嘛,搞得像我出轨似的。

送走她,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果然,不多时,小雪又想出幺蛾子了。

她喊我给她送毛巾。

我没进去,将毛巾挂在了门把手上,然后继续在沙发上发呆。

今天差点就摆脱了单身狗的身份,结果毁在了这顿饭上。

一顿饭吃得稀碎。

哎!

“干嘛呢,唉声叹气的。”小雪裹着浴巾走了出来,那样子如同出水芙蓉美艳动人,可我此刻却没有半点心思。

我承认她是我喜欢的类型,每次被她撩我都会面红耳赤,但她是已婚之人,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如果她只是想找寻刺激,那只能说她本性放荡。

“我虽然隔三差五就猫在被窝看小电影,但是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哦?是么?”听到我这么说,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我明天会开始找房子,找到合适的房子以后我会搬出去,这是这个月的房租,剩下的算是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

听到我这么说,小雪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的语气不夹杂任何的情绪,现在搬出去才是最后的选择,我不想对不起林子。

“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她明显慌了,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哭腔。

她的表现更坚定了我离开的决心。

我不明白,我一个刚毕业没车没房又没钱的人到底哪里值得她这样?或许她只是想玩玩,用我来排解寂寞。

“别走好不好?”她死死抓着我的袖子,因为用力过度就连骨结都泛着苍白。

平时挑逗我的时候她像一个成熟的大姐姐,而此刻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儿,我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但是我知道此刻妥协就是万劫不复。

我站在门外,不多时屋内传来声嘶力竭的哭声。

我靠墙坐了下来,身旁是一个黑色的垃圾袋,我感觉我自己就像这包垃圾,挣着可怜的工资在这个世上茫然前行,心有不甘却又碌碌无为。

后来屋里的哭声渐渐稳定,我才悄悄地离开。

我来到酒吧灌了两杯黑方,可脑子依旧清晰无比。

我都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开始酒量这么好。

“老板,再来两杯红方!”

不多时,两杯红方推了过来,我一仰头直接干了一杯。

酒吧调酒大叔嘴角抽了抽,“小伙子,酒不是这么喝的,我们这酒管够,你慢慢喝别急。”

“没事,心里有谱。”我拿起另一杯一口干掉多半杯,这时我在角落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左拥右抱,身旁女孩的裙子还没我口罩的布料多。

“林子?”

看见我脸色不太对劲,林子支开了那两个女孩,随后给我倒了一杯酒。

“你平时就是整日在这种地方?”

林子挑了挑眉,“这种地方怎么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他抬起酒杯,“今朝有酒今朝醉,干!”

见我没理他,他自己干了一个。

“你整日在这种地方混,那你和小雪靠什么生活?”

林子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打了个酒嗝,“不是还有你嘛!”

“就我那点房租?你可别逗了!”

“哎!不少啦!租给别人我还租不出去呢!你想啊,谁愿意天天和个瞎子混在一起。”

打算搬走这句话卡在嗓子眼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平时我一个月都见不到林子两次,他们家大大小小的事基本我全包揽了过来,我走了,小雪自己一个人要怎么生活呢?

“我觉得你应该找份正经的工作,如果有一天我搬走了你们咋办?”

“去TM的工作,老子最大的梦想就是不工作!”

“还是找一份吧,小雪毕竟眼睛不好,她需要你。”我低头搓着手,我有些不放心,但我更觉得留下才是害了他,我不想当他们婚姻的第三者。

“她不需要我,不是有你在嘛!我可不让你搬走!”林子醉醺醺地在我胸口拍了拍,随后小声在我耳边嘀咕道:“我跟你讲,别看她眼睛不行,但是活是真好。”

我皱了皱眉,“你喝多了,你整日和这帮小姐混在一起,你对得起她吗?”

林子哈哈一笑,把酒杯塞到我手里,“你看你,怎么说说还急了,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有吃够的一天,换换口味嘛!”

“我们俩从不干涉对方,她不管我,我也不管她。只要你不搬走,她你可以随便睡。”

“你喝多了!”我起身要走却被林子拉住,“她看不见,她哪知道上她的是谁,你别客气!”

我一拳将他掀翻,“我真搞不懂小雪为什么会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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