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官僚买办娶妖姬为妾,正妻抑郁而死,家产丧尽,伤身败德

芸芸史事 2024-02-12 06:4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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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振锐的邻居是与他同时搬来的。侯振锐是喜迁新居,但邻人却是心情沉重,面带凄凉之色,这未免使他诧异,暗生几分好奇,对这一家人也格外留意。

但因两家原本生疏,他们一家又沉默寡言,旁若无人,他们便长时间保持距离,没有机缘进行交往。

邻居叫古明旭,广东人,猜那男主人50岁左右的年纪,看他神情气质,好似达官显贵,身材魁伟,相貌堂堂,神色尊严,衣饰华美,不苟言笑,不怒自威,只是眼神中透出一种凄凉,沉重的沧凉之感,好似虎落平原,龙入浅滩。

古明旭有两个女儿,大女儿约十五六岁,小女儿约十三四岁,都长得如花似玉,眉目清秀,亭亭玉立,温婉典雅,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一个儿子约十八九岁,神清气爽,眉眼如画,高大挺拔。还见到仆婢数人。没有主妇,这又使他感到诧异。

后来,街谈巷议中,他听说,这原是一个富豪之家,现在家道衰落了。两年前尚妻妾成群,广田巨厦,如今一落千丈,只能寄身于此土房矮屋之中。然而,何以至此,邻里之中,无人知其详。

某年,男主人古明旭去关东闯荡,把子女托付给朋友照应。之后,辛亥革命就风起云涌,革命军占领了上海,这时,忽见古明旭家来了一妇人,30岁左右,虽已花信年华,却体态绰约,风韵不减。

因两家相处日久,也自然开始接触往来,一来二去,关系日益密切,交往之中,见此妇人使奴唤婢,行主妇之权威,又见奴婢有不屑的神色,侯振锐不好过问,又存一疑。

此妇人不仅美艳动人,而且十分风趣健谈,酒酣耳热之际,常谈起当年的往事,虽然零零散散,侯振锐却惊异地感受到他们当年的富贵荣华。但为何今日落魄到如此地步,却不明究竟。

一日,两个婢女私下议论这妇人,言辞不敬,恰巧被她从头至尾听见,妇人大怒,鞭打了她们,从此,双方结下仇怨。

一次,侯振锐隐约听到一个婢女骂道:“这败家祸水,一败还嫌不够,又回来祸害我们了……”等等,侯振锐趁此时机用钱买通她,她一为获利,一为泄愤,对侯振锐和盘托出了这妇人的历史与古明旭家的变迁。

古明旭从小学习经商,熟悉英语,机敏聪慧,还未到而立之年,就成为某洋行买办,可谓少年得志。天资聪颖,加之经营有方,几年之间,就积资累万。生意兴隆,又图仕途发展,几经钻营,终于以钱铺路变民为官。

古明旭甚是得意,在同辈人面前更觉飘飘然,踌躇满志。然而,“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胜败荣衰,相依相伴,往往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前功尽弃,此间玄关,又难以逆料。

古明旭春风得意之时,恣情纵欲,富贵思淫,与一位年方13岁的名叫姬和璧的风尘女子厮混,此女很有姿色,又聪明乖巧,对古明旭极力逢迎,百般讨好,古明旭看她似出水芙蓉,又如解语百灵,迷醉得神魂颠倒,先是用千金赎其身,后又纳为妾。

第二年,姬和璧生下一女,古明旭对她越发宠爱,后来,正妻抑郁而死,姬和璧一跃而居正室之位。此时姬和璧倒也心满意足,二人卿卿我我,做着恩爱夫妻。

后来,古明旭因事北上,每年三到四次,每次要一至两个月,姬和璧方盛年,又是青楼出身,一旦独居,不堪寂寞,无聊之中常与其弟及其朋友玩牌取乐。

其弟,早年曾随姬和璧入青楼做杂役,一个少年,处于如此恶浊的环境之中,心灵渐被污染扭曲。

后来,姬和璧嫁给古明旭,他也跟过来,吃住在古明旭家,从一个青楼厮役,摇身一变成为游手好闲的“三少爷”,专门结交一些纨绔子弟,下流恶少。

古明旭居家之时,他常常混迹于外,不敢引介他的狐朋狗友登堂入室。

古明旭外出之时,他就无所顾忌,常邀他们到家中玩乐。其中,有一位叫陆雄的广东人,二十三四岁,健壮貌美,是一个好色之徒,并且色胆包天,色财两贪,轻易不肯放猎物过手。

他对姬和璧一见倾心,见古明旭不在家,有机可乘,就对姬和璧大献殷勤,甜言蜜语,眉目传情。姬和璧与他本属同类,心领神会,二人一拍即合,陆雄便成为姬和璧的入幕之宾。

后来,古明旭返回家中,见陆雄常来常往,姬和璧又不知回避,常出来探望与搭讪,就心生疑云,觉得不同寻常,有些异样。

又见给姬和璧的贵重饰物大多不知去向,古明旭心中明白了大半,质问姬和璧,姬和璧坚辞否认与陆雄有染。

之后,古明旭对姬和璧防范甚严,不许陆雄再来家中,但陆雄仍斗胆来与姬和璧相会,姬和璧怕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就提出要和陆雄断绝来往。

陆雄不肯就此罢休,表示若不能再见到姬和璧,就宁可自杀,姬和璧大受感动,左右为难之际,忽然想出一个解救之法,对陆雄说:“请你无论如何不要自绝,我有个女儿,年纪14,就让她代我服侍你。等古明旭再次长期外出,你再来与我相会。”

陆雄起初感到为难,后来勉强同意。从此,姬和璧就让其女与陆雄暗中幽会,待古明旭北上,陆雄便鸠占鹊巢,来到古明旭家与母女相会,以古明旭之妻女为妻妾。

古明旭返回之后,一仆人向古明旭实言相告,古明旭大怒,要把姬和璧赶出家门,姬和璧娇啼不已,古明旭又不忍,就找到妻弟三少爷,要他帮助阻止陆雄某入宅。

虽然三少他也非善类,但终知利害攸关,又祸从他起,引狼入室,当即表示当仁不让,愿助古明旭一臂之力,见机行事。

于是,三少爷找到陆雄,要他看自己的情面和利益,对其姐姐母女罢手,并告知古明旭已醋意大发,要陆雄不要再去古明旭家,玩火自焚。

陆雄色迷心窍,贪财心切,置情理于全然不顾,我行我素,往来如故。古明旭怒不可遏,心生杀机,与三少爷谋划斩草除根,伺机杀陆雄。不料,其女得知此事,并通告于陆雄,陆雄找到三少爷,质问是否有此事,三少爷矢口否认。

也许陆雄一时疑虑惊惧,竟缩头藏尾,好长时间不肯露面。杀陆雄一事只得暂时作罢。也以为他喜新厌旧,放弃了姬和璧母女,从此古明旭家可以太平,但他突然又频频造访。

一天晚上,他又来到古明旭家,向古明旭提出要娶其女,古明旭心里明白他这是一石二鸟之计,但也假意应承,并置备酒席,热情款待。

陆雄酒量不大,数杯之后就已摇摇欲附,半夜过后,仆婢都已就寝,三少爷拿起厨刀向陆雄砍去,陆雄毫无反抗之力,束手待毙,一命鸣呼。三少爷忙把尸体装到一个衣箱里,连夜丢弃到荒郊野外,回到家中清除完血迹,天已黎明。

所幸这一切都没有被人发觉,二人大喜过望,古明旭给了三少爷一笔大钱做为酬劳,他们虽然除掉了,却也找不回过去的自己。终日食不甘味寝不成寐,恍恍惚惚,战战兢兢,风声鹤唳,形同鬼魅。

隔了一日,忽然有警察数十人气势汹汹地包围了古明旭家禁止出入,声言古明旭犯了人命案,前来捉捕,古明旭本能地要逃遁,但已无路可走,不得不束手就擒。

因事关人命,捕房派人封锁了古明旭宅,并把古明旭押解到发现尸体的宝山县审问,古明旭锒铛入狱。

何以事情如此迅速就败露?

原来是三少爷忙中出错。败露经过如下:

当晚,三少爷杀死陆雄某之后,急忙拿过一个衣箱装入尸体,弃之荒野。

第二天早晨,一个乡下人路过此地,见有一个漂亮的衣箱,大喜过望,高高兴兴背到家中,打开一看,见是一个人的尸体,身首异处,血肉模糊,不禁大惊失色,嚎啕大哭。

于是惊动了邻里,大家过来一看,也都大吃一惊,和他一起把死尸衣箱送到了县署。县官对那乡人严加盘问,乡人仍惊魂未定,讷讷不能成言,镇定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出拾箱的经过。

县官起身绕箱审视一周,向县役问道:“知道古明旭人吗?”具役答:“知道,此人及候补道,某洋行买办,上海地界的名人,焉能不知?”

县官说:“他与此事相关,但他住在租界内,不便直接逮捕,让捕房通缉捉拿他。”县役照办,捕房轻而易举就抓获古明旭。

破案如此轻易、迅速,是因为三少爷仓促慌乱之中,贸然拿过一个衣箱装尸,这箱子上面打有古明旭的封签。

审讯之中,古明旭供认不讳,声称因陆雄某奸淫其妻女,又纠缠不休,自己便杀了他。

正讯问时,忽然三少爷从外闯入,大声宣称自己是杀人犯,与古明旭无关。县官非常惊讶,又开始详细诘问三少爷,三少爷陈述了事情的始末,并恨恨说道:“陆雄某奸吾姊母女,罪不胜诛!”

古明旭又替三少爷开脱,说他与此事无关,真正杀人者是自己。二人相争不下,县官正觉得糊涂和为难,忽见一个妇人号哭而入,大叫让县官为他申冤,自称为陆雄妻,并指骂三少爷为凶犯。

县官问她何以知道三少爷为凶犯,妇人哭述道:“亡夫生时与三少爷为刎颈之交,时相过从已十余年。一日归来,忽然对我说三少爷要杀他,我很惊异,问其原因,他起初不肯直言,待我不断追问,声泪俱下,他才说古明旭女告之,并尽吐其中曲折。”

“我因他污人妻女,有伤名教,逆天悖理,已严禁他再去。不料,未过旬月,果然被杀。所以知三少爷为杀夫凶犯。”

县官知道三少爷非善类,就判决三少爷为主犯,与古明旭一并押下。古明旭本是商界望人,交游甚广,此时便有朋友千方百计帮他脱身,古明旭也为自救不惜倾家荡产。

最后,判决陆雄淫人妻女,罪有应得,三少爷死刑减为无期徒刑,古明旭判有期徒刑一年,并押古明旭入拘留所。

一年期满,古明旭出狱,却已家徒四壁,便搬入现在的某里,后来辛亥事起,姬和璧与三少爷也都获释,姬和璧又厚颜回到古明旭家。

得知姬和璧的身世和古明旭家的盛衰剧变,侯振锐半晌无言,感叹不已。陆雄某污人妻女,又贪财据物,与拆白党无异,死有余辜!

古明旭明知姬和璧非贤良之辈,与陆雄通奸,本该及早赶她出家,以绝后患,却踌躇不决,当断不断,养虎为患。

以致迁累其女,又酿出杀人惨剧,倾家荡产,自己也几乎命丧黄泉!也为世上广蓄妻妾者悲哀!女人是天使也是魔鬼!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诸君明鉴。

姬和璧返回古明旭家。此时的古明旭家已今非昔比,只能靠变卖一些衣饰物品维持生计,古明旭又无力赡顾,所以,度日维艰。

谚语有云:饱暖思淫欲,却不道饥寒亦可使人丧节。姬和璧年少之时败于饱暖,其后则降于饥寒。姬和璧在拘留所中结识一位黄姓老妪,因拐卖人口而获罪,二人言语投机,一见而成莫逆之交,先后获释以后,仍然密切往来。

黄妪重操旧业,仍以贩卖人口为生,因为自己的寓所已被监视,就和姬和璧商谈以古明旭家为贮藏之所,利益分沾,姬和璧为钱所动,欣然同意,古明旭家遂成黑窝。

学校放假,侯振锐长日无事。一日下午,到古明旭家闲坐,赫然见屋中立着三四个大木箱,与肩齐高,硕大无比。

他很好奇,询问作为何用,自何处买来,姬和璧只笑不答。他用手敲叩时,姬和璧笑而言日:“自关东来,内装裘衣。”他内心疑惑又好奇,就走近用脚踢了几下,却是空声,不像内有裘服。

又闻阵阵秽气飘来,他再敲叩木箱,却听到其中有寒容之声,一会儿又传来呻吟之声。他很惊异,要打开箱子看个究竟,姬和璧一把推开他的手臂,把他拉归原座,神秘地笑望了他一会儿,就附耳小声说道:“君欲一观,可晚上再来。”

傍晚,侯振锐匆匆吃罢晚饭,来到古明旭家,姬和璧笑道:“你太性急,现在还不到时候,人多眼杂。若被好事之人看到,我们就要锒铛入狱。半夜时再来。”

午夜时分,姬和璧先封好门,再打开箱子,侯振锐惊愕地发现其中有两个儿童,又打开其它木箱,陆续出来12个男女儿童,蓬头垢面,形容憔悴,散发出一种秽气,其中一个小女孩面色灰白,呕吐不止。

侯振锐私下问姬和璧:“谁把他们放在木箱中?不怕他们窒息而死吗?那可是要被治罪的。”

姬和璧答:“我不知原委,只借这块地方存放他们。我见你起疑,又相信你的为人,就让你看个究竟,但你要守口如瓶,这关系到我们的身家性命。放在木箱中,是暂时委屈他们,将来他们不愁锦衣玉食。你如果不出卖我们,就能见到他们的新姿容,也许还能见到绝色美人,一饱眼福呢。”

侯振锐心情复杂,心绪紊乱,诺诺而退。此后,又新来六个儿童,白天隐居木箱,夜晚外出活动,昼伏夜出,如同猫鼠。

侯振锐有恻隐之心,但见他们似习以为常,并无愁容,则安之若素。一天下午,侯振锐从外面返回家时,见姬和璧立于古明旭家门旁,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似乎面有喜色。

侯振锐走过去,她悄声说道:“想开开眼界,见见美人吗?”侯振锐点头称是,随她入门,姬和璧却对我戏笑道:“诳你呢,并无此事,当心看住你的心吧,别被我卖给魔鬼,坏了你的清名。”

侯振锐听出了她弦外有音,就一再表白严守秘密,绝不外泄,姬和璧研究性地看着他,点点头,断然说道:“随我来。”

侯振锐随她走进一个房间,只见到黄妪一个人,他觉得姬和璧是用黄妪戏弄自己,尴尬地立在那里不知是进是退。

黄妪把头转向姬和璧,以目光向她探问,姬和璧对黄妪笑着解释:“是邻人,不是警察,常来常往,瞒不过他,也不必瞒他,我想让他饱饱眼福,见识一下你的宝贝。”

黄妪的表情立刻松弛下来,敌意散去,换上一副得意的神情,遂站起身来,对侯振锐摇头晃脑地说道:“算你有福,请随我来。”

侯振锐将信将疑地跟她走进另一个房间,只见窗前坐着一个少女,俯首拈带,娇态可掬,黑发堆云,肤如凝脂,见有人进来,惊鸿一瞥,侯振锐顿觉一轮明月洒下光辉,笼罩了全室,时间静止,空间凝固,沐浴其中,浑然不知身在何地,心居何处。

见侯振锐被她的宝物迷醉,黄妪也喜不自胜。侯振锐探问她自何处得来,又如何对待和处置,黄妪深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哎!不知费老身多少心血才有如今!君为通达之人,与古明旭家又素有交情,料想不会坏了我的事,不妨略告梗概。”

“世人咒骂操此业者丧尽天良,但并不尽然。我区别对待,惟才色是举。才色俱佳者,得到精心训练培养,可享富贵荣华,而世上却无公平可言,小人得志,圣贤遭贬。每次来女童时,我先选出些姿容俊美者,单独调养,特别关照其衣食冷暖。”

“十天之后,有人容光焕发,娇艳可人,有人则漠然不变,形容依旧。我选出前者别居一室,教诗词,训女红,有人聪慧颖悟,过目成诵,心灵手巧;有人则冥顽不灵,徒有其表,如朽木不可雕琢。”

“再选出灵慧者,精心调节劳逸、衣食、情绪,增益其才学,既不过于安逸,又不过于劳苦,则身体丰肥适中,加之锦衣美食,好言相慰,则心情舒畅,不致于忧思成病而戕其色。”

“五年之后,体格发育健全,姿容美好,琴棋书画,诗文女红,无所不通,便可出世,待价而沽。但才色俱佳者,千里难得其一,且养育不易。才貌平常者,易得、易养、易售。”

侯振锐插话间道:“妪之女郎有上中下之分?”

黄妪答道:“对,你所见之女即为上品,虽美却不聪慧者次之,更次则才色俱损。我视其才貌而定其价值。”

侯振锐又问道:“上者何往?中下者何用?”

黄妪答:“上品卖给北京、天津、上海、广东的王公富商作妾,卖价三四千金;貌美而不才者卖入女院,身价数百金;才貌无一可取者出路有二,或卖给富有人家做婢女,或卖到上海做难女,多不过百金,少仅三、四十金。”

“经我之手,有人丰衣美食,一生荣华富贵,有人衣食无着,终生沦落风尘,这全在各人姿质不同,可谓皆由自取,各有其命。”

黄妪滔滔不绝,面无愧色。

侯振锐又问男童,她说甄别之法与女相同,秀美又聪慧者卖给广东人做养子,其次则卖为童仆,但男童销路不广。

侯振锐细问那美女子拐自何处,黄妪狡點地笑笑,避而不答,顾左右而言他。

侯振锐和她谈及拐骗之法。认为不过是威迫利诱、智取强夺而已,世人若能审慎选择仆婢,禁止子女单独外出,就可避免被拐,黄妪虽口中称是,却不再接话,似有回避之意。

其后,侯振锐再去古明旭家,想向黄妪详细探问拐骗黑幕,却几去不遇,姬和璧也难得一见,后来得知,黄妪东窗事发,又被捕入狱,姬和璧重操风尘女子生涯。

1917年的《申报》也曾发文感叹:“民初上海拐略之风日炽,青年妇女及男女幼孩被害者不知凡几。而一般以此为营业之匪徒不下千余人。声气灵通每用种种诈骗手段将妇孺拐运出口,妇女则带至东三省弩入娟寮,男孩则带往闽粤各省卖作奴隶,被害之家妻离子散,靡不肝肠痛裂。”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尽人皆知,可上当受骗者依然层出不穷,不少人并不是没有警惕之心,奈何骗术层出不穷,防不胜防。

实际上,随着网络和科技的快速发展,骗子们的诈骗手段五花八门,行骗道具随物质水平提高而发展变化,但是骗术的基本思路“一脉相承”:让你同情骗子,或者让你信任骗子。

拙文一篇,文笔不成熟,恳望列位看官见谅或赐教。谢谢!

历史是永不落幕的舞台上演绎着生生不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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