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将一双儿女还给兼祧的寡嫂,成全他们一家团圆,她却悔疯了

床留半边给你 2025-04-13 15:33:03

夫君兼祧两房后,夜夜和寡嫂钻被窝。

我胎大难产,他说寡嫂一胎生两个都没事,定是我小题大做。

谁知,孩子一出生便没了气息。

他因此对我心生厌弃,独独带着寡嫂去了边疆。

“大哥对我们有恩,他的孩子便是我们的孩子。”

“你用心抚养他们长大,以后他们也会孝顺你的。”

我听了他的话,殚精竭虑二十年,抚养侄子考状元,发嫁侄女入豪门。

最后,他们却要我让出正妻之位,成全他们亲娘和我的夫君。

“我娘与叔父情投意合,小婶你该识趣点,退位让贤。”

“你无德无貌,怎堪匹配北靖侯夫人之位。”

我誓死不从,他们便想一把火烧死我。

所有人都冷眼旁观,唯有那个哑巴马夫冲进来救我。

烈火烧毁了他的粗布麻衣,我看到了他背上的莲花胎记。

竟与我那早夭的孩儿一模一样!

不等我多想,火舌吞噬了我们俩。

再睁眼,我回到了胎大难产的那一天。

……

1

下身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烈火灼烧般的痛楚从腹部蔓延至全身。

接生嬷嬷的声音带着哭腔。

“胎儿过大,卡在产道里动弹不得,再这样下去,母子都危险啊!”

这声呼喊像一盆冰水浇在我混沌的脑海里。

我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

雕花拔步床,鸳鸯戏水的帐幔,还有窗外那株开得正艳的海棠。

我竟真的回到了难产的这一天!

“啊——!”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宫缩袭来,我疼得几乎咬碎银牙。

纱帐外传来萧炎城漫不经心的嗤笑:“装模作样!大嫂当年诞下双生子时,可没这般大呼小叫。”

他那无所谓的声音,我死都记得。

“小叔说的是呢。”纪晴岚娇滴滴地接话。

“听说有些妇人为了博夫君怜惜,专门在产房里作天作地。小叔可别上当。”

隔着帘子,我都能猜到她正用绣着合欢花的帕子掩嘴偷笑。

萧炎城笑着揽住她的纤腰。

“还是嫂子明事理。走,我陪你去西耳房歇着,这儿晦气。”

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死死盯着帐外那两个模糊的身影,直到眼前泛起血色。

上辈子我就是被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害死。

如今重活一世,我定要撕开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

就在这时,接生嬷嬷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夫人,快把这药喝了。喝了就能少受些罪。”

我顺从地点点头,凑近碗边。

突然,我瞳孔一缩。

浓重的药味下,竟藏着红花的腥臊!

这哪是催产药,分明是夺命汤!

可怜我前世第一次生产,没有经验,被人陷害也不知道,还以为真是自己胎大难产。

最后产道痉挛,差点一尸两命。

后来才知,这是纪晴岚的陪嫁丫鬟翠柳,专程去回春堂抓的活血破血的猛药。

“咳咳!”我装作呛到,猛地将药汁全喷在接生嬷嬷衣襟上。

接生嬷嬷顿时慌了神:“夫人,您这也太浪费了,这再煎一服可得两个时辰啊……”

“不必了。”我撑着床柱直起身,任由鲜血顺着大腿汩汩流下。

上辈子为照顾纪晴岚难产的女儿,我曾日夜研读《妇人良方》。

此刻那些字句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我冷静吩咐:“王嬷嬷,去取热毛巾来敷我后腰。春桃,帮我托住膝盖!”

当剧痛达到顶峰时,我紧紧咬住软木,照着医书上教的法子调整呼吸,在宫缩间隙拼命蓄力。

“看见头了!夫人再加把劲!”春桃突然哭喊出声。

我憋住一口气,指甲在床板上硬生生掰断两根。

随着我的一声惨叫,婴儿嘹亮的啼哭骤然响彻产房。

“是个健壮的小公子!”王嬷嬷喜极而泣。

我虚弱地抬起手,却见纪晴岚快步冲进来,涂着丹蔻的手直扑向我的孩子。

“让我看看侄儿。”她假惺惺地笑着,袖口闪过一道银光。

我浑身汗毛倒竖,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将孩子搂进怀里。

前世,就是纪晴岚抱过我儿子的那一瞬间,孩子便突然没了呼吸。

萧炎城冷漠地告诉我孩子夭折了,我悲痛欲绝,当场昏死过去。

等我再醒来时,他竟说孩子已经火化,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

我哭得肝肠寸断,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用一句"不吉利"就抹杀了我孩子的存在。

而此刻,襁褓中的儿子温热鲜活,小脸还带着分娩时的红晕。

我怎么可能再给她残害我儿子的机会?

“滚开!”我一巴掌打落纪晴岚的手。

萧炎城见状,勃然大怒:“贱人!竟敢对嫂子无礼!”

“无礼?”我冷笑出声,将孩子护在胸前。

“你们在西厢房颠鸾倒凤时,怎么不觉得无礼?”

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我抱紧怀中这个前世无缘的孩子,喜极而泣。

这一次,哪怕拼上性命,我也要护他周全。

2

纪晴岚突然捂住脸,凄厉地哭喊起来:“我清清白白一个人,竟被这样污蔑!不如让我死了干净!”

说罢,她转身就要往外冲。

可我岂会让她逃?

在她经过我身边的刹那,我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啊!”她痛呼一声。

挣扎间,那根泛着青光的银针“叮当”落地。

我冷冷开口:“嫂子现在可还有话说?”

顿时,满屋哗然。

可萧炎城却一步上前,狠狠推开我:“够了!顾灵嫣!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护在纪晴岚身前,眼中怒火灼人:“岚儿性子柔善,连蚂蚁都不忍踩死,怎会用这等阴毒手段?定是你栽赃!”

我几乎要笑出声。

证据摆在眼前,他竟还能颠倒黑白!

“栽赃?”我冷笑,猛的拽过一旁发抖的接生嬷嬷,一把撸起她的袖子。

一对鎏金镯子在烛光下晃得刺眼。

“她一个接生婆,哪来的钱买这等贵重物件?”

我“砰”地将玉枕砸在她头上:“你若不从实招来,我就将你送去官府,让你尝尝酷刑的滋味!”

接生嬷嬷瘫跪在地,额头抵着砖面“砰砰”磕头。

“是老奴糊涂!老奴鬼迷心窍……”

正说着,春桃带着回春堂的掌柜进来了。

我连忙扬声道:“掌柜的,你可认得这位夫人?”

那掌柜茫然地看着纪晴岚,却恍然大悟地指向她身后的丫鬟翠柳。

“小人记得,就是这个小丫鬟,上月连着三日来买红花……”

满屋仆妇倒抽冷气。

纪晴岚的嘴唇颤抖着,突然扑到萧炎城怀里:“炎城!他们合起伙来害我!”

萧炎城搂住她,转头对我厉喝:“顾灵嫣!定是你买通这掌柜诬陷岚儿!”

我真没想到,他竟能睁眼说瞎话到这般地步!

正僵持间,门外传来拐杖顿地声。

老妇人被搀扶着进来,一眼看见我怀中健康啼哭的曾孙,她顿时老泪纵横:“祖宗保佑啊……”

我立刻抱着孩子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祖母!孙媳差点就见不到您了!有人在我们药里下红花,针上淬毒,这是要我们母子俱亡啊!”

“胡说!”萧炎城急声打断,“妇人产子本就九死一生,你自己福薄却要赖在大嫂头上。”

我低头不语,示意春桃将接生嬷嬷画押的供词递给老夫人。

纪晴岚阴狠地看了接生嬷嬷一眼。

那嬷嬷突然尖叫起来:“老夫人明鉴啊!全是老奴一人所为!大夫人平日待下人和善,老奴怕二夫人生下嫡子后,威胁大夫人的地方,这才伙同翠柳出此下策啊!”

她话音刚落,纪晴岚立刻顺着话头抽泣:“这刁奴竟如此恶毒!炎城,我差点被她害得背了黑锅……”

接生嬷嬷自愿揽下所有罪责,老夫人也无可奈何。

她疲惫地闭了闭眼,让人将接生嬷嬷和翠柳拖下去乱棍打死。

而纪晴岚只因“御下不严”,被罚跪祠堂三日。

可是,纪晴岚刚被押到祠堂, 她那对龙凤胎就扑上来哭闹。

七岁的萧垚拽着老夫人的衣袖哭求:“曾祖母别罚娘亲!要罚就罚孙儿!”

她的女儿萧晶更是直接跪地磕头,额头都磕红了。

老夫人心软,叹着气把纪晴岚放了出来。

我看着那两个孩子。

男孩的眉眼像极了萧炎城,女孩活脱脱是小纪晴岚。

他们偎在老夫人膝头撒娇时,我捏紧了帕子。

这样小的孩子,竟已学会用眼泪当武器,若再留他们……

我抚摸着儿子柔软的脸颊,眼神渐冷。

3

老夫人的佛堂内,白玉观音碎了满地。

她被丫鬟搀扶着赶来时,正好看见那对龙凤胎正用脚拨弄着地上的碎片玩耍。

萧晶的头上还歪歪扭扭地插着从供桌上扯下来的绢花。

老夫人一声哀嚎,踉跄着扑向碎片:“造孽啊!这可是开过光的圣物啊!”

纪晴岚闻讯赶来时,发髻都跑散了半边。

她一把将两个孩子搂进怀里,哭求道:“老祖宗息怒!孩子们只是好奇……”

我轻抚怀中安睡的儿子,缓步上前。

“若是寻常物件也就罢了,可这观音像保佑萧家数代平安,如今碎了,怕是不祥之兆啊。”

纪晴岚猛地抬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什么意思?”

我没答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就在这时,萧炎城大步跨进门来。

他先看了眼哭成泪人的纪晴岚,转头对我怒目而视:“不过是个摆件,值得这般兴师动众?”

老夫人一拐杖砸在萧炎城腿上:“混账东西!这是你祖父当年三步一跪从护国寺请来的!”

她气得浑身发抖:“去年庄子里闹瘟疫,老身在这观音像前跪了三天三夜才……”

我适时轻咳一声:“孙媳记得,可当时夫君还说这是妇人愚信。”

被我揭露成年旧事,萧炎城脸色顿时铁青。

老夫人怒极反笑:“好,好得很!来人,把这两个孽障关进祠堂,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出来!”

纪晴岚扑通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老祖宗!要罚就罚媳妇吧!孩子们还小啊!”

可老夫人却没有理会,毫不留情地命人将两个孩子带了下去。

我看着那对龙凤胎。

萧垚正偷偷冲丫鬟做鬼脸,萧晶则学着纪晴岚的样子假哭,眼里却满是狡黠。

这样的孩子,若不是前世我悉心教导,根本成不了大器。

而这一世,我不过略施小计,他们就乖乖中招。

两个孩子平日里被惯得无法无天,欺负下人、毁坏器物都是常事。

但老夫人总说“孩子还小,不懂事”。

于是,我故意让下人在龙凤胎面前“闲聊”,说那观音像的眼睛是夜明珠做的,夜里会发光。

两个孩子好奇心大起,趁老夫人午睡时溜进佛堂,想挖出“会发光的珠子”。

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场大戏。

当晚,萧炎城踹开我的房门,眼中喷火:“顾灵嫣,是你教唆那两个孩子去动观音像的,对不对?!”

我轻抚茶盏,微微一笑:“夫君这话可冤枉我了,我整日待在房中,如何能教唆他们?”

他一把掐住我的手腕:“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缓缓抬眸,眼底冰冷:“怎么,只许你们害我儿子,不许我自保?”

闻言,萧炎城不自觉地松了手。

我揉着手腕,声音轻柔地吐出两个字:“和离。”

萧炎城变了脸色,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想怎样?”

我慢条斯理逗弄怀中的儿子:“给我和离书,让我带着嫁妆和儿子走。”

萧炎城不可置信地嘶吼:“我从未亏待过你!你为何非要和离?”

我侧首回眸,笑得比当年洞房花烛时还要明媚。

“因为……”

“每次看见你们,我就恶心。”

萧炎城眼中腾起暴戾的怒火,他猛地欺身上前,朝我怀中的孩子抓来:“今日你们母子休想踏出萧府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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