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住家女护工。
我的职责就是照顾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头子，但自从我来了雇主家之后，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因为每次一到晚上，我就听到隔壁房间，老爷子的女儿和女婿难以掩盖的动静。听得我这个已婚妇女都脸红心跳。
他们每次折腾就是一整晚。
但他们折腾完能补觉，我却不能，我白天要伺候老人，好不容易到晚上，老人睡了，我才能休息一会去洗个澡，长久下来，真的挺煎熬的。
不仅如此，最近我的小内总是不翼而飞。
到今天，小内一件都没了，而换下来的已经被洗澡水淋湿，没办法再穿。
我正准备出门去买，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桂芳，爸他吐了！”
是孙老爷子女婿的声音。
琳姐还没回来，吐了这种脏事，他是不会弄的。
“我现在就去。”还好这睡衣不透，只是里面空荡荡的，我有点不习惯。
我打开门，男人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还站在我门口。我愣了一下，从他边上过去，不小心擦过他的身体，他的眼神一下子变深，视线扫过我的腿。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看我了，眼神特别奇怪。
好在他没什么别的举动，而且他年轻又帅气，很难相信他对我有什么想法。
我小跑去了老爷子房间，果然床上还有地上都是呕吐物。
我赶紧收拾起来。
等忙完，我已经累的汗流如注了，睡衣都紧紧贴着身体。
“辛苦了。”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递给我一张餐巾纸。
他弯下腰，离的我很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来的滚热气息，吹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看见他的视线朝下看，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竟然看见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汗透了，原本的白色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
我里头没穿，本来就是真空的，加上衣服贴在身上，现在简直一览无遗！
我脸颊猛地一烫，赶紧捂住胸口：“我带的小内不知道为什么都不见了，我现在出去买几套新的回来！”
我说完急着要走。
男人却喊住我：“等一下，你去我房间吧。”
我心头猛地一跳。
他这什么意思？
下一刻男人却道：“琳琳之前买了不少衣服，很多都是新的没穿过，我先给你拿一件穿。”
他神态温和，看上去很坦荡，不像是有什么坏心思。
看我还犹豫，他又说：“现在天已经很晚了，店估计都已经关门了，而且爸万一突然又有什么情况，你不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等明天琳琳在家了，我让她给你放会假出去买。”
他说的真诚，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谢谢赵哥。”
男人带着我去房间，还真找了一件没拆过包装的小内给我。
拿到手，我才发现赵哥给我的小内竟然是黑色雷丝带镂空，勉强能遮挡住中心。而且只能用两条细细的绑绳做固定，稍微用点劲都怕扯断……
我的脸一下红了，活了快三十年，我想都不敢想有一天会穿这种。
没想到琳姐在这方面这么大胆。
我刚要拒绝，却听赵哥道：“刚才爸好像喊饿了，你换好衣服先去给他喂饭吧。”
听到这话，我也不好意思再耽误时间，只能又回自己房间拿了套外衣，去厕所一起换上，就赶紧去给老爷子喂饭了。
等我喂完饭，才想起来换下来的衣服还在厕所。
我起身去拿，刚到厕所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难以压抑的闷哼声。
这闷哼声我很熟悉，我来到这里以后的每天晚上，都能听到这个声音！
但现在琳姐不在家，赵哥一个人……
“桂芳，桂芳……”
他竟然在喊我的名字！
想到我换下来的衣服还在里面，我脑子一炸！
他不会是……
可赵哥是个已婚男人，又有这么漂亮一个老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过了几分钟，里面声音渐小，然后门被拉开了。
看见我，赵哥脸一下就僵了。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
虽然我才二十九岁，身材相貌还算不错，但相比较琳姐这样的年轻貌美的千金小姐还是差得远，赵哥怎么会对我有这种想法？
何况我还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
我张了张嘴，鼓起勇气开口：“赵哥，我……”
话还没说，就被赵哥一下拉进了厕所。
狭窄的厕所充盈着那股难以忽视的味道。
我心脏怦怦狂跳，既羞耻，又有一种隐秘的刺激。
“桂芳，你别误会，其实我这么做，是因为我身体有病。”赵哥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厕所里格外清晰。
有病？
我愣住了。
赵哥看着我：“我对女人一直没反应，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我不举。我跟琳琳用了各种方法都没用，但是自从你来了之后，我就发现我对着你竟然有反应！”
“我知道你爸走得早，你妈生病住院，你老公又借高利贷欠了不少钱，小孩还要上学，你现在很缺钱。”赵哥看着我说，“只要你愿意帮我治好这个病，我可以每个月给你现在五倍的工资。”
我心头一震。
我的确很缺钱。
女儿现在还在上幼儿园大班，下学期一万多的学费都还没着落。
我妈的住院费很快也要交了。
还有贷款，每天骚扰电话都不知道多少。
如果有五倍工资，我的压力就会大大减少！
这一刻，我可耻的心动了。
看出我的松动，赵哥又道：“只要你愿意，我这个月开始就可以给你涨工资！现在我就把钱打给你。”
他说着掏出手机，我听到叮咚一声，掏出手机看见了转账记录，果然是之前的五倍！
我这辈子就没有一个月拿过这么多的钱！
“桂芳，帮帮我。”
赵哥低声喊我的名字，眼神也变得火热：“让我看看你刚换上的那件。”
我的脸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的烫，本来就狭窄的厕所只能听到我们两个的呼吸声，连温度都在逐渐攀升。
“赵哥……”
“我真的快被这个病逼疯了，求求你别见死不救！”
是！我只是在帮他救他！想到刚才收到的钱，我心一横，伸手抓住衣摆，慢慢把外衣拉上去。
我听到赵哥的呼吸一下变得沉重。
“再往上一点。”他哑着嗓子道。
我咬着唇，又往上拉。
可赵哥已经等不及了，他伸手将我拽到他面前，另一只手直接从我上衣下摆钻进去，抓住了那细小的绑带。
我猛地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身子一扭，抓住了他的手，慌得牙齿都在发抖。
我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对不起赵哥……”我颤抖着说，“你再给我点时间行吗？”
“可是我忍不了了，你看看。”赵哥脸上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
“赵哥，我今天真的做不到。”我祈求的看着赵哥，“但是我用别的帮你，可以吗？”
赵哥猜出我要做什么，目光一深：“你行吗？”
“老公，你在厕所吗？”
外面突然传来了琳姐的声音。
我打了个激灵，猛然站起身，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赵哥扶住我，我看见了他眼里映照出我慌张的脸。
刚才我们都太激动了，没有听见琳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公？”
我赶紧把外衣拉下来。
赵哥也快速穿上皮带，听到琳姐又喊了两声，然后脚步声就远了。
听声音，应该是去老爷子房间了。
“赵哥，你先出去吧。”我松了口气，小声对他说，“要是被琳姐发现就完了，我迟点再出去。”
“我们这是在治病，就算被发现也有理由。”赵哥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拉开门，探头朝外面看了眼。
他拉开门出去，就在我以为没事的时候，却听到琳姐的声音：“老公，你刚才在厕所啊，那我喊你怎么不回我？”
顿了下，琳姐又道：“我也去上个厕所。”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她的脚步声朝着厕所而来。
我大气都不敢出。
“有耗子！”赵哥突然道，我听到琳姐脚步声猛地停了。
“什么？”
“厕所里有一只大耗子，我刚才正在里面逮呢。”赵哥说，“你不是最怕耗子了，你先回房间吧，我去把那只耗子打死你再上厕所吧！”
“真的啊？”琳姐的语气似乎有点怀疑，但大概是对耗子太恐惧了，还是道，“那我先回房间了。”
等琳姐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房间门咔嚓一声，赵哥才打开了厕所的门。
我赶紧出来。
赵哥的视线落在我发红的脸上。
他的呼吸沉了沉，才道：“你赶紧回屋吧。”
我近乎狼狈的回到房间。
经过主卧的时候，我蹑手蹑脚，生怕被琳姐听到。
等坐在自己床上，我的心才彻底松下来。
躺在床上没一会，我又听到了隔壁房间的动静。
琳姐压抑的叫喊声，就好像魔音一样一个劲的往我脑袋里钻。
我听的都心惊。
赵哥明明对琳姐硬不起来，还用东西折腾她这么久，琳姐肯定也不好受。
我不由同情起了琳姐。
今天赵哥格外亢奋，一直到天都快亮了，声音才消停。
我起床的时候，赵哥已经坐在餐桌前吃饭了，琳姐又不在。
看见我，赵哥道：“我跟琳琳说过了，今天我们会照顾爸，你去买东西吧。”
“我还想回家看看。”我说，“我明天之前会回来的。”
赵哥点头，目光又在我身上流连了一圈：“早点回来，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知道我被追债。
但他不知道，我最大的麻烦是我老公。那个为赌博借了高利贷，欠了一屁股债，还非要我再给他生个儿子的渣男！
可这是我的家务事，他帮不上忙。
我去市场买了几套小内，又去医院给我妈交了医药费，才回了家。
家里昏昏暗暗的，小屋子朝北不见光，连个灯都没开。
我一进门，就听到女儿念念喜悦的声音：“妈妈！”
她跌跌撞撞跑过来，我下意识伸手，一把抱住她小小的身躯！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摸到一手油，才注意到她头发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了，脸上也脏兮兮的还有铅笔印。
“念念，你吃过饭了吗？”我问她。
念念摇头，又点点头，软声回答我：“我在塑料袋里找到了一块饼干！”
“你就吃了一块饼干？”而且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
我的心一阵揪疼，还有一股怒火。
“你奶奶和爸爸呢？”
“奶奶去打麻将了，爸爸不知道。”念念乖乖的说。
他们竟然把才四岁的孩子一个人丢在家里！
我心口酸胀的厉害，蹲下身摸了摸念念消瘦的小脸：“妈妈等会带你去外面吃好吃的，好不好？”
念念顿时开心的笑起来，但很快笑容又落下来：“妈妈不要了，你不是说，学费都还没有吗？念念不吃好吃的了，念念想上学。”
“学费妈妈已经凑齐了。”我挤出笑容，“念念可以继续上学了。”
“真的吗？”念念眼睛一亮。
我刚要回答是，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一个女娃子，上什么学！”
一巴掌
我转头，看见我婆婆从外面走进来，一脸尖酸刻薄的看着我。
“妈，你为什么把念念一个人丢在家里？”我质问她。
婆婆冷笑一声：“怕什么，一个女娃子，难不成还能有人把她偷走了？”
她又嘀咕了一句：“真偷走倒是好了，正好再给我生个孙子！”
“她可是你的孙女，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气得要命，真想跟她争辩一番，但又不想念念听到这些话，转身抱起念念就要走。
婆婆却一下拦住我：“你去哪？”
“你不给她做饭吃，我带她出去吃饭！”
她却一把抓住我胳膊：“出去吃饭多贵，你有这个钱，还不如给我！”
“给你干什么，给你去打麻将吗？”我胳膊一动，甩开她的手，“我之前每个月打给家里的钱呢？是不是都给你输光了？”
“你说什么呢！”婆婆横眉瞪目，“家里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啊，还有一堆债没还呢！”
说着婆婆突然眼珠子一转，朝着我伸出手：“把钱给我！”
“什么钱，我不知道。”我不想理会她。
“别装了，我刚才都听见了，你说有钱给念念交学费了！”婆婆瞪着我，伸手就来掏我衣服，“赶紧给我！”
“你干什么！”我抱着念念不方便，只能侧着身子挡住她的手，“我没钱！”
“没钱？”婆婆脸色一沉，突然抓住了念念的胳膊，竟是用力要将念念从我怀里抢过去，“没钱我就把她卖了，正好隔壁王二缺个媳妇，说不定还能卖几个钱！”
她用力极大，念念被她这么一抓，瞬间小手都涨紫了，疼的叫了一声，小脸扭曲！
“妈妈，痛！”
我看念念被弄疼了，顾不得再挡着婆婆朝我怀里摸的手，用力扯开她！她看我转过身来，趁机一下将手伸进我的口袋，掏出我的银行卡。
“被卡还给我！”
我心急如焚，放下念念就想拿回来！
可她却后退一步，将银行卡往自己怀里一塞：“看你这么着急，里面肯定有钱！正好我今天输了钱，我要再去找那几个老婶子赢回来！说，银行卡密码多少？”
我气的咬牙切齿，眼眶酸胀发红。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不但不管自己的孙女，连家里的欠债也不管，还想要拿走我所有的钱去打麻将！
“妈妈。”
念念看我愤怒痛苦的样子，小手拽了拽我的衣角，懂事的看向我：“妈妈你别难过了，我不上学了。”
她小声的说：“只要别把我送给别人。”
我低头，看着女儿乖巧听话的样子，心如刀绞。
我伸手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妈妈一定会让你上学的！”
我说着转身就去抢婆婆怀里的卡！
“这是我的钱，你还给我！”
“你人都是我们家的，你的钱当然也是我的！”婆婆死死捂着衣服不放。
正好这时候一个身材雄壮的男人进门，婆婆看见他，立刻大喊：“儿子，快来帮我，你媳妇疯了！”
我抬头，看见进来的正是我那个赌鬼丈夫——徐天。
徐天看见我和他妈纠缠在一起，二话不说拽开我，然后甩了我一巴掌！
等你怀上孕
徐天人高马大，一巴掌直接将我扇倒在地上！
我脑袋瞬间嗡嗡作响。
“妈妈！”
念念哭着来扶我，却被徐天用力拽开。
念念脚下不稳，一下摔在地上。
我脑子瞬间清醒，朝着她喊：“念念，你快走！”
“走？”
我婆婆啪的一下把门关了：“她是我孙女，想走哪儿去？”
念念被吓坏了，哇哇大哭。
我挣扎着爬起来想要去安慰念念，却被徐天一把抓住胳膊。
我婆婆趁机道：“儿子，她在外头赚了不少钱，你赶紧问她银行卡密码是什么！”
徐天转头看向我：“说！”
我咬牙，嘴里一股血腥味：“不知道！”
他就是个赌鬼，我就把钱给他，他也不会管女儿，只会把钱赌光！
之前我提出离婚，徐天怎么都不肯，所以我已经向法院提出离婚申请了，这里面的钱我要好好留着，以后还要养女儿的。
“儿子，她就是欠收拾！”
婆婆煽风点火：“我看她这钱还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呢，保不准是在外头偷男人拿回来的脏钱！”
“你放屁！”我气的眼泪都下来了。
徐天看我的眼神却一下变得阴狠。
“要不是在外面偷男人，你能整天不回家，还不肯跟徐天生儿子？”
婆婆越说越得劲：“她之前不是还跟你提离婚吗，肯定是在外头有野男人了，所以才不愿意把钱给你！”
徐天冷冷盯着我：“是吗？”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里，已经没了刚谈恋爱那会儿的半点温情。
我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处处温柔，我也是被他装出来的样子蛊惑，才跟他结婚的。当时他家没有掏一分彩礼，反倒是我妈拿出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给我们买了一辆车。
可后来我妈生病住院，他却一分钱都不肯掏，甚至在赌博欠债之后，更是暴露出残忍暴力的本性！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不由发抖，挣扎着想将手从他手掌里抽出来。
他却死死抓着我，眼神越来越阴冷：“你这个贱人！”
他狠狠拽着我，大步走进房间，猛地将我丢在了床上！
后背重重撞上了硬床板，疼的我眼前一花，还没起身，徐天就一下子压上来！
“你放开我！”我愤怒的推他。
他目露凶光，又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我的头磕在了床板上，整个脑袋都在发麻。
外面传来念念的哭喊声，还有婆婆的谩骂，紧跟着砰的一声关门，念念的声音就听不见了。
“你他妈敢背着老子偷人，看老子不打死你！”徐天骂道。
我嘴巴里一股血腥味，一张嘴都感觉血从嘴角流下来：“……我没有。”
“你没有，就给老子生个儿子！”
徐天低吼道，伸手就扒我的衣服：“等你怀上孕了，我看你怎么跟我离婚！”
他一只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死死禁锢在头顶上，然后另一只手粗暴的扯开我的外衣，男人滚烫的硬物不偏不倚的直直抵在我的腿。
“徐天你这个王八蛋！”我死命的挣扎，手挣脱不开，我只能用力一个屈膝，狠狠砸在了他肚子上！
他疼的猛然松手，我立刻就去掏口袋里的手机。
这一刻我想到的竟然是赵哥。
打钱！
但我还是选择拨打了110.
只是一个数字刚按出来，我的手机就被徐天给夺走了！
“啪！”
他将我的手机直接丢出去，一把掐住我脖子：“死娘们，还想报警！”
我被掐的双眼充血，喘不过气，只感觉身上一凉，衣服被他狠狠扯下来，就剩下里面的小内！
我穿的小内还是昨天赵哥给我的那件，新买的我还没来得及换上。
他看见我的小内，眼神就变了：“穿这么骚，果然是在外头有男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