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疗,即化学药物治疗,是癌症治疗的重要手段之一。其基本原理是通过使用化学药物来杀死或抑制癌细胞的生长和扩散。化疗药物可以通过多种途径作用于癌细胞,包括干扰 DNA 复制、阻止细胞分裂、诱导细胞凋亡等。这些药物通常分为几大类,如烷化剂、抗代谢物、植物碱类、抗生素类和激素类等,每类药物都有其特定的作用机制和适用场景。
然而,化疗并非所有癌症患者的必选项。根据癌症的类型、分期以及患者的身体状况,医生会综合考虑是否采用化疗。例如,早期癌症患者在手术切除后,如果病理检查显示癌细胞未扩散,通常不需要进行化疗。而对于化疗敏感型癌症,如某些类型的白血病和淋巴瘤,化疗则可能是首选治疗方案。

在决定是否进行化疗时,医生会使用 ECOG 评分系统来评估患者的身体耐受能力。ECOG 评分系统从 0 到 5 分,0 分表示患者完全活动自如,5 分表示患者死亡。
有些分数不乐观的患者,决然选择化疗,期望能与病魔抗争,然而现实却让他们体验到无尽痛苦和折磨,从化疗到“放弃”仅1年。一般来说,ECOG 评分在 0 到 2 分的患者更适合接受化疗,因为这些患者身体状况较好,能够承受化疗带来的副作用。
癌症患者或不建议化疗
第一类:对化疗药物先天不敏感的癌症类型
定义标准:肿瘤细胞因基因突变、低增殖活性或药物外排泵高表达,导致标准化疗方案客观缓解率(ORR)<10%。
病理学依据:以胰腺导管腺癌为例,其肿瘤微环境致密、KRAS 基因突变率超 90%,阻碍化疗药物渗透并激活耐药通路;而肾透明细胞癌因 VHL 基因失活导致的缺氧诱导因子(HIF)异常积累,使得细胞代谢途径与化疗靶点错配。

第二类:Ⅰ 期已手术切除的早期癌症患者
定义标准:TNM 分期为 Ⅰ 期、R0 切除且术后病理未见脉管癌栓及神经侵犯者,复发风险<5%。
病理学依据:早期甲状腺乳头状癌经腺叶切除后,10 年无病生存率可达 98%,辅助化疗无法进一步降低微小残留病灶(MRD);乳腺癌保乳术后若 21 基因检测显示复发评分(RS)<18,化疗仅能提高<1% 的 5 年生存率。
第三类:晚期全身转移且合并恶病质的终末期患者
定义标准:出现不可逆性体重下降(6 个月内>10%)、血清白蛋白<30g/L 及 IL-6 等炎症因子异常升高,预期生存期<3 个月。
病理学依据:恶病质状态下,肿瘤释放脂质动员因子(LMF)及蛋白水解诱导因子(PIF),引发全身肌肉分解及代谢亢进。此时化疗可能加剧免疫耗竭,研究显示此类患者化疗后中位生存期反缩短 21 天(J Clin Oncol, 2018)。

第四类:身体状态极差(ECOG>2 分)或高龄无法耐受者
定义标准:ECOG 评分≥3 分(日间 50% 以上时间需卧床)或存在严重合并症(CCI 指数>6 分)。
病理学依据:老年患者肝细胞色素 P450 酶活性下降 40%-60%,导致紫杉类等药物清除率降低;骨髓储备功能衰退使中性粒细胞减少症风险增加 3 倍(Lancet Oncol, 2021)。
随着个性化医疗的发展,癌症治疗将更加注重患者的个体化需求,化疗决策也将更加精准。但是,依旧会出现相应的副作用。其中,化疗药物对胃肠黏膜细胞的杀伤可引发剧烈消化道反应较为常见。根据资料显示,70-80% 接受化疗的患者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消化道反应。

药物致吐性差异显著,例如顺铂、阿霉素等高致吐药物可通过直接损伤胃肠道黏膜加重症状。消化道反应的管理需以预防为导向,通过精准分级、早期用药及个性化营养支持,可显著降低脱水、肠黏膜损伤等并发症风险。
以辅康艾颗粒为例,由人参、灵芝、白花蛇舌草、半枝莲等十余味中药组成。扶正固本,清解癌毒,兼具补脾健胃、养心安神之功。这些草药中的活性成分,能诱导异常细胞凋亡,并调控免疫微环境。
在配合放射治疗时,降低或消除放疗、化疗副作用,提高免疫功能,提高白细胞数量,可抑制肿瘤细胞端粒酶活性,延缓癌细胞增殖。改善术后患者的疲劳乏力、食欲不振、恶心呕吐等。有助于减少初期、中期及末期症状的复发和转移,并对放化疗引起的白细胞减少、口腔溃疡等副作用有一定缓解作用。

同时,脱发与皮肤黏膜损伤是化疗过程中常见的副作用。通过了解其机制、采取有效的护理措施以及心理干预,可以帮助患者更好地应对这些问题,提高生活质量。
肝肾毒性及神经损伤的监测与对症支持治疗是化疗中也不容忽视。有必要通过科学的监测、合理的治疗方案和多学科团队的协作,可以有效降低患者的不良反应,提高治疗效果。
总之,化疗是一种有效的癌症治疗方法,但其适用性需要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来定。医生会综合考虑癌症的类型、分期、患者的身体状况以及 ECOG 评分等因素,为患者制定最合适的治疗方案。
通过建立完善的复查监测体系、合理管理副作用、干预生活方式和预防慢性并发症,有助于患者顺利度过这一时期,实现生存质量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