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母女的情感史,她们的故事远比你想象的“更毁三观”

晓佳说历史 2023-02-06 21:02:31

接到报案时,我们本不愿相信,但是随着案件的调查,这对母女的行为真是颠覆三观……

我们接到报案,有一对母女同时中毒死于家中,调查后发现母女俩竟然“共事一夫”。

作为刑警,我调阅学习过无数凶案卷宗,自己也亲身经历过不少命案,但论狗血精彩程度,都比不上这起母女中毒致死案。

随着案件的调查,这对母女的行为真是颠覆我的三观。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2016年夏天,案发时,我们当地正在刮台风,天天下雨。

派出所的民警,给我们刑警队打来电话,说是在一个小区内接邻居报案,发现了两名女尸,涉及到命案,需要我们刑警队来查。

我和搭档老陈和技术队以及法医同事一同赶往现场。

为啥一出门就要带着法医呢?

是因为民警跟我们警情通报的时候说,在现场发现了一个手写字“毒”,派出所民警怀疑是有人投毒致死。

死者是一对母女,母亲的尸体在卧室床上躺着,女儿的尸体则趴在床边的地上,女儿手里还抓着一根口红,她正是用这只口红在地上写了一个“毒”字。

技术队的同事开始取证,法医也开始检查尸体。

我和老陈来和派出所民警交接,民警把报警人带到我们面前。

报警人是死者的邻居,这片地方属于老城区,街坊邻居什么的都很熟。报警人说,他今天一早出去看见死者家卧室的窗子没关(死者家在一楼),因为还在下雨,邻居就想去提醒死者赶紧把窗子关上,要不然这雨全淋到屋里了,他也没想再返回楼道,而是来到窗前,想透过窗子直接喊屋里的人,走进窗前时,风吹得窗帘来回摇摆。

邻居在外面喊了好几句,都没有人回应,这时候风把窗帘吹在一边,他正好看见了卧室里的两个人,从余思(女儿叫余思,母亲叫李春兰)趴在地上的动作看,有点不对劲。他又大声喊了好多遍,屋里这两个人还是没有回应。邻居预感不太好,就报了警。

老陈问邻居,死者家里还有什么人?

邻居说,余思的老公听说在外地工作,具体在哪不清楚,反正好长时间没见人了。

老陈给我使个颜色,我赶紧给队里打去电话,调查余思老公的身份信息和所在地。

老陈又问,昨晚听见什么动静没有?

邻居说,整晚上都在下雨,什么也听不见。

那余思母女俩,最近有什么异常吗?或者知不知道得罪什么人了?老陈接着问,这些问题都是一些必要的了解受害人信息的常规问询,但线索也往往就在这些看似不起眼的问题当中。

邻居说,异常吗搞不清楚,但余思娘俩经常带不三不四的男人回来过夜,谁知道是不是得罪这些人了。

李春兰有五十了吧?还带男人回来?我也比较好奇,问道。

不光李春兰,余思也带。邻居的表情和眼神里,都带着鄙夷。

余思不是有老公吗?当着她妈的面带男人回来?

她们娘俩啊,一对浪货,一起玩男人!

我当时听到这句话真的震惊了。我听说过,现在年轻女孩玩的比较开,有的好姐妹好闺蜜会一起和一个男人做,但母女俩一起?

这也太开放了吧?我真的是无法理解。

而且余思不是有老公的吗?身为有夫之妇,还能和自己的母亲搞这种事?再给我仨脑袋我也想不通。

从邻居那里已经得不到其他有用信息了,我们对他道了谢,并告诉他,之后可能还会来叨扰。

然后,我和老陈就再次来到案发现场。

我仔细看了下余思和李春兰的长相,娘俩长得挺像的,虽然已经成了尸体,但还是能看出是标准的瓜子美人脸,如果生前应该会更好看。李春兰已经将近五十岁,但身材和皮肤都保养的很好,看上去也就不到四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尸体的关系,我当时看她们娘俩的脸,就有一种妖媚的感觉,狐狸精说的应该就是这种长相。

这个时候我和老陈突然听到有人在干呕的声音。

“怎么回事?有什么发现?”老陈还以为是又发现了什么重口味的东西,才导致技术人员干呕呢?

还没听到回答,又有其他人也跟着干呕。

我和老陈赶紧走了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但啥也没有。

“没事,就是有点恶心,头晕。”干呕的同事说。

这时候法医也简单检查完死者的身体,准备和老陈说下尸体的发现。

法医刚摘掉口罩准备说话,就感觉他的表情不对,然后他大喊,“所有人都出去,这屋子不对劲,应该还有毒气。”

听见法医的喊声,技术队还在侦察限场的同事,也顾不上那么多,全都跑出了室外。

我刚想跟着跑,又一想,又跑回来,把屋里所有的窗子全都打开,尽量散气。

我走出室外之后,老陈把我臭骂一顿,你这样乱开窗,把现场给破坏了怎么办?

“那也总比把人都毒死里边强!”我和老陈经常斗嘴,已经习惯了。

“应该是磷化物!”法医这时候走过来,对我和老陈说,“我刚才检查两具尸体的时候,基本能确认两人是中毒死亡,但具体什么毒就还需要尸检来验证。但我听到有同事说头晕恶心,就琢磨过来了,应该是磷化物中毒,死者瞳孔缩小,肺水肿,肝肿大,而且已经开始有尸斑,非常符合磷化物中毒的特征。而且磷化物易潮解,可以通过呼气致死。其他剧情情况等我尸检完再说。”

我们让技术队同事回队里带来检测设备,一检测,还真是磷化物,我们等屋里空气中磷化物指数降到最低之后,才又进去勘查现场,但现场并没有什么具体收获。

更没有发现任何磷化物。

现场没啥证据,因为是老社区,摄像头没有几个,还都老旧破坏了。

只能从人际关系开始查。

余思母女俩的情感关系比较乱,而且余思和老公的夫妻关系也很差,所以情杀或者仇杀的概率比较大。

我们第一时间联系了余思老公陈鹏,他在第二天赶了回来。

同时我们根据余思母女的通讯记录,找到了她们的几个共同情人。

审讯之后,一场更狗血的母女滥交大戏,开始慢慢摆在我们面前。

第二天陈鹏就来到警队认尸,同时我们也开始对他进行问询。面对有如此行为的妻子,陈鹏有作案动机。

见到自己的妻子,陈鹏并没有表露出该有的悲伤,这样我们对他的怀疑又增加了几分。

“我和余思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我是个上门女婿,她们母女俩看不起的上门女婿。”在问询室,陈鹏对我们说。

按照陈鹏的说法,6年前他刚大学毕业就和余思结了婚,陈鹏是农村人,在大学和余思相识,两个人谈起恋爱,也很快就见了余思的母亲(余思的父亲早亡),当时李春兰就告诉陈鹏,如果想和余思继续下去,就要入赘到她们家,她们家有三套房,即便不工作收租子,也能养得起他们两口子,而且陈鹏和余思结婚自然也能拿到我们本市户口。

陈鹏老家还有一个大哥,对入赘这件事,他没有特别排斥。

结婚之后,余思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什么正经工作,后来就干脆不工作了。除了三套房,余思的爷爷还给她留下一些遗产,够她们娘俩挥霍。

陈鹏虽然在努力工作,在工作一直不顺心,赚的也不多,再加上余思一直没怀上孕。李春兰对陈鹏一直冷眼相对,骂他窝囊废。而且自打结婚开始,陈鹏就知道李春兰喜欢年轻小男友,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个,还经常领到家里来。

但另陈鹏没想到的是,李春兰竟然把这种爱好,慢慢的传染给余思。甚至母女俩开始搭档和年轻男人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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