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但是一个学富五车的秀才,而且是一个悬壶济世的草药郎中,对中草药研究有好深的造诣,四乡八邻的乡民有些小毛小病都会来找先生讨一济药方。先生替人看病从来不收钱,草药都是自己到山上采的,只是花了一点劳动力。这样也使先生赢得了好高的声誉,逢年过节,被他看好过病的乡邻都提着土特产来看往他,这是纯朴的乡民一种真情的感谢。先生不但在乡民中威望高,就是县里乡里的官员对他也尊敬有加,周围各村的乡绅都以他马首为瞻,自觉得把他当作核心,都紧紧的团结在他周围。所以先生当时在当地是一个跺跺脚,大地都要震三震得人物,说话是一口唾沫一口钉,言出必行,附近的二赖子之类看到他的背影都会打抖。先生虽然精通中医,但和当时许多草药郎中一样有一个通病,就是对西医嗤之以鼻,认为西医是旁门左道,登不了大雅之堂,还是中华流传几千年的中一正宗。也就是有这种思想,才使自己的几任老婆都死于非命,纵使自己中医水平再高,也对老婆的产后大出血,肠道感染急性肠道炎束手无车策,回天无力,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撒手归西。先生在地方上一言九鼎,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的一个本家外甥,是当时南京国民党中央警官学院的高级教官,门生遍布国民政府的各级要害部们,其中许多是当时人人谈之色变得军统中统的中坚力量。自己也由于培养学生有功,被校长多次接见,并授于中正剑以资鼓励。当时国民党的风云人物军统掌门人,中统掌门人,也和他私交甚密。国民党败退后,先生外甥他由于舍不的妻儿老小没去台湾,而是潜伏下来等待国民党光复大陆,结果国民党没等来,却等来了共产党的公安人员,抓住后被当作潜伏特务立马枪毙了。先生的这个外甥当时还把先生大儿子也推荐进了国民党中央警官学院,先生大儿子也在警官学院混的风生水起,很快就担任了文职教官。解放后先生大儿子向人民政府投案自首,被判了八年有期徒刑。先生二儿子是国民党陆军的一名高级军官,49年随国民党军队撤往台湾,抛下了一岁的儿子和新婚一年多的妻子,直到1987年才回到故乡寻根问祖。你说先生当时有这些人物罩着,再加上自己又诗画中医精通,在地方上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吃了豹子胆敢摸他的虎须。地方官员乡绅拍马屁都来不及,逢年过节对排着队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