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带孩子被嫌弃黄脸婆,离婚一年后,没人管的他喝酒喝成肝硬化

南晴聊情感 2023-12-24 18:21:01

阅读此文前,诚邀您点击一下“关注”按钮,方便以后持续为您推送此类文章,同时也便于您进行讨论与分享,您的支持是我们坚持创作的动力~

我叫李梅,今年32岁,和前夫王军离婚已经有一年了。我们有一个8岁的儿子,小名叫小明。离婚后,小明的抚养权被法院判给了我。

一年来,我辛苦地工作,同时独自抚养小明。起初,王军每月会给一点抚养费,但最近他传来消息,说他自己经济上也很困难,无法再提供经济支持。

我感到无比绝望。昨天,我接到小明的老师的电话,说小明在学校晕倒了。我匆忙赶去,看到小明面色苍白地躺在校医室的床上。

“小明,你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妈妈,我今天中午就觉得头晕,然后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小明虚弱地说。

校医走过来对我说:“可能是长时间营养不良导致的。我建议你带小明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心如刀绞,这都是因为我无法给小明提供好的生活。晚上,小明住院检查,我独自一人回到了冷清的家。我给王军打了个电话,语带哭腔地说:

电话那头王军不耐烦地说:“我现在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没有多余的钱给你们母子!我也很难啊!” 我沮丧地挂上了电话。王军的冷漠让我无法接受。我们明明有一个儿子,他怎么可以置小明的生命于不顾呢?

小明躺在病床上,消瘦的脸就像我的心一样憔悴:“妈妈,我想吃红烧肉。”

“好,等你出院,妈妈就做红烧肉给你吃。”我忍着泪水安慰他。

这笔医疗费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积蓄。为了挣钱养家,我不得不辞去稳定的编辑工作,四处打零工。白天,我会去餐馆洗碗、去超市收银;晚上则跑外卖。这些辛苦的工作,我从未抱怨过,因为我心中最大的动力就是小明。

一天深夜,我骑着电瓶车,给一家餐馆送外卖。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冷冷的雨。我抬头看到路灯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竟然是王军!我惊讶地叫他:“王军,是你吗?”

王军一个激灵转过身,看清是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我走上前,发现他脚边放着几打啤酒。

“你在这里干什么?喝这么多酒!”我惊呼。

王军脸色发红,大概是喝多了。他戏谑地说:“关你什么事?我自己的生活我做主!”

我看着这个明明该和我一起承担责任,却把自己喝成这个醉样的人,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怨恨。

小明却一反常态,闷闷不乐地说:“我不想回家,家里没有爸爸,好无聊。”

我心疼地抱住他:“妈妈会陪着你的。我们两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相依为命,有什么无聊的!”

小明还是低着头不说话。我了解这个小家伙的脾气,一旦认定了事情,就很难改变主意。

出院后,我带他回到我们简陋的家中。这几天为了照顾他,我请了假,没有工作,家里的余粮也吃光了。我做好了一锅香喷喷的红烧肉放在小明面前,可他只是摆弄着勺子,嘟着嘴不吃。

我心力交瘁地叹了口气。我们母子究竟要承受多久的痛苦和无奈啊! 那天夜里,我失眠到凌晨,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翻江倒海。我突然想起昨天夜里遇见喝得烂醉的王军,还有小明出院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心如刀绞,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

“妈妈,你怎么了?” 小明担心地撑起还虚弱的身体。

“没事,小明你快睡吧。” 我擦干眼泪,强颜欢笑。

小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妈妈,我真的很想爸爸。你们为什么一定要离婚嘛。”

我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不忍心告诉他真相。可我知道,他需要父爱,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我不死心地又拨了几次,都是隔了两声就被掐断。眼看着手机电量快没了,我决定亲自去找王军。

顺着地址,我来到一间破旧的出租屋门前。我犹豫了一会,终于提起勇气敲门。门开了一条缝,王军狐疑的眼睛盯着我:“你来做什么?”

王军这才松开力道,门又打开一点缝。我快速地说:“小明生病住院了,他很想你。就当是为了他,你见他最后一面吧。”

“最后一面?他快死了?”王军脸色终于变了变。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王军不耐烦地打断我,“我晚上下班后去看他。”

我欣慰地点点头,出租屋的门在我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了。

傍晚时分,我把明从被窝里扶起来,告诉他有个惊喜。

“什么惊喜?” 小明还是毫无精神。

“你最想见的人要来了。” 我神秘一笑。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忙去开门,王军站在门外,身上还没有完全散去一天工作的汗味。

“爸爸!” 小明眼前一亮,想下床扑向王军,被我拦住,唤他注意身体。

王军脸色有点难看,但还算平静。他坐在小明床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爸爸,我好想你啊,你怎么整天不回家?” 小明委屈地说。

王军移开了视线:“我工作很忙的,哪有时间。”

我在一旁闻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小明失望地低下了头,过了半晌,像想到了什么,脸上重新放出光彩:“那你以后有时间了吗?周末可以带我出去玩吗?”

王军不耐烦地说:“我工作没有周末,没空带你玩。”

我看不下去,插话道:“王军,小明这段时间真的很想你。就陪他出去转转行不行?”

王军冷笑:“我又不是失去抚养权的那个,有义务天天陪着他吗?”

我和小明都愣住了。王军的话就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小明脸上最后的光彩。

“没关系的,妈妈。我知道爸爸很忙。”小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我心如刀绞。前些天夜里遇见烂醉的王军,我还抱有一线希望,想让他重新承担些作为父亲的责任,没想到他完全不把我们当回事。

“行了,我也说完了。”王军起身就要离开。

“爸爸!”小明眼看着父亲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王军停住脚步,背对着我们端详了几秒钟墙上的老照片。那是三年前我们去海边度假的合影,小明还是个缺了两颗牙的嘻皮笑脸娃娃。

许久,王军才头也不回地离开,砰的一声摔上了门。留下我和一个心碎的小明面面相觑。

从那天开始,小明变得越来越内向和沉默寡言。白天上学的时候他能勉强撑住,但一到晚上,就会躲在被子里偷偷抹眼泪。

小明坐在窗台上,双手抱膝,已经哭得眼睛红肿一片。他麻木地望着窗外的雨点,自言自语: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抱住他,心疼得说不出话来。我们就这么相拥痛哭,直到雨声中迎来黎明。

我敲开王军住处的门,没有回应。我猜他可能已经出门工作去了。就在我准备离开时,门突然打开,一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女人也认出了我,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故作镇定:“找王军有事吗?他还在睡觉,你最好明天再来。”

我勃然大怒,一把推开她冲了进去。只见王军上身赤裸地睡在床上,旁边还有昨晚留下的酒瓶残渣。

“你这个畜生!”我几步冲到床前,一巴掌扇了下去。 王军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醒,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应该早就这么做了!”我抓起一个啤酒瓶就往他身上砸,“我们母子在家受冻受饿,你却和女人在这里鬼混!”

“住手!”王军脸色阴沉地捉住我的手,“我自己的生活作息由不得你指手画脚!”

“那我们的儿子呢?你的儿子现在成天抑郁寡言,对生命都失去希望了,你就看着不管吗?”我红了眼睛,语速越来越快,“你这个畜生,你们男人都是畜生!”

我一边骂,一边冲他疯狂扔东西。身后的女人尖叫着躲到一边,王军暴跳如雷地抓住我,将我推出门外重重摔上。

我狼狈地坐在地上,泪水涟涟。我们曾经多么恩爱,多么期待小明的到来。现在这个家成了什么样子!

我看着他日渐消瘦、憔悴的身影,心如刀绞。这个家缺的不仅仅是温饱,更是关爱和拥抱。

王军面色灰败地躺在病床上,肚子高高鼓起,四肢枯瘦如柴。

我站在病床前,久久无法言语。这个曾经魁梧高大的男人,现在活像一副行将就木的枯骨。

“他从来不提起你们,但每次喝醉了就会念叨小明的名字。”一直照顾他的邻居说。

我忽然觉得鼻子一酸。原来,他其实一直都在乎,只是 表达和承担。

“要不,你把小明叫过来吧。”邻居犹豫地说,“让王军见他最后一面。”

我红着眼睛点了点头。也许,这就是这个破碎家庭最后的机会。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小明刚睡下不久,声音还迷迷糊糊的:“喂?妈妈?”

电话那头小明沉默了。过了好久,他用幽幽的、如同鬼魅一般的语气说:“我知道了,妈妈。”

挂断电话,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泪水已经淌了满脸。邻居默默递给我一张纸巾,叹了口气:“其实,我一直劝他别天天喝那么多酒。他也听不进去。”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王军,心如刀绞。我们明明可以一直相依为命,相濡以沫地走下去的。偏偏,命运弄人,让我们走到了这一步田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小明独自一人来到了病房门口。他穿着校服,背着还没来得及脱下的小背包,一副匆匆赶来的样子。我忙上前抱住他,感受到他冰凉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小明轻轻推开我,朝病床走去。他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仿佛在踩着细针。终于,他站在床前,低头看着这个消瘦得只剩一副骨架的中年男人。

小明愣在原地,脸色煞白。

医生和护士们围了上来,飞快地检查仪器,给王军注射吗啡等药物。我们母子静静地站在一旁,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药物起了作用,王军的痉挛渐渐平复下来。医生对我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我也再忍不住,扑到床边痛哭起来。

我们就这么守着王军到天明。凌晨时分,他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沉沉地合上了眼。

人走茶凉,一切话没来得及说。我和小明抱在一起,放声大哭。这一刻,我们终于释怀,卸下了这些年许多心结。

后来,邻居把王军自杀前留的遗书交给了我们。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对不起,小明,是爸爸对不起你。”

看到这句话,小明再也忍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这一刻,这个破碎的家终于崩塌。也终于迎来新的希望与曙光。

1 阅读:54

南晴聊情感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