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逝世后,拟定的抬棺人都有谁?照片中为何凭空多出了一双手?

小丁说商业 2025-04-22 15:5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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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葬礼那天,照片上多了一双手,没人知道是谁的,名单上16个人,照片上却是17只手。

不是笔误,是事实,很多年后,这只“多出”的手成了问题,那一只手,戳穿了所有“安排好”的叙事。

名单上的人,不都在场

我第一次看到那张照片,是在上海图书馆档案室,黑白的,发黄。

鲁迅的棺木被八人托举,画面左上角,赫然伸出一只手,没脸,没身影,像是某种执念,挣扎着入镜。

抬棺的人应该是16个,巴金写过,八人一组,途中换班,走完十几里地,“我和胡风一开始抬,后来交给黄源、鹿地亘他们。”他说得清清楚楚。

可是,照片上的时间点对不上,那一刻,巴金还在位上,换班没发生,手不是多出来的,是突然出现的。

这就奇怪了,名单是有的,按鲁迅死后的左联主导,确定了“抬棺十六人”,胡风、欧阳山、聂绀弩这些人,是铁定的。

还特意找来了鹿地亘,一个日本人,有人不理解:鲁迅葬礼,让一个外国人抬棺?

不是偶然,鲁迅生前力挺鹿地亘,给他出版、请他吃饭,还帮他顶过国民党的笔诛口伐。

“我只帮清白人”,鲁迅写信时这样说,一个不站队的日本左翼青年,站到了鲁迅的葬礼队伍里。

可是,这不代表名单就干净,萧军的名字在文献里反复出现,和肖乾并列,但问题是,两人之间有矛盾。

萧军当时和萧红已经闹掰,他又是个性格爆裂的人,没人能确定,他那天是不是全程抬了。

还有孟十还,翻译家,身体瘦弱,档案里有人提到,“他那天只是陪走,没真抬。”如果这是真的,那空出来的位置是谁顶上?

没人记得。

“我们那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鲁迅送好。”黄源在1980年代的回忆录里说。

他当时才二十多岁,是鲁迅一手拉起来的文学青年,可惜,照片里并没有他,又一次对不上。

也就是说,这场葬礼上的“16人”,实际可能连“16双手”都没对上。

那一双手是谁的

我查了照片拍摄者,是大公报的一位随队记者,底片现存在北京某馆档案室,用的是当时最新的莱卡A相机,镜头是50mm定焦。

也就是说,照片不是随手一拍,而是记者选定角度精心取的景。

按相机对焦范围计算,画面边缘的那只手,只能是站在队伍最边上的人伸出来的。

也就是说,那个人,本不该入镜。

那年送葬队伍走了一个多小时,路上不断有民众加入,最初设定的顺序,到底有没有被打乱,没人说得清。

但有一个人提到过这件事,叶圣陶,他在给友人的信中写了一段话:

“走着走着,有青年人忽而冲上前,掀开挽联,伸手帮着抬。”

这一句话,和那张照片,正好对上了。

不是抬棺人的手伸出来了,是有人临时加入了抬棺。

这在逻辑上解释得通,队伍走到半程,情绪高涨,现场无警戒、无军警,全是民众和自发组织。

一个青年人冲进队伍,从棺木下方插进去一只手,不是没可能,鲁迅的影响力,正是在这样的情绪里升腾起来的。

这只“非法之手”,成了破绽,成了冲动,也成了控诉。

事后很多人试图对这只手做解释,但都绕开了一个问题:这是不是一个无权者短暂的表达?

他没有名字,没有名单,他也许只抬了几步,但他闯入了那张本应“整齐划一”的官方镜头里。

那年是1936年,离全面抗战还有几个月,一个普通人,把手伸向了鲁迅的棺木。

这是一次自发,是一次越界,是一次冒犯,也是一次沉默的宣言。

而这件事,没人追责,没人阻止。

这和后来流传的那种“由左联组织、顺序井然、16人抬棺”的版本,产生了根本矛盾。

你要秩序,还是要真实?

你要一张干净的历史,还是一张浸透情绪的记录?

这不是一场葬礼,是一场对抗

“国民党不愿承认鲁迅。”这是沈钧儒在葬礼后讲过的话,地点是《申报》编委会上。

他手里拿着那面白底黑字的横幅,“民族魂”三个字,是他写的,写完他就说:“你们送,他是你们的。”

这不是礼貌,是切割。

1936年10月19日清晨,鲁迅在内山书店楼上的家中病逝,消息当天传遍租界和左翼圈子。

《申报》头版未登,只在内页放了“文化人去世”一栏,政府无公告,无吊唁,无公祭,只是简单一句:“鲁迅去世。”

但左联动了,周文、胡风、肖乾,连夜起草悼文,联系媒体,印传单,第二天,《大公报》《文学旬刊》全文转载。

“中国最硬骨头的文人走了”,这句标题在街头传疯了,政府没有出面禁止,却封了路。

葬礼前一天,公共租界工部局以“防疫”为由,对万国公墓周边实行交通管制,沿线巡警密集。

可奇怪的是,现场并未驱散群众,甚至警员都站在路边沉默。

他们知道这不是鲁迅一个人的事。

上海左翼文化圈早在1931年就尝试建立统一战线,鲁迅是精神领袖,不是政治头目,但他的话、他的态度、他的行动,全在默默推线。

他救过胡风,保过柔石,顶过内斗,他不是领导,但他总站在最前面。

所以这次送葬,成了一次集体“登台”。

那天早上,鲁迅灵柩从多伦路的寓所出发,沿北四川路、四川中路、福州路,最后抵达万国公墓,行程约10公里。

送葬队伍先是两三百人,到市区主干道后,迅速膨胀,当队伍抵达公墓门口时,已有万人簇拥。

有旗帜,有挽联,有横幅,有人喊口号,有人唱《国际歌》,没有官方安排,却异常整齐,所有人都把鲁迅当成自己人。

对面的人,也只能看着。

当天下午,南京方面通过“文化部新闻处”给出一句回应:“文学界一损失,文化界当自奋起。”没有人署名,没有官员露面。

这是一种回避,也是一种恐惧,他们知道,鲁迅的死,比他的活更可怕。

死者无言,活人开口

葬礼当天,周作人没有出现。

鲁迅的弟弟,北大教授,语言学者,晚年住在北京福寿巷,那几年他们彻底断绝。

自1930年分裂以来,两人没再见过面,甚至,鲁迅去世后,周作人也未写悼词。

这一沉默,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当时的左联是“团体作战”,抬棺的人全是自己人:周文,组织部部长;胡风,宣传骨干;肖军,萧红的丈夫,也是铁杆左翼;孟十还,翻译红色文献,没有一个人是“中间人”。

鲁迅死后,他的棺木由左联抬起,由左翼送行,由群众簇拥,他的家属、他的原生家庭,统统退场。

这不是家族葬礼,这是集体接管。

而就在送葬队伍浩浩荡荡经过南京路时,有人在日记里写下一句话:“活人开口,死者闭嘴。”

这句话说得准。

抬棺的人在讲话,挽联在讲话,群众的脚步在讲话,所有人都在用行动说一句话“鲁迅不是你们的。”

这句话,后来沈钧儒公开说了,“民族魂,不属于政权,属于民众。”

巴金在悼词中说:“鲁迅先生没有留下遗嘱,但我们都知道他想把中国写好,他写不完了,我们接着写。”

肖乾写:“那天我摸着棺材的角,手发抖,我以为我会崩溃。”

聂绀弩不说话,他写了一首旧体诗,用的是《离骚》格式,后来在延安印成小册子传开。

内容是控诉,也是祭文,他的第一句是:“苍天何毒也,夺我鲁迅公。”

你读得出,那是压着火写的。

胡风后来在延安讲课时说:“那天我没哭,我知道我们不能哭,鲁迅死了,但我们还在。”

这句话后来成了口号:“鲁迅死了,但我们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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