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末三帝是如何将强大的辽朝霍霍没的?一个比一个奇葩!

时间如白马过隙 2024-08-12 18:38:33

与历史上大多数王朝一样,辽朝在中衰之际也迎来了一位中兴之主,那就是辽圣宗耶律隆绪,他在位49年,前期由承天太后萧绰与韩德让共掌朝政,对内推行封建化改革,对外逼宋签订檀渊之盟。亲政后的22年,对宋继续执行坐收岁币、和平共处的方针,对西夏采取怀柔策略,从而促成辽、宋、西夏三足鼎立,辽朝也进入了最鼎盛期。《辽史》赞道:“辽之诸帝,在位长久,令名无穷,其唯圣宗。”

但辽圣宗一死,辽朝就驶入了衰退的快车道,仅历三帝就被金朝所灭。

辽兴宗——醉后胡言,种下恶因

太平十一年(1031年)六月,圣宗将死,留下遗诏,立齐天皇后萧菩萨哥为太后,元妃萧耨斤为太妃,并告诫儿子耶律宗真:千万不要与生母谋害齐天皇后。

不料却一言成谶。

萧菩萨哥是萧绰侄女,生过两子,却都早夭。宫女萧耨斤生下了耶律宗真,她养如己子。

在萧绰去世后,萧菩萨哥就渐参朝政,颇受圣宗宠信。然而她却没有姑母的政治手腕和狠辣心肠,圣宗晚年多病,她非但没能将朝政操于己手,反而让萧耨斤利用太子生母身份形成了庞大的个人势力。

因此,圣宗还没咽气,萧耨斤就敢明目张胆地讥讽齐天皇后“受宠到头了”,命人将她挟持出宫。圣宗一死,她更是立马烧毁遗诏,自立为法天太后,临朝摄政。不久又诬指萧菩萨哥与其弟北府宰相萧浞卜、国舅萧匹敌等谋反,将二萧赐死,并把齐天太后押往上京囚禁起来。

当时的耶律宗真年仅十六,对于养母的遭遇,他甚为同情,为此还屡次求告生母网开一面,但无济于事。

重熙元年(132年),兴宗例行春天巡狩,地近上京,萧耨斤唯恐他思念养母,便派人胁迫萧菩萨哥自杀。

她摄政四年间,杀戮异己,朝政紊乱,无尺寸之功的四十名奴仆也都身居显职,出入宫廷,诋谩朝臣,史称“圣宗法度,变更殆尽,契丹亦困矣”。

对于母后所为,兴宗怯懦,不敢稍置一词。

但萧耨斤仍对儿子不满。重熙三年,她与诸弟策划废黜兴宗,另立她所生次子耶律宗元。不料宗元兄弟情深,暗中告发,使兴宗决定拼死一搏。

耶律宗真悄悄从母后身边争取了殿前都点检耶律喜孙(在辽也举足轻重),与贴身卫兵百余人包围了萧褥斤的行宫,把她押往庆州“躬守”庆陵。重熙八年,兴宗听《报恩经》有所感悟,才将她从庆陵移置到中京,但行止却与她相去十余里,以备不测。母子相仇已是无法抹平。

兴宗亲政后,一开始也颇有上进之心。对内,他改正了法天太后摄政时的乱政;对外,趁宋夏相攻,借口瓦桥关以南十县原为后晋划归契丹的领土,连恐吓带讹诈,迫使宋朝在澶渊之盟所纳岁币的基数上,每年再追加十万两匹。

但以后,兴宗就开始忘乎所以,重熙十三年和十七年,他两次亲征西夏,非但没能讨到任何便宜,还损兵折将不少。最终靠着瘦死骆驼比马大的国力才迫使西夏称臣纳贡。

兴宗承盛世余晖,社会尚称安定,但他在位期间毫无建树,唯享现成,辽朝也由鼎盛走向衰败。

兴宗嗜好广泛,往往率性胡来。他喜爱演戏,不仅命后妃与伶人贴面共舞,自己也粉墨登场。国丈萧孝穆以为不雅,他一巴掌便把岳父的脸打了个稀巴烂。他还沉迷赌博,与弟弟赌双陆,以百姓城邑做赌注,连输数城,也毫不在意。另外,他性喜饮酒,尤好微服入酒肆滥饮,醉后胡乱杀人不说,还胡言秽语。

一次,他醉后答应宗元,死后传位于他。他对兄弟当初告发母后废立事仍心存感激,故而又是封他皇太弟,又是赐金券誓书。

但同时却又让儿子任天下兵马大元帅(按辽朝继承惯例,皇帝即位以前都任过此职),等于宣告耶律洪基才是皇位继承人。

醉后的许诺与潜意识的矛盾心理终酿成了辽朝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兵变。

辽道宗——恶人专政,冤杀贤子

重熙二十四年(1055年)八月,辽兴宗去世,长子耶律洪基继位,即辽道宗。

道宗深知自己父子二人能坐上皇位,叔父宗元是有大功的,所以在即位的第三天,就封其为皇太叔;次年,又拜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给以承继皇位的指望。同时,还先后对宗元之子涅鲁古封以吴王、楚王,让其知南院枢密使事。

道宗的目的很好理解,就是稳住叔父,以有时间巩固皇位。

但耶律宗元也不傻,知道等侄子的皇位太不现实。他本人虽不能说绝无称孤之心,但至少还没有利令智昏,否则他完全可以抢在兴宗死时与侄儿一决雌雄,当年母后行废立他顺水推舟即可。

但他还是没能抗住儿子再三的蛊惑。

其子涅鲁古性格阴狠,兴宗早就说他“目有反相”。清宁九年(1063年)七月,道宗例行巡狩,涅鲁古趁机劝说父亲发动政变,夺取早就应该得到的皇位。耶律宗元思虑再三,最终一跺脚,还是答应了儿子的请求。

但谁料还没起兵,道宗就接到了密报,他先是信将疑地派人去召涅鲁古以为试探(可见当年告发废立一事还是留下了好印象),等到使者好不容易从涅鲁古处死里逃生,才着急忙慌的派南院枢密使耶律仁先去拘捕叛党。

但此时早已打草惊蛇,宗元父子见使者逃脱,便率先发兵攻打道宗行营,耶律仁先和北院枢密使耶律乙辛、北院宣徽使萧韩家奴等率宿卫数千殊死抵抗。激战中,涅鲁古中箭身亡,宗元也负伤而退。

次日,宗元集结重兵再次攻打行宫,而这时勤王军也刚好赶到。双方爆发了一场大战,最终靠着萧韩家奴在阵前的心理战,促使叛军崩溃,宗元仅带残骑数人北逃至大漠,长叹一声“涅鲁古误我”,自缢而死。

宗元叛乱是辽朝历史上皇族内部最激烈的皇位之争。据辽史记载,当时宗室亲王的兵力尤为雄强,少则千余骑,多至六七万,宗元近十万叛军“卒死者十四五,道毙者十七八”,辽朝精锐毁于一旦。

叛乱平定后,道宗有感家族至亲亦不可信,因而对平叛功臣耶律仁先和耶律乙辛特别倚重,让二人共知北院枢密事。

但乙辛是个“外和内狡”的野心家,不久就将仁先排挤出朝,并与北府宰相张孝杰、北面林牙耶律燕哥和殿前副点检萧十三结为死党,操纵朝政。道宗对此不但毫无猜忌,反而更加宠幸,特许其四方军旅事,可便宜从事。

大康元年(1075年),有“聪敏贤能”之誉的皇太子耶律濬受命兼领南北两院枢密院事,这对包藏祸心的乙辛自然不是个好消息,因此他开始处心积虑要除去太子。

耶律乙辛设计了一个圈套,向道宗诬告太子生母与伶官赵惟一通奸,萧观音本就因经常进谏而被疏远,现在道宗一听自己被戴了绿帽,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分青红皂白,挥起骨朵就将皇后打了个半死,事后又命耶律乙辛和张孝杰穷治,最终铸成了冤狱。

这年十一月,皇太子哭求代母去死,道宗不准,仍赐懿德皇后自尽。

耶律濬发誓将来一定为母报仇,耶律乙辛也决心斩草除根。

大康三年,耶律乙辛又让党羽诬构太子结党,图谋废帝自立,道宗竟派耶律燕哥去审讯。

太子的回话很有道理:“父皇仅我一子,我岂会做此愚蠢之事”,可惜传话人却包藏祸心,燕哥谎称太子已经认罪。道宗居然信以为真,将太子废为庶人,押往上京囚禁。

乙辛旋即派心腹前往缢杀,谎称病死,随后又肆无忌惮地杀了太子妃。这时耶律濬之子耶律延禧才三岁。

大康五年,按例皇帝巡狩出猎,耶律乙辛心怀叵测,以皇孙年幼巡猎不便为由,建议留下皇孙。道宗打算同意,北院宣徽使萧兀纳自请侍卫皇孙,以防不测。道宗这才有点醒悟,带上皇孙同行,对乙辛也生了疑心,不久就命其出朝。

其后,道宗加强了对唯一直系继承人的保护,并替太子昭雪,以便逐步确立延禧的皇储地位。大康九年,已失势的耶律乙辛私藏兵器准备跑路宋朝,事发被缢杀。

乙辛专政时期,不仅构陷了辽朝历史上牵涉面最广的懿德皇后和皇太子两大冤狱,而且直接使贪污成风,贿赂公行,朝堂一片乌烟瘴气。但正如《辽史》所说,这一切都是道宗“不明无断,有以养成”的。

道宗不但识人不明,执政更是荒谬。他用人选官不能决断,竟让候选者掷骰子,以胜者命官。耶律俨掷了个头彩,道宗便说这是上相之证,让他迁知枢密院事。

大安四年(1089年),他推行入粟补官法,吏治更加腐败。另外,他还佞佛成性,一岁饭僧三十六万,一日度僧三千余人。民众起事、部族反侧,频频发生,以至史称“甲兵之用无宁岁”。宗元叛乱和乙辛专政更使辽朝中央尽失人心,大伤元气。

道宗在位四十六年,仅少圣宗二年,如果说圣宗将辽朝引向鼎盛巅峰,道宗则将其推入了衰亡深渊。

天祚帝——为国杀子,流窜达人

寿隆七年(1101年),道宗死,耶律延禧即位,即天祚帝。他继位后开展了一系列拨乱反正工作,为祖母、父母平反,为受乙辛迫害的朝臣平反,严惩乙辛集团骨干分子。

但也仅限于此。

天祚帝在位二十五年,继承的是道宗留下的的烂摊子,面临的是内外交困的棘手局面,然而史称其为君为政却是:“拒谏饰非,穷奢极侈,信用谗陷,纲纪废弛,人情怨怒。”于是“剧盗相挺,叛亡接踵”,即便没有外来打击,也已摇摇欲坠、岌岌可危了。

更何况此时的金朝已如旭日东升,即将照亮辽国这片暗土。

当得知天祚帝骄奢废弛以后,生女真完颜部落首领阿骨打便决意备战伐辽。辽朝侦知,遣使指责其心有异志,阿骨打毫不含糊地回道:“倘若遣返阿疏(女真叛人),仍将继续朝贡。否则岂能束手受制于人?”这无异于向辽公开下战书,已不将宗主国放在眼里。

天庆三年九月,阿骨打先发制人,进军宁江州,出发前,举行誓师大会,阿骨打身立高台慷慨激言:“有功者,奴隶转为平民,平民则为官,决不使一人之功埋没,若违此誓,身死挺下!”女真兵被激得嗷嗷怪叫,三日即进入辽界,与辽军激战,辽军溃奔,死者十之七八。次月,女真军即攻克宁江州。

宁江州之战一结束,阿骨打即将原女真部落因征掠、围猎而设的部族组织改造为整齐划一的兼具军事行政性质的猛安谋克制,女真兵的战力再次得到提升。

十一月,辽军派萧嗣先为东北路都统,引兵十万屯驻鸭子河北,准备与女真军决一雌雄。

阿骨打自非等闲,他抓住萧嗣先以为女真军不敢轻易出击的侥幸心理,偷渡混同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突袭,河店一战辽溃不成军,统帅萧嗣先率先逃遁,仅率十七将士生还。女真军乘胜追击,获车马兵甲无数。

辽枢密使萧奉先唯恐其弟获罪,对天祚帝言:“若不赦免东征溃兵败阵之罪,恐将相不安。”天祚帝竟信以为真,颁布大赦令,赦萧嗣先无罪。

对此,辽朝将士私下议论说:“战则有死而无功,退则有生而无罪”,于是无复斗志。

次年正月,阿骨打仿中原制度,即皇帝位,改元建国,国号大金,是即金太祖。随后,创制女真文字,改革旧制,设官署,行律法,建设得如火如荼……

收国元年(1115年)九月,阿骨打又率军攻陷了辽东京道重镇黄龙府。天祚帝在金人咄咄逼人的攻势下,被迫亲率十万辽军主力,号七十万,开赴黄龙府。而阿骨打也以二万之众,在深沟高垒严阵以待的同时,准备亲率骑兵给辽军以毁灭性打击。

然而就在决战前夕,辽军都监耶律章奴临阵发动政变,率兵直奔上京,准备拥立天祚帝堂叔、魏王耶律淳为帝。天祚帝只得从前线西还平叛。章奴谋叛虽被镇压,但阿骨打却乘辽军西撤之机,集中兵力追其中坚,辽军死者绵延数百里。

其后,女真军节节推进,又先后攻占了辽东京道诸州县,同时却与辽使节往还,进行和谈。这在金太祖是为了赢得巩固占领区时间,而天祚帝也是求之不得,他则是为了苟延残喘,你不打我绝不叫唤。

天辅元年(1117年),阿骨打派兵趁虚攻下长春州和泰州,兵锋直指上京。

为阻止金兵西进,天祚帝命耶律淳招募了二万八千辽东饥民,让他们报怨于女真,名为“怨军”。这种以噱头让人卖命的招数,也没能挡住女真铁骑的攻势,上京临潢府周边州郡接二连三陷落。

天祚帝日夜忧惧,把珍宝珠玉打了五百多包,备了二千匹骏马,准备随时跑路。他扬言:“我与宋是兄弟,和西夏是舅甥,到哪里都不失富贵。”这就像吕布言:“吾有赤兔,渡水如平地,有何惧哉?”但他却忘了其他人可没有赤兔宝马。于是,辽朝上下人人自危,为以后的生机纷纷与金人暗通款曲。

天辅四年(1120年)五月,阿骨打亲率大军攻占了辽之上京,天祚帝逃往西京大同府,至此,辽朝郡县已失其半。不久,金又与宋订立海上之盟,全面灭辽的大幕已拉开。

然而就在这节骨眼上,辽朝再次发生了震惊朝野的内乱。

天祚帝共有六子,依次为晋王敖鲁斡、梁王雅里、燕王挞鲁、赵王习泥烈、秦王定和许王宁。其中文妃所生晋王因贤能最受国人拥戴,而元妃之兄萧奉先时任北院枢密使,一心想让外甥秦王能承继皇位,便处心积虑的构陷文妃和晋王。

文妃萧瑟瑟有三姊妹,大姐嫁给耶律挞葛里,三妹嫁给耶律余覩。保大元年(1121年),耶律余覩正率兵与金军在前线打仗,文妃之姐去军中看望随军的三妹。

萧奉先就诬告驸马都尉萧昱与挞葛里、余覩勾结谋反,拟立晋王为帝,文妃也预知此事,而其姐是去军中报信的。昏聩的天祚帝竟然置前线统帅余覩于不顾,不仅冤杀了挞葛里和文妃之姐,还赐死了文妃,囚禁了晋王。

远在前线的余覩闻知噩耗,在悲愤绝望中率心腹投降了金朝。天祚帝急派萧遐买等将率兵追击,诸将追至半途便嘀咕说:“余覩乃宗室豪杰,倘若抓了他,改日我们就是下一个余覩。”于是任其逃生,以“追袭不及”复命。辽朝之军心涣散可见一斑。

由于耶律余覩熟知辽朝内情,他的反戈,使阿骨打灭辽得到了最佳向导,金军更是指顾如意,势如破竹。天辅六年(1122年)正月,金军以余覩为先锋攻陷了辽中京大定府。刚从中京逃到南京的天祚帝,惊魂未定之下,又连夜逃到鸳鸯泊。不料余覩摸透了天祚帝,与完颜娄室率金军尾追而来。

萧奉先还是一味地窝里斗,他对天祚帝说:“余覩引金兵前来,是为了拥立他的外甥晋王。为江山社稷,应不惜一子,将其诛杀,以绝余覩之望,如此他自会退兵。”

如此荒诞说法,天祚帝也信以为真,上演了所谓为国杀子的闹剧。听到晋王被赐死,诸军流涕,人心离散,谁也不愿为天祚帝卖命了。

而余覩听说此事,不但没退兵,反而穷追天祚帝。天祚帝先逃往西京,感到还不安全,再逃往夹山。这时他才痛感萧奉先误国,愤怒地说:“现在杀你,也于事无补。你们苟安避敌,必然祸及于我,不必随行了。”

萧奉先父子行不多远,就被手下人绑送金军,途中遭遇辽兵,又被抢回,终于被天祚帝赐死。但一切为时已晚,在这对君臣折腾下,辽朝气数已尽,天祚帝到处流窜,惶惶如丧家之犬,也不过晚了几年当亡国之君。

天祚帝逃入夹山时,命耶律淳以燕王留守南京。三月,因与天祚帝消息断绝,群龙无首,汉人宰相李处温便与耶律大石等拥立耶律淳为天锡帝,改元建福,实际控制燕云与中京路部分地区。为与控制夹山以北的天祚帝相区别,史称北辽。不久,北辽击退了企图攻占南京的北宋童贯大军,但却在辽金战场上一筹莫展。

六月,只做了三月皇帝的耶律淳病死,遗诏立天祚帝第五子秦王定为帝,因秦王还在天祚帝身边,只能遥立。而天锡帝的萧德妃被尊为皇太后,改元德兴,权知军国事。

这时,北辽宰相李处温父子见势不妙,正在为自个儿身家性命找退路。他南通童贯,准备挟萧德妃向宋纳土;同时北通金朝,答应做灭辽的内应。萧德妃发现后,历数其十款误国大罪,将父子俩处死。

十一月,萧德妃五次上表金朝,表示只要许立秦王为北辽皇帝,其他条件都可答应。但阿骨打岂能容行将就木的辽与金划界并存,根本不睬北辽的表章,由西北挥师直指居庸关。守关辽兵不战而溃,金兵长驱南下。十二月,南京辽将献城投降,北辽历时不到一年,即告灭亡。

保大三年(1123年)初,耶律大石收拾残军拥萧德妃出古北口,西投天祚帝。到天德军见了天祚帝,被责问:“朕在,安敢立耶律淳?”

耶律大石直言:“陛下以全国之力尚不能拒敌,即便立十个耶律淳,也都是太祖子孙,岂不胜于向他人乞命?”天祚帝语塞,终赦免了他,但德妃还是难逃一死。

这年五月,因夏崇宗邀请,天祚帝渡河避难西夏。金朝听说后立即给西夏施加压力,于是天祚帝再也不能在外甥之国呆下去,只得渡河东还。其后,他继续流窜,苟延残喘地躲避金朝兵锋。保大五年(1125年)二月,他终于在余睹谷被完颜娄室所俘,三年后病死在长白山以东的囚所。

至此,辽朝彻底灭亡,遗老遗少只有耶律大石还在西北的可敦城负隅顽抗,他即是西辽德宗,后来更是建立了东至土兀刺河,西至卡莱库姆沙漠,领土之广决不亚于辽朝鼎盛时期的大帝国。

当然这是后话,我们下文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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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辽金蒙,一个比一个强,即使圣主也很难,再碰上昏君,只能说倒了八辈子霉[呲牙笑][呲牙笑][呲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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