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睿清爱的一直都是江挽月,江皎皎一直都知道。在他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妄想通过爬床得到富贵生活的贱婢。这一次,江皎皎决定成全徐睿清,这一世的爱与恨,就到此为止吧。
“江皎皎,紫晶对镯为何会在你的妆盒中?”蜀西侯徐睿清端坐在江皎皎的梳妆台前冷冷质问,紧蹙的双眉给冷峻的面庞添了一丝戾气,全然不复前几日跟她从江洲死里逃生回来时承诺此生会好好待她的柔情蜜意。
“跪下。”徐睿清闭上了双眼,深呼吸压抑着胸中的怒气。
“这对镯是小姐当年进宫前转赠给我的。我为何要跪。”江皎皎一身清丽,眉目如霜淡淡答到,眼神静静落在地上,在他面前一向温顺乖觉的她此刻连婢妾都忘了自称。
“这是徐家主母的对镯,象征蜀西侯夫人之尊。你可知仅凭你私藏这对镯子我就可以休了你。”
“小姐进宫收拾行李时,我在她房间一处角落发现了一个落了灰上了锁的檀香盒子,问她要不要带入宫中。她说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便将盒子钥匙给了我,将这对镯赠予我,让我好好保管珍藏你的心意。若是没有她亲手给的钥匙,我又怎么打得开这盒子呢。”
“你撒谎!胆敢欺瞒本侯!分明是你这贱婢觊觎蜀西侯夫人之位,才从挽月那里偷来的。这东西你怎配收着。”蜀西侯震怒,长袖一拂,拂落了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珠翠,落在地上乒乓作响。
皎皎唇角泛起一抹冷笑,轻迈莲花碎步缓缓靠近徐睿清,纤纤玉指从他面前拾起来那对紫晶镯子,背着光细细欣赏它的流光溢彩。镯子的光映衬着佳人凄美的面庞,潋滟了过去的爱意和时光。徐睿清伸手过来便夺,皎皎却比他更快一步把这对稀世奇珍用力往墙上一掷。“啪”的一声那对玉镯顷刻之间四分五裂,再也不复从前宛转的光彩。
徐睿清失魂落魄地走到墙边,捡起断了的玉镯想将它们重新拼接在一起却只是徒劳地拼凑着断口。
“小姐她不爱你!不爱你!她若爱你就不会进宫!她若爱你就不会把镯子送给我!她若爱你就不会把我送到你床上!”皎皎嘶吼着冷流满面,她的梦碎了,她也要碎了他的梦。
“你不配得到小姐的爱,便是小姐当初和你在一起,最终得到的也只会是伤害,也会离开你。”
“够了!住口!”徐睿清愤怒地走至她面前,一巴掌将她打落在地。“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别以为给本侯当几年暖床婢就可以口无遮拦、得寸进尺了。”
徐睿清走至门前,向外喊到“来人。”
蜀西侯府管家躬身行至他面前:“侯爷有何吩咐。”
“江皎皎行为乖张,以下犯上,不遵妾德,从今天起不再是侯府侍妾。按家法领十棍后逐出府去。”这位俊美年轻的蜀西主人此刻正出离羞愤。管家顿感冷汗阵阵。尤记得七月仲夏侯爷带着皎夫人从江洲回来时温情脉脉,将夫人抬为贵妾,赏赐珍宝古玩无数,二人还同去柳河踏青。不过须臾光景,才到落秋时节,皎夫人就彻底触怒了侯爷被逐出府。
江皎皎无神地盯着地面,嘴里绝望地喃喃道:“我在你心里原是如此。有些事一开始错了便永远无法结出善果。若那一日是江挽月,你定会心花怒放吧。”江皎皎身心俱碎,腹部感到一阵绞痛,泊泊的血液从裙摆下流出蔓延到徐睿清的脚边。
是啊,她是出身微贱之人,哪怕付出再多,赔上自己的性命也比不上小姐身上一丝一缕,不配做他全心呵护的妻子。她对他的爱终是蝼蚁的妄念和痴想啊。
徐睿清听了她的话神色微忡,回过头,放软了语气:“你……”却只见江皎皎脸色惨白地半倒在地上,罗裙下全是血渍。徐睿清心中警铃大作,蹲下来抱着虚弱的江皎皎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慌乱,疾声喝到:“府医呢?传府医!”
李府医匆匆忙忙地提着药箱进来,着急地说道:“夫人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从前长期服用避子汤这一胎来的艰难,孕期不能受到刺激啊。”
“什么?”徐睿清提起李府医的领子咆哮问道:“她有两个月的身孕,为何今日才报。”
“夫人,夫人说她今天想亲口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孩子掉了我还觉得是一种幸运,如果真的出生了肯定没有亲情
这会员我一定要买,我到要看看这男人究竟有没有良心,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爱着你的女人
怎么了,人没有了,也后悔了是吗,虐男主凭什么只有女主不在了就是虐
只希望皎皎可以逃离这一切再也不要回头,他不值得
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赶紧把人从他身边弄走,再这么下去迟早完蛋
会员不开不行了,我一定要看着她为自己和孩儿报仇的那一刻
幸亏是假死,不然等你发现了自己的心早已经尸骨无存了
所以另一个女的呢,是老爷的白月光吗,为什么不出现
天啊,活活把自己孩子给打死了,午夜回想会不会被懊死
只能说一个人要真心怀疑你那你解释再多也无济于事,他早已经怀疑你了
这女主好贱,还不后悔相会,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