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旭:一个个走掉的时代

京都闻道阁 2025-04-23 11:13:36

文丨曹旭

一个明星是词曲作者,我不仅盯着她的紫红色贝唇和风情吐兰,还盯着她背后繁华的光彩和还不知道的万种情怀。另一个明星是电影主角,洒脱俊朗的身手,我不仅盯着他含满温柔的眼睛和眸光里闪射出的宽容,还盯着他背后上海的豪宅和尚不知悉的钢铁意志。他们一个一个走掉了。那是什么年代。

还有一个和另一个明星,所有的劳作成就者,在他们的背影下,均让我看见自己的卑微和羞耻。一个我要说,是酒精烧坏了我的肠肺,昏噩浑浊了我的脑海;一个我要说,现在的梦里均为熊熊肉欲和汹汹人事,是死亡和诡异:那群鬼拖拽追杀的情节和坟墓群起的毁灭征兆;我不得不说,我的梦想已经晕绝了空谷足音,托松乔为友的吹我素琴,我的梦想已经遮蔽了原来的青山碧波,尚于云霞间的飞翔。我在变态,不是虫子蝴蝶,而是虫子回到虫子,没有追求,只剩安生,不想飞翔,眼看周围的名声和利益。我的那个当代。

那么多的模范和成就者,不多都因自己的长期坚持和矢志不坠青云之梦想的原因吗?而他们又哪里是什么时代的楷模?他们纯粹是生活的强者,是自己的主人,是社会的中流砥柱,是历史上的一座座碑石和那人类天空中我多渴望的星辰。

似乎不会走掉的时代,一个一个走掉了。

两个将要惨败的春天,一个是步入中年的妇人,失去先夫的妇人;另一个是为了儿子忘了身形的胖少妇。还街头开着一辆车的,骑着自行车的,没有别情,如此随意。那些永叔“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只需看尽洛城花,始共东风龙离别”的情景。

似乎不会走掉的时代,一个一个走掉了。

一个是在天空唱歌的飞燕,曾在朝夕处霞光中盘旋;一个是在长空中默默无闻,定了罗盘一直向前的大雁,曾在田埂处傲岸,在陕北的窑洞里吟诵诗篇。剩下无奈的雀儿,在晚风荡起的郁郁叶中啁啾,只剩下早殇的叶片,在潮湿的大地上周旋。

似乎不会走掉的时代,一个一个走掉了。

一个是长征远去的组织,带着团队,携着老幼,夹杂着万万千千的仇怨或者意志,曾在高台上阔论,曾叼着烟斗在周围仿佛并不浑浊的目光中命令发言;一个是装饰过后的贵人,领了银元,抱着奢望,远行在丛林山岗之间,去都市,去国外,仿佛离血腥越来越远。只剩下梅岭的人了,只剩下井冈的人了,要么书写诗篇,要么等待已走人的祭奠-----哪怕和平后的岁岁年年。

如此的思考之际,只是同事们纷纷离开,正如一个个时代的离开,也只剩下我了,一个人坐在巷口值班,看鸿鹄远去与麻雀为伴,看大队的旗帜在山下漫卷,仿佛我从不会书写诗篇,只待后代人的祭奠。

☆ 本文作者简介:曹旭,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笔名陈草旭变,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小说见散文在线、红袖添香、古榕树下、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合著有人物传记《那年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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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易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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