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是抑郁症偏执美少年,家境贫穷到极点。
最困难的时候我哭着求母亲把棺材本拿出来接济他
他却说母亲曾经狠狠羞辱过他不接受这笔钱。
突然脑溢血的母亲没钱去手术最后惨死家中。
当我得知消息绝望的离开他时,他却一把拉住我。
「沈薇薇,你不装了吧,你果然是个拜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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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友说出的话,什么拜金女?!
我想赶回去见母亲最后一面,没想到一向阴郁话少的男友拉着我喋喋不休。
「沈薇薇我就知道你是个拜金女,看我现在没钱了就想离开我!安安说的太对了!」
我听着男友的话一头雾水,但是想着病重的母亲不想再搭理他,挣脱他所的束缚往外冲出去。
身后的男友江厌还在不断破口大骂,「沈薇薇,你个贱人,滚了就别想死回来!」
我被男友粗鲁的话语震惊的说不出话,这还是我的那个抑郁症孤僻男友吗?
一路上我都让司机开快点,心里的痛楚和愧疚不断漫上心头,默默祈祷希望母亲一定要坚持住。
刚进家门,一片素白,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立即大喊,「爸,我妈怎么样了?」
听到我的喊声,我爸红着眼睛凶狠地走出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我被我爸扇的一个不稳,瘫倒在地上,感受到嘴里弥漫着苦涩的铁锈味。我不敢置信地捂着脸震惊地看着我爸。
「你个不孝女,还知道回来?你妈都被你害死了!你个白眼狼!给我滚出去!」,我爸像头狂躁的狮子不断的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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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到底怎么了?妈没事吧?」
「你居然还有脸提你妈,你知不知道你妈死了!连你妈的棺材本都惦记,你个白眼狼。」
我爸越说越气,随手抄起旁边的扫帚不断地向我打去。
我一动不动,愣在原地,怎么也不相信我爸说出的话,我妈怎么可能会死呢?
我不相信固执地准备往里屋冲去,我爸死死的阻拦着,就在我们两个僵持的一瞬间。
这时,一阵汽车喇叭声响起,打断了正在争执的我和父亲,我和父亲抬头望去。
是一辆崭新的劳斯莱斯,车门打开,走出来的居然是我男友江厌,西装革履,穿着蹭亮的皮鞋,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
「沈薇薇,看到我这样子是不是很惊讶?」,江厌一副得意洋洋,高高在上的姿态。
「啪」,车门又被打开,一位年轻姑娘穿着白色中长裙,裙上点缀着珍珠碎钻,胳膊上挎着限定款lv包包,一副贵气奢华的模样。
径直向我们走过来,直截了当的挽住江厌的胳膊,嘲讽地看着我「你就是沈薇薇?果然是穷人,一股穷酸气!」
我简直傻了眼,反应过来「你们两个到底要干什么?!」
江厌恶狠狠地抓住我的手「沈薇薇,我曾经真心喜欢过你,可你居然埋葬了我那纯洁美好的爱情,你该死!」
听着男友中二的话语,我只想狠狠地踹他一脚,我只想说「你有病吧!」
事实上我也是这么做的。
3
江厌疼的面容扭曲,帅气的面孔也变得狰狞可怕,旁边的姑娘急忙查看。
「厌哥哥,你没事吧,沈薇薇你才有病吧!你知不知道厌哥哥是海市江家大少爷,你居然敢这么对待他!」
「要不是厌哥哥心善,非要来看你那低贱的妈,你以为我们愿意来你们这垃圾场吗?」
「恶心死了!全是细菌!」
旁边的姑娘捂着鼻子,眉头皱起,面上一副嫌弃鄙夷的模样。
「你们都给……我出去!!」
我爸听着他们侮辱我妈,拎着扫帚要将他们赶出去。
谁知这一举动惹恼了那位大小姐,她气的直跺脚。
「有病吧!脏死了!你知道我这条裙子多少钱卖的吗?!一群下贱货。」
她气的满脸通红,拍了拍手,后边的另一辆黑车上边冲出好多保镖,把我和爸爸围住。
我挡在我爸面前,我爸却是恶狠狠地推开我,「用不着你假好心,你个白眼狼!」
我的男友江厌扭过头不看我,仍然自顾自的生气。旁边的大小姐捂住嘴「噗嗤」,地笑出声。
「你的好心看起来你爸也不接受嘛,刚才你爸弄脏了我的衣服,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她阴险地笑着,示意旁边的保镖动手。
两个保镖紧紧地摁着我,让我无法挣扎,剩下的保镖都一窝蜂朝我爸扑去,他们一把抓住我爸。
扔掉我爸手中的扫帚,一拳一拳地打在我爸身上,因为他们人多势众,我爸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双臂抱头格挡在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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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我爸被打的嘴角溢出鲜血,吐出血沫,我愤怒地挣扎大喊「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
江厌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发不出声音来。
「沈薇薇,你没有通过这次考验,你就那么看不起穷人吗?」
考验?
我们之前的种种居然在他的心里只是一场考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死老太婆死有余辜,我不过是没钱,她就看不起我,对我百般羞辱刁难,她该死!」
江厌厌恶地松开了手,掏出洁白的真丝手帕认真仔细地擦拭着手。
「果然是下等人,恶心!」
我听着江厌对我妈和我的辱骂,我红了眼睛。
江厌他怎么能这样?他简直就不是人!
当初我好心在一场抑郁症资助大会上资助他上大学,我妈也觉得他无父无母可怜,经常让我带他回家吃饭。
是他自己说自己性子孤僻,不想要来我家。
后来经过相处,我们两人生了好感,顺理成章在一起。
我妈对这段感情是有所反对,因为她女儿男友是一位抑郁症患者,家庭条件还不好。
这只是一位母亲对自己女儿的爱,这有错吗?
我现在真后悔当初就应该听我妈的话,不应该和江厌在一起。
「你闭嘴,给我住手!住手!」
我不断地阻止着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手来。
那位大小姐拨拉着自己的美甲,看着我爸发出惨叫声,她得意的露出笑容。
江厌则丝毫不在意地钻进了车里。
「安安,你快点,晚上还有宴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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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明白原来眼前这位大小姐就是江厌口中的安安。
我看着快要被打的昏死过去的我爸,只能不断求饶。
「江厌,大小姐是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爸吧,我错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贱人,你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这会怎么不狂了?」
她的美甲擦过我的脸,留下长长的血痕。
我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大小姐,求你放过我爸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哦,什么都愿意?」
她低下眸子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我只要你做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把我衣服的污渍给舔干净,第二家去我家产业下芙蓉苑陪酒。」
「什么?我去陪酒?」
我被她的话给气到发抖,「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信不信我报警。」
林安安居高临下讽刺地看着我。
「报警?哈哈,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不知道整个海市都是我林家和江家说的算吗?」
「要不算了吧。」车里的江厌终于飘出一句话。
我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慌忙地说。
「江厌,难道你忘了吗?当初是我资助你,我怎么可能是拜金女!」
「够了,你给我闭嘴!」
林安安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的嘴上,「厌哥哥,你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她要是不拜金,怎么会在今天抛下病发的你回来相亲?」
今天是江厌抑郁症发作的日子,可也偏偏是母亲病重的日子。
我没办法,怕他伤害自己打算拿钱送他去治病,再回去看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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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江厌自己不接受那笔钱。
至于相亲,我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怎么到林安安嘴里就成了这样子?
我刚想解释,那边的江厌却是命令司机直接开车扬长而去。
留下林安安凶狠地看着我。
「我告诉你,厌哥哥是我的,你休想再抢走他!」她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落在我脸上,打得我晕头转向。
她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踹在我的肚子上,我疼的青筋崩起,浑身上下蜷缩起来,不断的挣扎却被紧紧地摁住。
「放开……我女……儿……」
被暴打的爸爸有气无力的阻止着他们,听到我爸虚弱的声音,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爸爸,你们这帮禽兽,放了我爸爸!」
林安安看见我痛哭,哈哈大笑起来,「对,就是这样,下贱的贫民就应该永远活在痛苦绝望之中。」
「给我再用力点,一拳加一千块钱。」
围在我爸身边的保镖听到这话瞬间沸腾,摩擦着手掌跃跃欲试,看着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我爸。
我忍住心中的愤怒和悲伤,咬了咬牙说,「林安安,我答应你!」
「呦,终于想明白了,不过我想想我这裙子那么贵,被你这种下贱人舔过想想就恶心,不如你就把他们的鞋子舔干净。」
林安安目光挑衅,神情恶劣,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讽刺和讥讽。
我低下眼眸,遮去眼中淬了毒的恨意和怒火,抬起头恭敬地说,「好。」
「对了,忘了提醒你了,你爬着过来舔哦。」
7
「薇……薇,不要……。」
我看着父亲艰难的开口阻拦我,他一张嘴,鲜血不断的喷涌出来。
他被呛的直咳嗽,头上的白发颤颤巍巍。
「好,我答应你!」
我闭上了眼,下定了决心,短短那么远的路我却爬的格外漫长,突然肚子一阵绞痛,我强忍住。
可是在爬的过程中肚子疼痛的感觉越发强烈。
我脸色苍白,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疼痛再叫出声来,我感觉到下体有什么液体流出。
我低头看大腿全是血,这是我意识模糊后的最后一眼。
然后我便晕了过去,
再睁眼我发现在一个古色生香的陌生屋子里,想起那日的场景我一骨碌的坐了起来。
我要去找我爸。
「噔噔蹬」,就在这时一阵高跟声音响起,门被推开,赫然是嚣张跋扈的林安安。
「呦,醒了?没想到你居然怀了厌哥哥的孩子,可惜没了。」
听着她的话语,我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这里曾经孕育一个生命吗?
我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掉眼泪。
「人渣!你们简直是人渣!我爸呢?」
「那个低贱的老东西啊,可能已经死了吧。」
林安安若无其事的看着我。
我再也忍不住嘶叫起来。
「林安安,你骗我!那是一条人命!你还我爸爸!你们都去死!人渣!」
我的脸上满是疯狂的仇恨和绝望,我哭的撕心裂肺,几乎要崩溃。
我不明白我就是谈了场恋爱,怎么就失去父母了。
我恨江厌!我恨林安安!他们这些富人为了娱乐装穷去游戏人间不讲道理,而害死我的家人!我恨啊!
我压抑在心底的愤怒和仇恨滋生出来,拳头紧紧地握着,青筋崩起。
我要他们付出代价!我要他们来祭奠我的父母!
「对了,你现在还要陪酒哦!」,林安安假装调皮地说道,语调却是恶毒刻薄,嘴角的微笑带着满满的恶意,毫不掩饰自己的傲慢。
我强忍住自己想要捅死她的念头,这样让她死简直太便宜她了,于是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和谄媚,「好啊。」
「果然是下贱人,为了一点钱就出卖自己的身体,真是太不自爱了!」
听着她的话,我的指甲狠狠地插入掌心.
不自爱?为了钱?可这一切明明是你们逼迫我的。
夜晚包厢里灯红酒绿,我穿着高跟鞋和露背的旗袍踉踉跄跄推门进去。
没想到坐在中间的是江厌。
他用满脸痛心的表情看着我。
「沈薇薇,我没想到你真如安安所说这么下贱,为了点钱来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