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闻古训:“扬善于公堂,规过于暗室。”
今人言曰:“教育就是,表扬用喇叭,批评用电话。”斯言得教育之精义矣。
表扬若喇叭者,声宏而远扬,使受赞者闻之而心喜,众人闻之而慕。
批评似电话者,私而隐,护其颜,存其尊。
先前仲尼立杏坛,弦歌不辍,尝谓"举善而教不能"。
今观教苑百态,乃知褒贬之道,当如春风化雨,明德惟馨。
盖褒扬若钟鼓鸣于朝,可激千里之志;
规过似针灸行于暗,能愈膏肓之疾。
2
昔者管仲佐齐,每举贤能必书于竹帛,悬于国门。
鲍叔闻之,笑曰:"吾尝三仕三见逐,今闻管仲扬声于市,犹闻钟磬之振。
"此正《礼记》"善则称君,过则称己"之妙用也。
今有孟母教子,见邻童折柳,辄引至幽室,以"木受绳则直"相诫,不令稚子蒙羞。
故韩昌黎云:"教者,养其根而俟其实。"褒扬如日照千峰,使群芳竞秀;规谏似泉润九地,令嘉木潜滋。
3
诸葛武侯治蜀,马谡街亭之失,独召于帐中,授《管子》"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立"之训。
谡虽泣血,犹能整军再战。反观王衍清谈误国,时人皆以"岩岩清峙"相誉,终致神州陆沉。
此正如顾炎武所言:"夸诞之人,必非远器。"
故褒扬当如大禹铸鼎,使功德昭于天下;规过须效扁鹊施针,令痼疾消于无形。
4
程明道讲学伊川,遇弟子有过,必待月明星稀之时,引至荷塘深处。
尝执柳枝画水:"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
"此正合《中庸》"致中和"之要义。昔范文正公建义学,凡童子诵书得法,即击磬三声;
若举止逾矩,则取竹简私书《弟子规》相赠。故朱熹赞曰:"教人如医用药,各随其症而疗之。"
5
《易》云:"君子以朋友讲习。"教育之道,贵在明辨褒贬之术。
昔张载设横渠书院,昼则鸣鼓聚众,彰弟子之德;夜则秉烛独对,砭学子之失。
今之师者,当效古人智慧:使褒扬如晨钟破晓,激荡青云之志;令规劝似夜雨润物,滋养向善之心。
或曰:“教育之道,难于上青天。”吾曰:“不然。表扬与批评,如日月之经天,江河之行地,自然之理也。
教育者但循此理而行,何难之有?”愿诸教育者,皆能悟此道,以表扬为号角,以批评为电话。
如此方能育栋梁于当下,树楷模于千秋,诚所谓"玉在山而草木润,渊生珠而崖不枯"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