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叫神仙村。

村东头的神庙中供奉着我们村的守护神，人身蛇尾。

传闻，只要献祭一名少女，就能心想事成。

我奶奶为了能让我妈生儿子，将我姐献祭给了蛇神庙。

三个月后，我妈果然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1、

我妈怀孕已经快七个月，奶奶站在她跟前，骂的难听。

“没用的东西，生不出来男孩，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和姐姐瑟缩在床边，不敢吭声。

奶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姐姐，转身出了门。

晚上桌子上出现了满满一盆红烧肉，奶奶慈爱地推到姐姐跟前，“乖，这些都是给你的”

我们村子不算太富裕，家里一年到头都吃不上几次肉。

奶奶不待见我们，每次做肉都是我爸一个人吃。

有一次姐姐偷偷吃了一块，被我妈打的躺在床上好几天。

姐姐吃的满嘴流油，我在旁边直咽口水。

第二天，我姐就被套上劣质嫁衣，抬进了蛇神庙。

“求求蛇神，保佑我们老李家能生下个大胖小子”

接着关了门，留姐姐一个人在里面。

第二日去看的时候，姐姐已经消失了。

奶奶大喜过望，“蛇神定是看上了那丫头，将她收了去”

我妈摸着自己的肚子，想着终于能生下一个儿子了。

我站在他们后面，觉得后背发凉，姐姐真的被蛇神收走了吗？

三个月后，我妈真的生下了一个男孩，唇红齿白。

奶奶高兴地合不拢嘴，“小贱蹄子，还是有点用的”

全家都因为这个男孩的降生很开心，只有我抱着姐姐的衣物躲在房间里面哭。

2、

一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

她面容姣好，皮肤白皙，只是双目有些无神，看起来十分呆滞。

我爸着急忙慌的将她拉进我的房间，迫不及待地解开身上的衣物，将那个女人压在身下。

狭小的房间，充满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那个被我叫做爸的男人，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在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身上蠕动。

女人歪着头，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空洞无神。

而后突然对着我，咧开嘴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

我吓得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事后被我爸拿着鞭子狠狠揍了一顿。

他怪我那一嗓子差点坏了他的好事，“赔钱货，吓得老子差点哆嗦了”

我咬着牙，不敢哭出声，因为越哭，落在身上的鞭子越重。

女人的到来让奶奶看到了商机，因为她实在太漂亮了。

妩媚性感的身材，加上纯情无辜的眼神，似妖似仙，即使穿上最简陋的衣裳，也难掩她是个尤物。

我妈刚出月子，站在床前恶狠狠地看着床上的女人，“贱货，就知道勾引男人”

她不敢对女人下手，只能狠狠在我身上掐了几把，才能泄愤。

3、

后来我和姐姐的房间，就成了那些男人取乐的地方。

日日都有男人出入这里，奶奶站在门口收钱的时候笑的眼睛都眯起来。

“这个小浪蹄子，这么多男人都满足不了她”

说话时，她的眼神中带着羡慕，抑或着是嫉妒。

我只能谁在外面的牛棚，听着那边传来各种淫词浪语，起起伏伏的喘气声，夜夜不休。

男人们提着裤子出来的时候，有的一脸餍足，有的意犹未尽。

奶奶坐在门口，拿着一块已经生锈的怀表，计算着时间。

有时候还会冲进去把正在埋头苦干的男人提溜出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心里有点矛盾。

一是害怕，二是同情，还有点感恩。

如果不是她，现在躺在那些男人身下的就会是我了。

因为奶奶那日破天荒地给我买了一件裙子，白底红花，摸上去很软。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新衣服，可惜我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恐惧。

姐姐因为吃了一碗红烧肉，被送给了蛇神，我穿了新衣裳就是奶奶准备把我送给那些男人，赚钱。

因为，弟弟出生之后，家里开销骤然变大，我爸现在也不出去工作，只能另找法子赚钱。

所以我奶就把注意打到了我身上。

“往哪一躺就能赚钱”

“趁着这个赔钱货年轻还值点钱”

我爹呲着满口大黄牙，笑的邪恶，“与其便宜了那些男人，还不如先让你老子我先尝尝味道”

他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拎到床上。

我死命挣扎，“爸，我是你女儿啊，求您放过我吧”

4、

迎接我的是接二连三的巴掌。

“小贱货，我供你吃喝，你就该给我睡”

“难不成你还想便宜那些野男人？”

屋里哭喊声震天，没有一个人出声制止。

直到外面传来奶奶一声惊呼，我爸才匆忙起身，没过一会就拉着那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进了房间。

要不是为了赚钱，他恨不得日日都在她身上。

为什么突然没钱了呢？

因为我这个弟弟似乎跟别的婴儿不太一样。

他自出生就长了满口的尖牙，我妈给他喂奶的时候，咬的她乳房鲜血淋淋。

而弟弟吃的满脸都是血，竟然还在咯咯的笑个不停。

“娘， 这不会是个怪物吧”

奶奶重重地给了我妈一耳光，“瞎说啥，我的乖孙从小就比别人有能耐”

后来弟弟他不喝奶，只吃肉。

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奶奶才想出来这个法子。

门口的牌子由一开始的五块钱，已经涨到了十块钱。

每天来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他们或是年轻，或是年老，无一例外的事，每个人来过一次之后，还会过来。

屋里那个女人反倒是越来越好看了。

她的皮肤越来越光滑细腻，眼角带着妩媚的嫣红，身体柔软无骨，能任由那些个男人摆弄。

“小妖精，你可真是太勾人了”

“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这皮肤摸起来真滑溜，真想死在你床上”

男人们醉生梦死，女人始终躺在床上，除了时不时发出一声勾人的嘤咛声，没有别的话。

可是我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了。

初来时，她眼神空洞，面无表情，连手脚都不会动。

现在她虽然还不说话，但是眼波流转，全是风情，最近她开始主动攀上那些人的身子，好似一条没有骨头的人，柔软的让人不可思议。

5、

眼看着我们家越过越好，村子里的人开始眼馋。

妇女们围在我家门口，骂着最难听的话。

“那里来的小贱货，就知道勾引男人”

“老李家的，赶紧把这个女人交出来，我们神仙村，容不得这些腌臜事”

奶奶轻蔑一笑，自然不可能把人教出来的。

那些人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门清。

就是眼热这个女人能赚钱。

“少在我们家嚼舌根子，这是蛇神大人赐给我们家的福报”

“想要自己个去庙里求啊”

村长也站出来说话了，“不要在这里闹了，人老李家的事，你们跟着瞎掺和什么”

人群慢慢散去，老村长搓着手跟着奶奶进了那个房间。

这次奶奶没有拿着表看时间，任由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声音。

直到我爸从外面回来。

“谁在里面，怎么这么久不出来”

他抽着烟带，急不可耐地就闯了进去。

女人跨坐在老村长身上，动作大胆，形骸放浪，白皙的皮肤沾满汗水，层层叠叠，像是上号珍珠，挂在身上。

“好舒服啊，真想死在你床上”

老村长双手放在女人胸前耸起的乳房上，嘴角留着口水，眼冒淫光。

没有发觉有人进来，女人却突然回头，对着我爸勾了勾手指，他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爸，不要过去”

我瑟缩着拽了拽他的衣袖，却被他一脚掀翻在地上，“坏老子好事，找死”

老旧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我望着紧闭的房门，凉意传满四肢。

6、

自那之后，房里不再是一个男人，而是许多个男人。

奶奶也不管一次进去几个，只要钱给够就行。

因为她有了别的事，家里新买的肉总是丢。

“赔钱货，是不是你偷吃的？”

她拿着鞭子，狠狠抽在我身上，“不要脸的东西，那是你弟弟吃的，你敢偷吃”

我哭着说不是我，换来的是更重的鞭打。

她捆着我把我扔在牛棚里，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二两重的骨头，还想吃肉，也不看你个赔钱货够不够格，那是我乖孙吃的”

其实那些肉，都是弟弟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