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9月12日,一个重要的历史事件发生——中央顾问委员会于第十二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正式成立。会上,经过选举,邓小平荣幸地被任命为委员会的首任主任,而许世友则当选为副主任,共同肩负起这一新设机构的领导职责。
于中顾委首次集会之时,许世友清晰表明个人意愿,他无意久居北京,而是倾向于定居南京。此番表态,是在该次会议上正式提出的,彰显了他对于居住地的明确选择与偏好。
在南京,许世友迎来了生命的尾声。1985年,他被诊断出患有肝癌,却毅然决然地拒绝了所有医疗建议,甚至将扫把倒置墙上。这一举动背后,蕴含着何种深意?引人遐想。
【许世友晚年的悠闲生活】
1980年,时年75岁的许世友卸任广州军区司令员一职,但仍保留中央重要职务,居于北京。未过多久,他提出因不适应北京气候且有意撰写回忆录,希望返回南京。这一请求随后得到了邓小平的批准,许世友得以返回南京居住。
迁居南京后,许世友定居于中山陵8号,该住所原为孙中山之子孙科所建,乃西式双层小楼。居所底层布局宽敞,包含客厅、餐厅、书房及供工作人员使用的办公区域,各项功能区域划分明晰。
该客厅面积约为100平方米,配备有半弧形的大落地窗,但自然光照略显不足。此外,建筑内还设有一家西餐厅,并且提供五间配备独立卫生间的客房,为住客提供便利与舒适。
这座院落广阔无垠,占地数十亩,草坪延展至视野尽头,树木葱郁茂盛。入住后,他于院落东北隅自建了一座双层建筑,出自其个人设计,既非传统仓库亦非碉堡模样,却能让人居高临下,视野开阔,监听四方,其下层则安排警卫班居住。
许世友将院子里的草坪充分利用,种上了各式各样的农作物,诸如小麦、高粱、玉米及红薯等。随后,他靠近马路一侧的围墙边,着手搭建了一溜整齐的猪圈,实现了空间的合理规划与利用。
他将原本时尚的西式住宅改造为充满田园风情的农家小院,许世友自身也转型为一位朴实无华的农民。他不仅身体力行,还吩咐手下员工参与农耕,包括养鱼、耕作、饲养家猪以及种植蔬菜,使整个院落洋溢着浓郁的乡村生活气息。
此外,许世友还饲养了十多只兔子。凭借这里的条件,他几乎能够实现生活上的自给自足。因此,许世友在这片土地上悠然自得,享受着简单而满足的生活。
许世友后半生对平淡生活怀有深切向往,这或许源于他前半生的丰富经历。他曾表达过这样的愿望:“我田耕不足,战事未尽,书亦读得不深。步入晚年,唯愿沉浸于耕读之中,他无所求。”
多年来,许世友坚持着朴素如农的生活习性,自我要求严苛。他所穿着的衣物,虽外表略显陈旧,却总被打理得整洁无暇,这一细节,恰是他严于律己、生活简朴的真实写照。
就餐时,许世友总是随炊事员的安排,不挑剔食物。回到南京,鉴于其高龄,军区首长为他配备了辆优质轿车。然而,他却婉拒道:“我非显贵,无需奢华座驾”,随后便让人将车送了回去,坚持朴素生活。
许世友将军晚年时光略显孤寂,儿女多居外地,鲜少归家团聚。仅在节庆之时,家中才稍显热闹,此时他常伴于孙辈左右,尽享天伦之乐。为迎子女归家,许世友会吩咐炊事员精心准备麻花,只为让小孙女品尝到这份特别的爷爷之爱。
每当昔日部下来访,他总热情地拉着对方聊家常,期盼时光能慢些流走。日间,他或独自在院中悠然漫步,或乘车外出兜风。夜幕降临,他便沉浸于电视节目中,直至困意袭来,才不舍地关掉电视,进入梦乡。
闲暇之余,他的重心转向了撰写回忆录。得益于南京军区司令员聂凤智的关心与支持,一个专业的写作团队迅速组建并开始运作,他们相继完成了《山东岁月十六年回顾》与《红军生涯十年记》两部著作的出版。
许世友在撰写回忆录时,秉持着极为认真的态度,绝不夸大其词或自我吹嘘。书中内容以平和的语调,细腻地叙述了许世友一生的经历,让读者能够随着文字,逐步了解这位人物丰富多彩的人生旅程。
他阐述道,撰写回忆录的目的并非颂扬个人,而是旨在归纳往昔战争岁月的宝贵经验,这些经验构成了我们永恒的精神宝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许世友昔日兴趣广泛,他热衷于多项活动:在山林间追逐猎物,布网捕鱼于河湖之上,攀登高峰以望远,悠然漫步于田野小径,还时常驾车四处游览,享受旅途中的风景与乐趣。
目前,他饱受痛风之苦,每次起身,关节便如针扎般疼痛,就连睡眠也常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断。因此,他的日常活动仅限于悠闲散步与乘车出行,以减轻身体的不适。
许世友向来对自己的健康状况颇为自信,然而步入1985年后,他的身体状况却出现了显著的衰退迹象,体能与健康状况均大不如前。
【许世友把扫帚挂在门上】
1985年春节即将来临之时,许世友常感腹部隐隐作痛,他虽时常强忍不适,却并未对此给予足够重视。胀痛感持续困扰着他,而他只是默默承受,没有将其视为严重问题。
3月期间,许世友根据工作人员的规划,前往上海华东医院进行身体检查。在进行血液采样分析时,医务人员注意到其甲胎球蛋白指标异常偏高,竟超出了正常参考范围四十余倍之多。
面对复杂病情,华东医院迅速集结各领域专家展开联合会诊,经过深入讨论,专家们的诊断意见未能达成一致。鉴于此情况,经集体审慎考量,最终决定采取定期复查的监测方案,以持续观察病情变化。
时隔两月,当南京军区为许世友安排体检之际,其健康状况再度发出警示信号,而他本人对此却浑然不觉,一切如常。
中央收到了军区首长关于许世友健康状况的报告,众人阅后心情沉重。报告中提及的肝癌诊断结果,令所有人深感震惊,内心难以平静。
经过慎重考虑,众人决议即刻安排许世友入院接受医疗。聂凤智转达了上级的指示,不料许世友当场婉拒。尽管他反复劝解,许世友仍旧立场明确,不为所动。
随后,许世友被301医院的刘贤庭医生问及,为何未选择前往北京治疗,而刘医生恰是他的昔日部属。许世友幽默回应,称北京人口众多,自己若与人争执,恐怕吵不赢他们。
许世友未采纳任何人的意见,同样拒绝了所有体检与治疗的安排。他选择将自己封闭在南京的居所内,足不出户,既不外出也不接待访客,完全与外界隔绝开来。
获悉罹患肝癌的消息后,许世友做出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行为。他拿起卧室中的扫把,并非用于清扫,而是将其倒置,悬挂在墙面上,这一举动显得颇为奇特。
究竟是什么驱使他采取了这样的行动?这一疑问不禁浮现在心头。我们需深入探究其背后的动机与考量,方能理解他的抉择。尽管目前尚不明朗其具体缘由,但通过细致分析,或可揭示他为何会做出如此决定。
他向工作人员解释:“依照我们家乡的习俗,将扫帚倒置墙上,意在驱邪避凶、击退小鬼,祈求家宅安宁,家人身体健康,远离疾病侵扰……”这样的做法,蕴含着深厚的民俗意义。
然而,这一举措似乎并未带来转机,他的身体状况反而日渐恶化。尽管做出了努力,却未能阻止健康状况的持续下滑,一切迹象都表明,他的身体正逐步走向衰弱。
许世友凭借着坚强的意志,毅然决然地与病魔展开了不懈的斗争。他全力以赴,誓要与这侵蚀身体的疾病抗争到底,展现出无比的顽强与毅力。
1985年9月30日,许世友的健康状况急剧恶化,陷入长时间的昏迷状态,且失去了对生理功能的控制,频繁出现失禁情况。同时,他的双腿部位也开始显现出多处血瘀斑点,病情十分危急。
面对医护人员的转院建议,在场工作人员均犹豫不决,无人敢轻易拍板。关键时刻,军区司令员向守志果断介入,他下令即刻将病人转至医院,至于其他细节,留待后续处理。
在入院的那个深夜,许世友缓缓恢复了意识,出人意料地并未动怒。他环顾四周这陌生的场景,仅仅是一瞥,随后便默默合上了双眼,仿佛内心已经平静地接纳了眼前的一切安排。
许世友陷入持续的昏睡之中,家人不离不弃,他的妻子与孩子依次守候在床边,轮流照看,确保他在需要时有人陪伴,给予他温暖与安心,守望着他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当探望者杨尚昆等人抵达时,众人合力唤醒了沉睡的许世友。他缓缓睁开眼,含糊地吐露了几个字,令在场众人皆心生哀戚。许世友轻声叹息:“我恐不行了。”这句话沉重地回响在房间里,让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重。
对这位一贯刚强的老将军而言,道出此言实属不易,字里行间尽显无奈之情。他深知,无论心中多么不甘,都必须屈服于命运的摆布,这一现实,他不得不默默承受。
1985年10月22日午后,许世友在长达两昼夜的深度昏迷状态中,静静躺在洁白床单之下,对外界毫无反应。经过医护人员数十分钟的奋力抢救,他最终还是平静地告别了人世,享年八十岁,永远合上了双眼。
许世友离世之际,留下遗愿希望与母亲长眠一处。这一愿望最终得以实现,他逝后被安葬在了母亲墓旁,陪伴着她,得以永远安息在亲人身边,满足了其生前对于归宿的最后期盼。
在他的葬礼上,相关人员精心挑选了几样物品置于灵柩之中,以陪伴他长眠。这些物品中,除却他日常不离身的手表和常伴左右的收音机,还特别添加了三件意义非凡的随葬品,以寄托哀思。
首要之物乃一瓶茅台配以一只精致的白色玻璃小杯。鉴于许世友对酒的热爱广为人知,此番他应能尽兴畅饮,满足其饮酒之好。
另一件珍贵物品为一杆猎枪,它象征着许世友长达六十余载的军旅生涯。身为一位威望卓著的将军,拥有一杆枪作为并肩作战的伙伴,不仅合乎情理,更是对其戎马生涯的一种铭记与见证。
第三样礼物是一叠整齐的人民币,总额恰好为一百元,象征着圆满与完美,寓意着十全十美的好兆头。这份礼物不仅体现了其实际价值,更蕴含了对收礼人深深的祝福与美好的愿景。
随后,消息传开,众人对那三件随葬品的挑选赞不绝口:酒,寓意壮勇士之胆;枪,象征驱邪除魔之力;钱,则预示着通行无阻的财富。如此配备,许世友无论身处何方,皆能无所畏惧,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