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赛之前,马球队长自尽,宰相震怒,真相中隐藏着国际大案

刘涛慢叙历史 2023-11-11 00:3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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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刚过,京城里面热闹起来,人们街头巷尾遇到了,都会聊上两句。

“高丽马球队跟魏国公府马球队要打比赛了!”

“赫!真的假的?听说高丽马球队特别厉害,跟着使团,一路打过来就没输过!”

“是啊是啊,他们进了京,就嚷嚷着要跟天朝最厉害的马球队比一比,已经赢了三场了。”

“郑国公府,乌斯藏高家和京营六队都输了。”

“啥?那可是去年联赛的前三名啊,都输了?”

“都输了!京营六队跟高丽队打到十九平,最后还是没有拦住高丽那个队长,被他进了第二十筹。”

“所以魏国公看不下去了,他们家队伍拿了两年冠军,今年换了几个主力休息,只拿了第五,魏国公说要将几名主力都叫回来,跟高丽队分个高下!”

“太好了!魏国公府的阿里赞,那技术绝对是天下第一!”

“没错!明天的比赛,咱们一定能赢!”

这就是京城当前最热门的话题,马球是人人都爱看的运动,这些年朝廷主办了联赛,从地方到朝廷,从官府到民间,都有自发组织的球队参加,每逢强队交锋,都会有大量百姓到现场观战,给朝廷增加了许多收入。

跟随使团从东北千里迢迢而来的高丽马球队,一路上打出了二十七连胜的战绩,压的天朝球队抬不起头,到了京城更是连克强敌,也就怪不得常年鼻孔朝天的京城百姓忍不下去,鼓噪着让昔年老大魏国公府马球队出山,教训教训高丽人。

动静闹得太大,甚至在朝堂上都起了波澜,皇帝都亲口问了魏国公的准备。

下朝后,三名大学士和六部尚书商议了一顿,决定大赛当天,其中一名大学士亲自带队,再拉上六部中一些官员到现场观战,助一助声势。

刑部侍郎刘寿名列其中,当日到了时间,随着一众朝廷大员捡了地方坐下,他自己不怎么爱看马球,但权当是个官方假期,心态颇为放松。

这种心态只持续了一刻钟,就看到一个人急匆匆跑到魏国公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魏国公霍然站起,面色焦急,坐在魏国公身边的大学士眉头也皱了起来。

刘寿的位置在第二排,听到了几个词儿。“自杀”,“畏敌”,“告状”。

他挺了挺腰,估摸着自己只怕是来了活儿。

果不其然,大学士回头扫了一圈,招手让刘寿过去,大概说了几句。

情况并不复杂,魏国公对自己的马球队很是珍贵,连拿两次冠军后,索性给几个主力放了一年的大假,前几天才在朝廷的要求下重新将人叫回来,平日里他对马球队几乎是百依百顺,事情都交给了队长阿里赞和副队长唐武负责。

今日大赛在即,马球队都在魏国公府集合训练,可中午往后,阿里赞就一直没有出现,眼看着比赛时间要到了,唐武去叫,推开门后,就看到了悬在梁上的阿里赞的尸体!现场没有其他人的痕迹,初步判断是自杀。

关键时刻,队长顶不住压力自尽,怪不得魏国公惊怒交加,更麻烦的是,死者的遗孀哭喊着说丈夫之死另有原因,凶手就在马球队之中,闹得马球队人心浮动,这还怎么上场比赛?

大学士也有些恼火,刘寿正好在现场,自然是要委派他去看一下案子现场。然后再紧急从各家抽调好手,拼凑了一支马球队上场比赛。

刘寿跟魏国公的次子许棕一起赶到现场,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分成了好几拨,穿着马球队队服的一帮子彪形大汉被穿着官服的衙役和捕快看守在旁,几个穿着青袍的官员聚在一起,听一个女子说什么东西,另外还有仵作将尸体放下来,在屋子里面验尸。

在场官员级别最高的是京城推官,刘寿立即接管了现场,指派萧华和曹泰等人去问询和检查,他自己则转向了现场声音最大,也是坚持认为案情有蹊跷的人——死者阿里赞的遗孀温氏。

温氏生的高挑健壮,头发披散着,听刘寿问话,便抬起头理了下头发,露出一张颇为好看的脸,让许棕为之一愣:“我夫君是京城第一马球手,昨天还自信满满,跟我说一定能大败高丽人,怎么可能寻了短见?他是被人害死的!”

一名官员低声道:“这也正常,阿里赞微末出身,靠着马球步步走高,现在要面临连陛下都关注的大赛,被压垮了也不足为奇。”

另一名官员点头道:“不错,至于在温氏你面前表现得有自信,那不过是故作坚强罢了。”

见大家众口一词,温氏急了,她猛的朝屋子冲了过去,速度很快,两边的衙役都没拦住,但她没有进死者所在的堂屋,而是到了卧房,迅速的拿了一样东西又跑出来,环视一圈,温氏跪在魏国公次子许棕面前,泣道:“亡夫多次说公子很看顾他,求公子最后再为他做一次主。这是他写的日录,从笔迹上都能看出他是那么的自信,怎么可能自杀?请公子过目!”

日录就是古代的日记,许棕接过来,不经意的翻了翻,脸色就变了:“这真是阿里赞自己写的?怪哉!”说着,许棕主动将日录递给刘寿,其他的官员也都围过来,好几个人都发出惊叹:“没想到阿里赞这夷人居然写得一笔好字!”

“看这最后一篇,笔锋刚劲有力,一气呵成,确实不像是要寻短见的人所写。”

刘寿粗略的翻了翻,日录上的字确实不错,且前后统一,可以肯定是一个人所写,里面的内容就是各种各样的马球技巧,偶尔还掺杂着一些读书笔记,体现了一个极力融入天朝的外国人的心理状态。

最后一篇日录字数不多,写了好几种应对高丽队的技战术模拟,甚至还有打赢了以后可能得到朝廷嘉奖,或许能混上一官半职的向往。

或许是太过紧张,温氏手上的汗水侵染到日录上,让最后几篇的字样有些发糊,但从笔迹上,确实能看出书写者心态稳定,并无要自杀的崩溃迹象。

许棕脸色沉了沉,自家看好的队长,自尽那是丢脸,可要是被人所杀,还是在大赛之前,就是足以轰动京城的大事件,他盯着温氏问道:“你说阿里赞是被人害死,凶手就在马球队之中,所以官府才将队员们都看了起来,不让他们参赛,你可有证据?”

有官员也说道:“如果阿里赞不死,能带队打赢高丽人,马球队个个都有好处,结果阿里赞死了,他们少了这个出头的机会,他们怎么会杀人呢?”

“不错,此事缺乏动机,即便是有什么仇怨,在此时发难,一来自己没了表现的机会,二来还会招引诸多关注,着实有问题!”

温氏咬了咬牙:“家中丑事,方才我说不出口,但为了亡夫声名……就是唐武!他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前些时日到家中做客,意图轻薄,被我呵斥后,怏怏离去。一定是他心怀怨恨,不愿意亡夫荣耀加身,才下了毒手!”

一言既出,众人纷纷变色,这性质着实恶劣,为了一己之私,杀害队友,影响国家体面,罪不可赦!

而且据现场官员的说法,第一个发现阿里赞尸体并报官的,就是唐武!他声称是迟迟没看到阿里赞,就主动去他房间叫人,然后看到了尸体,身为现场的第一发现人,唐武确实有伪造现场的机会!

温氏又说道:“我还有个证据!亡夫打马球,在马鞍后结的扣子,是我教的得胜结,手法与众不同,他若是自寻短见,想来也会用这种,但如果是旁人伪造,那用的绳结肯定会有所不同!亡夫在日录中有画下来图样,公子一看便知。”

许棕连忙向推官询问:“绳索可还在?拿来看看。”

推官招了招手,一会儿功夫,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一看就是仵作,身上一股子异味,恭恭敬敬的说道:“阿里赞身上只有颈部绳索的缢痕和一些陈年旧伤,再无新伤口,尸体脑袋下垂,面色惨白,舌头伸长,符合缢死的状态。”

许棕问道:“那他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所害?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杀害了阿里赞,然后伪造出自缢的假象?”

仵作沉吟了一下:“有这种可能……”

许棕重重一拍手,又让另一个衙役拿过绳索,又对着日录仔细的看了一下,便怒道:“与日录的不一样!还真是有人在国公府眼皮子底下害人!来人,将唐武叫过来!”

马球队中有一个人被叫了出来,他身材矮小,但走路虎虎生风,下盘很是稳当,正是马球队副队长唐武。

他和队员们被拦住半天,又见到一众大员面色不善,忙弓着身子说道:“公子,诸位大人,请不要责怪队长,他一定是思虑过重,我们愿意为他分担过失。”

许棕冷笑一声:“你倒是仗义?我记得当初是阿里赞带着你加入马球队?你不会是以为,阿里赞一死,马球队的队长就分你莫属?”

唐武浑身一个激灵:“不敢,小的不敢!”

“你还狡辩!阿里赞对你有恩,你却在关键时刻下黑手,谋害了他,还让我天朝可能输给高丽人,丢朝廷的颜面,不忠不义之徒,我恨不得一刀砍死你!”

唐武一下子跪倒在地:“小的,小的冤枉啊!我进屋子的时候,阿里赞已经吊死了啊!”

“哼!你看看这绳结,是否认识?阿里赞平日里绑的可不是这般样子?”

“可是这种绳结,很多人都会绑,凭什么就赖到我的身上?”

“其他人会绑,其他人也会调戏温氏么?”

唐武顿时卡了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他之前辩解的时候,声音响亮,气势很足,那些衙役和不远处的马球队员们还都相信他,可此时却纷纷面色大变。

卡了一会儿,唐武才吭哧吭哧地说:“我没有调戏,是,是她勾引我……”

许棕越发怒了:“寡廉鲜耻之徒!给我拖下去,打,直到他招供为止!”

“且慢!”

“谁敢拦我……呃,刘兄?”许棕脸色变了变,他身为国公府的次子,张扬跋扈惯了,差点儿忘了在场众人中有个正四品的高官,但他又瞥了一眼双眼含泪,饱含期待看着他的温氏,眼珠子转了下,说道:“侍郎大人有何指教?”他以为刘寿心思跟他一样,说话间的称呼都改了。

刘寿懒得跟这种二世祖计较,只是说:“此事怕是另有蹊跷,且不忙着下定论。”说着分派了在场人等一些活计,他官职最高,且年纪轻轻,前途肯定比一个国公府的次子强,刚才是他不吭气,大家听许棕的,一旦他开始发号施令,就没人再搭理许棕。

许棕脸色涨红,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索性走到温氏身边,温言安抚起来。

刘寿看向一名官员:“最后一人看到阿里赞,到尸体被发现,相隔多久?”

“有队员看到阿里赞进屋子休息,过了差不多一刻钟多,唐武进屋去叫。”

“这个过程中,唐武身边是否有人?”

“没有,他说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我们问过马球队的队员们,说阿里赞和唐武确实有大赛前,独自冷静一会儿的习惯。不过唐武进屋子去叫阿里赞,是有人看到的。”

刘寿沉吟了一会儿:“也就是说,唐武有一定的时间作案,但他需要在一刻钟之内,偷偷溜进阿里赞的屋子,将他杀死,再摆出自缢的假象,然后溜出来,从大门进去。仵作,你方才说有伪造现场的可能,一刻钟的时间,足够么?”

仵作瞥了眼不远处的许棕和温氏,小幅度摆了摆头:“依小人的经验,这么短的时间,伪造现场是可以,但要伪造到一点儿线索都发现不了,却是很难。”

刘寿点点头:“不错,诸位也都是断案能手,我相信不会遗留现场的蛛丝马迹,唐武要在一刻钟内布置这般完美的现场,可能性很低。而且本官注意到了两个疑点,诸位不妨看看唐武的身材和衣服。”

这阵子,又有几个或者好奇,或者奉命的官员和勋贵过来看热闹,他们听了后面几句话,就凑到被捆起来的唐武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然后面面相觑,又齐刷刷看向了刘寿。

刘寿指着唐武:“阿里赞身长七尺有余,唐武则不到七尺,差了一个头,想要用绳子勒死阿里赞,除非是站在桌子上,否则唐武一定是在阿里赞背后,向下用力,痕迹会与勒死的有些差异,这是其一。

其二,但凡自缢而死的人,都会因为身体松弛,在尸体下方留下大量失禁的秽物。如果唐武是凶手,双方接触,身上难免留下痕迹,他最好的选择是抱住阿里赞表示哀痛,这样身上即使有什么沾染,也无法当做证据。但他现在衣物干净,分明是发现了尸体后,或者是怕臭或者是怕脏或者是怕死人,压根没有靠近。

从这两点来看,唐武是凶手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见有人要张口,刘寿摆摆手:“当然,这些都只是间接证明。唐武,本官问你,你还要坚持说是温氏勾引了你?你好生考虑清楚,若是言语不真,那只能是加重了你杀人的嫌疑。”

唐武面色挣扎了一会儿,说道:“不是……几天前,阿里赞请我去他家喝酒,我们知道要面对高丽队,压力很大,喝的酒很快。他酒量没我好,先醉倒了,我也喝了不少,看着温氏美貌……一时……一时糊涂,轻薄了几句……她厉声斥责我,我酒就醒了,匆匆离开……”

有个勋贵忍不住,直接啐了一口。

有个官员犹豫着说道:“唐武确实不是个东西,又是他发现的尸体,怪不得温氏一口咬定是他杀人,但现在看起来,就是个误会?”

唐武听到自己脱险有望,精神头振奋了许多,忙补充道:“阿里赞近来心情不怎么好,我们都看着他有些烦闷,依我之见,是跟温氏有了争执。而兄弟们都知道,阿里赞跟温氏恩爱非常,从来不跟我们一起寻花问柳,温氏还打的一手好马球,他们两个人常在一起切磋球艺,从来没有争吵过。阿里赞亲口跟我们说过,他的马球技巧都是温氏指点。所以,所以他们争执,一定是阿里赞压力太大,所以自尽身亡,说得通,说得通啊。”

听着唐武辩解,刘寿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他立即招手叫来两名刑部捕快,吩咐两句,这两个人便各自一纵身,用最快的速度蹿了出去。

约莫一炷香后,两名捕快各自返回,一个人拿着一册书,另一个人则拿着……一根绳子?刘寿拿起来看了看,突然喝道:“许棕!”

角落里一直在安慰温氏,眼看着就要跟温氏贴在一起的魏国公次子被吓得一个激灵,茫然的抬起头,不待他反应,两名捕快便过去一把将他拉住,也不管他挣扎,拖拖拽拽的离开了角落。

许棕大怒:“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国公府的人!”

温氏也踏前一步,娇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看到她出头,许棕大为感动,直嚷嚷只要自己没事,一定要报复捕快,然后给温氏富贵。

闹剧演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响起:“我不是要抓许公子,只是担心他被挟持,万一揭露你的罪行时,你这个逼死丈夫的恶毒女子,要拿他当人质,未免还要多一份麻烦。”

???在场的人都听出了刘寿言中之意,也都不敢相信的看了过去。

“本官从县衙调来了户籍册,上面写着阿里赞是鞑靼人,你是凉州人,皆是外族,是魏国公府作保,入了我天朝的户籍。你原本没有户籍,想来是穷苦出身,本官问你,你可识字?”

“这……亡夫练字的时候,教过我一些。”

“那看来你的天赋不错啊,居然能从笔迹上,看出阿里赞死前情绪奋进,这可是需要对书法有一定鉴赏能力,才能做到的事情。但你太过仓促,却是忘了一个重要的地方,阿里赞入魏国公府之前,不怎么识字,更不会写,这些年他刻苦学习,确实有了很大的提高,问题是,这本日录上,第一篇的文字,就具有相当的功底,并且一直延续到最后。阿里赞难不成是天生奇才,一开始就能写一笔好字?据本官推测,这本日录,只怕不是阿里赞写的,而是你写的!你一直带在身上,听说此事后,立即写了最后一篇,再冲进卧房,假做刚拿出来的样子,过程中还刻意汗水,让我们看不出是急就章的刚刚写成。”

刘寿述说期间,官员们都凑上去看了日录,确实从头到尾笔迹一致,他们看向温氏的目光就产生了变化。

温氏哑着嗓子说道:“大人只凭笔迹,就要栽赃小女子么?”

“那自然不是,你最大的破绽,还是来自于日录。你想到将自己写的日录,当成是阿里赞所写,又灵机一动,想到里面有画过特殊的绳结,得胜结。这个绑法你很擅长,但太过花哨,阿里赞并没有学会。所以他自缢的绳结,肯定不是得胜结,那就增加了一个重要的他杀的证据。而马球队大多用的同一种绳结,包括唐武在内,你用了一个绳结的说法,不仅说明阿里赞是他杀,还加大了唐武的嫌疑,不可谓不聪明。

可是日录不是阿里赞所写,他平日会不会得胜结也无人知道,这个说法就落了空。不过,这个也给了本官一个灵感,得胜结的绑法如此特殊,会不会有什么来历?而这个来历,又会不会跟阿里赞的死有关?

本官让人去高丽人的马球队中转了一圈,拿了他们的几根绳索,诸位请看,这个绳结的绑法,是不是很眼熟?”

当刘寿将绳结举起来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惊呼,一个身影“唰”的从他身边掠过。

刚才还哭到双眼通红的温氏,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短刀,朝着刘寿的后背就刺了过来。半途中,短刀被一把腰刀拦住,一个壮硕的人影站在刘寿和温氏当中,哈哈笑道:“不出侍郎所料,你这厮果然有些功夫,关键时刻会挟持人质,来来来,让我曹泰试试你的功夫!”

试试就试试……试试就结束了……温氏功夫不错,却不是曹泰的对手,交手几个回合,温氏短刀被打落在地。

在刑部审讯数日,温氏才交代,她正是高丽人派到天朝的探子,以假身份潜伏在京城,探听消息,这一回高丽马球队前来,使者团中正好有知道她身份的人,且认为马球队的胜负关系国威,不容有失,便要求温氏想办法让阿里赞放水输球。

温氏向阿里赞亮明身份,阿里赞却对天朝忠心耿耿,在爱情和国家大义之间,他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温氏又悲又喜,阿里赞死了,高丽队肯定能赢,但她将背着一个“懦夫之妻”的身份,难以在京城存活。她仓促之间,想出来一个计划,以唐武调戏她这个事情延伸开来,栽赃嫁祸,将阿里赞的死变成他杀,她不仅可以赢得众人的同情,没准还能以马球技术,出入高官显贵之家,教导感兴趣的女子眷属,盗取更多的机密。

借助出色的表演和容貌,她已经说服了许棕,眼看就要成功,却栽在了明察秋毫的刘寿手中,送了自家性命。朝廷还沿着她这条线索,揪出了一整条链的高丽密谍,并且以此为由,出兵辽东,占领了十余座高丽城池。

至于那只在京城四连胜,威风张扬的高丽马球队,其中不少队员在回国时,发现自己的家乡已经从高丽变成了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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