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凌晨三点,安宁市最贵的天玺小区死寂一片。
保安老张打着大大的哈欠,眼皮直打架。监控屏幕上啥动静都没有,他都快睡着了。猛地,他一个激灵 - 1802那个门开了,一个男人低着脑袋,脚步飞快地窜了出去。
"咦,大半夜的还有人来来回回?"老张嘟囔了一句,又昏昏欲睡起来。
谁能想到,就这么一眼,竟成了一条人命案的关键线索。
早上七点整,保洁阿姨孙芳跟往常一样来打扫卫生。她掏出钥匙开了门,一股子怪味直往鼻子里钻。
"林小姐?我来收拾屋子了啊!"孙芳一边喊一边往里走。
客厅空荡荡的,茶几上乱七八糟扔着红酒杯,地毯上还洒了酒,暗红的一片。孙芳撇撇嘴,心说这林小姐平时可是个爱干净的主儿。
可等她推开卧室门那一瞬间,吓得魂都快飞了："天呐——!"
床上躺着个年轻姑娘，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她穿着一件粉色蕾丝吊带睡裙，露出修长白皙的手臂和小腿。要不是脖子上那道可怕的勒痕，简直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姑娘生得极好，瓜子脸、柳叶眉、大眼睛，特别是那双腿，又细又直。平日里在小区遇到她，不少男人都要多看两眼。虽说现在杭州美女多，但像林小婉这样气质、身材都一顶一的可不多见。
可现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带着最后一丝惊恐，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天花板，像是要诉说着什么。床头柜上放着个没拆封的安全套，还有半杯没喝完的红酒。床边散落着她的高跟鞋和一条香奈儿的小外套，看样子至少得两三万。"出...出人命了!"孙芳手抖得跟筛子似的,赶紧掏出手机报警。
没过多久,刑警孙斌和他搭档苗悦就到了现场。这是孙斌从警校出来办的第一桩命案,心脏"砰砰"直跳。
"别紧张。"苗悦拍拍他肩膀。她比孙斌早当一年警察,见的事儿多些。
法医李可正蹲在那验尸："死亡时间应该是凌晨两点到四点这段,脖子上的勒痕挺新鲜,八成是用细绳子勒死的。"
孙斌仔细打量屋里的情况:红酒瓶子还没喝完,桌上摆着精致的饭菜,蓝牙音响放着舒缓的情歌,床头柜上还有个没拆封的套套。
"这是约会。"孙斌一口咬定。
苗悦点头:"肯定是熟人作案。你看门锁好好的,不像是被撬的,说明死者自己把人放进来的。"
"她手机呢?"孙斌问道。
"在这儿。"警员递过来个粉色壳子的苹果手机,"已经解开了,死者用的面部解锁。"
孙斌三下五除二翻着手机。微信、支付宝啥的都挺正常,直到他点开个叫"心遇"的交友软件,眼睛一亮。
"有门。"他给苗悦看手机屏幕,"死者昨晚跟一个叫'成功人生'的人聊过。约好晚上十点在这见面。"
苗悦凑过来一看:"这人资料写着35岁,年入百万的企业高管。"她撇撇嘴,"现在这种软件上骗子多的是,指不定是个啥玩意。"
孙斌往下翻着,突然瞳孔一缩。死者相册里有张照片 - 一桌看着就不便宜的晚餐,发朋友圈时间是昨晚9点57分。
配的文字是:"今晚终于见到你啦！"
这是林小婉这辈子发的最后一条朋友圈。
"查到死者底细了。"小警员报告说,"林小婉,23岁,财经大学应届生,老家在外地,爸妈都是打工的。她刚在咱们安宁市一家基金公司找到工作,下个月就该上班了。"
孙斌和苗悦对了个眼神,都气得不行。
一个花一样的姑娘,连工作都还没开始,就这么没了。
"赶紧调监控。"孙斌咬牙切齿地说,"务必摸清她昨晚的一举一动。这个'成功人生',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这时候,苗悦突然喊他:"孙斌,你快来看这个。"
林小婉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个小本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
"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事。"
"但愿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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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的现场勘查下来,孙斌的脑袋里全是问号。要说是抢劫吧,屋里值钱东西一件没少;要说是仇杀吧,死者才刚毕业,哪来那么大仇。
"走,找死者的室友聊聊。"苗悦拿着从现场搜到的钥匙打开了隔壁1801的房门。
林小婉的室友叫张蕾,跟她同一个大学毕业,俩人还是闺蜜。一见警察来了,张蕾眼睛就红了:"我就说小婉这两天不对劲,昨晚还发消息说要给我个大惊喜..."
"什么惊喜?"孙斌掏出本子赶紧记。
张蕾抹着眼泪说:"她说谈了个超级优质的男朋友,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说人家对她特别好,动不动就送名牌包包,还说等她入职就带她去马尔代夫...我还说她真走运呢..."
"她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苗悦问。
"就那个'心遇'约会软件呗。"张蕾叹了口气,"现在这种软件上骗子可多了,我还劝过她小心点。她说人家是实名认证的高端用户,不可能是骗子。"
孙斌和苗悦对视一眼。高端用户?实名认证?这事儿得好好查查。
回到警局,技术组的林治远已经黑进了"心遇"的后台。这小伙子虽然平时话不多,但说起计算机那是一把好手。
"死者跟这个'成功人生'认识才一个月。"林治远推了推眼镜,"但聊天记录显示,对方是个很会撩的主。你们看..."
聊天记录映入眼帘:
成功人生:"小婉啊,你这样的女孩就该过更好的生活。别委屈自己去干那种累死累活的工作。"
林小婉:"可我刚毕业,能找到工作就不错了..."
成功人生:"傻丫头,有我在还怕啥?等你入职我就安排你去我公司高管助理的岗位,工资直接翻三倍!"
孙斌看得直皱眉:"这不就是钓鱼么?专挑应届生下手。"
苗悦接着翻记录:"这人段位可够高的。先是投其所好,了解人家的家庭情况。知道人家家里不容易,就开始画大饼。光说不练,就是不见面。等把人胃口吊足了,再来个惊喜约会..."
正说着,法医李可拿着检验报告进来了。这位大姐虽然年近四十,但保养得特别好,走起路来都带风。
"有结果了。"李可把报告往桌上一扔,"死者体内检测出大量安眠药成分。也就是说,人是先被下药迷晕,再被勒死的。"
"下药?"孙斌一拍桌子,"那得查查昨晚的饭菜..."
可等他们找到订餐记录一看,饭菜是死者自己在高档餐厅点的外卖。整整花了1288块,还是她自己付的钱。
"够狠的。"苗悦咬牙,"连顿像样的饭都不舍得请,就把人给骗了。"
就在这时,刑侦队长张晓峰急匆匆地进来:"有新情况。死者银行卡里的20万存款,昨晚全被转走了!"
办公室里一片哗然。
原来,林小婉不光被杀,还被转走了全部积蓄。这钱可不是小数目,是她爸妈东拼西凑给她的首付,就等她入职后买房用呢。
"必须尽快找到这个'成功人生'。"张队长沉声说,"再查查最近有没有类似案件。"
林治远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着:"有!两个月前郊区也死了个应届生,跟咱们这案子特别像。也是约会软件认识的,也是先下药再下手,钱也被转空了。"
苗悦眼前一亮:"查那个案子的转账记录!"
结果一查,两起案子的钱都转到了同一个离岸账户。看来,这真是一个专门盯着应届生下手的犯罪团伙。
"得想个法子。"孙斌琢磨着,"要不...让琪琪注册个账号钓钓鱼?"
苗悦白了他一眼:"怎么又是我?"
"你最适合啊。"孙斌笑嘻嘻地说,"年轻漂亮,又是应届生的年纪。这不打入虎穴谁打入虎穴?"
张队长也点点头:"可以试试,不过得做好安全预案。"
就这样,苗悦注册了"心遇"软件,照片是她的警校毕业照,身份设定是应届法律系学生。果然没多久,那个"成功人生"就主动来搭讪了。
看着对方熟练的套路,苗悦冷笑:"这回看你往哪跑!"
可谁知道,事情的发展远超所有人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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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计划"开始的第一天，苗悦就拿到了不少料。那个"成功人生"套路跟对付林小婉一模一样：先是称赞她漂亮，然后问家庭情况，最后就开始画大饼，说什么要给她介绍律所合伙人的工作。
孙斌坐在电脑前，看着苗悦和对方的聊天记录，心里直打鼓："琪琪，你说这话是不是太直接了？男人最怕女的太主动。"
"你懂什么？"苗悦瞪了他一眼，"现在女孩子要什么你知道吗？又要工作体面，又要老公有钱，这种男的就是专门抓住女孩子这个心理。"
正说着，"成功人生"发来消息了：想去喝酒吗？我在Queen夜总会有个卡座。
孙斌一看，立马坐直了："这家夜总会可不简单，都是有钱人玩的地方。一瓶酒就得上万。"
"有钱又怎么样？玩得起夜总会的男人多了，但能找到真爱的有几个？"苗悦不屑地说，"就这种地方最容易出事。"
张队长走过来看了看："行，就去这。让老陈带几个兄弟装做服务员埋伏。小赵，你一定要贴身带定位器。"
"得配枪。"孙斌说。
"不行，这种场子查得严，带枪容易露馅。"张队长想了想，"孙斌，你去装醉酒的，在隔壁卡座盯着。"
晚上十点，Queen夜总会门口。孙斌穿着一身名牌西装，打量着眼前的苗悦，差点看傻了眼。
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女警官，今天穿了一条开叉到大腿的红裙子，妆化得精致，长发微卷，一颦一笑都带着说不出的风情。连腰身都被裙子衬得纤细动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苗悦白了他一眼。
孙斌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样...太危险了。"
"放心吧，我可是练过的。"苗悦踩着高跟鞋往里走，"倒是你，别给我添乱。"
包房里，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他长得斯斯文文，带着金丝眼镜，完全看不出是个惯犯。
"小苗，你比照片上更漂亮。"男人微笑着说，"我姓陈，叫我陈哥就行。"
苗悦故作羞涩地坐下："陈哥真会说话。"
包房里的灯光暧昧，音乐声震耳欲聋。陈哥很会来事，先是点了瓶轩尼诗百乐廷，又是水果又是小点心的伺候着。
孙斌在隔壁包房，透过玻璃死死盯着这边。他看见陈哥往苗悦杯子里倒酒，手就按在了别在腰间的电击棒上。
酒过三巡，陈哥开始上套了："小赵啊，你这么漂亮，又是学法律的高材生，不该屈就那些普通工作。我认识好几个大律所的合伙人..."
苗悦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真的吗？那陈哥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
"当然可以，来，喝了这杯，我就带你去见见他们。"陈哥笑眯眯地端起酒杯。
苗悦端起酒杯正要喝，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一个醉醺醺的女人冲了进来："陈经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所有人都愣住了。那女人约莫三十出头，穿着职业套装，妆都哭花了："你还记得我吗？两个月前你也是这么骗我的！说带我见客户，结果把我..."
"保安！"陈哥脸色一变，冲着外面喊。
两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就要去拖那个女人。
"住手！"孙斌一个箭步冲了进来，拦在女人前面，"警察！都别动！"
包房里一片混乱。趁着这功夫，陈哥转身就要跑，却被苗悦一个过肩摔狠狠摔在地上："想跑？"
等警察把人都控制住，那个女人才说出真相。原来她叫杨萍，是个保险公司的客户经理。两个月前也是在"心遇"上认识了陈哥，被他骗去开房，下了药，最后不但被凌辱还被转走了几十万积蓄。
"这家伙不是一个人作案。"杨萍哭着说，"那天房间里至少有三个人，他们还拍了视频威胁我..."
案情由此出现了转机。经过突审，陈哥交代了整个犯罪团伙。原来这伙人专门以高管身份在约会软件上钓鱼，专挑应届生和职场女性下手，得手后不但抢钱，还会拍摄不雅视频威胁。
可是孙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林小婉会被杀？其他受害者不过是被抢劫，怎么她偏偏搭上了性命？
就在这时，法医李可的电话打来了："孙斌，我发现一个重要线索..."
法医李可的声音透着一丝颤抖："孙斌，我在林小婉的指甲里发现了皮屑，做了DNA对比，不是陈哥的。"
"什么意思？"孙斌一下子坐直了。
"意思就是，真正杀害林小婉的另有其人。而且...这个DNA和两年前一起悬案的凶手吻合。"
孙斌脑子里"轰"的一下。两年前，安宁市发生过一起女大学生被害案，手法极其相似，都是先下药，后勒死。当时查到了一些线索，但凶手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你的意思是，这两起案子是同一个凶手？"
"对，而且我敢打包票，这个人有专业背景。你记得林小婉脖子上的勒痕吗？那手法特别专业，一击毙命，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孙斌心里一动："等等，你是说...医生？"
"没错，很可能是外科医生。"李可说，"我建议你查查陈哥的人际网络，看看有没有医生。"
挂了电话，孙斌立马开始调查。还真让他找到了一条线索：陈哥经常出入一家叫"仁心"的私人医院。
私人医院？孙斌觉得不对劲。这种高档会所一样的医院，主要给有钱人看病，陈哥一个骗子去那干嘛？
"查到了！"技术组的林治远推了推眼镜，"这家医院的大股东叫孙维德，今年45岁，毕业于帝都医科大，曾经是三甲医院的副院长。"
苗悦凑过来看照片："这人看着挺儒雅的啊。"
照片上的孙维德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但孙斌总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
"等等！"他突然想起来了，"让系统把他的照片和陈哥的合成一下，加上络腮胡子！"
结果一出来，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就是监控里那天晚上从林小婉房间里出来的男人吗？
"这孙维德有问题。"孙斌咬着牙说，"查他的背景！"
林治远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着。很快，一份尘封的档案被挖了出来：
二十年前，帝都医科大发生过一起恶性事件。一名女学生被人下药性侵，但因为证据不足，最后不了了之。受害女生自杀身亡，她的室友也因为受到刺激休学了。
"受害人室友最后去哪了？"孙斌追问。
"去了国外。前年刚回国，现在是...我的天！"林治远指着屏幕，"她现在是咱们法医科的李可！"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所有人都沉默了。原来李可会选择当法医，是因为自己最好的闺蜜惨遭不测。
但让孙斌更在意的是另一个细节：那起案子的嫌疑人，正是当年的优秀毕业生孙维德。只是因为他家里有权有势，最后不了了之。
"叫王法医来。"张队长沉声说，"看来这案子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半小时后，李可出现在会议室。听完大家的分析，她平静地说："是的，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当年那个混蛋，仗着家里的关系逃过了法律制裁。这些年来，我一直在默默收集证据。他去国外进修了十年，回国后表面上是成功的医生，其实一直在继续犯罪。"
"这种人最可怕的就是，他一边装作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一边不停地猎杀单纯的女孩。"李可的声音有些发抖，"他喜欢掌控的感觉，喜欢看着受害者在自己手中慢慢毁灭。"
"但是为什么要杀林小婉呢？"苗悦问出了关键。
"因为她认出来了。"孙斌突然开口，"林小婉的姑姑就在仁心医院当护士。她一定是见过孙维德的照片，所以那天晚上...她认出了他。"
"对，而且不止这些。"李可接着说，"你们发现没有，这些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长相都跟当年那个女孩很像。孙维德就是个变态，他一直在重复着那年的犯罪！"
"那我们现在就去抓他！"孙斌攥紧了拳头。
李可摇摇头："没用的。这种人太狡猾了，而且他在上流社会很有人脉。你们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继续害人吧？"苗悦急了。
李可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我有个主意。他这种人最大的软肋就是自负。他觉得自己永远不会被抓到，所以会一直猎捕和自己仇人相似的女孩。"
"你的意思是......"孙斌若有所思。
"我来当诱饵。"李可说，"二十年前我可能太年轻太害怕，但现在，我要亲手为我的闺蜜讨回公道。"
张队长想了想："这次行动风险太大......"
"放心吧。"李可笑了笑，"我可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学生了。这些年，我不是白当法医的。"
就这样，一个周密的抓捕计划开始了。
李可以专家身份去参加孙维德医院的一场学术研讨会。果然，当她出现在会场的时候，孙维德的眼神明显变了。
那天晚上，孙维德果然按捺不住，约李可去他的私人会所"谈工作"。
包间里，孙维德还是那副人模狗样的样子，谈笑风生地给李可倒酒："李法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来，我敬你一杯。"
李可端起酒杯，故意说："孙院长的手法还是那么专业啊。不管是给人倒酒，还是下药......"
孙维德的手顿了一下，眼神变得阴冷："你是谁？"
"还记得二十年前的林小雨吗？"李可盯着他的眼睛，"我是她的室友。"
孙维德的脸瞬间扭曲了："原来是你！我就说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这些年，你害了多少个女孩？"李可冷笑，"你以为你永远不会被抓住？"
"哈哈哈！"孙维德狂笑起来，"就凭你？我告诉你，在这个城市，没人能......"
话还没说完，包间的门就被踹开了。孙斌和苗悦带着特警冲了进来。
"孙维德，你被捕了！"孙斌掏出手铐，"涉嫌谋杀、强奸、绑架，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孙维德还想挣扎，但已经来不及了。李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这些年，我一直在收集证据。这一次，就算你有天大的关系，也跑不掉了！"
三个月后，法院宣判。孙维德被判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他的同伙陈哥等人也都被判了重刑。
"终于结束了。"李可站在法院门口，眼里含着泪，"小雨，你可以安息了......"
走出法院，阳光正好。孙斌看着李可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那些被害的女孩们，终于等到了迟来的正义。而这座城市，也会因为少了一个魔鬼，而变得更加安全。
"走吧，"苗悦拍拍孙斌的肩膀，"咱们还有别的案子要办呢！"
"是啊，"孙斌笑了，"这是我们的工作，也是我们的使命。"
阳光下，几个警察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的是一个更加美好的明天。
（全文完）
